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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那個微信群裡邊的爭端以學校校長出面處理而告終。
蔣談掐著事情結尾即將要翻篇的時刻語氣垂垂欲泣。
“我只是一個很普通的一個學生,沒有三頭六臂大有神通,也沒有強大庇佑讓我順遂心意,我只是想考一個好大學,讓我的人生的路走的順暢一點。還盼望著能夠回報母校,回報養我育我的老人和那一顆望子成龍的心……有什麼錯?!……”
潘容幾不可查的笑了一聲,隨著她往上翻聊天記錄,她的臉色倒是未變,就是眼裡有點複雜。
但旁邊鍾豈讓還很得意,還帶點炫耀:“是吧媽,可愛死了,果然你也這麼覺得吧。”
潘容:“……”
果然,傳聞是有一定的依據的。
先不論這樣說的蔣談是真是假,反正一定是個碎碎嘴叨叨精。
但是……
“鍾豈讓你丟不丟人?你就讓小蔣一個人在那跟那個主任說來說去?要不是你一直那麼在後邊縮著你小男朋友能被人說成這樣?”
鍾豈讓看潘容已經開始把蔣談劃分到自己的領地了,暗暗發笑,任著她說:“是——是——我的錯……”
潘容板著一張臉:“本來就是你的錯,你根本就不用狡辯。”
鍾豈讓託託下巴,閒散地彎起來瀲灩的眼尾:“是,既然是我小男朋友我就一定要照顧好他,這次是我失職了,我一定照顧好他。”
那邊的潘老師還不滿意:“你說的這麼敷衍?你就能信誓旦旦一點?海誓山盟有那麼難嗎?”
被刁難的鐘豈讓照這個時候一直在明確地裝孫子,他一直在附和潘容的話,一點都不反駁:“我既然跟他談了就會一直護著他,媽你不用擔心,就算怎麼樣都會護著他的。”
他根本就沒有一點蔣談現在還不知道鍾豈讓是誰在哪,是二區的學生會會長,而不是二區一個秩序維護人員的直覺。
而且鍾豈讓還在自家老婆前面犯了幾次跨越輩分的賤,讓蔣談惦記好久咬牙切齒了好久。
鍾豈讓很坦然,他對於蔣談最終一定會是他鐘豈讓的沒有懷疑的心理。
他自很小就把那個小小孩童圈進自己的懷裡。
他最後一定會跑到我的面前,把我當成他的後盾。
鍾豈讓在今天這個下午伏低做小,哄得潘容更加迫切想要看看那個少年的樣子和性格。
所以第二天蔣談在籃球場熱火朝天地投了一個三分球之後,李報國就來了。
李報國就那麼氣喘吁吁跑過來,站在籃球場外圍扯著嗓子喊他。
“鍾豈讓!你別打球了!過來!校長來了!你快來跟著點!”
因為學校學業緊張,所以學校會限制他們男生的體育活動,就比如那個打籃球,足球等。一般主任來體育場這邊就是來趕人的,他們都做好抱球被他攆著跑的準備了,結果是來叫人的。
蔣談聞言就隨手把手中的球拋給一個隊友,用小臂擦擦下頜上的汗就應上了話,跑到李報國的身邊。
“校長來了?我到更衣室換個衣服。”
李報國皺眉看他:“換什麼換?還講究什麼?校長又不是那小女孩兒……”
蔣談擺擺手:“什麼?一身臭汗校長不嫌棄我還嫌棄呢,我就這樣不破壞我們三區的形象嗎?”
李報國讓他趕緊去:“趕緊滾去更衣室,快點,校長剛上任還沒有看過我們校區,今天湊空來視察視察我們校區,瞭解瞭解相關的裝置情況——”
蔣談往前走著對他應著:“知道了,我一定很快就能換好衣服,一定好好伺候跟著校長大人,不會給我們校區拖後腿的,主任你信我嗷!”
李報國在後邊:“信你信你……你趕快去吧……”
潘容在辦公室裡邊坐了一會兒,粗略翻了翻賬單,跟教務處的主任聊了聊最近的情況和成績單。
鍾豈讓就站在旁邊聽著。
那幾個主任和在場的老師幾乎都認識鍾豈讓,但是大多數都不知道他們兩個的關係,只是略微看向鍾豈讓的眼神中帶一點疑問。
鍾豈讓就很坦然地待在門口倚著門框,看裡邊的幾個主任的視線頻頻地瞥向他。
蔣談就是在這個時候跑過來的。
他套著一件白色襯衣,下身是一件很寬鬆的排扣褲,從拐角處跑過來。
鍾豈讓稍稍側身讓他過去。
蔣談到門口的時候帶著怪異的眼神瞥了他好幾下。
大爺?!
那個二區的學校秩序維護幹事?
他怎麼還在這兒?
怎麼哪都有他?
鍾豈讓被蔣談複雜的眼神看了好幾眼。
李報國趕緊上前,把上下掃視鍾豈讓的蔣談拉到潘容面前。
“校長,這是我們三區的學生會主席蔣談,是一個很好很上進的一個學生,平時我的忙他也幫了很多……今天我就讓他來帶您來我們學校轉轉。”
潘容“嗯”了一聲,看似只草率地看蔣談看了兩眼,其實在他剛進門的時候就已經在用餘光一直打量這個兒子的小男朋友了。
鍾豈讓在蔣談進門的時候就跟在他後邊,亦步亦趨。
潘榮看完蔣談之後就抬眼看蔣談身後比他高一截的鐘豈讓。
兩人之間相互的交流有一點鈍,吵架了?
鍾豈讓大概能猜出來一些,大差不離的在腦中成型的觀點只裝作不知道。
潘容根本都想不到他兒子變得這麼野,連對方不認識都能對外宣揚成是自己的男朋友,對於兩人之間捎帶的生疏她只能想到兩人之間是吵架了的原因。
鍾豈讓這個沒準備瞞,但是也沒準備那麼快就招。
問就回答,不問就這樣一直讓潘容以為著。
鍾豈讓就當沒看見,很無辜地看了回去。
潘容拿出來手機打了一行字。
“別用那表情看我,我受不來,看你男朋友去。”
鍾豈讓手機震了一下,但他在幾個主任面前沒有拿出來,還一直在蔣談後邊杵著。
蔣談略帶嫌惡,往旁邊走了一步。
第一次對同一個人有這麼複雜的感情,一邊想掐死他一邊想對他感恩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