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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美人,也有被難住的時候,霓裳郡主,是答不出來了嗎?”
北冥睿乘機落井下石了一番。
按理說北冥睿好色,定會因美色而替她求情,然,因為她一心幫著北冥辰,與自己敵對。
又怎麼可能會為她著想。
不識時務。
與他而言,白潤雪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如今落得兩難的境地,是自己難堪。
白潤雪又那裡受過這份屈辱,她睨了一眼北冥睿,充滿了怨毒。
而轉向北冥辰時又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難道真要認輸,然後離開辰王府?這絕對不行。
“本郡主一時答不上來,可我到要聽聽阮萌萌是如何作答,這樣本郡主才心服口服,否則是否可以認為你一個丫鬟刻意刁難本郡主呢?”
白潤雪聰明不是隨便說說的,腦子一轉就想出了應對之策。
“哎,我說,郡主你這未免也太強詞奪理了吧。
自個答不上來,憑什麼叫出題的答?”
夜華頓時看不過眼了,出聲說道。
“哼,出題者才能解題不是嗎?”
白潤雪厚著臉,應聲說道。
只要有能留在王府的一線生機,哪怕耍賴,放下架子都值了。
“夜姐姐,解題就解題唄,要是我答上來了,郡主你可要記得信守承偌,離開辰王府,會鎮南王府去哦!”
阮萌萌再次重申了一遍。
她的樣子狡猾地如同狐狸一般。
北冥辰暗自得意,自己到底是撿到了怎樣一個寶貝啊。
“……”白潤雪咬著牙,艱難開口,“好,本郡主就不相信,你能答得上來.”
她篤定一般說著。
可心裡早已泛起了不安,腳下的步子都有些不穩,身子還有些些許微顫。
“浩蕩離愁白日斜,吟鞭東指即天涯。
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阮萌萌隨後一張就把龔自珍的《己亥雜詩·浩蕩離愁白日斜》給背了出來。
白潤雪瞬間腳下一個踉蹌,頭暈目眩的厲害。
嘴裡喃喃不停地說道:“紅楓,紅楓……”在不遠處候著的紅楓聽見叫喚,立馬就走了過來,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白潤雪。
“郡主,你可是郡主,記得要信守承諾啊.”
阮萌萌又重申了一遍。
阮萌萌之所以會答應她這無理的要求,就是擱在這裡等著她呢。
“丫頭,你這就小心眼了,郡主是何等尊榮,又豈是信口開河的小人.”
北冥辰在旁不忘添油加醋一番。
兩個人一唱一和的,沒把白潤雪氣的直接暈死過去。
“是呢,郡主可要願賭服輸啊.”
北冥睿饒有興味的拿著酒杯,適時開口,然而眼神卻始終不離阮萌萌半步。
有意思,真有意思。
“睿王,你……”白潤雪哪能不知他的落井下石。
捂著頭脹的腦袋,真希望此刻能立馬暈死過去。
如此一來便不用面對了。
眼前不停的晃過阮萌萌得意的小臉,北冥辰莫名的面容,更有夜華的在旁起鬨。
唯有懊惱二字縈繞在耳。
她期盼的看著北冥辰,希望能從他的嘴裡說出要自己留下的話,然而那不過都是妄想罷了。
他一句話都沒有,更加沒有要開口的意思,他那雙深邃的眼眸裡至始至終只裝下了阮萌萌一人。
恨,好恨。
北冥辰,這是你逼我的,別怪我無情。
你有本事一輩子待在她的身邊,寸步不離,否則,我白潤雪總有一日會將她除掉。
我得不到的,她也需要得到。
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痛苦萬分,我要將的痛苦百倍萬倍的奉還給你。
“紅楓,回去收拾行李,我們走.”
白潤雪無力地搭在紅楓的肩頭,從嘴巴里溢位一句。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北冥辰心頭莫名一驚,總覺得事情定不會因為她的離開而結束。
“阿辰,我是不是太不給她面子了,她好歹是郡主啊?”
阮萌萌不由的說道。
“什麼面子不面子,她自己設的坑,自己往下跳罷了。
萌萌你該不會是同情她了吧?”
夜華疑弧地打量著正一瞬不瞬看著白潤雪的阮萌萌。
“才沒有,我才不會同情她呢。
是她高傲自負,自作孽不可活罷了,老想著要害我,害到了自己就怪不得我。
這叫什麼來著,害人什麼,防人什麼的……”“害人之心不可無,防人之心不可有。
哎,我說,你作詩這麼厲害,這麼簡單的道理你怎麼就不記得了.”
夜華嘖嘖兩聲。
“估計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北冥辰在旁插了一句。
“誰說我的瞎貓碰上死耗子了,這是我實力。
哼.”
阮萌萌當下就不肯,每日勤學苦背那不可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了。
有誰能每日對著詩詞枯燥的背誦啊,也就自己被媽媽給逼得。
只是看著她的背影,感覺不好。
“對,你的實力.”
北冥辰瞧著她眼底閃爍著無比寵溺的光。
……隨著肇事者的離開,此番的賦詩作詞也就就此結束了。
北冥睿和東陵玉陽同時告辭離開了辰王府。
出了辰王府的門,東陵玉陽還在門口停留了一會,嘴角掛著似有若無的笑容,別有一番深意:“京城要開始熱鬧起來了.”
“熱不熱鬧,本王是不知,本王倒是要三皇子好好解釋一番,今日為何會在辰王府?”
北冥睿見東陵玉陽久久不跟上,迴轉身,沉聲說道。
“王爺何必著急,回到沁園雅居,本皇子自會與你說明.”
東陵玉陽衝著他淡然一笑,而後快步離開。
接著阮萌萌又送走了夜華了。
今天這一日才算是正兒八經的過去了。
頭一次一個人點槍匹馬的打敗了大人物,心裡別提有多得意了。
吃晚膳的時候還一個勁的哼著小曲。
雖然不知道她哼著什麼,可聲音甜甜糯糯的,也很是動聽。
北冥辰微眯著雙眼,他可猶然記得她為了讓自己答應那無理的賭注,而在耳邊說的話。
對著阮萌萌,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邪魅,慵懶著看著阮萌萌說道:“丫頭,剛才我放任你被趕出去的危險,任由你胡作非為。
你可還記得你答應我什麼?”
阮萌萌瞬間停下了哼哼,小臉紅成了一片,雙手捂著自己的臉蛋,時不時地偷瞄著正等著自己送上門的北冥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