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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生回到小翠兒家的時候,小翠兒已經把飯菜準備好,她炒了一盤雞蛋,一盤兒炒黃瓜,又切了一些火腿腸,主食是早晨剛蒸的饅頭。
兩個人邊吃邊聊,小翠兒顯得很興奮,振生想到剛才媽媽說的話,心裡一直琢磨,媽媽找他到底有什麼事兒,顯得心不在焉的樣子。
小翠兒看出來振生有心事,就問道:
“振生哥,你好像有心事?”
“是的,剛才我回去的時候,我媽說有事兒跟我說,也不知道是什麼事兒。”
“那你吃完就回去吧,別讓四娘著急。”
“行,那我就回去了,記住我說的話,最後一年努把力,爭取明年考一個好成績。”
“你就放心吧,我還等著你給我的驚喜呢。”
振生回到家裡的時候,媽媽正坐在炕頭上,扇著扇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她見振生回來了,眼睛立刻亮了起來。
“老兒子,你可回來了,媽一直等你呢。”
“媽,你有什麼事兒?”
“好事兒,大好事兒。”
振生媽媽一臉的神秘和興奮。
“到底是什麼好事兒?”
“你慶林哥剛結婚不久就生了一場大病,雖然現在好多了,但是他們兩個一直沒有孩子。”
振生一臉的疑惑,他問媽媽: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有關係,今天你慶林嫂子來找我,說他們一直沒有孩子,是因為慶林沒有生育能力,她想讓你幫她懷一個孩子。”
“啊?這怎麼行?”
“媽覺得行,她說你從小就聰明,心眼兒好,如果能懷上你的種,孩子以後肯定也錯不了。”
“ 這事兒慶林哥知道嗎?”
“知道,他們兩口子商量好了才找我的,他們獨門獨戶的不容易,跟咱家一直像親戚一樣走動,他們既然提出來了,媽也不好拒絕。”
“你根本就不想拒絕吧?”
“呵呵,是的,媽覺得這是一件好事兒,幹嘛要拒絕。”
“可我還是一個學生呢。”
“你已經19歲了,是成年人了 ,他們兩年前就有這樣的想法了,一直沒有找我,就是你覺得你還小,現在你成年了,又考上了大學,他們擔心再不說就來不及了。”
“可這事兒要是傳出去多不好。”
“你傻呀,這事兒如果咱不說,他們自已會說嗎?你就放心吧。”
“媽,你就那麼希望讓她懷上我的孩子嗎?”
振生媽媽得意地說道:
“如果她懷上你的孩子,那就是咱老李家的種,雖然不能公開相認,我整天看在眼裡,心裡也會美滋滋的,呵呵。”
“那我再考慮一下吧。”
”有什麼好考慮的,你一會兒就過去,她在家等你呢,你慶林哥今天也不回家,他去縣城了,就為了給你騰地方。”
“媽,你怎麼不跟我商量一下呢?”
“有什麼好商量的,你是我兒子,白送給你一個女人,多好的事兒啊。”
”哼,只是你覺得是好事兒。”
“你個臭小子!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從你平時看你三嬸兒的眼神兒,媽就知道你早就開始惦記女人了。”
聽媽媽這樣一說,振生就像是被人扒掉了底褲,一下子羞的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媽,瞧你說的。”
“呵呵,你是我生的,知子莫如母。快去吧,人家在家等你呢,加把勁兒!讓她懷上,這兩天媽給你做好吃的。”
振生再也無話可說。
“媽,那我可真去了。”
“快去吧!傻兒子,呵呵。”
振生一邊往張慶林家走,心裡一邊嘀咕,慶林嫂子長得是不錯,年齡跟三嬸差不多大,可自已從來沒有對她有過非分之想,一進門就幹那事兒,好尷尬呀。
振生輕輕的把大門推開,又輕輕的把大門關好 。
張慶林媳婦兒正坐在窗臺兒旁翹首以盼。
她看到振生進到了院子,趕緊坐直了身體 ,用手捋了一下自已的頭髮,清了一下嗓子。
她很緊張的樣子。
振生跨步進到了裡屋,他看了一眼慶林媳婦兒,喊了一聲:
“嫂子。”
慶林媳婦兒滿臉通紅的對振生說道:
“振生,你都知道了,是吧?”
“嗯 我媽跟我說了。”
“我比你大那麼多,又是一個農村婦女,而你是一個大學生,你不嫌棄我嗎?”
“不嫌棄。”
振聲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她剛剛洗過澡,頭髮還是溼漉漉的,雖然她只有28歲,但歲月已經在她的臉上留下明顯的痕跡。
她跟三嬸同歲,但看上去至少比三嬸兒要大上五歲。
常年的勞作讓她臉上的面板黝黑而粗糙,本來纖細嫩白的雙手也已經有些彎曲,手臂也是黑黑的。
看著她,振生沒有一點的衝動,這讓他感覺有些尷尬。
慶林媳婦兒看到了振生的緊張,她來到地上,對振生說道:
“振生 你坐,我去給你倒杯水。”
振生坐在了炕沿上,打量著掛在牆上的黑白結婚照,照片裡的女孩兒跟眼前的女人已經判若兩人。
振生不禁在心裡感慨,歲月真的是一把殺豬刀,他殺掉了女人臉上所有美好的東西,留下的全是醜陋的印記。
振生接過女人遞過來的水,他喝了一口,只為緩解心裡的緊張和眼前的尷尬。
“嫂子,你叫什麼名字?”
“我姓孟,叫孟春蘭。”
“那我以後可以叫你春蘭姐嗎?”
“當然可以,這樣叫還顯得我年輕。”
“我們倆這樣慶林哥會不會很難受?”
“你不用多想,找你還是他提出來的呢?”
“為什麼?”
“也許他害怕我跟他離婚吧。”
“你們怎麼會想到我?”
“因為你心眼兒好,又聰明,如果我能懷上你的孩子,那也是他老張家的福氣。”
“我如果不同意,你會恨我嗎?”
“不會的,因為你那麼年輕,又是大學生,你看不上我很正常。今天你能來,我真的很高興,就像當初我嫁給他一樣高興。”
振生心想,我不能等了,我這樣一直沒反應,會傷她的自尊的。
春蘭姐是個善良的女人,也是個苦命的女人,既然我來了,我要讓她感覺我喜歡她,我需要她,而且迫不及待。
我要讓她開心,我要讓她快樂。
今天,我要在她苦逼的生活中加上一把糖!
振生一把將春蘭拉到懷裡,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開始貪婪的摸索。
春蘭閉上了眼睛,胸口開始劇烈的起伏。
振生褪去了她的衣服,這裡才是原生態的她,那麼白,那麼細,那麼光滑。
振生真正有了要她的衝動,他低下頭,紮在了春蘭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