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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難以面對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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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總會內,穿著性感、前衛的夢琪和一身西裝筆挺且體型肥胖的富二代楊建斌(綽號:楊公子)坐在一起喝著酒水,他們看上去玩得很盡興。

這時,穿著打扮潮流又有點痞子氣的歐陽睿走進夜總會。歐陽睿也是警方臥底,化名叫衛華,這也是警方故意安排的,目的是為了保護臥底的生命安全而遮人耳目。歐陽睿出於曾經做警察的職業病而環顧了下夜總會四周,他看到自己心愛的未婚妻夢琪移情別戀正與楊建斌正盡興的喝著酒水,歡天喜地。

歐陽睿的表情立即佈滿陰雲,怒瞪著一雙眼睛、臉部肌肉抽動著朝未婚妻夢琪走去,隨後被一名女服務員攔下。

女服務員:“你好先生,幾位?”

歐陽睿未理會這名女服務員,這時,一名歐陽睿的好友正巧看到歐陽睿而打著招呼:“華哥。”

歐陽睿看到好友出於禮儀而朝他笑了笑並擺了擺手,隨後走向夢琪。

一名戴著墨鏡的夜總會保安攔下歐陽睿,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站住,有沒有訂位子啊?小子。”

歐陽睿怒瞪著這名保安,點燃一支香菸朝他吐了口煙霧,語氣嚴厲道:“拿開你的手,是不是不想要了?你沒看見我朋友在叫我嗎?”

夜總會保安取下墨鏡仔細打量了歐陽睿一番,頓時恍然大悟:“哦,原來是華哥啊,對不起對不起。”尷尬的離去。

歐陽睿的好友走近歐陽睿,看著歐陽睿那憤怒的眼神正怒瞪著夢琪而回頭對歐陽睿勸道:“華哥,你不會想搞事吧?這裡是丁棍管的,不好惹。”

坐在一旁正與朋友喝著酒水的丁棍趁著酒勁大聲嚷道:“誰不認識我丁棍啊?”放聲冷笑。

歐陽睿鄙夷的看了丁棍一眼,滿不在乎哼了一聲。

歐陽睿的好友:“你小心點,丁棍在黑道上的名聲很大。”

歐陽睿:“鹹吃蘿蔔淡操心,我心裡有數。”叼著香菸,輕輕推開好友走向夢琪。

楊建斌:“夢琪,為了你,我決定跟我的黃臉婆離婚。她不讓我出來見你非逼我跟她攤牌,還想我給她錢,我給她錢好了。我只想跟你在一起,答應我吧。”

歐陽睿一臉不高興一屁股坐在夢琪的身旁,質問道:“夢琪,你什麼意思?你把我當成什麼了?小貓小狗?我在小天鵝火鍋店等了你兩個小時,本想和你熱熱乎乎在一起吃個飯,就算你不來也得給我打個電話說一聲呀,我的姑奶奶。”

楊建斌沒好氣的打量了歐陽睿一番,不耐煩道:“喂,我要你馬上離開。”

歐陽睿毫不含糊怒懟楊建斌:“楊建斌,你他媽瞎了狗眼了?看不見我在跟我老婆說話嗎?”

夢琪怒視著歐陽睿:“喂,誰是你老婆?請你自重。”

歐陽睿怒瞪著夢琪:“你想氣我也不要找楊建斌這種豬八戒來呀。”

夢琪:“你別在這亂罵人。”

歐陽睿:“怎麼?我罵他你心疼了?”

夢琪:“神經病。”喝著酒水。

楊建斌站起身走近丁棍,一邊指著歐陽睿一邊與丁棍竊竊私語,丁棍朝歐陽睿看了看。

夢琪:“去找你的小沫吧。”

歐陽睿:“那天晚上我跟她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夢琪:“有沒有都不關我的事。”

歐陽睿:“要不我叫小沫來給你解釋。”

夢琪:“不必了。”

歐陽睿:“是不是我跟別人睡過覺你也要跟別人睡覺報仇啊?她舔遍我全身你可以嗎?”

夢琪表情立即變得陰雲密佈,抬手打了歐陽睿一記響亮的耳光。

歐陽睿捱了夢琪的一巴掌未還手,而是抹了抹臉笑了笑。

丁棍和其朋友們走到歐陽睿的面前,板著憤怒的臉:“衛華,你是不是來搗蛋的?”

歐陽睿未理會丁棍也未抬頭看丁棍一眼,而是看著夢琪:“算了,走吧。”

丁棍的朋友A抓起歐陽睿的衣服用力將他提起,惡狠狠道:“小子,你是不是渾身皮癢欠揍啊?”

歐陽睿怒瞪丁棍的朋友A一眼,對夢琪道:“我在外面等你。”

丁棍手指著歐陽睿的鼻子:“小子,我今天晚上不想看到你,你馬上給我滾出去。”

歐陽睿笑對丁棍道:“沒問題丁老大,誰不知道你老在道上的名聲呀?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楊建斌在與小沫說著話,兩人看上去情緒有點激動,似乎在爭論著什麼,隨後小沫離開夜總會大廳跑向電梯處。這一切都被歐陽睿看在眼裡。

歐陽睿顧不上丁棍及其他朋友的淫威而跑向小沫來到電梯處:“小沫,急著去哪呀?你認識那個姓楊的?等一下夢琪出來你跟她解釋一下。”

小沫:“解釋什麼?”

歐陽睿:“解釋我到你家幹什麼。”

小沫:“我不知道,最好你自己去問問楊公子吧。”

歐陽睿怒瞪著雙眼:“什麼?楊公子?”

小沫:“不關我的事,是楊公子叫我打電話給你的。”

楊建斌來到電梯處,衝歐陽睿壞笑一下而走向夜總會大廳。

歐陽睿衝楊建斌怒罵道:“你這個王八蛋敢耍我,去死吧。”正要衝向楊建斌。

這時,電梯門開啟,小沫一頭鑽了進去。秦天和身著制服的警察若干名走出電梯將歐陽睿強摁在牆壁上並將他拷了起來。

秦天:“衛華,我現在拘捕你,我們懷疑你跟一宗…”

歐陽睿未等秦天把話說完而掙扎起來:“放開我,放開我。”使用曾經在警校裡學過的格鬥術用腳踹倒幾名警察後衝進夜總會大廳,操起一酒瓶給楊建斌開了瓢,並一腳把他踹倒。

惱怒的丁棍拿出一把五連發的噴子,未等他舉起槍朝歐陽睿開槍,秦天和同仁衝了進來將歐陽睿的雙手死死架住。丁棍一看來了警察,慌忙將槍收起並故意理了理自己衣服,裝作沒事人一樣。

歐陽睿不服軟大聲嚷道:“怎麼?大不了告我傷人,老子他媽認了。”

秦天:“現在不是告你傷人,我們懷疑你跟一宗謀殺案有關,跟我們回局裡去。”與同仁將歐陽睿押出夜總會來到電梯處。

歐陽睿:“警官,別用那麼大的勁嘛,手好疼啊。”

秦天:“別廢話,有什麼話到局裡去說。”

歐陽睿被押上了警車,警車駛離夜總會。這時,夢琪跑出夜總會深情的看了坐在警車裡的歐陽睿最後一眼,因為歐陽睿在修理楊建斌楊公子時就已經表明了愛她的誠意,夢琪也被打動。

醫院太平間,秦天與幾名同仁押著歐陽睿行走在醫院太平間外的走廊上。

歐陽睿一臉茫然:“老兄,不是說的帶我去警局嗎?怎麼帶我到醫院太平間來了?”

秦天:“少廢話。”

一臉愁容的唐建寧坐在太平間外抽著悶煙。

不一會兒,歐陽睿就被帶到唐建寧的面前。

秦天:“唐警官,我們在皇家一號夜總會抓到他,他當時正在蓄意傷人。”

唐建寧滅掉香菸:“帶他進來。”走進太平間。

秦天將歐陽睿推進太平間:“進去。”關上太平間的門。

歐陽睿對唐建寧擺出一副苦瓜臉:“我說親愛的師父,幹嘛開這麼大的玩笑啊?還真把我當成小流氓啊?”

唐建寧:“我每次給你打電話都打不通,所以最好用這個辦法。”解開戴在歐陽睿手上的手銬,“過來。”

歐陽睿跟著師父唐建寧來到停放著一具屍體並蓋著白色蓋屍布的一張床前。唐建寧雙手輕輕拉開白色蓋屍布,呈現在歐陽睿眼前的是遇害身亡的董飛,但歐陽睿並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和真實姓名。

唐建寧:“你認識他嗎?”

歐陽睿:“哦,滅絕王嘛,什麼時候死的?”滿不在乎的依靠著牆壁。

唐建寧怒吼道:“站好。”

歐陽睿立即站好。

唐建寧:“你知不知道他的底子?”

歐陽睿:“世人皆知,這傢伙是地道的小流氓嘛,包賭包娼,無惡不作得罪了不少人,還欠下了一屁股高利貸,早晚出事,死了也用不著可憐。”

唐建寧:“你還真是不瞭解他,其實他跟你一樣,是我們警方的臥底人員。王照耀是他的化名,他的真名叫董飛,他做臥底的時間比你還早。他最近正在調查一個犯罪集團,那幫人想打劫一家珠寶貿易公司,今天晚上他打電話找我,可能有新的線索,當時由於臥底身份無意暴露就遇害了。我相信他的死跟這幫匪徒有關。”將蓋屍布給董飛蓋上,嚴肅對歐陽睿,“小睿,我想你接手董飛這條線。”

歐陽睿:“師父,我已經辭職了。”

唐建寧:“你的辭職報告我沒有收到。”

歐陽睿:“我不想幹了。”

唐建寧:“只有你才熟悉董飛身邊的人,所以我一定要找你,你儘快蒐集資料,那幫匪徒說不定馬上就要行動了。”

歐陽睿:“師父,上次威哥的案子我跟你說得很清楚,我不想再做臥底了。”

唐建寧:“你放線,我去抓關少威,這有什麼不對?”

歐陽睿:“可是我出賣了朋友。”

唐建寧:“朋友?那個關少威是社會上的人渣,放高利貸,賣白粉,你知不知道他害死多少人?你身為堂堂正正的警察,不該和這樣的社會敗類交朋友,你應該向你的職責盡忠。”

歐陽睿:“我知道我是警察,可我畢竟也是人,我也有我的人心和人性,我不能對不起朋友啊。”

唐建寧怒瞪並手指著歐陽睿:“你…”氣得說不出話來,手指也因憤怒而顫抖。

歐陽睿:“師父,威哥跟我出生入死,他替我擋了兩刀你知道嗎?我和他的感情你不會明白的。師父,我不想再做臥底了,我求求你放了我行不行?”

唐建寧怒視了一會兒歐陽睿,心平氣和道:“你很久沒回去看你師母了。”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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