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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沃文不見了?”
“對,隆德大人那邊已經派人通知我們了,沃文兩天前就離開獵狗村了。”
“他一個這麼小的孩子能跑到哪去呢?加派人手,一定要把他找回來!”
“是!要不要告知帕坦大人?”
鏑木擺了擺手,應聲道:
“大哥公務繁忙,不必因為這些瑣事打擾他,下去吧。”
“是!”
鏑木用拳頭反覆擊打額頭,他怎麼能這麼疏忽呢?當時應該多派幾個士兵跟著沃文才對的,現在人不見了,對大哥可沒法交代。
“報告鏑木大人!”
外頭又傳來一名士兵的聲音。
“進!”
士兵一進門,鏑木就情緒激動地衝到他面前。
“是沃文找到了嗎?他現在在哪?”
“額...不,不是,鏑木大人,是帕坦殿下要求釋出的懸賞令到了。”
“懸賞令?”
鏑木從士兵手裡接過懸賞名單,上面是四個人的大名和頭像。
“涅西斯,男,在逃重犯,懸賞價格十斤黃金,一百斤白麵,一百斤大米和一頭牛;
維坦,男,在逃重犯,無論死活,懸賞價格五十斤黃金,兩千斤白麵,兩千斤大米,一頭牛,三頭豬,十頭羊,如能找回被盜走的神鋒劍,封為普渡門門主;
墨凜,女,在逃重犯,懸賞價格三十斤黃金,一千斤白麵,一千斤大米,一頭牛,一頭豬,一頭羊;
薩烏爾,男,在逃中重犯,懸賞價格五斤黃金,五十斤白麵,五十斤大米,三頭豬。
這個維坦為什麼這麼值錢?”
士兵回答道:
“大人不知這傢伙的厲害,聽弟兄們說,這傢伙使殿下的神鋒劍,一人擊退了幾百追兵,嚇得眾人都不敢靠近,他還在那什麼無雙上將奧倫的手底下救走了墨凜,實力不可小覷,就連藤野大人都很忌憚他。”
“哦?藤野師傅都怕他?看來此人實力不凡啊。”
“帕坦殿下命小的通知您影印這些懸賞令,並宣發到各處,一定要把他們找出來。”
“影印?”
“是的,對了,忘了告訴您了,尤登廠的霍蘭先生那裡有一套用於影印的機器,您可以找讓他幫您影印。”
“行,我馬上去,辛苦你了。”
“哪裡哪裡,帕坦殿下對我等有再造之恩,能為他效命是小人一生之福分。”
“嗯,好樣的,去吧。”
士兵鏑木的住處後,立馬向附近藤野的住所走去。
看守大門的守衛見是熟面孔,並沒有過多詢問,便放他進去了。
藤野正伏在案上,不知書寫著什麼東西,聽見有人來訪,他並沒有停下手頭的工作,只問了句:
“什麼事?”
“稟告大人,懸賞令送到了。”
“很好,下去領賞吧。”
“大人,還有一件事。”
“說。”
“小的從鏑木大人那裡聽說,沃文好像不見了。”
“嗯?”
藤野放下筆,視線轉移到士兵身上。
“你確定?”
“小的一進鏑木大人府上,他就衝過來問我找到沃文了嗎,小的據此判斷沃文大人是不見了。”
“他通知帕坦殿下了嗎?”
“小人在門口時聽見了幾句他們的對話,似乎鏑木大人還不準備告訴殿下。”
藤野笑道:“老夫這個學生啊,總是把自已當作最聰明的那個,做事想著滴水不漏,這習慣可不太好。”
“傳我的命令,多派幾個丐者暗中搜尋沃文的蹤跡,務必在鏑木派的人找到他之前先找到。”
“需要告知帕坦殿下嗎?”
士兵問道。
“需要嗎?”
藤野微笑著反問道。
“小的明白。”
“你做事不錯,懂得在交代給你的任務上發展些新任務,這點很好,肩上的擔子可以再添一添。”
“謝大人!大人厚恩,小人必傾力回報!”
士兵對藤野千恩萬謝,最終滿意地離開了。
鏑木帶著十幾名親兵來到尤登廠,這裡現在已經成為了軍事禁區,周圍的豎起了鐵柵欄,
原先掛在路旁招牌也被人拆去,四面豎起圍欄,改作了丐者的哨崗,五名戎裝丐者負責把守此地。
鏑木並沒有理會站崗的哨兵,而是自顧自地帶著手下往裡面走。
“大人!”
丐者們跑出哨崗,伸手攔住鏑木等人。
“這是什麼意思?”
鏑木看著這群神色嚴肅的丐者,隱約感到氣氛有些微妙。
為首的丐者對鏑木說道:
“根據幸村大人制定的《簡明軍律》第九條‘洩密’規定,任何人員不得在無報備的情況隨意進出涉及軍事秘密場所。”
“軍事秘密?”
“是的,幸村大人規定軍工廠為軍事禁區,您是否有幸村大人的手令?請交給我們檢閱後再入內。”
鏑木有些不滿,對於這些軍律,他並沒有事先做過了解,至於手令什麼的,更是聞所未聞,這些天他在常清縣巡視如入無人之境,還沒聽哪兒的人說要找他要手令。
“你們做的很好,很負責任,不過我這次臨時沒帶手令,能否通融一下?”
鏑木儘量保持語氣平和。
“不行,根據《簡明軍律》第六條‘瀆職’規定,已有明確規定的條例,一旦不嚴格執行,視為瀆職,視情節最高可處斬首之刑,希望您不要讓我們難做。”
丐者頭領高昂著頭,不準備接受任何反駁。
鏑木看他這副模樣,心裡十分氣憤,便斥責道:
“夠了!你可知道我是什麼人,我是...”
“帕坦大人的侄子,全縣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頭領乾脆地打斷了鏑木,這讓他徹底明白,在軍令面前,什麼地位、關係也不管用。
他思量的一會,終究是自已理虧,只好服軟,沒好氣地向頭領問道:
“我找誰要手令去?”
“幸村大人負責簽署手令,您可以讓他給您手令。”
“行吧。”
鏑木帶著親兵們灰溜溜的離開了,這是他第一次在親兵面前如此丟臉,走在路上越想越氣。
“不行,我一定得想辦法揪出那個混蛋的名字,看看他是什麼來路,竟然敢這麼和我說話!”
鏑木惡狠狠地對親兵們說道,似乎只有玩弄權勢報復別人,才能找回自已丟失的顏面。
“這不是鏑木大人嗎?”
一個衣著體面、上嘴唇蓄著一層薄薄鬍鬚的中年男人在路上同鏑木等人打了個照面。
“您是?”
鏑木對此人不甚熟悉。
“哦!瞧我這榆木腦袋,我這些天忙著處理工廠改建的事情,都忘了抽空去拜訪一下您了,在這裡我要向您賠個不是,向您介紹一下,在下是尤登鋼材...噢不,應該是尤登兵工廠的廠長霍蘭。”
“您就是霍蘭先生,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鏑木朝霍蘭點了點頭。
霍蘭乾笑了兩聲,有些不自然地問道:
“鏑木大人這是準備去哪啊?”
“去找幸村先生籤手令,我本來受到命令說要到您廠裡找機器列印懸賞令,可您廠門口的哨兵不讓我們進去。”
“有這事?好辦好辦,在下這裡就有手令,不勞諸位跑到東城去了。”
霍蘭從上衣口袋中取出一塊寫著幸村名字的木牌,這就是把鏑木卡在尤登廠大門外的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