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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就是在這鐵鏈子邊再次見到京爺和郭支鍋的,同來的還有盜墓界“祖師爺”姚玉忠的弟弟——姚玉飛,當然這也是以後才知道的。
林林總總一共20多人,沒有等閒之輩。
看來楊景開的電話是起了作用的。
郭支鍋他們一夥以黑衣男子的鳥兒為嚮導,快馬加鞭地趕到並找到了我們。
當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出現在我們面前,我們是震驚的,也是懵逼的。
這機率,容我形容一下,大概就是你去紐約旅遊見到和你玩泥巴的發小一樣。
“哈哈,小峰子,我們又見面了。”
“你這兩鳥兒比你褲襠裡面的東西管用。”
郭支鍋被一個大胖子背在背上,指著人群中一個長髮黑衣的男子說道。
黑衣男子肩頭還站了一隻花毛鸚鵡,此刻正在梳著屁股上那幾根稀疏的羽毛。
黑衣男子看了一眼郭支鍋並未理會,那鸚鵡卻不樂意了。
“傻逼,傻逼,傻逼……”地叫著。
郭支鍋一拍胖子,胖子心領神會的向黑衣男子靠去。
郭支鍋一隻手癱了,另一隻手伸手就要去拽鸚鵡尾巴上的毛。
黑衣男子護住鸚鵡,躲到了一旁。
鸚鵡尾巴上幾乎沒毛的原因已經顯而易見,肯定是被郭支鍋薅的。
“老郭,得了得了,我是來幫你辦事的,不是來幫你鬥嘴的。”
叼著煙的姚玉飛說道。
不是道上的人,可能不認識姚玉飛。
姚玉飛是姚玉忠的弟弟。
姚家有兄弟七個,出生於摸金校尉世家。
擅長探龍尋穴的父親本來想把這手本領傳給姚玉飛,但是姚玉飛天資不夠,學了個半飽,於是就把本領傳給了姚玉忠。
姚玉忠天資聰慧,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不需要藉助羅盤儀,根據星象、地形和地圖就能找出墓葬,把事情辦的漂漂亮亮。
但是姚玉忠有兩個du,一是喜歡“賭”,幾乎是見桌必上,逢賭必輸,萬貫家產被輸了個底朝天。
第二就是“獨”,喜歡吃獨食,為人自私,不講義氣。
盜墓時一起探穴挖道,但是到了豐收的時候他卻要屏退眾人,挖沒挖到東西,挖到什麼東西就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對待親弟弟也一樣。
所以他和團隊成員的關係並不是很好。
手下眾人對姚玉忠頗為不滿,但卻敢怒不敢言。
姚玉忠1962年生,當時也不過34歲,但已經在圈裡面風聲鵲起。
姚玉飛年齡更小,但是這倆兄弟在圈中卻無人敢小瞧。
經姚玉飛這麼一說,郭支鍋停下來了手中的動作。
“行,既然老弟這麼說,我就放過這隻雜毛鳥。”
“但它要是再罵我,我非撕爛它的嘴不可。”
說罷便指揮胖子走向了一邊,點了煙默默抽了起來。
我們這波人其實並不是鐵板一塊。
簡單來說,分三波。
我們和京爺,郭支鍋一波,加上我們,總共有8個人。
郭支鍋這次前來是來了多年前的心願。
姚玉飛是郭支鍋請的,他本來想請姚玉忠,但是姚玉忠在賭桌上下不來,就給介紹了姚玉飛。
郭支鍋是花了請花旦的錢,來了個配角。
所以郭支鍋滿肚子怨言。
和楊景開的情況是恰恰相反,楊景開是花了請唱戲的錢,來了個邯鄲小霸王。
道上傳言是姚玉飛不如姚玉忠,但怎麼說呢。
姚玉飛放在任何一個團隊,當把頭和支鍋是沒問題的。
愛因斯坦身邊的助教能有多菜?
是這個理兒不?
而且許姚玉飛的報酬很高,佔到了三成。
還有以劉析為首的團隊,來自黑龍江。
據說是很多年前郭支鍋曾經有恩於他,恰巧劉析在東北一帶活動。
就順帶喊了過來,劉析人長得又黑又矮,有50多歲。
大家都叫他劉把頭,他的人數最多,有男有女,加起來有十幾人。
郭支鍋許諾他們的是二成。
多日未見,京爺經過鄧如海大師的調養,氣色看起來好了很多。
這沒我說話的地,我就默默地站在京爺身後逗狗玩。
進來的時間已經不短了,但是隱夜身上依舊一塵不染。
全身毛色黑的發光,太陽直射甚至能讓你睜不開眼。
但我把毛一扒,毛裡面真髒,真的是藏汙納垢的好地方。
我把它帶到小溪邊想給它洗個澡,可它死活不同意,一個勁兒的往岸上跑。
怎麼過河那邊討論的很激烈,有人說把登山梯綁在鐵鏈上然後爬過去,有人說去下游找個岸淺的地方游過去,還有的建議直接返回直接去幹小八嘎們。
吵架吵的比菜市場討價還價的大媽還激烈,哪像平日“叱吒風雲”的盜墓賊們。
那玩鳥的黑衣男子應該是姚玉飛的人,坐在那裡一言不發,默默地喂著他的鳥。
一黑一白,一鸚鵡,那鸚鵡很漂亮,只是尾巴上幾乎沒毛。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有人能訓狗,有人能訓猴,有人能玩蛇,這些都是常見的。
但是還有偏門的,比如說馴鳥。
聽說頂尖的馴鳥高手,能把鸚鵡訓練的會唱一首完整的歌,而且不單單是歌詞,音律都在調上。
我看黑衣男子面色較冷,而且在郭支鍋那裡吃了癟。
我便沒有與他交流。
那邊的討論已經接近尾聲,最終敲定的結果是去下游尋找一個平坦的河灘渡河。
姚玉飛在黑衣男子耳邊說了什麼,黑衣男子又轉頭對他的鳥邊指邊說,鳥兒飛走了。
一不會一黑一白的鳥兒嘰嘰喳喳地飛了回來。
“下。”鸚鵡對著黑衣男子說道。
黑衣男子又對姚玉飛說。
我們順河而下,走了大約一個小時,還真找到了一處平灘。
河面在這裡變寬,差不多是河面窄處的兩倍。
岸邊不遠處就是茂密的樹林,林中時不時飛出幾隻不知名的鳥。
沙灘上還有動物留下的腳印。
我們的裝備很多很沉,帶著遊肯定是遊不過去。
趁著時間還早,眾人動手做起了簡易木筏。
一時間砰砰砰……的聲音此起彼伏。
人多力量大,木筏很快被建起來了。
雙層的,直接用樹皮把原木紮起。
看上去很結實。
我們依次分批過河。
分了三批才把人和物都渡完。
渡過河之後已經臨近夜晚,等生火做飯搭帳篷這些做好,黑夜已經籠罩了整片森林。
很多人的衣服溼了,篝火旁邊豎起了木支架,把衣服脫了放在木支架上面烤火。
包括劉把頭團隊的兩位女性。
她們脫得只剩內衣,圍著篝火烤火。
眾人趁著夜色的掩護肆意地打量著她們。
而她們卻毫不在意,時不時地撩一撩溼漉漉的頭髮,露出豐滿的半邊乳房。
這種情況等到她們把衣服烤乾穿上才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