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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張晨陽的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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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一激靈,忍不住說:就您?您不一女的嗎?

女的怎麼拉?女的就不能寫了?知道霸王別姬嗎?

恩,知道,挺好吃的。補!

我是說電影!

我的臉頰瞬時染上了一抹緋紅:“嗯,算是……算是有所耳聞。”

她如同連珠炮般的話語讓我有些暈頭轉向:“告訴你,我不僅寫,還要用‘大姨媽’這個筆名呢。”

“大姨媽?”我的臉再次泛起羞紅:“那不是……那個嘛。我之所以知道,是因為娜姐總是對我嘮叨,她沒有這個,還特別羨慕別的女性擁有,也不管我願不願意聽。”

“嗯,你倒是挺有眼光的,沒錯,就是女性特有的,我要用這女性的標誌來書寫男性間的浪漫情緣。”大姨媽轉過臉來審視我:“再說了,你怎麼知道我是女性?”

我心裡暗想,我這不是有眼睛嘛,忍不住笑了出來:“哦,難道您不是女性,還是男性不成?”

她一臉嚴肅地拉長了聲音:“這就狹隘了,不是嗎?你們地球人總是這麼心胸狹窄,只關注這些無關緊要的外在,看待問題總停留在表面。”

“哈,這下我可不樂意了,你這不就一竿子打翻了全球幾十億人嗎?”我不滿地說:“這麼說來,您不是地球人?”

大姨媽偷偷地四處張望,然後把手放在嘴邊小聲說:“我告訴你,但別告訴別人,我是外星人。”

這訊息一進耳朵,我先是覺得好笑,繼而感到驚訝,不由自主地斜眼瞥了她一眼:“我怎麼覺得您和我們沒什麼兩樣呢。”

“廢話,我在你們這裡混,如果不裝扮得跟你們一樣,不被當成怪物看啊?這叫做保護色,懂不懂?”她認真地說:“不信?等著瞧,我要撕下我的‘人皮面具’。”邊說邊真的開始扯自已的下巴,用力往外拽,一邊嘟囔:“咦,今天怎麼粘這麼緊。”

“哎,行了,行了。我現在明白了,您別撕了,我信您還不行嗎?”我小心翼翼地問:“那個……您去小紅莊,是不是打算在黃口白牙醫院下車啊?”

大姨媽立刻變得警覺起來:“你怎麼會知道?我們這是秘密基地……你一個地球人怎麼可能會知道?”

我心裡暗想,看您這模樣,我還能不知道嗎?真是的,這位是怎麼冒出來的,都沒人管一管。不過,還好,她知道要回去。

我一邊開,一邊提防著這位,一邊瞎扯。我看出來了,大姨媽其實也是一話癆,嘮叨程度跟我精神狀態好的時候有一拼。說他們基地裡什麼人都有,隨便報了幾個名,我一聽都大腕。合轍這幫人每天什麼都不幹,光玩了,想著法玩,那叫一個開心。完了還挺不服氣地跟我八卦,說好萊塢的好多橋段都是從他們基地竊取過去的,象今年的關公戰秦瓊玩法。用大姨媽的話說,那是見天一睜眼就能看到綠巨人跟動感超人過招,魯迅跟山本五十六下鬥獸棋,黃飛鴻跟聖鬥士星矢一塊拍勞拉姐姐,費曼跟孔子探討紅燒肉的25種吃法,這些五花八門地就不用說了。剩下的就更懸乎,還帶複製克隆的,光賈寶玉就有10幾種型號規格,小燕子能有一個加強連,聽得我是目瞪口呆矯舌難下。情不自禁地我就表達了羨慕之情。

這段文字看起來像是來自一個幽默或者荒誕的故事,其中包含了一些俚語和口語表達。下面是對這段文字的改寫,使其更加簡潔和有吸引力:

別流口水了,想加入我們?沒問題!我可以給你開個後門,先來兩個月的特訓。大姨媽自告奮勇要做我的推薦人,但她有個條件:“你得先讓我鄰居傑克遜幫你打扮一番……”

“啊?他的技術……真的靠譜嗎?”我有些懷疑。

“放心,不行的話,我們還有他的師傅,哈密哧哈老師。”大姨媽一臉嚴肅地說。

我忍不住笑出聲,連打了幾個噴嚏,笑聲中透著調侃。

這一笑,似乎冒犯了大姨媽,她冷哼一聲:“就知道跟你們地球人講不通!”說完,她扭頭就走,再也不理我了。

在這個改寫版本中,我儘量保留了原文的幽默感,同時使用了一些成語和修辭手法,使語言更加生動有趣。

我全速前進,不敢有任何懈怠。到達目的地後,我畢恭畢敬地為大姨媽開啟車門,表現出前所未有的殷勤,畢竟這位乘客可得罪不起。

大姨媽瞥了一眼我的駕駛執照,問:“你就是李胖子吧?”我心裡一緊,感覺不妙。果不其然,她接著說:“好,就你了,我就用你的名字當男主角。”

我急忙反駁:“大姨媽,您別這樣斤斤計較嘛,請您高抬貴手!”

“你才別斤斤計較呢!你叫我同志,我可不配!”大姨媽邊下車邊瞪眼說:“剛才我看到你在街上跟人爭執,你們地球人現在真是開放。不然看你這模樣,你還以為你不在我那幾不叫裡的嗎?”

我原本還自我感覺良好,聽她這麼一說,頓時氣餒,只好說:“那……那我不收您車費,總可以吧?”

“這可是你說的不收錢。”大姨媽甩下這句話,揚長而去。

我愣在原地,望著她的背影發呆良久,最後才反應過來,大聲喊道:“我……我給您倒貼錢,總行了吧?!”

這件事讓我心煩不已,整個回家的路上都感到不安。然而,當我到達宿舍樓下,看到雨中的那個身影,所有的煩惱瞬間煙消雲散。我迅速停下車,衝過去,一邊用手遮擋雨水,一邊喊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的傘呢?”

他笑著回答:“剛到,我也沒想到會下這麼大的雨。我剛下車,想看看你在不在。”

“我們先上去再說。”我拉著張晨陽和他的行李,快步走進樓內。

張晨陽的面板曬黑了,體型並沒有消瘦,但總覺得他有些不同。注意到我打量他,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說:“我又沒有多長出四條眉毛。”

我恍然大悟,拍手道:“沒錯!他看起來精神煥發,散發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堅韌。”

我們互相分享了離別後的經歷。他已經跟娜姐提過他的遭遇,否則只聽他輕描淡寫的幾句話,我怎麼也想象不到他所經歷的曲折和艱辛。我也告訴了他林浩轉院的事情,但略去了我在小哲家偷看林浩的情況,只是說林浩後來又不知轉到何處,可能回家了吧。

張晨陽聽後陷入了沉思,似乎在琢磨著什麼。

“覺得冷嗎?”春天的雨帶著幾分寒意,我關心地問他:“要不來杯熱咖啡暖暖身子?”

我們來到了他常去的地方,一進門,咖啡的香氣撲鼻而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享受地嘆了口氣:“我本來戒了咖啡,可你一邀請,我還是沒能抗拒。”

“真的嗎?你能把咖啡戒了?”我驚訝地問道,覺得這似乎不太可能。

“以前是因為睡眠質量差,長期神經衰弱,工作一忙就必須靠咖啡提神,結果就逐漸上癮了,簡直像抽大煙一樣。”他撓了撓頭:“現在在那邊,怎麼還能喝咖啡呢?太奢侈了。”

“娜姐告訴我你去了甘肅的燉豬?”

“對,那裡有一所小學,他之前在那裡教過書。多嘉法王的喇嘛廟其實主要是收留附近的貧困孩子。在藏區,家裡經濟困難的孩子通常會被送到廟裡當喇嘛,這樣既能解決溫飽問題,也能學到一些知識,類似於寄宿學校。國家沒有資助,一切都要自給自足。所以我非常欽佩他們,所有的供養都用於廟裡的開支,養活了很多人口。他就是為了這個去學的藏文,教授一些其他喇嘛無法教授的知識。不僅是他,還有一些內地的大學老師因為認識多嘉法王,也自願前來教學。”

“哦,我明白了:你是去哪所小學接替他的工作。”

張晨陽點了點頭:“是的。我還在學習藏文。不過鄉辦小學也面臨師資和資金短缺的問題。想想,只需幾百塊錢就能讓孩子上學,這可能改變他們的一生。他在那裡創辦了一個民間圖書館,不僅那個小學的學生,附近地區的孩子們也能來借書。我這次過來除了想看看林浩和你,放心不下,還想寄一些書過去。另外還有些東西需要整理。”

我注意到他不再提及陽聞旭,只談論自已。這個發現讓我感到很有趣,忍不住笑了出來:“你再這樣下去,可能都不會再信仰你的教主了,多半是跟著燉豬一起改信密宗了。”

這話讓他顯得有些困惑。

李胖子,其實我以前信教也是因為受到他的影響。我覺得那時候像我們這樣受西方文化衝擊的人,對基督教都難免會產生一種親近感,因為很多東西與它息息相關。信仰的產生,恐怕首先是因為這種親近感,就像兩個人要先有好感,才能繼續發展關係一樣,信仰也需要慢慢地培養,最終水到渠成。但佛教給我的感覺非常特別,它不僅僅是一本書能概括的宗教內容,還有很多其他的東西在其中。這次旅行,我接觸了藏傳佛教,所到之處都給我帶來了很大的觸動。你不知道,娜姐在過年的時候就先離開了。我和李胖子一直等到法會結束,又過了幾天,多嘉活佛才下山。他告訴我們,和我一起上山的那位活佛,他的遺體被弟子請回後,就開始慢慢縮小,最後紅化而去。所謂虹化,最高境界是連色身都不帶走。獅吼山歷代都是雪山聖地,伏藏寺裡虹化的僧侶從古至今何止千人。雖然我沒親眼看到,但聽多嘉活佛說得那麼確實,真的讓我將信將疑。我是信奉科學的人,這種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本來不可能影響我,但那位虹化而去的活佛我曾與他交談,他真的有神奇的力量給人寧靜和勇氣,讓你在他面前感到自已的渺小。我覺得在那種超凡脫俗的地方,什麼奇蹟都可能發生,甚至……他看著窗外出神地說:“甚至是一個人死後,肉體不是腐爛,不是消解,而是化作天邊的一道彩虹。”

我靜靜地聆聽,感到一切都如此不可思議。不知為何,突然想起了至尊寶死後所說的那句話,他曾說:“以前我看事物都是用肉眼去看,但在我死去的那一剎那,我開始用心眼去看這個世界,所有的事物變得前所未有的清晰……”我開口道:“張晨陽,也許正是因為我們普通人都用肉眼去看世界。”

他突然一震,驚訝地看了我一眼,然後點了點頭,長嘆一聲:“是啊……無論如何,我很感激那位活佛,如果不是他……可能我也找不到自已的道路。”

我笑了:“那燉豬還信仰他的宗教嗎?”

他也笑了:“還沒到那個地步,總覺得還差那麼一點點。不過……幸好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

他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輕聲說:“他說這是一種圓滿,有了這個圓滿,其他的圓滿就不那麼重要了。”

我點頭微笑,感嘆道:“果然是情感支撐著這個世界的燉豬啊。”

我送張晨陽回去整理東西。他這次來去匆忙,估計是因為放不下燉豬。我幫他把書整理裝箱,準備回頭拿到郵局寄出去。他的行李箱本來就整理好了,所以並沒有花太多時間。我看著他親手撕掉那張海報,笑著說再也用不著它了。回憶過去的事情,此刻似乎說什麼都是多餘的。

晚上約了娜姐一起吃飯。其他的還好,但菜裡有隻蒼蠅,張晨陽卻毫不在意,只說挑出來扔掉就可以繼續吃。我簡直不敢相信,這……這真的是我認識的張總嗎?

娜姐很高興:“張晨陽,看來陽聞旭對你的影響真大,我以前煩你的那些矯情都沒有了,這不是逼著我更喜歡你嗎?你真是越來越討人喜歡了。”

張晨陽哈哈大笑:“我可沒逼你,再說了,我本來就挺討人喜歡的。”

第二天,張晨陽離開之前,我帶著錢匆匆趕到我們約定的地方,意外地發現王姐也在那裡。

和王姐真是好久不見了,但我有點明白為什麼張晨陽會約她來,我的心跳突然加速,盡力保持鎮定地和她打招呼。

王姐說:“李胖子,你出來以後我們還一直沒見面呢,轉眼間,大半年就過去了。”

“是,是。”我連忙點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寒暄過後,張晨陽直截了當地說:“王姐,關於林浩的事,我想來想去,除了你,沒有別人了。”

王姐坦率地看著他,點了點頭:“是。是我告訴他們的。”

雖然我也曾猜測是她,但聽到確認還是覺得有些難受。

王姐,張晨陽的臉上雖然沒有表情,但我知道他已經生氣了:“我知道我手下分管的每個部門都安插著人,但我從來都裝作不知道。我和你的關係如何,不用我說,我以為你心裡也清楚。我是什麼樣的人,我以為你也瞭解。我信任你才告訴你,中間的利害關係我也跟你說過……”

王姐擺了擺手:“張總,你不用說了,我雖然最初是你描述的那樣,但跟你一起衝鋒陷陣從未給你下過絆子,上次火場之後,更是以黃浦一期自居,只要是你張總的命令,沒有我秋冬梅做不到的,也沒有我不敢去做的。但這次,我不是為了這個,而是因為……因為我沒想到你和林總之間有這種關係。”

張晨陽的臉色突然變了,連我都嚇了一跳,王姐怎麼會知道的。

“你……”張晨陽顯然被激怒了:“這是我的私事,和這件事沒有關係。”

“當然有關。”王姐反駁道。“你跟我談的是公事,但人家找我談的是私事。人家是血緣關係,我能有什麼話說?”王姐嘆了口氣,“我能拒絕一個老闆,但我能拒絕一個父親嗎?更何況,我實在太震驚了,老實說,我沒法理解你們這種關係,這太……這太……”王姐大搖其頭。

張晨陽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那已經是過去的事了。好,就都當作過去的事吧,我現在只想問你,林浩現在人在哪裡?”

“在海南。”王姐說:“他上海南療養去了。”

“他想起來了嗎?”

“沒有。”王姐看著張晨陽那不敢相信的表情,肯定地說:“你不用懷疑我的話,這是林總自已說的,他聲稱自已什麼都不記得了。”

張晨陽揉著太陽穴,喃喃自語:“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我愣住了,聽著這些話,完全反應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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