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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都可以變得狠毒,只要你嘗試過什麼叫嫉妒。
曼麗如今就很嫉妒,不止,是非常嫉妒。自從枝枝當上荷官之後,長期佔據荷官C位的曼麗就退出舞臺中心。
以前的曼麗是眾多的荷官當中最出彩的,業績永遠第一。
自從枝枝出現,只要跟枝枝在園區同時出現,男人的目光一定是停留在枝枝的身上,而且捨不得移開。
更氣人的是影片真人線上,賭徒的眼睛更是雪亮,一番對比之後,都是跑到枝枝的臺子上賭,因此枝枝的業績月月節節攀高。
曼麗把最近一段時間,業績一落千丈的責任暗暗都記在枝枝的頭上,只要有機會,曼麗就會瘋狂地報復。
恰好,園區重新洗牌,控制權又落到明家手裡。曼麗的老相好毒蛇,從最底層的狗推迅速地變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高層。
當晚,曼麗跟毒蛇一番雲雨之後,就依偎在毒蛇的懷裡大吐苦水,說了不少枝枝的壞話。
毒蛇早就想報復盧傳武,曼麗的話正合他心意。一個惡毒的計劃漸漸在腦海裡形成。
第二天在園區食堂包廂內。毒蛇跟幾個小弟慶祝判官重登巔峰。藉著幾分酒意,毒蛇一臉猥瑣地跟大哥判官說道:
“上次準備把園區最美的女人送到大哥的房間,結果被唐二爺掌管園區給攪黃了,這次煮熟的鴨子應該再也飛不掉了。”
“這兩天審案子也累了,也是需要放鬆放鬆。”判官做了兩下擴胸運動說道。
“我現在就把枝枝給大哥帶來。”毒蛇一臉諂媚地說道,說完就迫不及待地去表現。
食堂大廳內,一眾靚麗的荷官中,青梔正低頭吃飯,準備吃完跟盧傳武在園區超市門口見面。
“我的枝枝大嫂,長得越來越水靈了哦。”毒蛇一臉壞笑地看著青梔。
青梔冷冷地看了毒蛇一眼,沒接話,知道毒蛇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毒蛇也不惱,笑呵呵地說:“枝枝,別吃了,跟我到包廂裡吃大餐去。”
“不去,我已經吃飽了。”青梔說完放下筷子就準備離開。
毒蛇哪能讓青梔從手中溜走,今天鐵了心也要把青梔送給判官。毒蛇頓時快步上前,一把拉住青梔的手,正準備用強。
“住手!”毒蛇聽到一聲怒喝,還未等到毒蛇做出反應,毒蛇就感覺胳膊遭受巨力襲擊。
胳膊好像是斷了,瞬間一股鑽心的疼馬上遍佈全身。
接著背部也傳來猛烈的衝撞,感覺是被一輛卡車衝撞。
毒蛇瞬間凌空飛出數米遠,接連撞飛幾張飯桌,然後重重地跌落在地上。
“毒蛇,上次我警告過你,若是再犯,老賬新賬一起算。”盧傳武狠厲地說道。
毒蛇從地上嘗試幾次,才艱難地翻過身來,一臉怨毒地看著盧傳武說道:
“枝枝是我大哥判官相中的,得罪我就是得罪我大哥,你今天死定了。”
盧傳武聞聽此言,頓時火冒三丈,不管不顧上去就對準毒蛇腹部猛踩。
食堂頓時圍滿看熱鬧的員工,紛紛交頭接耳,指指點點。終於驚動坐在包廂裡的判官。
“你小子不想活了,給老子住手!”判官陰惻惻地呵斥道。
盧傳武又接連踢毒蛇幾腳,抬目怒視判官。這已經觸碰到盧傳武的底線,盧傳武絲毫不退讓。
“我早就警告過你小子了,不要犯事,給我拿下。”判官說完跟趕來的明家士兵下令。
瞬間六個士兵一擁而上。盧傳武此時狀若瘋虎,拳,肘,膝,頭,無不用到極致。
招招勢大力沉,幾個照面下來,六個士兵全部撂倒。
盧傳武雙眼通紅地看著判官,一步一步朝判官走去,從未殺過人的盧傳武心裡已經起了殺機。
判官臉上已經微露驚懼之色,但是雙腳並未後移。
正在這個時候。
“砰砰砰砰”接連幾聲槍響,食堂天花板瞬間出現幾個窟窿,白石灰“噗噗”不停落下。
園區內持槍巡邏士兵趕來,紛紛把槍指向盧傳武。
“給我拿下!”判官一聲怒喝。
“等等,我今晚願意去你的房間。”青梔邊說邊張開雙臂擋在盧傳武身前,像一隻護著雞崽的母雞,生怕士兵會開槍。
盧傳武稍稍用力把青梔拉到身後,對著判官說道:“大家都是爺們,有什麼事情衝著我來,我接著就行了。”
判官臉色陰沉似水,這無疑是當著園區所有人的面來挑戰他的權威。
“行,今天就衝著你這句話,我要把你這個爺們伺候舒服。”判官舔舔嘴唇說道,樣子像鯊魚嗅到血腥味。
在淚流滿面手足無措的青梔面前,戴上手銬的盧傳武隨即被押到審訊室。
判官看著雙手雙腳被鐐銬固定在牆上的盧傳武不緊不慢地說道:
“我對人體構造有很深的研究,人類疼痛分為12個等級,
最高階疼痛是女人分娩,可惜你是男人,享受不到。
我想看看你今天能扛到幾級?咱們先從第七級開始。”
判官優雅地戴上一雙皮手套,好像不是去行刑而是去見情人。
判官操起一根棒球棍,狠狠地朝盧傳武身上如雨落下,從頭到尾沒放下任何部位,明顯地聽到骨折的聲音。
判官看著鼻子嘴裡不停往外淌血的盧傳武笑笑道:“不錯,第七級你過關了,現在要不要休息一下?馬上就是第八級。”
盧傳武艱難抬起頭,左右眼額頭已經鼓脹很高,導致視線模糊。
“呸”盧傳武用力把口中的血水噴到判官的臉上。
判官也不惱,用雪白的西服袖子隨意擦了擦臉說道:“既然你不想休息,那麼我就繼續哦。”
判官用尖嘴鉗慢慢地拔下盧傳武的大拇指的指甲,眯著眼對著燈光仔細端詳。
“拔指甲這個活是一件藝術,拔的時候一定要慢。
太快受害者就體驗不到劇烈地疼痛感。這是第一片指甲,還有十九片。”
盧傳武忍著劇痛一聲不吭,惡狠狠地望著判官的方向。此時盧傳武視線已經完全模糊。
這是第一片……
這是第二片……
這是第三片……
這個時候盧傳武神志已經恍恍惚惚,好像看到自已的媽媽繫著白圍裙正準備給自已做飯,做自已最喜歡吃的紅燒魚。
“住手!”一道好像有點熟悉的聲音傳來。
盧傳武努力睜大眼睛想看看到底是誰在說話,但是終究還是繃不住,頭一歪,徹底暈了。
迷迷糊糊中,分不清是做夢還是現實。
盧傳武感覺媽媽的一雙手抱著自已的頭,好像還有雨滴落在他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