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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中國軍閥混戰。軍閥趙過昆被圍城,其夫人喬裝打扮,攜子出逃。意外被狼叼走,母子離散。 兒子豪兒被隱居山村的名醫搭救,
豪兒身懷神奇功能,成長於世外桃源,結識了多情潑辣的賣唱女孩,經歷了愛恨情仇和國仇家恨。
最終靠著特異功能和聰明才智最終成為民族和國家之棟樑。
正文:
一九二零年,五四運動已經過去了一年。
滿清政府也已經被推翻了近十年。
但是各路勢力對於帝國列強強加於中國的不平等條約,幾乎都是含糊其辭,等於舊衣服上縫縫補補,沒有裁新布做新衣。
所以舊中國仍然滿目瘡痍,軍閥混戰,民不聊生。
初春,吳系軍閥吳忠信聯合鄭系鄭亦榭軍閥率領十萬大軍打著“平逆”的旗號圍攻東平趙系軍閥趙過昆。
吳系從南邊進攻,鄭系從西邊進攻。
或許是幾方勢力都知國家內憂外患,自相殘殺不合時宜,所以戰鬥不算慘烈,傷亡也不多。
吳鄭二軍雖然將東平城圍的水洩不通,但是迫於全國輿論和媒體的壓力,婦女和兒童是可以出城進城的。
東平城南的大禮路大禮橋是進出東平的必經之路,吳鄭二軍在此屯下重兵,設下二十四小時卡,過往車輛行人必查,不準成年男子進出,妄圖給城內官兵施壓。
這日下午,一輛破驢車載著一名婦女還拉著幾袋子不知什麼物件吱吱扭扭的向哨卡緩緩晃來。
走的近了,才看清那婦女,她約摸二十來歲,雖衣著破舊,卻五官精緻、面板白皙,不像普通農家婦女。
坐在驢車左前方,拿著鞭子的左手,動作也顯得不大隨和、熟練,她右手邊還坐著個三五歲的小娃娃。
這娃娃包著包被,只露出臉蛋,虎頭方額、高鼻大眼的,看到當兵的也不怯場,鎮定自若的只管坐著。這女子一邊駕車,一邊還哭哭啼啼,大大的雙眼噙滿淚水。
那幾名哨兵急忙端起長槍,指著那婦女呵斥道:“停車!停車!不讓過了不知道嗎?!”
那婦女看著黑森森的槍口,忙拉住韁繩停住車,戰戰兢兢道:
“老總老總,行行好吧,俺們是廊坊來城裡賣長果子的,這果子沒賣完你們就打起仗來了,這飛來橫禍,俺男人被那流彈打中了頭,這是要拉回家葬了的,嗚嗚嗚……”
哭著就掀開了車後邊的破蒲草蓆,下面赫然一具冰冷的男屍,前邊的那哨兵湊近去看了看,果然是頭部一個大窟窿,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走在前面那一個哨兵看著是小頭目模樣,他見慣了生死也渾身一激靈,那步槍槍口往車尾指了指屍體腳後那幾個袋子道:“裡面是什麼?”
那女子趕忙開啟袋子抓起把花生遞給了這哨兵,謝道:
“老總行好積德!老總行好積德!”這哨兵看到油水來了,趕緊收起槍來挎在肩上,接過花生裝進了衣兜,剝了幾粒吃起來。
“嗯嗯,這果子好吃。”
這哨兵一邊吃一邊跟身後幾名哨兵說道:“這幾袋都卸下來。”
身後的哨兵立刻喜上眉梢,趕緊去拽這幾袋花生。
在舊社會,幾袋糧食或許就是一家人幾個月的口糧,能救一家人的命。
那婦女忙跳下車來跪在車前抽泣道:
“老總們不能啊,俺們家裡還有年邁的公婆,今年收成不好,沒了這幾袋果子,俺們全家都得餓死!”
這幾個哨兵又都端起槍來,指著那婦女,七嘴八舌道:
“上邊有令,不服從命令隨意闖卡的,立即槍斃!”“你他媽的要命還是要糧?”“把她直接崩了得了,就說硬闖卡崩的!”
走在小頭目後面的一個形色猥瑣的高瘦哨兵用槍口抵著那婦女細長的脖頸道:
“別回去找公婆了,留下來跟我們過日子吧,哈哈!”
其餘計程車兵也都跟著起鬨:“瞧這臉蛋多白多俊俏,嘿嘿嘿。”
這時,車上的男孩忽然掙開包被,跳下車來,一手攥著槍口,一手對著這猥瑣高瘦哨兵的肚子就是一拳:
“不許欺負我娘!”
這些如狼似虎的匪兵也不理這小娃娃。
旁邊又擠過來一名矮胖子哨兵,他個矮,那女子坐在車上,他伸出那雙髒手來,那手剛好摸到那婦人的小腿。
他擼起褲筒,露出白皙的小腿,他也不管婦人掙扎哀求,居然上手上下摸索起那婦人來。
嘴裡還一邊淫笑著:“你看你看,還怪講究來,還穿著襪子,還是新的。哈哈!”
矮胖子的手忽然停住了,“媽的晦氣,怎麼是雙大腳”這矮胖子說道。
眾人循聲望去,果然那女子沒有裹腳,是雙大腳。這矮胖子的手僵了一下又縮了回來,沒了興致。
那帶頭計程車兵吼道:“她媽的,大腳婆娘有什麼玩頭!”
“好了好了,都他媽的給我老實點,給她留一袋,你這娘們再囉裡吧嗦的,我們的槍可不長眼睛,走火了,可沒人給你們娘倆收屍。”
那婦女趕緊拉回那男孩,護在懷裡,坐在了車上,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卸下了三袋花生。
那幾個哨兵卸下了花生,其中一個士兵一槍托子揣在了驢子屁股上。
那驢子吃了痛,飛似的往前跑去。那婦女坐在車上,右手護緊了男孩,左手拉了韁繩,她也是有膽識,也不拉緊韁繩,也不減速,也不回頭戀她的花生,只管向前奔去。
後面的哨兵得了花生又佔了便宜,一個個高興的手舞足蹈、哈哈大笑。
走的遠了,那女子才轉回頭去朝那幫匪兵罵去:“你們這幫孬龜孫王八蛋的臉我都記著了,會有你們好果子吃的,等著!”
她嘴裡罵著,驢車卻也不減速,土路顛簸,,她摟緊了男孩,溫柔的說著:“豪兒剛才怕不怕?”
“豪兒長大也要和爹爹一樣,做蓋世大英雄,豪兒才不怕呢。”那女子又給男孩裹緊了包被,繼續趕路。
卻說那驢車趕了有小半下午的路,少說也有二三十里路了。
那女子又下了大路,將驢車拐進了一段小山路,又走了幾百米,方才停了驢車,將驢車拴在了一處小樹上。
樹下向陽的一面都是初春的嫩草,驢子剛好能夠到。
她對著車上那屍體一邊作揖一邊喃喃道:
“你跟著我家趙司令弄丟了性命,這死了死了的,又幫我們母子脫了險,感謝啦!感謝啦!”
又囑咐那娃娃道:“豪兒站在車邊,等著娘!”
說罷謝罷,就拖下那屍體,連拉帶拽的推進了路邊的小山溝。
拖拽屍體的時候,發現衣服裡還藏著一本書,幸好剛才的官兵沒發現。
肯定是豪兒藏在裡面準備路上看的。
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是喜歡讀書,小小年紀,簡單的文章都能讀,不過這次險些誤了大事。
因為如果那匪兵假如發現了書本,肯定拆穿了他們。
她訓了豪兒幾句,說你再這樣讀書,就見不到娘了!
她又拿了那稱花生的盤秤,用秤盤子挖起坑來。
她手不閒著,那雙眼卻緊盯著車邊的孩子,生怕有豺狼虎豹著了那孩子。
正瞅著呢,那驢子卻也不吃那草,只在那叫喚“啊啊啊——呃——”
孩子看娘在忙活,趕緊也跳下山溝幫忙,那娃娃撿了個小石片幫娘挖起了坑。
那婦人轉怒為喜,笑道:“豪兒怕不怕死人?”
娃娃一邊挖一邊應道:“豪兒三歲了,豪兒長大了,豪兒不怕,爹說男子漢天不怕地不怕。”
看這娃娃又高又壯,小嘴又吧唧吧唧的如此能說,哪裡像三歲的娃娃
卻說娘倆在那邊忙乎著,這邊大禮路大禮橋哨卡的哨兵,還在吃著花生,嘻嘻哈哈的議論著剛剛的娘們。
這時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鈴聲,閃過來兩匹大軍馬,跳將下一名穿著皮靴,軍官模樣的人,腰間還彆著手槍。
那個年代,這手槍可不是一般士兵能別的,得是官長,還得是大官。
那軍官對著哨兵厲聲道:“吳司令有令,防止城內官長家眷逃跑,婦女兒童也不許出城!
拿住那趙伯昆家眷賞一千塊現大洋,抓住其餘高官家眷也有一百到五百塊現大洋,抓活的,死的減半!”
這幾名哨兵唯唯諾諾的站直了身體,敬了個禮道:“遵命!”
那猥瑣高瘦的哨兵臭嘴又快,腦子又笨,他說漏了嘴:“怪不得呢!那鄉下婆娘都是光腳、黑腳板板,哪有這麼講究的,穿那麼新的襪子呢!”
這騎馬的官長一馬靴踢了過來,厲聲道:“媽的,那城裡當官的家眷妻小是不是已經被你們放走了?你小子等著吃槍子吧!”
“不會的、不會的,那婦人死了丈夫,驢車拉著,回老家去葬呢!”高瘦哨兵答道。
“蠢豬,打死的兵的屍體到處都是,換身衣服還能當你爹呢!”
官長說罷趕緊跳上馬,轉頭問道:“走了多久了?”
那高瘦哨兵嚇得面如死灰,答道:“半個時辰不到,才剛走、才剛走。”
這官長朝這群哨兵吼道:“誰能記得那女子長相?”
這時那名矮胖的摸了那女子腿的哨兵忙過來答到:“我離得最近,我記得!”
那官長吼道:“你快騎上那匹馬跟我去追!”
隨即示意身後同行士兵下馬,那矮胖子行動笨拙,折騰了半天才騎上了馬,兩人策馬揚鞭,向城外追那娘倆去了。
這娘倆膽子也是夠大,血肉模糊的屍體就在旁邊她們也不害怕。
他們只管挖她的坑,她是大腳,手腳非常麻利。
那孩子年齡雖小,力量卻驚人,用那小石片也不比她娘挖的慢。
女子對著娃娃笑道:“豪兒隨你爹,真有力氣,長大了也去領兵打仗。”
豪兒應道:“我長大拿大槍領兵打壞人!”女子高興的摟著娃娃親了一口。
坑挖了個七七八八,娘倆又將那屍體草草覆上新土碎石,算是葬了這具屍體,女子低頭又做了個揖,說了幾句好話,便抱著娃娃朝驢車走去。
那驢子仍不吃那嫩草仍然只顧叫喚“啊啊啊——呃——。”
從女子停車到那她忙活完,也有半個時辰了,這畜牲就沒閒一分鐘,整整叫喚了半個時辰。
這女子忽然想起老輩人說過驢子叫“啊啊啊——呃——”往往是求救的訊號,這荒山野嶺的不會有啥豺狼野獸吧。
她警惕的朝四周看了又看,卻什麼也沒發現。
女子也顧不得許多了,她那驢車裡有個葫蘆,裝著些水,她使那葫蘆細細倒了些水,草草衝了娃娃的小手。
只見那娃娃兩手分別帶了個銀手鐲,右手背上有塊銅錢大小的淺黑色的胎記,她又餵了娃娃幾口水,忙把娃娃抱上車匆匆趕車往大路返去了。
有句話叫怕什麼來什麼。
其實早在那女子撇了大路往小路去埋屍體時,就有匹獨狼徇著那屍體的血腥味跟著了。
那狼本來目標是那娃娃,所謂“一物降一物”嘛,那狼卻偏偏最怕驢子,狼又最會審時度勢,掂量獵物的實力,一頭驢子就難以對付了,它見這女子又高大敏捷,哪敢動手,所以就一直遠遠的趴在荒草叢裡。
這初春的野外還大都是枯草荒地,和那狼皮顏色一模一樣,人是發現不了那狼。
那驢子卻能聞著它的味道一直叫喚。
那驢子心裡驚走的急,那狼也快步遠遠的跟著,一會兒就入了大路,入了大路,偶爾會有行人車馬,這狼就更不敢下手了。
這兩人一車剛入了大路,好巧不巧,遠遠的看到前面兩名當兵的騎馬往前狂奔。
這女子心頭一驚,心中暗忖:“定是那吳鄭二人派人追來了。”
我去埋屍體,耽誤了時間,所以他們反而趕到我前頭去了。
她趕忙拉緊韁繩下了車,想慢慢晃著以便跟前邊官兵拉開距離。
那驢子能聞著那獨狼就在後面,走的卻急,拽著韁繩就往前奔。
女子氣的一邊使鞭子打驢一邊罵道:“你這畜牲今天是怎麼了?!”
她怕離那官兵二人太近被他們發現,又怕耽擱太久了天黑了趕不到下個村鎮歇腳,窩了一肚子火。
整好都往那驢子身上出氣,那驢子被打得“啊——呃——啊——呃”的直叫喚。
只見這娃娃卻拉住孃的手說:“娘、娘,別打它別打它,它拉咱們夠辛苦的了,你還打它。”
女子看自己娃娃這麼單純善良,火氣也消了大半,也不管那驢車的快慢了,聽天由命,只是往前駛去吧。
卻說這二人一車又駛了約摸一個時辰,天已經全黑了,這女子才隱約的看著一處集鎮,燈火通明,是個不小的集鎮。
她長出了一口氣,看了看懷中睡著的豪兒,也顧不得自己的破夾襖漏風寒冷,輕輕的打了驢子一鞭子,奔那集鎮而去。
這女子知道過了這集鎮岔路多了,那兩個官兵極有可能不再追了,自己就可以帶著豪兒奔赴孃家暫避了,想到快要回孃家了,心中一陣喜,又抽了驢子一下,加快了車速。
這集鎮喚做大仁鎮,出了這鎮,這南北大路就一分為三,一條仍然奔南,另外兩條一條往東一條往西。
南來北往的販夫走卒過往行人進城出城都喜在這集鎮歇腳,是方圓幾十裡最大的集鎮。
說話間這二人一車就入了這大仁鎮,看這大仁鎮,真是氣派,商賈雲集、燈火通明,甚至比起那東平城來,也差不了多少。
白日裡,這大仁鎮有賣糧的、賣野味的、賣青菜的、賣藥材的、賣雜貨的、甚至有拿那東平富人看過扔了的《北洋官報》叫賣的,
有剃頭的、修腳的、拔牙的、看病的,有算命的、雜耍的、說書的……
黑天了,有開客棧的、開妓院的、有開雞毛店的(沒有床,鋪了滿地雞毛供窮人取暖避免凍死的低階客棧),
有陪酒的、有賣唱的……
話說這二人一車入了這集鎮,後面那匹獨狼給它一萬個膽子也不敢跟來了,這獨狼趴在草叢裡哈喇子滴溜老長,一步三回頭的不知鑽哪去了。
這女子在集鎮頭僻靜處停了車,伸手往車底下摸了摸,掏出一大袋嘩啦啦的大洋,揣進了破棉襖裡,又將這驢車拴在了路邊暗處。
將那車上的那袋花生也扔在了車底下。
用包被裹著那孩子,抱緊了,往集鎮繁華處走去,那孩子在孃的懷裡暖和和的,睡得正甜。
話說那十萬吳鄭軍閥聯合圍困趙系軍閥,所需給養物資不在少數,所謂“富貴險中求”,這些販夫走卒都想撈一杯羹,賣糧食棉花布匹甚至馬匹車輛的,反倒比平時多了許多。
這女子怕那兩個追兵尋了驢車追來,所以把驢車單獨拴在了暗處,丟就丟了也不在乎,想來也是大戶人家,看那一大袋子現大洋,少說也有五七百塊。
這要是普通莊戶人家,一戶的家底子都不能夠有一塊現大洋,也不知道這女子到底是什麼來頭。
這街上有好幾家客棧,那女子抱著豪兒是人困馬乏,也不顧及追兵會不會找來了,找了家最偏僻的住下了。
給了那夥計幾塊大洋,叫他打了熱水端了飯菜送到了客房,吃完飯,洗漱好後,娘倆就上床了。
這豪兒下午睡覺了,這會又來精神了。
纏著娘非要聽爹打仗的故事,那女子摟著豪兒,雖然精疲力盡卻還是滿足了孩子的要求講到:
“你爹爹扔的手榴彈有普通士兵的三倍遠,他打槍彈無虛發,有時還能一槍撂倒倆,那子彈穿透了前面的敵人的眼眶,還能打中後面人的額頭,他用兵如神、領兵有方,軍士們是既佩服他又怕他……”
話說那兩名追兵知道事關重大,也追了半下午。
他們馬快,過了大仁鎮後又直奔東邊而去,跑了十來里路後眼見著天黑了。
只好返回大仁鎮投宿。
初春的天氣乍暖還寒,這二人也是人困馬乏。
尋了間最寬敞氣派的客棧歇下了。
那客棧門前一個大牌匾,寫著“三義莊”三個鎏金大字。
後院的車輛馬匹滿滿當當的擠了一院子。
那矮胖哨兵最會來事,給了夥計些銀錢,吩咐夥計炒上最好的拿手菜,熱上最醇的燒酒。
那夥計看是當兵的,也不敢怠慢,趕忙拴上馬匹添上草料,拾掇酒菜。
只見那夥計上了兩葷兩素四盤好菜一壺熱酒,那葷的是醬牛肉、燒雞公,那素的是涼拌蘿蔔絲、炒時蔬,那剛熱的燒酒是老白乾。
那穿馬靴的官長見這好酒好菜,頓時沒了倦意,下午的火氣也消了。
二人落座對飲起來。
那矮胖哨兵一邊給官長夾菜一邊自我介紹起來:
“小的大禮鎮人氏,叫段譽德,長官常在吳司令身旁走動,要是能幫小的美言幾句,弄個一官半職噹噹,小的沒齒難忘。”
那官長大口吃著菜,也不抬頭:
“上頭說這東平城裡有咱們的眼線,那趙伯昆的家眷說是早想金蟬脫殼了,我覺得咱們追的這母子二人,即使不是他的至親,來頭也不小,你小子要是能將功贖罪,助我逮到這母子二人,升官發財你就瞧好吧!”
那段譽德原打算再叫個俊俏的唱曲的姑娘助助興。
一聽長官這麼說,想想有可能借此機會高升,冥冥中感覺自己人生的機遇來了,也不安排啥節目了,二人將酒菜吃淨,早早睡去。
那官長不勝酒力,一夜睡得沉,鼾聲四起,那段譽德卻一夜沒睡安,老想著立個大功,升官發財。
次日天還沒亮,那段譽德就早早的騎上大馬,跑去出鎮的大路口,去守他的現大洋和功名利祿去了。
他把馬拴在路邊,人躲在暗處,一刻也不得鬆懈,心裡嘀咕著,過了這大路口就一岔三條路了,上哪去追去,我可得看緊點。
話說這邊的母子二人清早洗漱完畢,吃了早點。
這女子多給了夥計些銀元,讓夥計買來一套男式冬衣,再買一匹高頭大馬,再備些乾糧淡水,準備換裝換車前進。
奈何那娃娃太小,母親摟著騎在馬前不大安穩,母親擔心不安全,趕忙讓夥計再去買輛馬車來。
那夥計看這女子出手闊綽、氣質不凡,知她肯定非富即貴,且是大富大貴,也不敢搪塞。
夥計跟那女子說道:“這馬腳力快,賣馬的騎著來趕集,早早就有賣的,這賣車的推車過來,行的慢,姑娘要想買,還得等個把時辰。”
這女子也不跟那夥計廢話,抱著孩子走出店尋她的驢車去了。
這時天已大亮,遠遠的看到自己的驢車還拴在那,她立即返回客棧,讓夥計把驢車套上這大馬,驢車套大馬,大小還不大般配,也就湊合著用了。
又把這驢子送給了夥計,換上大號男冬襖,把娃娃塞進了冬襖裡,駕著馬車往南去了。
千不該萬不該,這女子又怎知道,因這驢車上有血腥味,昨晚那匹獨狼在暗處守著這驢車守了大半夜。
這畜牲比人還精,天快亮了,它沒處躲了,它又跑到出鎮的大路口,選了個枯草半米深的地方,趴在裡面,遠遠的候著。
那狼躲的地方距離段譽德其實不遠,段譽德的一舉一動那狼都看的真切,可是那段譽德個雖矮了些,但是長的粗壯,畢竟是成年人,那狼也不敢攻擊,最關鍵段譽德經常接觸槍彈,身上有火藥的味道,那狼哪敢上前。
話說這一獸一人,一人為財,一獸為食,就在那死死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