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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去那玩?”沈念慈欣賞著臉上還帶著些嬰兒肥,依稀可以窺見未來長相的魏宴。
關注的重點不在問話上,倒顯得有漫不經心了。
這傢伙長的真耐看,從小帥到大。
濃眉大眼,好看的雙眼皮微垂,不管看什麼都給人一種專注認真的感覺,睫毛濃密,臉的輪廓流暢又漂亮。
只是眼中的情緒頗為成熟。
曾經的自已沒有好好欣賞,簡直就是錯失了良機。
聯想到魏宴二十幾歲的模樣,簡直是男大十八變,輪廓變的分明,眉峰銳利。
睫毛的顏色也是濃墨般黑,凝視著人的樣子拽的不行,唇型也生的好親,下唇飽滿,上唇薄,寬肩窄腰的樣子性張力十足。
親人的時候髮絲撓著眉梢的樣子,總給人一種又兇狠又貪戀的感覺。
“不去。”魏宴感覺自已身上能被沈哥這種眼神盯出個洞來。
沈念慈笑眯眯的提建議:“那去貓咖屋,去狗咖也行,裡面的小動物訓練有素,也不傷人。”
“狗。”魏宴眼中劃過一絲亮光,指尖攥了攥,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他喜歡德牧犬,可惜某人不會準他養大型犬的。
沈念慈留意到了,問道:“感興趣嗎?”
“不感興趣。”魏宴一想到要單獨跟沈念慈在一塊,就怕自已會露出什麼奇怪的日常習慣。
自然是他說什麼,自已就拒絕什麼。
“宴宴不感興趣就算了,在家玩也行,更安全。”
沈念慈一點也不見氣餒,接過保姆熱好的牛奶遞給了魏宴。
“宴宴想在家玩什麼?是想去泳池游泳,還是去後院花園裡的蜜蜂房裡取蜂巢?或者想看室內電影,也可以去三樓的電影放映室一起看一場。”
接過熱牛奶的魏宴都要被沈念慈打敗了,“牛奶我都喝了兩杯了,不用再喝了。”他真的要喝吐了。
“你有你的事情需要忙,我不需要你陪著我,我自已一個人待著也可以,完全不用你陪我。”
“那些都不重要,陪你才是最重要的。”
沈念慈認真的說道,“我們是家人,家人要相互陪伴。”
對他來說創造出一個能讓警惕的宴宴入住的牢籠才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我說不過你,你愛陪就陪吧!”
魏宴起身,他壓根搞不明白現在的沈哥對他是什麼意圖?
“我現在就去寫作業,家是你的家,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我無權決定。”
沈念慈看著魏宴離開的背影,端起牛奶一飲而盡。
眸中有絲不易察覺的喜悅。
沒有社交的慾望,也不喜歡到外面亂跑,還不喜歡說廢話。
除了現在比較害羞之外,其他的都挺好。
沈念慈回書房的路上聽到別墅裡的傭人討論。
“聽說,附近寵物店裡有隻雌性德牧一胎生了十五隻小狗崽呢,真能生,小狗崽已經滿月斷奶了,寵物店裡要出售了,等收拾完,我們去看看。”
“好啊,好啊。”
“小狗崽……”沈念慈停在了樓梯口,摸了摸下巴。
宴宴是挺喜歡動物的,只是養犬類寵物很容易掉毛。
舅媽家養的金毛,上次去看,毛掉的一地都是,跑一步掉幾撮,跑一步掉幾撮,那大胚子,差點撲他腿上。
他門都沒進,打了聲招呼就開車走了。
——
房間裡,魏宴花一個早上的功夫刷刷的寫完了一大半暑假作業,這種型別的題目壓根難不倒他。
下個學期等他自學完,把英語補補,應該可以考慮一下跳級的事。
魏宴把暑假作業合上,裝進書包裡,看了一眼他壓根沒關上的房門,嘟囔道:“還說陪我,作業都寫一大半了,也沒見來個人影。”
站在門口的沈念慈。
哦,原來真有在等他啊。
靜悄悄的抱著紮了洞的禮物盒子走了進去。
可很快,他就頓住了腳步,目光落在桌面上那封愛心桃粉的情書上。
乾淨的桌面上那一抹顯眼的粉紅色格外刺目,這信一看就是女孩子的風格。
青春期的情書,又是唯一的一封,答案不言而喻。
“宴宴收了情書,是打算答應人家嗎?”
沈念慈眸中情緒翻湧,陰鷙之色濃重。
魏宴正翹著椅子,把英語書埋在臉上默背,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驚呼一聲:“臥槽!”
隨後,連人帶椅傾斜。
魏宴兩手把握住了桌子邊緣,穩住了身型,這才心有餘悸地問道:“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沈念慈垂眸,把盒子扶正,“剛不久。”
方才,抱著盒子的手差點因為這個變故鬆開。
“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什麼問題?”
沈念慈掃了一眼粉紅色的信件封面,魏宴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才恍然大悟,隨口答:“這個啊,班裡同學給我的。”
沈念慈抱著盒子的手收緊:“所以你收了,表明答應了?”
魏宴看著沈念慈面無表情的樣子,一時間分辨不出來他現在是個什麼情緒。
心裡萌生起的反抗意識卻讓他嘴賤的反問一句:“答應了又怎樣,你不准我早戀?”
這句話一說出口,魏宴明顯能感覺到沈念慈身上的溫度低了幾度,嗖嗖冒著冷氣。
“所以......你們真交往了?你現在喜歡異性了?”
沈念慈把盒子捏的嘎吱作響,最後幾個字的咬字說不出來的重。
什麼是他現在喜歡異性啊?
魏宴還沒有想明白過來。
就聽見沈哥抱著的盒子裡傳出來奶奶的一聲,“嗷嗚~汪。”
魏宴聽到盒子裡發出聲音,站起來好奇的問:“這盒子裡面裝著什麼東西?”
伸手就想要開啟盒子。
“你不回答我,那你就沒必要知道!”
沈念慈側身躲過,把盒子放到地上踢到門外,踢出了拉長的哼唧聲,門一關,聲音戛然而止。
“這是狗崽子的聲音吧!”
魏宴想追到門邊去,擔心的說道:“小狗裝在盒子裡,你這樣踢,會傷到它的。”
“別管它,你先給我解釋清楚。”
沈念慈看著魏宴滿不在乎的模樣有些失態,拉住他的手腕,反手禁錮在靠門的牆邊。
現在他比宴宴高出一個脖子的距離。
像這樣抱著,人跑不了,他心裡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