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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主線劇情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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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是為了岔開這兩個人莫名別起來的苗頭,但話一出口,凌久時也覺得越想越奇怪,總覺得這兩個人已經知道了這扇門裡最關鍵的事情,卻還是在瞞著自已。

秦琅沒忍住撇了撇嘴,嫌棄的看了阮瀾燭一眼,眼神裡寫滿了:“不是吧大哥,你連這都不告訴他的嗎?”

阮瀾燭端著杯水遮住了唇角,小幅度的衝秦琅搖了搖頭。

行吧。秦琅無語。反正有阮瀾燭這個大佬保護,凌久時也不會出事。

只不過鬼知道他為什麼不給凌久時直說,總不能是真讓他完全體驗一把門內世界生活的殘酷吧。

“你還記得你們剛見到我的時候,我是從一家農戶裡出來的嗎?”秦琅任勞任怨的開始繼續解釋。

感覺……已經變成了客服的形狀。

“住在那裡的大娘告訴我,之前有兩兄弟因為害怕,又想著反正現在已經沒有狼災了,就想要去把井填了。

結果兩個人剛往井裡一看,就被女鬼給拉到井裡弄死了。”

“你應該聽過這句俗語吧,‘二人不觀井’,我也是覺得這和現在的情況挺像的,就這麼一說了。

至於‘獨自憑欄嘛’。”秦琅伸手指了指樓上,“那不是剛躺了一個嘛。”

“行了,我吃飽了,我先出去看看外面有什麼情況吧。”

一說完,秦琅就趕緊放下了其實也沒動幾口的碗筷,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就朝外面走去,只是她凌亂的步伐還是透露出了她想要離開這裡的急切的心情。

“……”

凌久時聽出了秦琅語氣裡的糊弄。不過鑑於他和秦琅還不是很熟,也沒好意思拽住她接著問。

不過嘛……

凌久時斜睨了阮瀾燭一眼,阮瀾燭已經在心裡打草稿,該怎麼顯得不那麼糊弄的糊弄了凌久時呢?

秦琅原本只想找一個藉口離開那個是非之地,可等她一出客棧門就看到了匆匆趕回來的熊漆。

“羅珊瑚,是嗎?”秦琅點了點頭。

“那個,凌久時和阮白潔還在客棧裡嗎?麻煩你進去趕緊把他們叫出來,族長想要見我們。”

族長?

秦琅心下一鬆,心底甚至還升騰出了一股期待的情緒。

族長這個關鍵npc,可終於是要出來了。

“我們馬上就到。”

秦琅朝熊漆點頭示意,然後轉身回到了客棧裡揪出了一人端著一碗麵對著嗦的阮瀾燭和凌久時。

臨要出門的時候阮瀾燭還從廚房裡順走了一個有些乾癟發硬的饅頭,秦琅也不知道該誇這個人有憂患意識還是說他真的很注重飲食健康。

跟著熊漆的腳步,一行人來到了門戶緊閉的村落裡。推開了大門,又繞過了庭院中央的一口鼎,眾人就見到了那個傳說中的族長。

族長的身形佝僂,手裡撐著一根柺棍。他的頭髮也花白了大半,要是秦琅等人不知道真相的話,恐怕真的不會將面前這位頗具老態的族長和客棧裡那位保養精緻、風韻猶存的老闆娘聯絡起來。

族長的身後是一個與整個村落的其他房屋造型極其契合的建築,至少從秦琅站著的角度來看,只能看到建築入戶的地方有一個巨大的石屏風阻攔了所有想要窺伺建築內部的視線。

秦琅不緊不慢的環繞了一圈四周。她剛剛就注意到了,這個庭院的中央不似其他人住所裡的那樣打了一口井,反而是是矗立著一個十分陳舊的大鼎。

秦琅放輕了腳步繞到了阮瀾燭的身後,藉助阮瀾燭和凌久時兩個180➕的大高個遮掩住了自已往鼎的方向探頭探腦的看去。

這裡好像是剛剛下過一場大雪,即使現在天氣放晴了,因為溫度太低,庭院的積雪一時半會也沒有融化多少。

在這個鼎裡也同樣積下了一層雪。趁著沒人注意,秦琅快速的伸出了一根手指撥拉了兩下鼎裡的積雪,又往裡戳了戳。

等到他的手指抽出來後,只見到通紅的指尖上除了沾上了一些變得有些髒的積雪外,她的指縫裡還卡住了一些深色的粉末。

秦琅裝作活動手指的樣子,將指縫的粉末挑了出來。

這個粉末躺在積雪的下面,卻是很厚的一層積在鼎裡。粉末的質地細膩柔軟,顏色沒有那麼暗沉。秦琅把碾過粉末的手指放在鼻尖聞了聞,還能隱隱聞到一股有些熟悉的淡淡的香味。

有些像是那些寺廟道觀的門口從沒有停止過燃燒的貢香的味道。

那這裡又是哪呢?

秦琅又抬頭仔細看了眼面前的建築。這裡是一個封閉落後的村子,村民稱呼那個老人為族長,說明這裡的人還遵從著血緣社群和的宗族意識,這樣的地方,存在一個在門口燃燒貢香的祠堂倒是不足為奇。

又或者是······

族廟呢?

察覺到自已背後的人正在搞小動作,阮瀾燭側了側頭,問道,“發現什麼了?”

“你說,這天寒地凍的,族長不在裡面取暖,怎麼反而一個人站在外面等我們啊?”

以防被人偷聽,秦琅沒有直接說這可能就是線索裡的廟的事情,只是在說到“一個人”的時候加重了音調。

阮瀾燭的反應也很快,在看了一眼裡三層外三層把自已裹的半點風不漏的族長後,衝著秦琅微微點了點頭表示自已已經知道了。

“或許是,為了表示歡迎?”凌久時的耳朵很好,聽到了秦琅在和阮瀾燭咬耳朵,企圖加入群聊。

“……”

秦琅憐愛的看了一眼凌久時。

傻孩子,還被矇在鼓裡呢。

阮瀾燭欲蓋彌彰的輕咳了一聲。

“你們就是我請來幫忙的人吧。”

族長的聲音低沉,還帶著一種粗石磨礪過的沙啞感,好像是很久沒有和人交流過了一般,抬起頭來看向眾人。

“算是吧。”熊漆看了眼眾人,還是第一個回答了族長的話。

“嗯。”族長點了點頭,拄著柺杖慢慢轉過了身,“跟我來吧。”

眾人跟著族長進了廟,繞過了刻畫著詭異圖騰的石屏風,又穿過了兩側擺滿了牌位和蠟燭的大堂後。族長站到了擺放在最裡面的神像面前,恭恭敬敬的為神像上了炷香。

“這是,狼災?看來珊瑚說的都是真的。”眾人都在四下打量著這座廟,凌久時的眼睛最尖,看到了一旁石柱上的繪畫,上面記錄了村子數次抗擊狼災的經歷,感慨道。

“怎麼,你不相信珊瑚小姐姐啊。哎,久時,我們現在可是隊友啊,得對彼此有點信任啊,而且珊瑚小姐姐那麼厲害,怎麼會給我們說錯誤的資訊呢。”

“你說是吧,小姐姐。”

秦琅瞥了一眼滿臉寫著我不是這個意思的你要相信我的凌久時,對著阮瀾燭狠狠地翻了個白眼。

她原本的那一點對黑曜石首領阮大佬的濾鏡早就破碎了。秦琅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趕緊出門然後打上黑曜石,再和這個總是陰陽怪氣個不停的死茶子好好幹一架。

族長對著神像拜了三拜後,慢慢的轉過了身,動作僵硬遲緩的不像是個正常人。

“天冷了,我想造副棺材。要得急,你們來幫幫我們這的木匠。”

“小心點,我們這有怪物,它很餓,吃光了我們這的活物。”許是良心發現,族長對著眾人又補充了一句。

說吧,柺杖一點一點,族長就撇下了他們,一個人走進了廟的深處。

“這個族長怎麼一點都不熱情啊。”凌久時向阮瀾燭和秦琅的方向偏了偏頭,問道。

“他就是個npc,給你介紹關鍵資訊的,你是第一次來,他可能迴圈百八十遍了,哪有什麼熱情?”阮瀾燭解釋說。

“況且,他對她的女兒都是那副態度,你指望他能對別人有多熱情啊。能多提醒咱們一句,都算得上他還有點良心了。”

秦琅冷下了臉,阮瀾燭和凌久時這才反應過來,族長可不僅僅是釋出任務的npc,他也是他口中的那個怪物的父親啊。

回想起族長剛剛提到“怪物”二字時語氣裡濃濃的倦怠和一點暗含的厭惡,三人的表情一下子都差了起來。

“看來,這扇門的任務就是造棺材了,走吧,先回村裡。”

熊漆已經承擔起了隊伍中的領導者的角色,他站了出來,招呼著眾人離開。

回去的路上,熊漆也告訴了大家自已的推測,這扇門的鑰匙應該就和造棺材有關。

小柯也趁機和隊伍裡的其他人科普了一下有關鑰匙的資訊,眾人商討了以後,決定先回村去找木匠。

“阮白潔,你們先去,我有點事離開一會。”

雖然熊漆說了要大家分散開來找好提高效率,但如程文、王瀟依這樣的早就被嚇破膽的過門人還是一步也不離的跟著熊漆去找木匠。

原本秦琅和凌久時、阮瀾燭二人也是抱著不露頭的想法混在了隊伍裡的,可等到隊伍路過了秦琅來時混到過烤玉米和很多線索的大娘家的時候,秦琅靈光一閃,突然又想去搞點事情。

“嗯,去吧,快一點。”

阮瀾燭也注意到了剛剛路過的那一家,大概明白了秦琅想要做什麼。

“誒,她怎麼走了?”凌久時還雲裡霧裡的,不明白秦琅為何一下竄到了一處農戶裡面。

“你忘了,她昨天才從這戶裡順出個烤玉米呢,或許是又饞了吧。”阮瀾燭隨口造謠道。

凌久時滿眼複雜,心裡想著好你個阮白潔,你擱著糊弄傻子呢。

“行行行,我就看著她怎麼拿烤玉米出來。”凌久時學著秦琅翻了個白眼,快走兩步把阮瀾燭甩到了身後。

這邊的秦琅可不知道他們之間的小官司。她推開了沒有關嚴的大門,調整了一下臉上的表情,然後笑靨如花的,用脆生生的聲音站在庭院裡喊道。

“大娘,大娘你在嗎,我來看你啦。”

秦琅從來都不是一個循規蹈矩的人。她膽子大,只要有了能夠達成目的的計劃,不論多麼危險她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就比如之前想要趁著沒有人,想著要下井她也就沒有猶豫,直接下了。就比如這次她的計劃。

根據這兩天對門內一些npc的試探,秦琅只覺得這扇門裡哪怕是沒有重要劇情和故事線的普通npc,智慧化程度都很高,換句話來說,這些npc已經在設定上無限趨近於人了。

趨近於人好啊。有了人的思考方式,人的喜愛與厭惡,也就代表著可以為人所操控,以及被人所煽動。

看著驚喜的從房子裡跑出來的大娘,秦琅面上的笑意更真了。她快步走上前去挽住了大娘的臂彎,聲音甜甜的拉著大娘就往屋裡走。

“大娘,外面冷,我們回屋說話,我可是有好多話想要和您說呢。”

……

“我先看看你腦子裡,有疤,有裂,有蟲眼沒有。”

等到秦琅心滿意足的從大娘家裡出來,按照大娘給的提示找到了木匠家後,就看見從認識起看起來除了只在嘴上不饒人,行事作風還算得上溫和的阮瀾燭正舉著一個斧頭,架在了一個衣著破舊的中年人的脖子上,壓低了聲音說道。

嚯,沒想到這小子不茶的時候,還真挺帥的。

秦琅像是看熱鬧一樣湊了過去,站在了凌久時的身邊。因為她的腳步太輕,還嚇了沒有心理準備的凌久時一跳。

“這就是木匠啊?”

“嗯。嗯嗯?你什麼時候過來的?”凌久時的臉上是與木匠如出一轍的驚恐。

“剛來,哎呀你別問了,先看看阮白潔還準備幹什麼。”秦琅像是在看熱鬧一樣,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你到底要幹什麼!”木匠也被嚇了一跳。

他們這些過門人,不應該低聲下氣的求自已多透露一點資訊的嗎,怎麼還玩威脅這一套啊。

“試試看你的命到底有多硬。”

阮瀾燭的語氣帶笑,手上的動作卻一點也不含糊。話音剛落,他就抬起了舉著斧頭的手,然後作勢將斧頭狠狠的朝木匠砍去。

“哎!別衝動!”除了秦琅以外,所有過門人都被阮瀾燭這一手嚇得不輕,只兩秒的功夫,眼看著斧頭就要劈上了木匠的脖子——

“三,三天。”木匠閉著眼,哆哆嗦嗦的說出了他所隱瞞的最後一條資訊。

“三天,什麼意思啊?”秦琅用胳膊肘杵了杵凌久時。

“就,就是。”凌久時還沒有在剛剛阮瀾燭大膽的動作裡回過神,聲音還有些結巴。

“我們要按照他的要求砍三棵樹,把樹給他之後,要等上三天,棺材才能做好。”

“這樣啊。”秦琅的嘴角隱秘的勾了勾。

‘三人不抱樹’,這不就來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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