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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當然,你要是想開茶樓,我真的建議你在那裡開。”這位戴著眼鏡的大爺之前是文化館的,現在退休了還時不時被請回文化館。
他對鼓樓那邊還是很瞭解的,而且政府多次建議拆掉鼓樓那邊的房屋,大爺都不同意。
成大爺和這位楊大爺帶著時佳來到鼓樓。
鼓樓有年月,但建築非常堅固,沿著鼓樓內裡全是古建築房屋,有些破舊,有些翻新過。
時佳看到這樣的地方,心中竊喜。
這樣的鼓樓,這樣的古建築,還有鼓樓不遠處的一條稱為陽河的大河。
若是能夠在河面上建造一座橋,四周再種植一些植物,河裡種植荷花,到七八月份,正是最美的季節。
這個時候旅遊業還沒有興起,這裡只能是人們日常居住的地方。
“大爺,附近那是什麼地方?”
“那是人祖廟,常常會有人來這裡祭祖。”
祭祖?!
時佳走了一遍,然後選中了距離鼓樓大概一公里的位置開店。
若日後鼓樓成為旅遊景點,方圓幾公里的土地都要圈起來,而她租的位置就會成為鼓樓內裡的一處地方。
搬遷是不可能搬遷的,到時候她找有關領導協商,交點錢,就能成為內裡的一家店。
想想就覺得很美。
時佳當即決定就租這家店面。
“就是不知道人家租不租?”這才是時佳該擔心的。
成大爺一拍胸脯:“只要你想租,我一定能夠幫你租到。”
時佳重重點頭。
醫院裡,呂金環看到病床上的孫子,心疼的抹眼淚,抱著藝哲一口一個乖孫的喊著。
“阿姨,你兒媳婦這麼虐待孩子,你們不管?”
劉雅靜很憤怒。
呂金環更憤怒:“那個時佳名聲不好,我是好說歹說的,牧年就是要娶她。現在竟然敢打我孫子!我跟她沒完!”
“這件事我會告訴我表姐,孩子帶不帶走就看我表姐的意思了。”劉雅靜很堅持,她覺得應該把顧藝哲帶走養在自己身邊。
呂金環聽後陷入沉思,許久才開口:“你表姐真要能養的話,帶走也行。”
她也是擔心類似的事情再發生。
顧牧年是被顧十元找來的,當時他在茶園,聽說顧藝哲住院,也很詫異。
父子兩個感到醫院,顧藝哲的藥水也輸完了,人在睡覺。
“時佳踢的?”
顧牧年微微蹙眉,他知道時佳脾氣不是很好,但是要說時佳踢顧藝哲,絕對不可能。
“茄子不開空花,小娃不說假話。要不是你媳婦,誰會踢藝哲?”
呂金環就是認定顧藝哲就是時佳踢的。
那個女人她左右是看不順眼的。
“宇飛,你們兩個來縣城做啥?”
顧牧年看向躲在一旁毫無存在感的宇飛。
宇飛垂下腦袋:“藝哲想找他親媽。”
“你聽聽,一定是受到了虐待,才會想著找親媽的。藝哲這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不會說謊話!牧年啊,不是媽說你。你那老婆就得好好管教。”呂金環恨不得現在就找到時佳給她兩巴掌。
去拿藥回來的劉雅靜,第一次見到顧牧年。
這個男人身形高大板正,長得也很好看,這樣的男人要是配她表姐那也是綽綽有餘的。
要是藝哲不願意離開,能不能讓他和表姐……
壓下心裡的想法,劉雅靜冷著臉進屋:“你就是藝哲的爹顧牧年?”
“是我,你是……”
“我叫劉雅靜,是顧藝哲的姨媽。我表姐上次回來,拖我給你藝哲帶了一些東西。沒想到才過了幾天,你媳婦就把藝哲給打了。你說說吧,這事兒怎麼處理?”
顧牧年神色嚴肅:“事情還沒有弄清楚,我覺得說處理就嚴重了。”
劉雅靜冷笑:“看起來你是護著自家媳婦,我知道你們這些男人都是這樣,娶了新歡就忘了舊愛。”
“等一下,我宣告我和你表姐不是舊愛。”
他不喜歡別人胡亂猜測。
劉雅靜知道表姐的男人犧牲了,留下一個孩子,當時把孩子交給了男人最好的戰友。
以前劉雅靜根本不懂表姐的操作,現在見到顧牧年,劉雅靜認為表姐可能對顧牧年有些意思。
“不是舊愛,你就不疼這孩子?”
胡攪蠻纏吧!
顧牧年不想和劉雅靜說話,對呂金環說:“媽,我保證時佳不會打人。”
呂金環瞥了他一眼:“你就是被那個狐狸精給迷住了。”
顧牧年看了看床上的顧藝哲,對宇飛說:“我先送你回家。”
免得平望嬸子著急。
路上顧牧年詢問了宇飛幾個關鍵性問題,他們為什麼來縣城,在縣城遇到了誰。
宇飛回答了第一個問題,還說遇到了孫老師。
孫素葉?!
顧牧年眸色沉下來。
依照醫生說的,顧藝哲身上的傷是被人一腳踢的,傷勢這麼嚴重,絕不是一個女人能做到的,除非是成年男性。
結合孫素葉,他料定這事兒和馮英有關係。
當然這也只是顧牧年的猜測,想要證實,必須找到孫素葉詢問。
宇飛到家門口,躲在顧牧年身後,怯生生的。
“我娘會揍我的。”
知道害怕還總是跟著顧藝哲瞎胡鬧。
“以後別跟著顧藝哲胡鬧,他要是再進城,你就得告訴我,知道嗎?”
宇飛點點頭。
平望嬸子已經拎著掃把出來。
“娘,哇!”
宇飛喊了一聲娘,張嘴就哭起來。
平望嬸子那火氣一下子就串起來:“你個小兔崽子,哭喪呢?”
顧牧年聽到宇飛哎呀哎呀的叫聲,也沒有理會,小孩子不揍幾頓,不知道天高地厚。
顧牧年回到家,時佳在家裡。
剛刷了木桶。
“也不知道顧藝哲去哪了,你要不要去找找他?”
顧牧年看著時佳,她並不知道顧藝哲去了哪,就說明事情不是她做的。
“他在醫院裡。”
“醫院?”時佳愕然,“跟人打架了?”
“去醫院裡找他姨媽,被人踢了一腳,住院了。”
時佳一下子火了:“是誰踢的?”
顧牧年洗洗手:“顧藝哲說是你踢的。”
時佳愣了一下,繼而明白了:“你覺得是我踢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