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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聖主,你可別坑我啊……”
“屁話!老子就算再不靠譜,能拿這事兒開玩笑嗎?
自信一點!對了,剛才我故意放進去的那十個娃子,你猜怎麼著?”
“他能活著,這確實說明有點手段。”
“何止有點手段啊,短短不到十幾息功夫,那十人便被虐殺了!”
“什麼!不可能,你沒幫忙吧?……”
此刻,陳道然與無道兩位新老聖主在陣前小聲的交流了起來。顯然,陳道然對於無道的說辭持懷疑態度。
無道倒是懶得尿他。
心想,自己的這位師侄哪都好,可就是做事太過於沉穩無趣。
大方向上沒毛病,可是面對非常之事的時候往往會反應慢上半拍。
若不是自己一個勁的施壓,之前陳道然斷然不會順著自己,承認李成道聖子的身份。
若是按照陳道然的思路進行下去,那可就太過無聊了。
李成道就是個變數,是一個讓對手想不到的牌,也許……能夠打亂對方的原有計劃,而從其中揣測出些許端倪。
亂石陣比武臺上,杜絕已然是對李成道來了興趣,準備將其斬殺,誰叫無道那老頭兒把李成道說的如此囂張呢不是?
“聖子是吧?受死吧!”
李成道感知到對手發難,他則是轉身準備開溜,若是有人能透過他頭上遮掩的衣服,那麼一定會看到李成道此刻豐富的面部表情。
媽的!蒙著腦袋,自己還是本能的戲精上頭,還想裝慫迷惑對手,看來…是不可能了。
“救命啊!”
表情無法讓人看到,那就用聲音迷惑對方,李成道如此想來。
此刻的現場,在眾人看來頗為滑稽搞笑,杜絕發狠撲向了李成道,而反觀西土這位神秘聖子,也就是李成道,則是轉身便準備逃跑。
“唉……”
西土不少青年一代見狀後捂臉,大感丟人。這就是我們西土聖地選出來的聖子?慫的一比啊……
“哈哈!這就是西土百年來唯一被承認,所謂的聖子?太丟人了,哈哈!……”果然,來自北荒勢力的嘲諷很快到來。
可就在西土聖地之人大感丟人,北荒勢力嘲笑之際,讓人沒想到的一幕發生了。
只見李成道剛剛轉身做出了逃跑的架勢,那杜絕便已然趕到了他的身後,並露出了殘忍的獠牙,周身氣血爆發。
媽的!居然對我生出瞭如此濃烈的殺意!看老子不弄死你才怪!李成道如此想道。
千鈞一髮之際,李成道剛好完成轉身,保持著慌亂逃跑姿態的同時,突然右後腳跟兒高高撩起,時間拿捏的恰到好處,直接奔向了身後杜絕的襠部……
“撩陰腿!”
“旺…嗚……”
杜絕吃痛,發出瞭如同狗叫一般的呻吟。
“碎了?……”
就在場下觀戰之人表情凝滯狐疑下,杜絕則是捂擋原地起飛,李成道嘴角輕微上揚,同時繼續發難。
“斷子絕孫三連擊!”
“後腦仁跳舞!”
“千年殺,恨我一萬年!”
很快,在現場眾人嘴巴逐漸變成歐形的同時,李成道已經完成了一套連擊,最終以千年殺結束。
短短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再看那杜絕……
他沒能在酸爽中獲得新生,倒地之後便一陣抽搐,就此飲恨。
“混賬東西!”
此刻,北荒血煞宗宗主杜煙客,以及一眾核心長老在發現自己天驕隕落的同時,全部暴怒而起。
“好一個西土聖子!竟然如此狠毒!受死吧!”
“滾!”
關鍵時刻陳道然拍馬趕到,立在李成道身前,隨後而來的還有聖地的六大長老。
只見他們一個個就像是打了雞血一般,看向暴怒而來的血煞宗眾人。
“殘忍?
這個詞竟然從你們北荒之人口中說出,真是搞了個大笑!”
“就是就是!”
“娃子別怕,那些老不死的若敢出手,我們也敢撩他們的襠!”
“你這娃子!有我們在,你還套個頭套作甚?”
“套著好,套著安全!”
聖地眾位長老你一言我一語,與李成道相互打趣,根本沒把血煞宗眾人放在眼裡。
“落日餘暉!之前可是你說的,哪個老不死的敢擾亂青年一代比武,定斬不饒!”
陳道然得理不饒人,這麼好的機會他豈能錯過?
話落,不等落日餘暉作答,只見他大手一揮,袖中一柄短劍爆射而出,直奔血煞宗宗主杜煙客而去。
此刻的杜煙客居然有種無力感,眼睜睜看著飛劍奪命而來卻無力躲閃。
“起開!”
千鈞一髮之際,落日餘暉出手了。
爆喝間震開了陳道然對於杜煙客的氣機鎖定,那飛劍也被其扇開,眨眼間便保下了杜煙客一命。
然而令落日餘暉沒想到的是,陳道然扔出去的飛劍居然沒有被自己拍落,它拐彎了,直接命中了杜煙客身旁不遠處,血煞宗一位長老的咽喉。
噗!
那倒黴的血煞宗長老一聲不吭便應聲倒地。
“好一個陳道然!之前你的目標便是那人吧?”落日餘暉單手指向死在地上的血煞宗長老問道。
“你自己拍過去的,這也怪我?別把我想的這般複雜。”陳道然淡然回應。
“也罷!”
落日餘暉一揮手,不打算再糾纏此事。可血煞宗宗主卻不幹了,“不成!我……”
“閉嘴!老子的話不好使了嗎?”落日餘暉霸氣側漏,容不得血煞宗之人在自己面前造次。
一句話,一個眼神,便將暴怒的血煞宗主以及他身後眾人給震懾住了。
不管陳道然說的是真的假的,那杜煙客卻是生不出半點不滿,更是哪裡敢去質疑落日餘暉。
這一點細節看在陳道然眼裡,心中倒是佩服起來,沒想到落日餘暉在北荒有如此威信。
而在遠處觀察的無道老聖主也是對落日餘暉起了興趣。記的百年前自己淘寶閉關的時候,那娃子也不過十歲,而現在居然成為了一方梟雄。
看那樣子,北荒算是被他拿捏住了,不過…他可是我西土之人,這百年來他們落日一族為何叛出西土呢?
無道感慨疑惑之際,落日餘暉又教訓起了己方血煞宗眾人,道:“有本事別讓我救你啊!弱者沒資格按照自己的意願行事,給老子滾回去!”
一句話說的血煞宗眾人憋屈不已,卻又不得不聽從其號令。
沒法子,落日餘暉能夠在北荒稱雄,那可不是個善茬,讓他不爽的結局可不會太溫柔。
震懾完血煞宗,落日餘暉則是換了一副嘴臉,笑眯眯地看向蒙著頭的李成道,笑道:“你一個鐵打血煉境界的娃子,沒想到還有這般實力,好!好!好!”
“運氣,全靠運氣,沒想到那個叫什麼杜絕的,居然用他最柔軟的地方來攻擊我的腿,真是……”
眾人:“……”
“哈哈!”
落日餘暉不以為然,反倒是大笑了起來,“好小子,面對我都面不改色心不跳,有你的!居然還在我面前打趣,著實有趣!”
話畢,落日餘暉轉身看向北荒所有勢力來人,“我北荒男兒誰敢登臺與其一戰?”
“等等!我可不想再幹架了,老子這就離開!”
李成道是真心不想出風頭,之前在聖地無道老聖主面前之所以敢得瑟,那也是拿捏住了對方的心裡,賭了一把,並且賭贏了。
現在這種情況下他可不想出名,可惜事與願違,北荒那邊很快便有人蹦了出來。
兩方大佬見狀同時後退,把位置交給了兩位年輕人。
“北荒,蠻神宮魁吾!請!”
“請你大爺!爺沒空……”
回話的同時,李成道已然開溜,可馬上便被陳道然隔空施法給扔了回去。
“媽的,陳道然!……”
李成道憋屈至極,正準備過過嘴癮,可那魁吾已然被激怒,周身透射出一層淡淡的光暈,很快便火力全開,一拳向著李成道便轟了過去。
居然內息化元后形成了氣罡,這已經無限接近破鏡了。
也就是說,這小子即將成為金身境界之上,域相境的大修士。不錯嘛!
凡人管這一境界之人叫做半步大武宗。
域相境是一個分水嶺,此境界之下修士專注己身武道,戰鬥都是肢體接觸,拼的是速度力量和爆發力,以及功法武技的加成。
在金身境界,血脈雖被點燃,但是少有人能在此境界爆發自身血脈之力的強大潛能。
在現場眾人心裡,他們知道魁吾的厲害,不是能用境界來揣度的尋常之輩。
而李成道呢?剛剛絕殺杜絕,是否有什麼不屬於自己力量的隱藏手段沒被看出來?真實實力到底如何?
而就剛才那幾下子流氓打法來說,一般人還真看不出什麼門道。
比武臺上,李成道從魁吾氣息上知曉了他的實力,如此年紀之下也難得高看了對手一眼。
不過旁人不知道的是,和他李成道這位修煉了一千五百多年肉身和武道戰技的變態來講,對手依舊弱的可憐。
碰!
很快魁吾拳至,李成道不躲不閃,硬生生吃下了對手的暴怒一擊。
“啊!……”
遠處西土一方,天符宗內,端木一念大驚,“姐!那聖子為什麼不躲開呀?”
“躲不開嗎?……”端木星靈有些不確定的回道。
不過,李成道很快便給出了她們答案……那就是被魁梧暴擊後其屁事沒有,皮厚的難以想象。
“力量不錯,但是我真的不想和你打,因為…我感覺不到你對我的殺意,所以我不想殺了你!”
李成道是真不想弄死對手,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感覺不到此人身上有暴虐和血煞之氣,說明這位蠻吾看似兇狠,但平日裡並沒有沾染太多的冤血。
“混蛋!你看不起誰呢?”
蠻吾徹底被激怒,認為李成道這是在羞辱自己。很快,更加狂暴的拳頭猶如雨點般傾瀉而下,重重地砸在了李成道身上。
“這樣吧!”
李成道一邊扛著對手的重拳一邊樂呵呵說道:“要不給你一炷香的時間,老子我就站在這不動讓你打,看你能夠打死我不?”
“好!……好滴很!”
蠻吾徹底歇斯底里,對李成道漸生殺意,而他也進入了一種狂暴模式。
這是蠻神宮宮主一脈體內特有的血脈之力!點燃自身血脈後會變得亢奮狂暴。
但他魁吾畢竟沒達到域相境,潛在的風險巨大,那就是他那沒有完全化元的內息,不足以完全運轉體內恐怖的血脈之力。
輕則導致己身氣血凝滯。
重則,極難控制本心,容易迷失自我,陷入到瘋狂的殺戮之中無法自拔。
但就算這樣,這一脈迷失後也非常難纏,力量速度都會暴增。傷敵傷己,但是自己又完全無視傷害和疼痛!
李成道在臺上被打的飛起,可就當所有人都感覺他只是皮厚一些,最終還是會被虐殺的時候,然而他那賤兮兮的聲音卻是突然響起。
“再往下點,對,就是這裡,這裡有點癢……”
“臥槽!……”
雙方陣營所見之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那可是魁吾啊!
現在,那些個之前看不透徹李成道實力的傢伙也都明白了,這傢伙打杜絕哪裡需要什麼隱秘手段?光是這般談笑風生被魁吾暴揍,一般人可學不來。
“真是個變態!這個變態也不知聖主是從哪裡找來的?”
“是啊是啊,剛才落日餘暉還說他只有鐵打血煉境界呢,此人當真是變態啊!不過嘛……我喜歡!”
之前,那些年輕一代天驕就被落日餘暉對李成道的讚譽打擊不小,現在天符宗的天之驕女對李成道的吹捧,無疑又在他們的傷口上撒了鹽,再次補刀。
端木一念犯了花痴,能夠與蠻神宮聖子魁吾肉身交流之人,放眼整個四極大陸之上,這年輕一代還真沒幾個。
而在場下眾人被震撼的同時,場上,李成道則是被揍的砰砰響!
看著都肉疼,之前北荒上場的遲沫陽心中五味雜陳,甚至他還有些慶幸。
心想,魁吾這個變態要是讓自己碰上,定是會被虐的體無完膚。
而現在他居然拿西土這個神秘聖子毫無辦法……
就是不知道他比起我北荒那三個超級妖孽,落日斜,以及“山海組合”如何?
只不過,他們這些妖孽現如今到底是去哪裡了呢?……
不光是北荒青年一代好奇西土這位神秘的蒙面聖子,甚至北荒的老一輩,都不免死死的記住了他,甚至有些人已經開始交流盤算了起來。
“若是有機會,摘了他的頭套!”
“屁話,若是有機會一定要除了他以絕後患!”
亂石陣中臨時比武臺上,李成道可沒空搭理那些人。
此刻的他終於是開口了:“一炷香時間已到,你已迷失自我,睡上一覺吧,今日我不殺你。”
李成道話畢,突然一記爆肝拳打的魁吾是痛苦倒地,很快便昏死了過去。
眾人見狀無不倒吸一口涼氣,人家揍李成道揍的是氣喘吁吁,而李成道則是一拳解決戰鬥,這也太讓人接受不了了。
其實,現在李成道的實力,若是想要一拳將魁吾送入夢鄉,那難度還是頗大的。
之所以這樣,還是因為對方急火攻心,力量消耗的有些嚴重。最重要的還有,李成道一拳下去後,魁吾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血脈反噬,所以他才能如此乾脆利索解決戰鬥。
“你們北荒的垃圾還有人敢上嗎?”
這突如其來的挑釁話語可不是李成道說的,而是出於陳道然之口。
“氣不氣?服不服?不服接著上啊!”現在陳道然他是真信了無道老聖主的話。
沒辦法,事實擺在眼前,李成道的實力還有啥可質疑的?
現在這種情況,李成道連北荒青年一代天驕魁吾都收拾了,那他自然是要得瑟一下的,也好讓李成道繼續敗一敗他們的火氣。
本以為以北荒之人的尿性,定然受不了如此屈辱,定是急不可耐上臺挑戰李成道才對。
可眼見計謀得逞的時候,卻被落日餘暉給打斷了。
只見他大手一揮,瞬間就給自己一方降了溫。
“陳道然!你好運氣啊,竟然讓你撿到寶了。佩服,佩服!”
面對落日餘暉的恭維,陳道然輕聲回道:“一般,一般。”
“也怪我小看了你們西土,此子本事還真是了得,就是不知那娃子非要頂著個頭套幹啥?還有…那娃子叫什麼名字?”
“帶著好,帶著安全,省得你們老惦記我,至於我的名字嘛……”
“想知道他的名字?只要你們有人能幹趴下他,我便告訴你們。”
陳道然突然開口,搶著回答。說白了還是在拱火,不過李成道本就沒打算說,也就無所謂陳道然此刻的操作。
只是在那李成道仇恨的小本本上又記下了陳道然一筆。
“行了陳道然,別拱火了。
我們北荒這麼多人來這裡可不是為了看小孩子表演的。下邊……我們進入正題!”
“正題?
落日餘暉!我記的當年你們落日家族在西土可沒受什麼委屈,你們今日之舉我可搞不明白?
還有,你們傾巢出動……你為啥又搞什麼青年一代比武,留給我們增援時間?
不過,我知道你也不會說的,要戰…那便戰吧!”
“哈哈!我遺棄之地在你們眼中不都是蠻夷嗎?蠻夷之人做事還需要什麼理由呢?
對了,我告訴你們,我可不是叛出西土,而是大男人生居天地之間,豈可久居人下?
當年,我落日餘暉若不離開西土出去闖蕩一番,哪有我現在振臂一呼,北荒遺棄之地無不聽我號令之日?
再說說之前小娃子之間的打鬧,也只不過是我臨時起意而為之,相當於是你們的開胃菜而已。
現在嘛…掩屍散的功效基本上也快失靈了。那麼,接下來的正題嘛……那便是我給你們西土準備的正餐,希望你們喜歡!”
話落,落日餘暉打了個響指,“上菜!”
“是!”
很快,在陳道然以及西土眾人疑惑的眼神中,北荒前排密密麻麻的兵陣向著兩邊散開,中間位置無數的戰旗也隨之撤去,數不清的屍體和一排囚車暴露出來。
而那些囚車也很快被推到了前排西土之人目之所及之處。
陳道然瞪大了眼睛,發現那些被殺和被囚禁者皆是己方西土之人後,身體便止不住顫抖起來。“混…蛋!”
“老六!”
“謝六哥!”
“謝六哥!我們道痕聖地的弟子呢?”
“那是我天符宗田長老!”
“那是我雲印寺白擎白長老!”……
此刻,西土這邊炸開了鍋。
原因便是那些被囚禁之人,全是西土一些大勢力設在墮落河域之地的高層長老,和道痕聖地老一輩的門人弟子,以及近百年來,道痕聖地所收下為數不多的精英。
而這樣一支西土聯軍,聯軍首領則是來自道痕聖地的六長老,而他也赫然出現在了囚車之中。
話說那墮落河域,是位於由四極大陸東北極地,斜向貫穿於西南方向,直到西土最西南極地的一條超大河流。
這條大河,在接近四極大陸中心區域位置,正好與東域、南疆、西土、北荒,四地邊界相連。
而世人所稱的墮落河域其實就是指的這一區域。
北荒遺棄之地多是窮兇極惡之輩,其餘三地天怒人怨之流,在走投無路下更是會北上混口飯吃。久而久之,在落日餘暉的整合下成了氣候,且侵略成性。
起初,這塊與四地相連的飛地,其餘三方勢力沒有誰願意堅守,都是互相推脫責任。
直到最後北荒總是從這裡出沒於其餘三方勢力,並把這裡當做了中轉站後,他們才意識到了事態不對,不得不重視起來。
經過三方勢力多次協商,之後便成立了三方勢力聯軍,趕跑了北荒兇徒,並共同堅守在了那裡。
又由於那墮落河域連線東南西北四方大勢力,所以逐漸繁榮了起來,成為了四極大陸上交易最為頻繁,武者修士最為喜愛闖蕩的地方。
墮落河域聯軍被攻破了嗎?也不對啊?為何被囚被殺的只有我西土之人,卻不見東域和南疆的?“老六,到底怎麼回事?”陳道然不解,嘶啞著嗓子發問。
“聖主……我們得到北荒傾巢而出,欲攻打覆滅我西土的訊息,便連夜趕來,沒想到…沒想到我們中了伏擊,我……”
“老六啊,你可真是老六!你!怎會如此愚蠢啊!”道痕聖地有長老含怒發聲。
“混賬!”
陳道然顫抖,暴怒道:“沒我聖主令,就是我西土亡了你們也不能離開墮落河域,是誰給你的膽子?”
說道這裡,陳道然馬上想起一個擁有自己聖主令之人,那就是西土聯軍的監軍統領,“難道是?…張傑嗎?……那張傑何在?!”
啥情況?聖主沒有受意張傑不成?……那六長老滿心疑惑,被其餘長老和聖主陳道然問的是一臉懵逼。
“哈哈!”
正當那六長老疑惑之際,落日餘暉則是大笑了起來。
“告訴你們也無妨!你西土監軍統領張傑已然被我給弄死了,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他背叛了你們西土,和我演了一場好戲,他拿著你的聖主令把這些人給調出來的。
雖然我們很感激他,可我落日餘暉平生最討厭叛徒!所以,這種人我是利用完便會弄死的!”
陳道然一邊聽著一邊咬牙切齒,只見他雙拳緊握,指甲都扣進了掌心。
那可是將近萬人啊!死的死俘的俘!
那可是我西土培養的人才棟樑!
還有我聖地所有老一輩弟子,就這樣全完了!……
現在西土元氣大傷,墮落河域上經營下來的財富已無力再守,我道痕聖地更是隻剩下我和幾位長老以及幾個行將朽木之人……
唉……
我!陳道然愧對祖師爺,愧對我西土!
此刻的陳道然黯然神傷,同時又恨不得把那監軍統領張傑給挖出來碎屍萬段!“聽我號令,西土駝山張家,今日除名!”
“除名!”
“碎屍萬段!”
陳道然話畢,身後發出山呼海嘯般的附和聲。
沒辦法,那墮落河域的守城西土聯軍中,除了聖地之人外,還有各大世家宗門之人,張家不滅不足以平息他們的怒火。
這事兒不太正常啊?死無對證!不過,小陳子這麼處理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無道在一旁看著,也是心亂如麻,強行冷靜下來後,他仔細回想著之前落日餘暉的所作所為。
那落日餘暉先是讓小輩們相互打鬧,這應該是想要給我西土青年一輩留下心理陰影,好震懾一下我西土年輕一代。
可沒想到,半路殺出李成道這個變數,算是失敗了吧?……
其次,精心策劃圍點打援,滅殺了我西土在墮落河域上的勢力,這個在我看來,主要目的是將我道痕聖地老一輩弟子全部抹殺。
而西土聖地之下其餘大勢力在墮落河域的聯軍,就算是全滅,對於他們各自勢力來說也不是致命打擊。
震懾我方小輩,然後滅掉我聖地有生力量,降低我聖地威信力。
最後擺明自己態度,並霸氣宣言,大丈夫豈可久居他人之下?以此來勾引我聖地之下所有勢力奪權?
那麼……接下來應該是會總攻我西土,趁機再幹掉我聖地幾位長老,那麼西土必然會天下大亂!
唉……
無道心中一嘆,落日夕陽殘,餘暉豈敢染西土!使得老子不能開心顏!
好一個落日餘暉!
唉……
算了,無道心中又是一嘆。
還是忍住了自己動手的想法。心想,陳道然!我親點的接班人,真正考驗你的時候到了,你又該如何呢?
不得不說,落日餘暉的“正餐”確實霸道。
而在無道心中嘆息之際,西土一方大亂,陳道然則已是臨近崩潰爆發的邊緣。
而此時的李成道則是在一旁看戲,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態。
不過,很快他便不淡定了,甚至開始暴躁起來!
那是?……便宜爹!!??
他看到了一個熟人,確切的來說是一個親人。
在敵方陣營那囚車中,他猛然看到了之前共用過自己身體那位的父親。
很快,他那位便宜爹的模樣和往事,如潮般滾滾憶來。
他是我爹嗎?他不是我爹嗎?
媽蛋!這種陣仗下,老子我該如何是好?
李成道心中五味雜陳,卻又糾結抓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