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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
白天被留在家裡的魏宴等沈哥請來教英語的外國特教走後,因為太無聊,直接跑去健身房擼鐵。
他覺得什麼都好,就是沈哥上班不帶著他這點不好。
魏宴從健身房出來,站在樓上,稍微往下一看,就可以看到大門口保鏢走動的身影。
別墅裡的保姆留了兩個搞衛生做飯的。
而門外的保鏢只增不減。
沈哥對他有些保護過度了。
魏宴拿毛巾擦了一把臉上的汗,走到廚房裡喝了一大口水解渴。
也不知道沈哥現在在幹嘛?
公司裡會議室上。
所有的股東都在就一座廢棄的遊樂場地皮進行招標公司投多少錢的事爭論不休。
遊樂場的地理位置確實還不錯,附近又有學校,交通也還算便利,若是買下那塊區域的地皮,建學區房,在他們看來絕對是穩賺不賠的生意
關鍵的是他們能想到,別人也能想到,人人都想爭,競爭對手之一又是跟董事長關係匪淺的沈氏眾樂集團。
沈念慈也明白所有的股東都在等他的表態,只要他下了結論,就基本不會有人反駁。
一塊好的地皮,確實能夠賺的翻倍,可等招標成功的商人們成功的買下這塊地皮之後。
就會發現在他們建成學區房短短几年時間裡,社會的經濟就開始變得不景氣,房地產開始走下坡路,沒人買他們的賬。
“沈總,您怎麼看投多少錢進行招標的問題?”股東們的目光都紛紛投向沈念慈。
沈念慈:“我認為搞投資房地產已經不是這個時代的風向口,倒不如先將資本運用於革新生產技術提高我們主業務板塊美妝護膚產品的生產效率和質量,讓更多的消費者買賬。”
“以期公司更長期的發展,這樣在座的各位股東得到更加豐厚的分紅,”
“沈總說的沒錯,主業佔收支的大頭,確實也該加大這方面的投資了。”
各個股東紛紛表示贊同,“那產品代言方面人選沈總有安排嗎?”
沈念慈將腦海中幾名曾有合作,有印象的男女明星迴顧了個遍,有顏的不少,遺憾的是塌房的居多,“暫時沒有人選。”
一個股東說道:“最近,我聽聞娛樂圈裡一名叫何方明的流量明星傳出來其是淡出熒幕的影帝何斯年和影后趙雅的親子。”
另外一人附和道:“話題正火熱,要是選擇他進行代言,也能順帶帶動兩位影帝影后背後的粉絲流量,我認為他是個不錯的人選。”
“何方明……”沈念慈轉動的筆尖一停,想了一會兒,才想起記憶中有這樣一個人。
成也爹孃,敗也爹孃。
根據他的記憶,五年後,白天使公益兒童專案網暗處交易的私密影片曝光,兩夫妻因為猥褻兒童證據確鑿,雙雙落網。
成立該網並跟他們對接的人,好像是一個有名的文藝片王姓導演。
後因畏罪潛逃去了國外,下落不明。
片刻思索的功夫,兜裡的手機震動一聲,沈念慈掏出手機,看了一眼訊息起身說道:
“不一定非得是流量明星,也可以選擇背景乾淨的潛力股,人選我再考慮考慮,就先散會吧!”
等訊息的魏宴抬頭看著晴空萬里的天空,這種天氣游泳正合適,他鍛鍊不久,力道還沒卸下去,感覺渾身都是勁。
別墅裡面現在沒什麼人,李姨近段時間也去照顧出生的孫子去了,煤球這隻小懶狗正趴在草地上睡覺。
剛脫去上衣,放在桌面上的手機在震動。
魏宴欣喜的拿起手機接聽。
“剛開完會,阿宴在家做什麼?”
沈念慈坐到辦公椅上,開啟了電腦看監控。
“在想你。”魏宴把褲子一併脫了,坐在泳池的臺階上,沐浴在陽光裡。
“泳池的水很舒服,要是能和沈哥一起游泳就好了。”
“我也是,想回家了。”
沈念慈眸中噙著笑,點選滑鼠放大,欣賞魏宴的身材,今天穿了一條純黑的內褲。
“下午,會有造型團隊來家裡給你做造型,晚上跟我一起參加商宴。”
“好,距離晚上還有好長的時間呢!”他簡直是度日如年。
魏宴脖子後仰,目光幽幽地看著白雲浮動的天空。
商宴這種名利場,大概那些人都會到場吧!
魏晉城,上輩子,他唯一沒有抓到把柄的人。
大概是母親不想讓他們父子反目,將蒐集到的證據銷燬了,又或者說是用證據進行了某種交易。
那麼什麼才是能讓魏晉城徹底崩潰的事呢!
千萬別叫他找到,他會讓這冷血的一家人生不如死。
沈念慈看著監控。
看錶情,阿宴心情並不是太好啊!
“阿宴,聽語氣你好像並不是太高興,在想什麼?”沈念慈問。
魏宴抿抿唇,太陽直射,有些發乾,“晚宴結束後,我想回一趟魏家,那裡有我母親的東西,不想留在那。”
他要去到那間他小時候住過的雜物間取出地板下藏著的秘密。
他當年像埋葬母親一樣埋葬了它,現在他要找個合適的時間把那些東西公諸於眾。
提及母親,阿宴的表情總是脆弱又迷惘。
沒有完整童年的他和自已一樣像個找不到通向正常關係那道航班車票的缺愛者。
阿宴不缺給予愛的能力,卻缺乏了被愛的配得感,或許太過惶恐,時常走向極端。
而他很吝嗇的給人愛,怕這怕那,卻渴望得到一個人給他全部的愛帶來的安全感。
他們才是一對,像鎖和鑰匙的關係,只有阿宴才能開啟他,沈念慈想著。
現在他就很想回家給阿宴一個擁抱又或者是個熱烈到能讓阿宴短暫忘掉痛苦的吻。
“親愛的,我會陪著你,無論你去哪。”
沈念慈撫過電腦螢幕上魏宴的側臉,“我們母親的東西是不能放在那骯髒的地方了。”
魏宴把搭在臉上的手臂放下來,剛才沈哥的話聽著他心很暖,“沈哥,我好想和你結婚,想合法的跟著你一輩子。”
這句話藏著他無數次的衝動,哪怕一直到現在他還覺得自已在沈哥面前是個毛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