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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簾外夜月朦朧。
房內光影曖昧。
勁瘦膚白的腰被一雙大手抬如一道彎月。
一滴晶瑩剔透的汗珠從手指縫順著手骨節匯聚驟然落下,浸溼了床單。
地面上投射的人影綽綽。
“啊......嘶。”聲輕悶。
沈念慈皺眉,手抵在魏宴的腹部。
狠咬了一口魏宴結實的肩膀,留下一枚鮮明的牙印。
“阿宴,你讓我疼了。”
魏宴感覺到肩膀處一陣刺痛,非但不惱怒,反而哼哼的笑出了聲。
看著沈哥那眼尾溼紅,漾著瀲灩水光的樣。
平日裡那股子高高在上的清冷和疏離感瞬間蕩然無存。
輕啄著沈念慈洇紅的唇,痴纏的說道:“沈哥,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我格外想你。”
今天,他生日。
那個讓沈哥念念不忘的人偏偏搶在這個時間點帶著個小孩回來了。
他討厭那人。
沈哥雖然忘了自己的生日,但是他並沒有太多的失落。
因為沈哥選了自己。
他贏了!
這十年,他不白陪。
“還笑,真傻氣,什麼讓你這麼高興啊?”
沈念慈用手揪著魏宴濃密的黑髮。
恍惚的看著那有幾分相似的眼睛,不愧是沾親帶故的兄弟。
不過是一個做的下位,一個做的上位。
他一時分不清自己是因為報復,還是真移情別戀,喜歡上了。
十年,即便是養狗也會養出幾分感情吧。
沈念慈淡漠的想著。
二十幾歲的人,正值青壯,總折騰的他腰痠嘴麻的。
“沈哥,今天高興,你說句喜歡我,我就告訴你啊。”
魏宴蹭著沈念慈的頸,呼吸打的溫溼的脖頸敷紅,像兩隻交頸的天鵝,開玩笑的語氣,眼中卻帶了幾分隱秘的期待和認真。
沈念慈臉上的笑容淡去。
像撫摸一條小狗一樣,有一搭沒一搭的撫摸著滿心歡喜,期待答案的魏宴。
“阿宴,你到適婚的年齡了,你哥也知錯了,今晚我們......分手吧!”
其實,在這個節骨眼上說分手這詞並不恰當。
畢竟,他們連一場正經的戀愛都沒談過。
只是默定了。
糾糾纏纏就分不清到底是個什麼關係了。
魏宴臉上的笑容僵住,開了暖氣的房裡,他的骨子卻像在咕咕冒寒,難以置信。
臉上的表情哭喪的成分比笑佔大頭,“沈哥,你別開玩笑了。”
沈念慈手撫過魏宴身體上那距離心臟最近的一道圓鈍的傷疤。
眼底浮現出了幾分心疼。
魏宴的真心讓再冷心冷肺的人都會被打動。
他也不例外。
所以才會在一次醉酒後半推半就的昇華了感情。
不過,現在他捫心自問,有點後悔。
魏宴跟他什麼都不圖。
像條給個家,就能被拴住的野狗。
私生子大概都是習慣了寄人籬下,謹小慎微。
可這住的地方,誰都能提供。
正因如此,他倒不如現在乾脆點,省得應付更年輕的。
“這些年,辛苦你了。”
魏宴聽著不對勁,“你要丟了我嗎?”
“你說的話越矩了。”
“那我聽話,我改。”
“魏宴!聽話,就給我滾去好好娶個老婆,成家立業,我身邊不需要你了。”
“那我不聽話了。”
“沈哥,我有家,你給的。”
“你說的,這個家,我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可你現在要趕我走。”
“你丟了我,我就真成一隻喪家犬了。”
一滴溫熱的眼淚悄無聲息的落下,砸得沈念慈身體一顫。
曾經一個被子彈貫穿了骨頭,沒打麻醉藥處理傷口都沒有喊一聲疼,掉一滴淚的人竟然被他幾句話的功夫。
勸哭了。
“哪有拿狗形容自己的,你出息不!”
“不出息點,能幹點,你眼裡哪有我?”
“魏宴,你真是越活越過去了。”
“你想娶那家女兒,沈哥讓你娶不到啊!非得跟我耗著。”
魏宴紅著眼,像是要穿透,想狠狠的融入那顆鮮活的,跳動著的,卻始終容不下他的心臟,不甘的說道:
“我討厭你像長輩一樣跟我說話,總道貌岸然,處處擺出一種為我好的樣子。”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甩開我,跟他雙宿雙飛。”
“憑什麼他能跟你過,我不能,我從來知道你只是把我當成那人的替身,我都知道。”
“慶幸的是這十年,你身邊從來只有我,你喜歡誰,又把我當誰!我不在乎了!”
“反正你身上的位置只能是我佔的,誰搶我的,誰就是想死!”
沈念慈麻了半邊身子,聽他控訴。
媽的,狗崽子,把自己整癱了,算誰的賬?
真忍不住狠扇他一巴掌。
他以前都是做上邊那個,也就這廝敢反撲。
魏宴看著閉上眼睛,偏過頭,像是隱忍著怒氣又像是疼的表情有些陰沉,不再搭理自己的沈念慈。
他知道沈哥現在肯定要氣死了。
沈哥向來脾氣不好,不一巴掌呼死自己算好的。
床邊的手機嗡嗡的響。
螢幕上的名是前男友。
魏宴眸色陰沉。
才一天,聯絡方式都從黑名單出來了。
身下的人有了動靜。
魏宴賭氣的壓住了沈念慈的手,道:“不許接。”
“死開!”沈念慈用力的撇開魏宴的手,吃痛的側腰,“長本事了你,什麼時候輪得上你吩咐起我來了。”
魏宴垂眸,眸光黯淡。
抽身,幽幽地睹著沈念慈,“你甩的我疼。”
沈念慈點燃了根菸,深吸了一口。
用尼古丁麻痺因抽痛扯動的神經。
他鋼打的也經不起這麼造。
狼崽子好意思喊疼,誰比誰好受?他也疼,沒好氣的問道:“那疼?”
“心疼死了,在滴血。”
沈念慈為數不多的耐心耗盡,一腳把魏宴踢下了床,道了句:“閉嘴!”
隨後,接通了已經響了三聲的手機鈴。
裡面的聲音嘈雜,伴隨著幾聲熟悉的慘叫。
是魏清且的。
他出事了。
話筒裡傳出被處理過的假音。
“沈總,你初戀情人的聲音還記得吧?他現在已經被我綁架了!”
沈念慈眉頭一皺,目光落向大咧跨坐在地上,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幸災樂禍的魏宴。
魏宴:綁得好!讓他吃點苦頭。
沈念慈懷疑道:“你乾的。”
“你懷疑我。”魏宴偏頭,輕嗤一聲,表情有些氣惱:“我可沒幹,別什麼屎盆子都往我腦袋上扣,我不認。”
下一秒,沈念慈就聽電話筒裡的綁匪陰鷙地說道:“想救他,就用魏宴來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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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註:兩位主角的感情線是貫穿全文的主線,支線把主角主觀認定的惡人統統幹掉,不講法理(無腦看)
最後,申明本文雙男主,無她、他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