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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咳咳...嗬。”
魏宴猛地坐起身,額頭上的溼毛布掉落在被子上,驚動了在床邊守著的沈念慈。
他探手,將手背貼在魏宴的額頭上。
魏宴驚魂未定的睜大眼睛,瞳孔有些渙散,看向沈念慈時才勉強聚了神。
一把握住了沈念慈的手,拉開袖子看手腕,看到光潔的肌膚,並沒有傷口,鬆了口氣。
沈念慈看魏宴臉色煞白,六神無主的樣子,擔憂的問道:“阿宴,你怎麼了?是做噩夢了嗎?”
“......是做噩夢了?”魏宴仰頭看著沈念慈的眼睛,喃喃答道,“沈哥,那夢真實的可怕。”
“夢都是反的,那些恐怖的東西也都不存在,別怕。”沈念慈起身抱了抱魏宴安撫道。
朝後背一摸,摸得一手溼澤,出了好多冷汗,額頭也還有些發燙。
阿宴這一覺睡了好久,從昨天躺下就一直睡到了今天的下午,發了燒,做夢還一直說胡話,到現在還沒退完全。
沈念慈拿起了床上掉落的溼毛巾去洗,衣服都汗溼透了,也要重新換一身。
魏宴見他要走,緊張的握住他的手不鬆,無論沈念慈怎麼說,他也不松,只固執的重複著:“不走!我要看著你。”
“算了,陪著你。”沈念慈無奈又縱容的笑道,揉了一把魏宴的頭髮,“怎麼生個病,變得這麼粘人啊!”
魏宴抱著沈念慈,將頭埋進了柔軟的衣物裡,貪婪地嗅著沈念慈身上冷冽的清香味。
內心逐漸變得平靜,可那一幕在腦海中浮現的卻越發清晰。
這個古怪的夢到底是怎麼回事?
到底是一個噩夢,還是現實是如此?
沈哥到底是怎樣來到這的?
魏宴心底疑惑重重。
畢竟,從一開始沈哥就回避了他問的問題。
魏宴有種預感,這樣的夢他還會做。
“阿宴還要去魏家嗎?”
窗外的風颳進來,下午時分雲朵披上了霞光,變得柔和,沈念慈望著窗外問。
“還是我派人去把伯母的東西從魏家取回來?”
“我得去,別人找不到的,那些東西被我藏在了一個只有我才知道的地方。”魏宴喝了幾口水,狀態好了很多,回答道。
“母親交代了說是到了十八才能開啟,所以我藏的很好。”
“那就是說已經被開啟過了,裡面是裝著的是禮物嗎?”沈念慈微笑著問道。
魏宴默想著:是促使他殺人起心動念的源頭。
但他不希望沈哥認定他是個殺人的慣犯,瞞著挺好。
只笑答道:“裡面裝著一條白玉觀音項鍊,或許是我母親留給未來兒媳的。”
“原來那是你母親的東西,我記得那晚.....你就給我戴上了。”
沈念慈摸了摸自已現在空無一物的脖子,好像缺點東西。
“原來是這個意思啊!可誰答應要當你那誰了?”
他當時也沒有想到那條項鍊意義這麼重大,還以為就是個保平安的東西來著。
“不管結不結婚,那都是送給你的。”
魏宴牽起沈念慈的左手,在戒指上落下一吻,望向他的眼神醉人,“我保證。”
魏宴仰頭,一雙深邃的瞳孔中倒映著亮光,疏密有致的睫毛都彷彿在替這雙眼睛的主人斂著灼灼動人的情緒。
光是被這樣一雙眼睛盯著,就讓沈念慈感覺有些心潮澎湃。
彎下腰對魏宴說道:“親愛的,你以後要完了。”
“......我會讓你下不來床的。”
魏宴眸光閃爍,抿了抿唇,“我會好好配合的。”
求他,他也不會輕易的讓人下床。
沈念慈蜻蜓點水的在魏宴的唇上落吻,捧著他的臉,唇齒相依,加深了這個吻。
“憋的太難受了,某些東西都玩膩了。”
吃慣了山珍海味,自然就吃不下糟糠了。
魏宴聽懂意思,眼神暗了一瞬。
他也難受,放在眼前的肉,都不能吃。
真操蛋的年紀。
手按上了沈念慈的腰,懲罰性的咬了咬沈念慈的舌頭。
手上解著衣服把人往床上帶。
即便實質的不行,他也有能力讓沈哥快樂。
魏宴將床頭放著的滋潤型潤唇膏整段掰斷,在手裡捂化開。
漬—漬——
“這顏色怪好看的。”魏宴抬頭道。
被束住了雙手,胸口劇烈起伏的沈念慈勾唇一笑,手臂前擺。
魏宴的後頸被牢牢的圈住了。
耳邊的呼吸有些不穩,“那阿宴想要再嚐嚐嗎?”
看著那突然變得緊繃起來的胸肌,腹部的肌肉線條也清晰可觀。
真是生得一副誘人的身體。
魏宴眼神微暗,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沈念慈挺翹的臀部。
他吃軟不吃硬。
這就被打了,真羞恥呢?
沈念慈羞紅了臉,睫毛輕顫……
“沈哥,只有上班的時候你才不讓我跟著,道具都放在辦公桌底下吧!”
“嗯哼...不全是。”
“......家裡還有些沒拆封的。”
“真嫉妒那些死物件。”
沈念慈側過臉和魏宴吻的如火如荼。
魏宴問:“阿慈,我更好,對嗎?”
沈念慈答:“你,唔,對,就是這。”
魏宴:“阿慈,我更好,價效比高,所以上班要帶上我。”
沈念慈拒絕:“不要,你會亂跑,不安全。”
“亂跑的是你。”魏宴不高興,“我會好好待在你的辦公室裡。”
“輕點,輕點。”沈念慈咬著唇,埋怨道。
他腰都要被掐斷了。
幽幽的說道:“答應也行,條件只有一個,辦公室裡,你禁用鋼筆!我要工作。”
“早知道沈哥這麼輕易答應,就溫柔點了。”
魏宴親熱的吻著沈念慈的耳垂。
很快就給鬆了綁。
“時間差不多了,我要把給老婆的定情信物取回來。”
“誰是你老婆了,我是你爹!”沈念慈扭了扭帶著紅痕的手腕,穿上衣服,耳尖紅的泛濫。
這話,他好像聽著受用,但彆扭。
“我可沒有說我老婆是誰。”魏宴笑容滿面,“誰自覺入座了,誰就是我老婆。”
“老婆給我親親。”魏宴長臂一撈,企圖將人勾回來。
沈念慈躲過,紅著臉,推開了魏宴的臉,“謝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