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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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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程禾,一名16歲高中生,白天,我騎電瓶車上學,晚上,我坐著保時捷把妹,遊走在城市裡充滿慾望的角落。

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有著光明與黑暗的一面,有人活在光明中就有人活在黑暗裡,通常大家稱黑暗中的人為痞子,混子,黑社會。其實人都一樣,目的都是為了錢。

而我,是介於光明和黑暗之間的人,每天混跡賭場卻很少賭錢,很少有人知道我這種人的存在。

我是個孤兒,我的養父把我從孤兒院領走的那一刻就註定我與別的孩子不同,因為我的養父是一個職業千手,也就是人們所說的老千。說是養父其實他也就比我大10歲,而我那時才13歲。

當我第一次來到他家裡時,發現還有一個比我大幾歲的男孩子,他也是被養父從孤兒院裡領養出來的,養父讓我們不叫他父親,他覺得這很顯老,畢竟自己才20幾歲而且還是單身,於是我們從那時就叫他遠方哥。

遠方哥第一次把程禾帶進他的別墅,從小到大都沒見過如此大的房子,程禾不由得四處觀望,遠方哥將手放在程禾的肩膀處說道:“知道為什麼我領養你?”

程禾搖搖頭說不知道。

遠方哥微笑著看著他認真地說道:“因為你,和別人不一樣。”

“啊?”程禾聽後很是費解,腦海裡全是問號。可遠方哥說完這句話之後並沒有給予答案,直接將程禾帶進了屋子。

客廳裡,遠方哥坐在沙發上,程禾跟另一個男子坐在對面,遠方哥說道:“以後你倆就是兄弟,兄弟如手足,不管怎麼樣都不能捨棄對方。”

“是!!遠方哥!”兩個孩子異口同聲地說道。

“你好,我叫程禾。”

“我叫熊小毛。”

兩個孩子相互握了握手,林遠方看著兩個孩子很是滿意。

遠方哥每天都會教給我們自己的千術,讓他們每天練習,程禾對其興趣極大,而林遠方將熊小毛送去一個跆拳道學校學習跆拳道,報名那天林遠方跟熊小毛說道:“小毛,你跟程禾不同,程禾有一雙天生的千手,而你則是需要練就一身功夫將來必要時可以保護自己的兄弟。“

“知道了遠方哥,我一定會努力的。”

“嗯!”遠方哥滿意的點點頭,將熊小毛送去了跆拳道館。

而林遠方在教程禾千術時,卻只教千法不教賭術,程禾好奇的詢問,可林遠方說:“你還小,不定性,教你手法跟千法是讓你知道別人有沒有出千,不教你賭術,是不想你迷上賭博。”

程禾從沒想過自己會成為一個千手,這充滿未知和恐懼的轉變,還要從一次放學開始說起……

那是一個夏天,程禾如往常一般放學回家,就在回家途中,路過一間麻將館時,看到一群人正在毆打一個男人,男人死死的抱著一疊鈔票,毆打他的人毫不留情的往他身上打去直至男子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這時從麻將館裡面走出一個男子,手裡拿著一把大砍刀,一群人把被打的男子強行托起,持刀男說道:“敢在我的場子裡出千,你是吃了豹子膽了。”

說罷,兩個男子架著他,另一個人抓著被打男子一隻手,持刀男立馬準備揮刀砍向被打男的手指。

程禾到這一幕非常害怕,連忙加快腳步趕緊離開,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從遠處跑來。

是一個女孩 ,女孩跑來看到被打男子立即哭喊道:“爸爸!”

一群人轉頭看向女孩,女孩此時哭道:“求求你們,放了我爸爸!”

“喲!”持刀男將手放下,轉頭看向女孩,說道:“他是你父親啊?你知不知道你父親在我麻將館裡出老千被抓,按江湖規矩賠錢所有人的錢,再剁掉一根手指。”

女孩驚恐地看著持刀男哀求道:“求你們不要,我求求你們放過他,錢我們賠就是。”

“不行啊,規矩就是規矩,你父親違規在先,這要是放了他,我還怎麼出來混?”持刀男這時露出一副淫笑,將刀子撩開了女孩擋在額頭前的長髮說道:“如果你願意陪我兩天,或許我可以放過你的父親。”

女孩的眼淚不停地往下掉,天真地她詢問道:“陪…什麼陪幾天?”

“不懂啊?”持刀男壞笑道:“就是陪我睡覺啊,如果你願意陪我睡覺,我不但不砍他的手,我還不要你們賠錢,你做女兒的不希望看到你父親少根手指吧?”

女孩驚恐地看著持刀男,恐懼佈滿了整個內心,這時被打男子用沙啞地聲音吼道:“女兒!你快走,他們騙你的,我根本沒出老千,是他們輸錢不服氣硬說我出千,你不要答應他,他們不講信用的!”

說完,旁邊一個社會流氓朝著男子就是一腳,沒好氣地罵道:“真他媽話多,接著打!”

一群人頓時對男子拳打腳踢。

“不要打,不要打他了~~”女孩哭著哀求道:“我答應,我什麼都答應,求你們放過我爸爸!”

“哈哈哈哈哈……。”持刀男發出非常誇張的大笑。

本來已經走過街的程禾,聽到了笑聲,忍不住將頭轉了過去,卻看到了哭泣女孩的臉,程禾頓時愣住了,這不是我的同桌秦柯艾嗎?

程禾轉到這個高中的第一天,就成了秦柯艾的同桌,程禾第一次來到這個班級,老師就讓程禾坐在了秦柯艾的旁邊。

有人說,學校是比社會更復雜的地方,因為這裡有一群做事不考慮後果,沒有原則沒有底線,能把人往死里弄的混蛋。

程禾是新轉來的,第一天就坐在了秦柯艾的旁邊,秦柯艾是班裡公認的班花,不但學習好人也漂亮,程禾一來就坐在了她的旁邊引起了班裡很多男生的反感。

下課鈴一響,程禾剛走到教室門口,還沒出教室,呼啦一下圍上來七八個學生,看模樣都不是什麼三好學生。

“你是叫程禾吧?哪裡轉來的啊?下午請個客唄?”

“混哪的啊?砍過人嗎?放學去網咖不?”

一幫人七嘴八舌的問著程禾,跟強盜一樣,突然一隻有力的手放在了程禾的肩膀上,程禾沒有反抗也沒有說話。

“小子,誰他媽讓你坐在秦柯艾旁邊的?”

“是,是班主任讓我坐在這裡……。”

還不等程禾說完,肚子猛的一疼,程禾直接被這個人給踹翻在地上,還沒等程禾反應怎麼回事,一旁的另一個同學指著程禾的鼻子罵道;“瞎了你的狗眼,在這個班裡浪哥說了算,你再提班主任一句你試試?”

一句話讓班裡所有人都看了過來,程禾坐在地上咬著牙沒有說話,肚子上的疼遠遠比不了臉上,剛轉學來第一天就當著全班所有人的面捱了打。

浪哥將手指捏的啪啪作響,看樣子還要打程禾,程禾心說剛來學校不能惹事,不然遠方哥肯定會很苦惱,於是什麼都沒說,盯著浪哥腦子裡一片空白……。

“寇浪你幹什麼!還有你,嶽葉,你們幹嘛欺負人!”說話的正是程禾的同桌秦柯艾。

寇浪將程禾扶了起來:“喲喲喲,秦班長髮威了喲,我們又沒怎麼樣,是他自己摔倒的。”

寇浪轉頭看著程禾,一字一句地問道:“你跟班長說,是不是你自己摔倒的?”

“我不信!”秦柯艾堅定地衝著程禾問道:“程禾同學你自己說,他們是不是欺負你了?”

程禾想了想之後,搖了搖頭:“剛才,是我自己摔倒的……”

程禾說完,寇浪跟嶽葉立即就笑了,秦柯艾氣的直跺腳。

上課鈴響了,程禾回到座位上,不停地揉著肚子,秦柯艾看到後沒好氣地說道:“他們明明欺負你,你幹嘛不說啊?”

“說了又能怎麼樣?告老師嗎?”程禾輕笑道:“呵,到頭來只是訓幾句,你也別問了,我的事情你不會懂的。”

之後的日子裡,秦柯艾每天除了幫程禾輔助學習之外,每次寇浪跟嶽葉欺負程禾,秦柯艾都會站出來護在程禾面前,久而久之程禾對身邊這位女生產生了好感,可介於自己的身份和普通的學生與眾不同,一直處於暗戀狀態不敢說出去。

這個一直幫助自己的女孩此時有困難,程禾不願意在忍著,學校裡一直保護他的女孩,學校外面就應該有他來保護。

程禾鼓起勇氣衝了過去,一把推開持刀男,持刀男一個踉蹌險些摔倒,恢復後看著程禾罵道:“小兔崽子不想活了是吧?”

程禾將秦柯艾護在身後,鼓起勇氣回應道:“你說人家父親出千,可證據呢?沒有證據你憑什麼說人家出老千!”

持刀男聽了這一番話後愣了一下隨後說道:“在老子的麻將館,老子就是證據!我念你是個小孩不跟你計較,最好馬上給老子滾,不然我砍了你!”

“那,那你敢不敢和我賭一把!”

“啥?”

程禾又一次說道:“你敢不敢和我賭一局!我贏了,放我們走,如果我輸了,你隨便怎麼處置!”

持刀男聽後,頓時大笑:“我憑什麼相信你小子?你拿什麼跟我賭?”

程禾頓時慌了,賭博要有賭注,可自己身上啥都沒有怎麼跟別人賭,程禾想來想去最後說道:“就賭這個!”

程禾從領口處拆下了一條項鍊,鏈條是白銀打造的,可上面的點綴卻是一顆戒指,一個鑽石戒指。

秦柯艾頓時瞪大眼睛疑惑程禾為什麼會有這個,程禾將項鍊擺在桌上說道:“這戒指是我母親結婚時的鑽戒,這個東西總可以了吧?”

持刀男將程禾拿出的鑽戒放在手裡左看右看,又是哈氣,又是敲打的,還找出一支筆畫了畫,隨後笑了笑對程禾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好!就跟你賭!。”

持刀男說完就往裡面的賭桌走去,身邊一個小弟連忙在持刀男耳邊說道:“老大,你就不怕這鑽石是假的嗎?”

持刀男擺手道:“鑽石這玩意我還是有研究的,真鑽比仿製品涼的多,而且仿製品不具有油性,我剛用筆畫了畫會留下一條不間斷直線,還有就是我剛哈氣的時候,水氣立即消失,並不會停留在鑽石上,這些足以說明這鑽石是真的。”

“老大威武,果然在行!”

“那不怎麼當你老大的。”

持刀男將鑽石放在桌上隨後說道:“你是客人,你說賭什麼?”

“扎金花。”程禾冷聲說道:“一局定輸贏。”

“好。”

持刀男吩咐小弟拿出一盒嶄新的撲克牌,當眾撕開之後,持刀男說道;“我來發牌。”

一般正常賭局,賭錢的人都不會讓對手來發牌,持刀男不會不懂規矩,程禾也知道他肯定會在撲克牌上出貓膩,不過礙於目前情況程禾並沒有說。

持刀男拿著撲克麻溜地開始洗牌,程禾一直看著持刀男的手,持刀男毫不在乎的洗著撲克,不一會程禾就看出了其中貓膩,持刀男洗牌的時候總會將最面上的一張牌藏於最下面,在翻牌從洗的時候又把最底下的那張給抽上來,從小就跟自己義父學習手法的程禾,一眼就看出了其中奧秘,但是在其他人的眼中,持刀男只是正常的洗撲克而且洗的非常亂。

持刀男將撲克放到桌上,吩咐一個小弟過來發牌,持刀男此時開口道:“先發給這位小兄弟吧,人家怎麼說也是客人,不能讓別人覺得我們開麻將館的小氣。”

程禾沒說什麼,但心裡面已經猜到第一張一定不是張打牌。當小弟把第一張撲克發到程禾面前時,程禾快速的翻開一個角看了一眼,果不其然這張牌只有4點。

接下來小弟在發牌的時候程禾也一直盯著小弟的手,只見每當這小弟發給程禾撲克的時候沒左手都會有一個細小地扣表帶動作,荷官發牌,手上是不能帶東西的哪怕一枚戒指都不行,看來這群流氓是鐵了心作弊不成反咬秦叔叔一口。

當小弟放完牌時,持刀男樂呵著將手裡的牌彈開輕聲道:“不好意思,黑桃金花。”

持刀男將撲克往桌上一放,身後的小弟各種歡呼加恭維。

“到你了小子。”持刀男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抽著煙用戲謔的眼神看著程禾:“小子,我告訴你,我不但要贏你的戒指,我還要打你一頓,開牌吧!老子不信你有比我更大的。”

“開牌啊小子……”

“有膽量就開牌,別磨嘰。”

身後的小弟們頓時配合著持刀男。

程禾拿起三張撲克,點數分別是兩張方片3和一張黑桃 4,程禾快速地抽掉方片3和黑桃4的同時另一個袖口立即彈出三張不一樣的牌。

一系列的動作行雲流水,坐在桌子對面的持刀男根本沒看到,程禾將撲克往桌上一攤冷冷地說道:“4,5,6 同花順。”

“怎麼可能!”發牌小弟頓時慌了神,看著程禾的牌面說道:“我明明……”

“啪!”

小弟話還沒說完,持刀男一耳光就扇了過去了,沒好氣地說道:“你他媽昨晚找小姐找多了是不是,腦子恍惚了亂說什麼話,滾!

老子不想看到你,你們給我把他帶下去!”

“是的老大!”

麻將館裡除了程禾他們,還有其他的客人,而剛才發牌小弟的那句話已經讓一些人產生了質疑。

“你輸了!”程禾迅速拿回項鍊,拉著秦柯艾和秦叔就走。

還沒等程禾走到門口,持刀男喝道:“把他給我抓回來!”

“快跑!”

程禾說完立即拉著秦柯艾跑,可還沒跑幾步,一個小弟一腳踹向程禾背後,程禾一個踉蹌,拉著秦柯艾一同摔在了地上。

程禾將秦柯艾推開,讓她快跑,秦叔拉著秦柯艾立馬朝著馬路對面跑去。

這時小弟已經追了上來,二話不說直接打在程禾身上,程禾只能抱著頭將傷害減低。

持刀男人怒氣衝衝地走了過來,開口罵道:“你個B養的,敢在我的地盤出老千,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倒在地上的程禾抱著腦袋,嘴裡喊道;“你放屁,你說我出千,證據呢!”

“證據是吧!”持刀男走到程禾面前,抓起程禾的頭髮將他拽了起來,怒罵道:“你要證據是不是,老子就給你找證據!”

說完,持刀男把程禾身上的衣服全部扒了下來,可就是沒發現一張撲克牌。

“沒證據就說我出千,還打人,傳出去看有沒有人還敢來你這裡這裡。”

“媽的。”持刀男一耳光扇向程禾,程禾嘴裡立馬掛起了血絲,持刀男還不解氣,抓起一把椅子朝程禾的頭砸去!

“媽的,給我打死他!”

說完持刀男走進了麻將館…一群小弟輪番打向程禾,直到程禾趴在地上不再動彈 才將程禾丟到一條小巷子裡然後離去。

程禾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腦子裡閃過曾經所有的畫面,特別是每天在學校偷偷地看著秦柯艾時的樣子,秦柯艾的樣子一直在程禾腦海裡徘徊。

我不能死,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我還沒有跟我愛的女人表白,我還沒有報答我義父,我……我…還沒有報仇……。

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程禾才緩緩地動了起來,可這一動全身的疼痛感頓時傳來,程禾坐在地上靠著牆,咬牙切齒的忍著這劇痛感。

“程禾同學!”

聽到聲音,程禾艱難地睜開眼睛,發現是秦柯艾,秦柯艾走到程禾面前,看著遍體鱗傷地程禾,忍不住哭道;“對不起,程禾,對不起……”

秦柯艾哭的非常厲害,程禾艱難的抬起手摸了摸秦柯艾的頭,用盡全力發出一絲聲音說道:“你…怎麼來了?不,不怪你,我…沒事的。”

“你都傷成這樣了!”秦柯艾帶哭著說道:”我帶你去醫院!”

說著秦柯艾就要去扶程禾,程禾將秦柯艾拉了過來抱在懷裡說道:“不要,不要讓我義父道道。”

秦柯艾並沒有反抗,在程禾懷裡帶著哭腔說道:“程禾,我…不希望你有事。”

“抱著我好嗎?”程禾閉著眼說道:“我好冷,抱著我好嗎?”

秦柯艾頓時臉紅了,可看著遍體鱗傷的程禾實在不忍心,輕輕地將雙手抱住了程禾。

程禾此時猶如被瞬間治癒一般,程禾緊緊地抱著秦柯艾,時間彷彿停滯下來,程禾享受這片刻的溫馨,感覺這一切值了,為了愛的人遍體鱗傷又算的了什麼呢。

程禾鬆開了秦柯艾,努力讓自己站起來,秦柯艾連忙攙扶著他,程禾每走一步全身都會發出撕裂般地疼痛。程禾從褲帶裡,顫抖地摸出一根香菸點燃,試圖緩解身上的痛感。

“送我回家……”

“嗯!”秦柯艾點點頭,小心翼翼地攙扶著程禾一步步往程禾家的方向走去……

在離家還有些距離的時候,程禾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是義父!程禾趕緊擦了擦嘴上的血跡和身上的泥土,生怕被義父看出來。

遠方哥旁邊還停了一輛白色的寶馬車,車上坐著幾個月帶有紋身的大哥……

程禾不由得揉了揉眼睛確定沒看錯,的確是自己的義父。遠方哥一年到頭總喜歡穿白色的寸衫,皮鞋總擦的鋥亮,原本程禾想偷偷回家換身衣服的,可遠方哥遠遠叼著煙衝著他招手,程禾頓時感到不好,偏偏在自己剛被打了之後出現,遠方哥見程禾傻傻地站著,於是就自己走了過來,程禾趕緊裝作沒事人一樣推開秦柯艾,遠方哥走進後上下打量著程禾,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眼神也跟著變了,直接問道:“怎麼了這是?轉學才幾天就被人搞成這個樣子?”

“沒事,不小心摔了一跤,同學非要扶著我回來。”程禾努力擠出笑容憋足口氣說出來。

遠方哥明顯不相信,還看了看旁邊的秦柯艾,秦柯艾臉上的樣子明顯哭過。

“厲害啊,這一跤摔的真不一般,眼都紅了,臉也腫了,就連你的眼鏡都摔成了粉碎啊!”

遠方哥說話雖然陰陽怪氣,可程禾頓時鼻子一酸,差一點就哭了出來。

從小遠方哥就很護犢子,小時候鄰居的大孩子在小巷子裡搶程禾的錢,被遠方哥知道後 ,直接把別人家裡面都給砸了。

一直以來都不願意給自己的義父添麻煩,如果不是遠方哥自己根本不會上學讀書,也不會遇到兄弟一樣的熊小毛,和自己喜歡的秦柯艾。

程禾握緊拳頭咬著牙說道:“真沒事,我想回家!”

“回你大爺個蛋!敢把我義子搞成這個鳥樣子,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你先上車再說!”

遠方哥的話直接讓程禾愣在原地,他看著自己的義父,這一次遠方哥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以前自己受欺負遠方哥怎麼都不會爆粗口,現在的他不但說粗話,眼睛都紅了,程禾完全沒想到遠方哥的反應這麼大,更沒想到那寶馬車是他開來的,在車上看到幾個抽著煙的紋身大哥,瞬間心裡有了些底氣。

程禾心說,如果一早就通知義父的話,自己也就不會捱打,要是持刀男看到義父一定不敢對自己怎麼樣!

上了車,因為是SUV比較大,程禾直接躺在了後座休息,秦柯艾把事情前前後後都說了一遍,程禾躺在後座靜靜地聽著心說,義父肯定會帶人去報仇,可沒想到第一句話就讓程禾差點吐血。

“程禾你個傻叉子,長了雙手是掏糞的嗎?他們打你,你他媽不知道還手啊,打不過不會扣他眼珠子嗎,從以前開始老子怎麼跟你講的!”

“我……”

程禾心裡有話說不出,因為從小遠方哥就跟他說過,能打就打,打不過就扣他眼,再牛逼的人也怕被扣眼珠子。

可這話說的簡單,真碰上了怎麼敢?

“行了,你倆也餓了吧,先去吃飯,一會去那個麻將館找那個傢伙,一個小麻將館,我他媽還真就不信這個邪了!”

遠方哥罵了一句,程禾雖然沒說什麼,但是心裡熱乎乎的,心說雖然是不是親生父親,可總歸是把自己當親兒子來看待,碰到事了一定會幫我。

在附近燒烤攤吃了一頓燒烤,遠方哥給兩個小孩點了很多菜,還給程禾灌了兩瓶冰鎮啤酒,吃完之後程禾腦子暈乎乎的,身上的疼痛感反倒是輕了不少。

要說酒是個好東西,遠方哥常說:“男人就應該喝最烈的酒,幹最野的狗!”

“吃飽了沒?吃飽了就跟我會一會那個麻將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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