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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帝聽聞此言,目光轉向高承宣,微微皺眉:
“你指的是什麼?”
高承宣作為太監總管,此時笑得意味深長,他緩緩回應煌帝道:
“陛下心中所想,便是奴才之意。”
煌帝的笑容愈發深沉,他緩緩道:“此事便全權交由你去處理,務必成功,不得有誤!”
高承宣雙手合十,恭敬地回應:“遵命,陛下。奴才定當竭盡全力,將此事辦理得盡善盡美。”
煌帝穩穩地端坐於龍椅之上,笑容深邃而神秘。
煌宰此刻攜同墨寒軒返回了煌宰府,隨後吩咐手下將墨寒軒引至他的專屬院落——墨韻園。
墨韻園與煌宰的居所——煌宸苑相鄰,僅幾步之遙。
蕭琛宇心懷好奇,想要一探究竟墨寒軒初到府邸的動靜,於是信步來到了墨韻園,轉眼之間便已抵達。
蕭琛宇原本預想,墨寒軒這個少年初來乍到,定會先去臥房休息,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他並未選擇如此,而是留在了書房之中。
蕭琛宇小心翼翼地推開書房的門扉,只見墨寒軒端坐於書桌前,全神貫注地翻閱著書籍,彷彿並未受到任何外界干擾。
這不禁讓蕭琛宇心生好奇,想要探究其中緣由。他疑惑地想,究竟是什麼原因使得一個年僅八歲的孩童,心性竟能如此成熟穩重,超越常人。
蕭琛宇取來一凳,輕輕坐下,面對著墨寒軒,溫言問道:
“小軒,我能否向你請教一些問題?”
墨寒軒微微點頭,回應道:
“師傅若有疑問,但問無妨。師傅不必對弟子如此拘禮,以寒軒之才,實難當請教之名。”
蕭琛宇輕笑一聲,說道:
“你這般迅速便喚我為師傅,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在大殿之上,我已然察覺到你那份渴望成為我徒弟的雄心壯志。
你無需在我面前掩飾自已的真實想法,儘管大膽展現便是。
若是在我這個師傅面前都不能真實地表達自已,那你又如何能擁有真正的自我呢?”
蕭琛宇的初語讓墨寒軒眉頭緊鎖,顯得頗為緊張;然而最後一句卻使他緊鎖的眉頭逐漸舒展,神情放鬆了下來。
見墨寒軒逐漸放下心防,展現出真實的自我,蕭琛宇心中歡喜,輕拍墨寒軒的肩膀,溫言道:
“如此甚好。在師傅面前,你無需偽裝,只需展現真我。對外人時,你需保持警惕,但請相信,師傅絕無害你之心。”
師徒二人相對而坐,目光交匯,靜靜地凝視著彼此,一時間,書房內瀰漫著一種和諧而寧靜的氛圍。
在瑄陽村,自從竹清影的母親離世之後,她始終沉浸在悲傷之中,心情難以舒展。更糟糕的是,她還要在父親的安排下,去承擔洗滌衣物以及處理各種瑣碎的家務事。
某次,趁著父親外出暢飲之際,竹清影懷揣著強烈的好奇心,悄然前往了母親最後的安息之地。她急切地想要確認母親是否已得到妥善安葬。抵達墓地後,她的目光落在了那塊無名墓碑上,它恰好位於她最後一次安置母親的地方。
她確信,是那位善良的哥哥幫助她安葬了母親。於是,她跪在母親的墓碑前,眼中閃爍著淚光,莊嚴地發誓道:
“孃親,請您安息,女兒必將為您討回公道,讓那些侮辱您的人付出應有的代價,讓他們無處容身!”
言畢,竹清影心中滿是不捨,卻不得不轉身離去。她淚流滿面,跑著回到了家中,生怕被父親察覺。
到家後,竹清影立刻投身於做飯和打掃衛生的勞作中。然而,即便是做好了飯,她也不能立刻享用,必須等待父親的歸來,一同進餐。
有時,竹清影心中湧起一股衝動,想要在飯食中下毒,然而理智告訴她不能這麼做。畢竟,她的復仇之路還未走完,若真的下了毒而自已不食用,必定會引起父親的懷疑。
這次竹嚴文回家後,身邊多了一位陌生女子。竹清影見狀,憤怒地質問道:
“她是誰?母親離世尚不足數月,你怎可如此快地另覓新歡?”
然而,竹嚴文已是醉態百出,對竹清影的質問毫不在意,大聲呵斥道:
“你不必多問!我找這個女人來,就是為了照顧你。你少給我找麻煩,別一天天事多!”
說罷,他便自顧自地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房間裡,只剩下這陌生的女人和竹清影,兩人面面相覷,彼此打量著對方。
竹清影氣憤說道:
“你到底是誰?父親就算再不愛母親也不會這樣對她的,你肯定是想榜上我父親!”
竹清影憤慨地斥問道:
“你究竟是誰?我父親即使不再深愛母親,也不應如此待她。你定是貪圖我父親的什麼!”
那女人卻似聽到一個滑稽的笑話,輕笑道:
“貪圖?你也不看看你父親那副模樣,誰會貪圖他?你母親當年愛他如命,最終卻落得如此下場。我來此,原是想探望你母親,不料她已離世。看來,男人果然是最不可靠的存在!”
竹清影一聽到“母親”二字,便急切地問道:
“你認識我母親?你和我母親是什麼關係?”
那女人冷冷地回應道:
“我們曾經是情敵。幸運的是,你母親搶走了他,否則,遭遇不測的就是我了。”
竹清影低下頭,聲音低沉地說道:
“我母親已經去世了,既然你已經知道,那就請你離開吧。”
那女人輕蔑地哼笑出聲:
“你長得還真像你母親啊!看看這眉眼,這鼻子,這小嘴,每一處都和她極像。真是讓人想毀掉這一切呢!”
說完,那女人輕輕拍了拍手,很快便有兩個婆子從旁側出現,她們一左一右地緊緊牽制住竹清影,任憑她如何掙扎都無法掙脫。
竹清影驚恐地大喊道:“你為何要綁我?快放開我!”
那女人輕蔑地抬起竹清影的下巴,左右轉動著仔細打量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可能不會相信,但這是你父親親手簽下的協議,他把你賣進了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