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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一個低階大陸,就如同現在修仙界這樣的大陸般。
能出現天驕這個稱呼可以說是十分的不容易。
何況以前能被稱為天驕的都是各個大陸在對戰中拼出來的名號。
現在忽然只是因為一個宗門大比,就出現了這個稱呼,說實話還是有些讓她驚訝。
李粟拒絕了這場比試後便閉關了。
她並不是嫌棄大刀等級不夠,而是因為大刀所用的煉器材料不是那麼好,以至於承受她現在修為的靈力輸送有一些艱難。
李粟之前在光無叢林用一年時間到了低階煉器師。
可以說只是煉製低階法器沒有什麼問題,但想要繼續鑄煉大刀,差的還是多了些。
原本黑山真君給她的那個煉器的比試名額,她也還沒有用。
以她現在的實力去的話,就算贏了也沒有什麼意義。
但想要重新鑄煉大刀就需要先把自己的煉器實力提上去。
不得不說黑山真君對她還是十分上心的,給她的煉器爐更是個高階靈器。
這也是她炸了這麼多次爐,這煉器爐還依然好好存活的原因。
原本宗門的這處山頭就她與羅浩,羅川三人在此居住。
現在羅浩逝世,羅川更是常年不在宗門,以至於現在就只剩下了她自己。
倒是不怕她的敲擊聲打擾到別人了。
李粟並沒有選擇馬上閉關,而是又出去買了一堆煉器材料,更多的是低階煉器精鐵。
精鐵的販賣在市面上還是十分廣泛的,她走進一家店,因為現在要煉製法器,所以低階精鐵已經夠了。
對方看她一身宗門道袍,更是笑臉相迎,為了給她留個好印象還給她打了個折。
李粟倒是理所應當的收了起來,隨後又去準備了一些其它煉器材料。
這靈石花的快她也不是第一次發現,雖然都是一些低階材料,但還是花了她二百塊上品靈石。
她現在手裡的靈石還是在蘇玖的儲物袋中得來的。
不得不說蘇玖還是很富裕的,她直接在對方儲物袋中得到了一千塊上品靈石。
李粟直接把對方儲物袋中的東西放進了她的儲物手鍊中,然後為了以防萬一,銷燬了對方儲物袋。
她回去後把剛剛買回來的煉器材料一一提煉出來。
低階材料提煉對於她來說還是容易很多,以至於她僅僅用了幾天時間。
李粟把提煉出的材料放在一旁放好,拿出了煉器爐。
與上次不同,她丹田內的靈火要比之前那個強了很多。
但是靈火等級太高就證明她需要用更多的靈力去控制。
不過她並沒有急於求成,還是用靈火先給煉器爐預熱。
她把丹田內的這株靈火起名叫小火苗,原因只是因為她是個純純的取名廢,是什麼就叫什麼。
小火苗其實變相算是她創造出來的,所以與她的默契也十分的高。
雖然花費的靈氣更多,但還是要比之前好很多。
李粟用神識控制著煉器爐裡提純好的精鐵逐漸成型。
因為煉製的是中階法器,所以她所消耗的神識要更大。
但其實對於她最難得不是消耗,而是控制。
四年時間過得很快,因為閉關所以並沒有多人來找她。
但是令她感到高興的並不是沒有人打擾,而是她的煉器因為她的不停提升已經步入了中階。
雖然這次實力的增長與又花費了很多靈石買材料脫不開關係,但她心情還是十分的好。
那怕完成度還不算特別高,但她現在也已經可以嘗試著煉製大刀了。
第一次親手煉製大刀,說實話她心裡還有些激動的。
畢竟是陪伴自己最久的東西,出自自己手顯然羈絆會更高。
她把大刀放在一旁,先是將它熔鍊來。
因為大刀對於她的重要程度十分的高,所以她並不敢出錯,每一步都十分的小心翼翼。
熔鍊好後她進入了新一輪的提純。
她的第六感告訴她現在煉製本命靈器還太早。
所以她並沒有直接選擇煉製本領靈器,而是把她之前提純好的隕鐵,和龍骨拿了出來。
那隕鐵因為與紅星石想融,提純過後紅色的光亮反倒更甚了。
中階煉器修士,想要鑄煉靈寶還是夠用的。
只不過因為這東西對於她來說十分重要,所以她每一步驟都確保著不出任何差錯。
龍骨本身並不需要提純,所以她直接放進煉器爐中熔鍊起來。
因為這幾樣東西過於強勢,這次鑄煉是她從開始煉器到現在最艱難的。
她神識強大,但是控制著爐裡的龍骨還是讓她出了一身汗。
李粟十分強硬的控制著裡面的龍骨,對它進行塑造。
對於她來說,時間過得十分的煎熬,手中的靈氣控制著靈火。
好在靈火像是能感受到她的需求,以至於可以幫她省去一些精力。
她熔鍊到一半的時候還是覺得這次鑄煉還是早了些。
李粟要鑄煉的東西並不是普通寶物,對鍛造者來說可謂是個十分強大的挑戰。
也好在她基礎打的十分牢固,才沒有讓她失敗的那麼快。
她不知不覺間,因為忍受了龍骨十分強大的衝擊,在不斷的堅持中倒是進入到了一種忘我的靈界。
這種感覺是她之前在煉器中沒有感受過的,反倒是讓她本來神識被撐破的感覺弱了著。
她像是跟著感覺在煉器。
隨後她又向煉器爐中放入了那枚早就提純好的隕鐵。
隕鐵放入爐中的一瞬間,她的神識像是被十分強大的力量直接排斥。
李粟強忍著神識被貫穿的痛苦,眼睛因為這強大的痛苦,泛出了猩紅之色。
她並沒有因為這股疼痛放棄,而是更加強硬的控制著煉器爐中到處亂串的隕鐵。
龍骨與隕鐵相互排斥,像是天敵般不願融合。
煉器爐因為這兩樣東西強大的衝擊,像是要炸裂開來。
李粟深感不妙,更加強硬的控制著讓它們相融合。
隨後她便感受到了兩股力量的衝擊。
倒是讓她一陣恍惚,險些暈過去。
隨後一股不受控制之感充斥著她的神志,她向來不喜這種感覺。
更何況這兩樣東西到了她的手中就是她的東西,不服從命令,那她就強硬讓它服從。
更加強大的神識力量壓住了還在針鋒相對的兩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