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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階殺二階。”
“還是兩個。”
“你怎麼做到的？”
面對顧長歌的詢問，陸凡生很是呆滯的伸出左手，然後在空中比劃了兩下，開口說道：“就這樣，這樣，就殺了。”
顧長歌：......
“你的【禁閉】可以短暫遮蔽周圍靈能，加上一階念靈靈途的話，倒是有可能...”
“不行我編不下去了，一階念靈靈途者的肉體強度，在我眼裡殺殺雞還湊合，怎麼幹掉魚靈的？”
“那玩意又臭又硬...”
顧長歌說著，忽然喃喃自語道：“難道你小子真是天賦異稟？”
察覺到桃井甜繪看向陸凡生的目光有些奇怪，顧長歌有了一絲其他的想法。
眾人沒有開口說話，病房內再一次陷入了安靜。
忽然，顧長歌抬起頭，疑惑的問道：“你們這麼看我幹嘛？”
桃井甜繪臉上堆起笑容，有點膩歪的說道：“覺得隊長很帥嘛~真的是，隊長真是最帥的靈途者。”
蔣先也十分配合的點了點頭，吐出一個字：“帥。”
顧長歌笑了起來，可當他沒笑幾聲，聲音便戛然而止，猛地開口道：“不是吧？你們兩個也要去靈境？！”
兩人堅定的點了點頭。
“瘋了瘋了，我不在的時候趙靈希竟然帶出來一隊瘋子...不對，好像她自己也瘋的厲害。”
說了半天，顧長歌有些無奈的擺了擺手，開口道：“都走吧，讓本帥哥一個人靜一靜。”
“隊長~你最帥...”
“少來！去靈境，想都別想！”
陸凡生低著頭，聽著桃井甜繪跟顧長歌撒嬌賣萌不講理，良久，開口說道：“去靈境，有什麼要求麼？”
“要求？”顧長歌想了想：“沒有，是個人都能進去，只不過出不出得來就不一定了。”
“那...有什麼需要注意的麼。”
“注意的話麼...注意別死了，我說了靈境都是帶有規則定律的秘境，靈途者進去之後，自身的實力會被削弱，因為要遵守靈境定律，所以嘛，只要按部就班的來，危險性並不算太高。不過，裡面也許會產生靈厄，碰到就比較麻煩了，那群玩意兒...”
顧長歌說到這，猛地看向陸凡生，驚愕的說道：
“我草！你小子套我話！”
但為時已晚，就在他剛剛沉浸在自述的時候，一旁的蔣先，早已掏出一個靈能錄音筆記錄下他說過的話，發散著淡淡的紅光。
顧長歌憂慮的捂住了額頭，開口說道：“把錄音筆給我，別逼我自己搶。”
此話說完，三人都看向他的目光都有些奇怪。
“隊長...”桃井甜繪弱弱的說道：“我們都長了耳朵的...”
顧長歌：....
“算了，知道就知道吧，但是你們別動去靈境的心思，靈境中的靈厄受到靈源影響，十分強大，沒有四階的實力，就連海底你們都無法到達。”
“那怎麼才能到達海底。”陸凡生繼續問道。
“怎麼到？坐潛水膠囊唄！難不成我送你...我草！你又套我話。”
看著蔣先手中的錄音筆再次閃爍光芒，顧長歌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大嘴巴。
良久，顧長歌看著三人明亮的眼神嚴肅的說道：
“我沒有和你們開玩笑，靈境當中驚險無比，萬不可隨意進入。”
“而且，三天後，我會再次帶隊前往靈境當中，只要靈希在裡面，我就是豁出命去也給她帶回來。”
“在這期間，你們三人不許離開臨海區，一步都不行！”
顧長歌的話鏗鏘的響起，透露出一股威嚴。
陸凡生喉結動了動，開口說道：
“報告，我明天要回東城區。”
“你小子你！”
“請一天假，回家看望爺爺奶奶。”
“自從成為靈能調查隊的隊員，我還沒有通知過家屬。”
聽見這話，顧長歌臉色憋得紫青，半晌才說道：“批准。”
“謝謝隊長。”
說到這裡，病房內的氣氛才緩和了一些。
桃井甜繪饒有興趣的和顧長歌聊著天，聽他講述在‘破海’小隊時發生的故事。
當然，聽在陸凡生和蔣先的耳朵裡，桃井甜繪明明是隱晦的套話。
顧長歌自認不是傻子。
這時候也不再談論關於靈境的事情，只是吐槽著其他的靈能調查隊隊長。
“隔壁那個大傻狼，我跟你說啊，別看他五階，那只是我成為靈途者的時間短了一點，要不他早被我揍得搖尾巴了...”
“還有那個孫時連，差點被大傻狼給撞死，真是笑掉大牙...”
可說道靈境中四個犧牲的隊長時，他的臉上還是下意識的閃過一抹哀傷。
他感慨著：“西城區的總隊長，倒是個仗義的漢子...”
聽了他的描述，陸凡生也打起了精神。
正如他所說的那樣，雖然靈能調查隊這個組織有著各種各樣的毛病，但是在靈厄事件面前， 大多數人都是義無反顧，毫無悔意的血灑疆場。
這就是正義的樣子麼？
輕輕撫摸著脖頸上的銀質項鍊，趙靈希絕美的面孔在腦海中浮現。
她微微的勾起嘴角，伸手將腦後披散的頭髮挽成一個馬尾，甜甜的笑道：
“小六子...你千萬要做一個為人類著想的靈途者...”
...
—— —— ——
駛向東城區的蒸汽大巴緩緩停下。
顧長歌如約給了陸凡生一天假期，只不過是在第三天。
在此期間，陸凡生接受了靈能局的調查，解釋了關於兩名靈能調查隊隊員失蹤的事情。
在桃井甜繪的幫助下，他成功的矇混過關。
也沒有很嚴重，畢竟東海岸當時那麼亂，有兩個靈能波動契合靈厄的人失蹤，也不顯得奇怪。
可陸凡生竟然親眼見到前來調查的人員，將失蹤的二人定性成了天災議會成員。
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減少後續的調查。
陸凡生不由得感慨，摸魚划水是任何世界都不變的定律啊。
可憐的天災議會，什麼都不知道就給陸凡生背了一口鍋。
當然，除了撒謊，顧長歌還給陸凡生做了一番新人指導，告訴他如何更好的控制體內靈能波動，如何更好的利用靈源作戰。
最後，顧長歌送給了陸凡生一個帶有刀劍與長毛交叉的銅製胸針。
“作為靈能調查隊的一員，怎麼能沒有靈能局標誌呢？”
（過渡章節結束，之後繼續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