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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走的時候很是擔心再遇見王平。
就繞了路。
晚上的時候我們到了洛陽,到“意如賓館”之前我下了車,這麼久沒見到隱夜我得給帶點東西。
就去經常光顧的店買了兔子。
我到賓館的時候,老遠就看見隱夜在門口等我,尾巴搖的像螺旋槳一樣。
我摸了摸狗頭,然後把兔子給了它。
我去見了京爺,京爺憔悴了很多。
“京爺,你身體不舒服嗎?”
“哎,胸口痛,讓鄧大師開了點藥,已經好多了,只是還需要靜養幾日。”
我把從郭支鍋那裡拿的地圖給他看,他看了一會問我怎麼想。
我一個新兵蛋子能怎麼想,我說聽京爺的。
京爺沉思片刻,說可以搞。
其實幹我們這行,挖錯很正常,強如姚師爺,泰山北斗式的人物挖錯的地方也很多。
有的地方甚至探200多個洞都沒出東西。
所以我們試錯了,不丟人。
顧老闆催的越發的緊,顧言惜不回去看來是不行了。
她再不回去,顧老闆估計就要來了。
洛陽上次來的時候不是碰見宋老大搞我們嗎?顧言惜沒在洛陽玩過。
所以我和楊景開好好的帶著她在洛陽玩了幾天。
走的時候我們送她去火車站,顧言惜抱了抱我。
在我耳邊說:“以後要想我哦”。
搞得我心頭一熱,這妮子不會是喜歡我吧!
我一扭頭,又見她抱了楊景開,草。
其實顧言惜挺好的,妥妥白富美,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白富美。
樣貌毫不誇張的說,不說千里挑一,最起碼是百裡挑一。
而且練短跑,跆拳道,身上散發的是一種健康之美,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財力就更不用多說,顧老闆那實力放在哪裡都是槓槓的。
顧老闆9子1女,對她尤其疼愛,要是做了女婿那真的是一步青雲。
還用盜墓?盜個屁的墓。
說對她沒有好感是假的,但我們之間的距離比癩蛤蟆到天鵝的距離還大。
況且人家不一定喜歡我,不是說我憨厚老實嗎。
我們在等京爺康復,京爺的情況也確實也好轉了一點。
但問鄧大師,鄧大師不讓去。
說什麼夏天本就是耗傷心神的季節,如果加上舟車勞頓的話,對身體肯定是一個極大的負擔。
年紀越大越珍視健康問題,京爺就讓我們先去。
路途遙遠,要自己開車去。
我們買了假身份證和駕照。
楊景開買的身份證叫劉勝利,我的叫王遠志,韋興胳膊一直沒好開不了車,就沒有買證。
我們從洛陽一直開車到撫遠市。
中間走走停停,一直走了20多天。
到了撫遠,根據郭支鍋提供的線索我們找到了他以前用的嚮導的住處,郭支鍋說嚮導很好用。
嚮導叫金向良,到了村子一打聽才知道金嚮導前年已經病死了。
就剩下一個遺孀,姓金的老太太。
我們表明來意之後金老太說他侄子可以做嚮導,說不定比金嚮導還要好。
他口中的侄子叫金阿索,上山挖參去了,我們等了兩天金阿索才回來。
金阿索面板黝黑,四肢健壯,今年36歲,常年在山上挖野山參,對山裡地形很熟悉。
我們問啥他都是先嘿嘿一笑才回答我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
挖參看運氣吃飯,雖說不能大富大貴,但混個溫飽沒什麼問題。
金阿索為人老實,挖到了野山參也賺不了幾個錢,都被黑心的中間商賺了。
能賺到錢的都是頭腦精明的挖參人和黑心的中間商。
金阿索人很熱情,我們談好價錢之後他就去給我們殺雞做飯。
用人參燉的雞,噴香。
用的還是野山參,還放的紅棗、枸杞一類的,大補啊!
可惜我他媽無福消受,吃著吃著流鼻血了,嚇的我不敢吃了。
鄧大師說我氣血太盛,但楊景開氣血比我還盛,他怎麼一點事都沒。
他吃的還賊多,差不多一大半食物都被楊景開吃了。
郭支鍋給我們的地圖上有七個地點,五個在中國境內,兩個在俄羅斯。
上面都用三角符號標記。
在中國境內的五個都有叉叉,代表著郭支鍋已經去過。
我們只能從境外開始。
“金嚮導,這地圖你能看懂不。”
“我們要去這裡。”
我指著地圖上的三角問。
金阿索接過地圖,看了一會兒說:
“沒問題,就是有點遠。”
我們傍晚的時候去補充了很多物資,尤其是吃的一類,進山後想要找食物可就難嘍。
找不到就只能餓肚子。
除了韋興之外,我們三個都被背了一大包,我約摸著裡面東西要有40-50斤。
用金阿索的話說就是:
“進山的時候包裹越大,心裡越踏實。”
踏實我倒是沒覺得,我快被壓死了。
金阿索是天天背,習慣了。
楊景開是有武術功底,背40-50斤給玩一樣。
我就不一樣了,剛開始還好,過一會兒感覺跟背了一座山一樣,死沉死沉的。
可偏偏還沒什麼好辦法。
我想給隱夜身上掛點,可這大黑狗精的很,你一接近它就跑遠了。
我就這樣一直揹著趕路。
我們租了一個賓館,與江隔著一條馬路。
賓館很小,除了我們沒有別人。
我和楊景開一間,韋興一間,金嚮導自己一間。
和楊景開住一起不為別的,主打一個安全。
經過長時間的相處我發現楊景開這人不僅武藝高強,而且五官比別人要靈敏。
你聽不到的聲音他能聽到。
你看不到的地方他能看到。
甚至廚房煮的東西他老遠就能聞出來,我得靠近廚房才能聞出來。
東北的夜晚很涼爽,風吹過江面帶來江水的溫度,我坐在椅子上給隱夜梳狗毛。
旁邊的楊景開開口說話了:
“那個那個,山峰,能不能借我點錢。”
“我們進山一時半會出不來,我得先給我爹的買藥錢匯過去。”
“你要多少?”我問。
楊景開伸出三個手指。
“三萬?明天我們一起去取,然後你直接匯。”
楊景開有點感動。
“其實我說的是3000。”
“沒事,我20萬還沒花,就借你3萬。
“我沒爹了,你爹算我半個爹,你還我1萬5就好。”
第二天我們取了錢,楊景開給他爹匯了回去。
九月的北方天氣亮的很早,第三天我們五點多鐘就坐上了順江而下的漁船。
下著嫋嫋小雨,煙波浩渺大江平,遠處是一片翠綠,體感溫度也非常棒。
“仙境,仙境啊。”
我忍不住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