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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裡靜得可怕。
禹笙絞著一雙小手。
只剩彼此的呼吸聲。
一直到出電梯,刷卡。
房門滴滴聲響起的時候,禹笙才猛然回神。
蕭季許替禹笙開了燈,讓小姑娘進去,自己倚在門邊。
“笙笙,哥哥可以進來嗎?”
禹笙讓開一條道,蕭季許神色如常的往裡走。
禹笙注意力回到剛剛的字眼上。
“你幹嘛從公司離開就一直自稱哥哥。”
蕭季許停下正在檢查有沒有隱藏攝像頭的手。
“嗯?叫我同事那麼順口,叫我就不行?”
“你是男朋友......”
"小朋友,你面前的男人比你整整大了五歲,還不值得小禹笙喊一句哥哥?"
禹笙拗不過,沉默的坐到床沿。
蕭季許把房間裡裡外外檢查了一遍,確認小姑娘的安全後才坐到禹笙的身旁。
房間裡暖黃色的燈光灑在二人身上。
蕭季許一雙桃花眼李暗流湧動,突出的喉結滑動了一下,張口卻有些嘶啞:“小朋友,有沒有想哥哥。”
禹笙瑟縮了一下,還是點點頭,幾不可聞的嗯了一聲。
“那和哥哥接個吻。”
禹笙剛抬頭,就被蕭季許急促而厚重的呼吸堵住。
小姑娘被親腦袋裡暈乎乎的,支撐不住自己,只好攀附著蕭季許的脖頸。
蕭季許卻像是受到莫大的鼓勵那般,雙唇重新壓了上去。
不知不覺間逐漸下移,連小姑娘的頸窩跟鎖骨,也不肯放過。
小姑娘帶著哭腔有些不知所措,去推身上的人:“蕭季許,你......起來,你好重。”
蕭季許怕自己繼續下去,就沒辦法控制自己離開這個房間。
在小姑娘唇上流連片刻,艱難的從小姑娘身上翻了下來。
壓下那股四竄的火,語調喑啞:“笙笙乖,讓哥哥洗個澡再走。”
四十分鐘後。
蕭季許再次衣冠整齊的出現在禹笙眼前。
靠近禹笙時身上還帶著冷水的些許寒意。眼底已經恢復清明。
“你結束了?”
“你知道哥哥剛剛在浴室幹什麼?”
幹什麼要問這種問題。
禹笙臉上爆紅。
“我的意思是你洗澡,洗完了嗎......”
"嗯。"
想起剛剛就快哭出來的小姑娘,蕭季許心裡被歉意填滿。
“哥哥剛剛嚇到你了?”
他還問出來。
禹笙臉上火辣辣的,比剛剛被親腫的雙唇更紅。
“你......臭流氓。”
蕭季許抱著小姑娘,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輕嗅著小姑娘的髮香:“小朋友,別亂動,哥哥不想再洗一次冷水澡。”
禹笙聞言,不敢再動,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待會把門鎖好,早點睡覺,不許熬夜玩手機。”
禹笙訥訥的在蕭季許懷裡點頭。
蕭季許低聲笑出來:“這麼怕哥哥?”
禹笙點點頭,而後又把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蕭季許抬手整理了禹笙額間的碎髮,深吸了口氣,隱忍又執著:“你太小了,哥哥等你再長大點。”
禹笙低頭瞄了一眼此時被隨意放在床上的身份證。
十九歲。
確實。
有點小。
蕭季許將禹笙放在床上,蹲在地板上仰視著小姑娘:“彎腰,過來親你男朋友。”
禹笙紅著臉輕啄了一下蕭季許的雙唇。
“就這樣。”蕭季許不滿的抗議。
“怕你待會又得洗個澡。”
蕭季許唇角勾起,一雙桃花眼含著星辰般的笑意:“有道理,那哥哥走了,要乖乖睡覺。”
“嗯。”
送蕭季許到門口,禹笙忽然有些不捨,她很少一個人出門,一個人住酒店。
蕭季許似笑非笑,盯得小姑娘發毛。
禹笙紅著臉自顧自的解釋:"我就是沒有一個人出過遠門,一個人住酒店,以前都是和朋友同學一起。"
沉默了一秒,禹笙臉紅的更厲害:“我沒有要留你的意思。”
蕭季許親了親禹笙。
“哥哥知道,要不哥哥下樓開個房間在你隔壁。”
“不用,你回去吧。”
蕭季許還是不太放心,再三確認:“真的不用?”
見禹笙態度堅決,蕭季許才放下心來。
“哥哥住的地方離這兒不遠,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蕭季許離開後,禹笙將門反鎖好。
整個人陷在柔軟的被窩裡。
回憶起剛才的情形,禹笙再次紅了臉。
洗了澡後卻怎麼也睡不著。
一直到凌晨三點,才沉沉睡去。
隔天。
禹笙被門鈴聲吵得有些心煩意亂,捂著腦袋翻身打算繼續睡。
她起床氣嚴重,沒有半個小時起不來,這會兒,意識卻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更快回攏。
閉著眼摸到手機點亮一看。
9:40。
想到這裡是昆城,禹笙迅速爬起來。
果然有蕭季許的訊息。
禹笙踩著拖鞋去開門。
開出一條門縫,小姑娘露出半張睡眼惺忪的臉,面色紅潤。
確定門口站著的人是自己男朋友之後,才將門全部開啟。
蕭季許還是第一次見到小姑娘這幅半睡半醒的模樣。
一看就是沒睡飽。
“小朋友,還沒睡飽?”
禹笙無精打采的點了點頭,轉身往床邊走,將拖鞋落在身後,重新自顧自的爬回溫暖的被窩裡。
蕭季許見小姑娘這副模樣,不禁莞爾,小姑娘這是把自己當空氣了?
對自己這麼不設防,蕭季許都不知道,是小姑娘心太大,還是太相信自己。
禹笙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打算睡個回籠覺。
床沿塌陷下去。
蕭季許注視著小姑娘的睡顏。
小姑娘臉上粉嫩嫩的,睫毛很長,像兩把小扇子輕輕闔著。
禹笙睡不太安穩。
緩緩睜開眼。
蕭季許就坐在自己邊上,目光繾綣的看著自己。
禹笙將被子拉了上去半遮著自己的小臉,甕聲甕氣的說:“你別看我,好醜。”
醜?
這小姑娘是不是對自己有什麼誤解。
要不是怕嚇著她。
都不知道這個嬌軟可欺的樣子,對男人來說,又多誘人。
怕禹笙一直藏在被子裡悶著自己,蕭季許軟下聲音來輕哄著小姑娘:“笙笙才不醜,我們笙笙最漂亮了,不要捂著臉,待會要不舒服了。”手上將禹笙蒙著臉的被子輕輕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