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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姑姑當家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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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突如其來的一擊,直直地戳中了秦風的要害,他瞬間就像嘴裡被塞進了巨大的鉛球,嘴巴徒勞地張合著,愣是一個字都吐不出來,整個人呆若木雞。他的思緒卻如脫韁的野牛,朝著與秦蘊秀相關的人和事橫衝直撞。

秦蘊秀這樣的女子,一般人見了那不得被壓得像只恨不得把腦袋縮排殼裡再也不出來的小烏龜呀!但總有那麼幾個不知深淺的愣頭青,硬著頭皮也要往她心裡鑽。

血狼這神秘之地,怪胎和天才如同野草般,一茬接一茬地往外冒。十幾年前,上一任血狼登場時那叫一個威風凜凜,如同閃電般衝向西方,把敵人嚇得屁滾尿流、鬼哭狼嚎,那狼狽樣簡直不忍直視。他的名聲那叫一個如雷貫耳,彷彿能把整個宇宙都震得晃悠起來!

上一任血狼不費吹灰之力就俘獲了秦蘊秀的心,這美女英雄的組合,在眾人眼裡那就是天作之合,必定能甜甜蜜蜜、白頭偕老,沒有半點兒懷疑的餘地。

誰知道老天跟大家開了個超級大玩笑,跟很多天才那悲催的命運如出一轍,上一任血狼崛起時如火箭升空,消失時卻匆匆忙忙,就像流星瞬間劃過夜空,眨眼間就沒了蹤影。

自那以後,秦蘊秀就一直形單影隻,如同荒漠中孤獨的仙人掌。

當年秦蘊秀愣是一滴眼淚沒掉,可大家心裡都知道,她的心,碎成了無數片,痛得撕心裂肺,彷彿被千刀萬剮又被烈火焚燒。

為啥?就她這樣貌若天仙、聰慧過人的女子,想找個能與她心心相印、相互喜歡的男人,比登上遙遠的星系還難,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血狼有個由來已久的傳統,新兵來了,都會有高手一對一輔導,據說這樣能更好地挖掘新人的潛力,就像在茫茫沙海中尋找珍珠,指不定就能發現寶貝。

上一任血狼當年帶的就是康銳進。

康銳進後來在血狼中也是混得風生水起、趾高氣昂。他那勢頭,眼看著都要超越上一任血狼了,就像一顆璀璨的星辰。可誰能想到,這傢伙最後居然毅然決然地脫離了組織,變成了秦蘊秀的跟屁蟲。

沒錯,就是跟屁蟲,秦蘊秀走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屁顛屁顛、死纏爛打,那模樣就像一塊怎麼甩也甩不掉的強力膠。

也多虧了他,秦蘊秀這些年過得順風順水,一點兒危險都沒遭遇,彷彿被一層堅不可摧的護盾嚴密保護著。

時間一長,秦家的人都知道康銳進對秦蘊秀有意思,有人就想當月老牽紅線,結果被秦蘊秀一口回絕,那叫一個果斷決絕,就像一陣寒風瞬間把所有的幻想都吹得無影無蹤。

誰也別想左右她的生活,她說不願意,那就是真不願意,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沒用,就像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

不過秦風這小子,這些年總覺得姑姑過得悽悽慘慘,眉頭皺得能夾死一頭大象,那深深的褶皺彷彿能藏下世間所有的愁苦。他一心想著給姑姑找個能依靠的男人,讓她不再那麼艱辛。對康銳進呢,他除了佩服,更多的是同情,同情得直搖頭嘆氣,心裡那叫一個五味雜陳,就像喝了一碗百味雜陳的濃湯。

就因為同情,他鼓足勇氣去勸姑姑,可這純粹是瞎折騰,自討苦吃,就像拿雞蛋去碰石頭,結果可想而知。

秦蘊秀斜著眼說道:“外人都說我高冷,哼,其實我欣賞的人多了去了,像洛師、劊子手,還有咱們老宅附近那個靠拾荒養活全家的姜老頭,還有你爺爺,我親爹,我都佩服得不行。對了,還有你,我也覺得不錯。可欣賞歸欣賞,愛那可是兩碼事。”

秦風一聽,像個洩了氣的皮球,嘟囔著說:“姑姑呀,您這想法也太讓人捉摸不透啦!就像那一團亂麻,怎麼理也理不清。”

到了酒店,秦風腳底抹油想溜,那速度快得像一陣疾風。結果又被秦蘊秀一把拽進房間,那力氣大得像只兇猛的獅子,秦風毫無招架之力,只能乖乖就範。

這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裝修那叫一個奢華至極,金碧輝煌得讓人眼花繚亂。到處都散發著尊貴的氣息,還特別有家的溫馨味道。

在這兒待著,就感覺像在家一樣自在,讓人美得想放聲歡呼,恨不得立刻來一段歡快的舞蹈。

“我去洗漱。”秦蘊秀朝秦風拋了個媚眼,那眼神帶電,還帶著幾分戲弄的意味,搖曳著身姿走進浴室。

秦風喝著姑姑親手煮的咖啡,手抖得像篩糠一樣,差點把杯子扔到天花板上,心都快從嗓子眼蹦到九霄雲外去了。

他小時候可沒少偷窺過,不止一次。

這小子記性好得很,過了這麼多年,那些畫面還清晰得彷彿就在昨天。

其實啊,除了他,還沒誰見過姑姑的隱私。

浴室的門沒關好,開了一半多,關鍵那玻璃還有點透明,秦風只要稍微一扭頭,就能看到模模糊糊的身影。

這可把他難受壞了,臉上一會兒紅一會兒綠一會兒白,心裡滿滿的負罪感,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永遠不再出來。

說不定誰都想不到,秦蘊秀這輩子真正喜歡的男人,就倆。

一個是上一任血狼。

另一個就是秦風。

當然啦,她和秦風這點小曖昧,誰都沒往外說,可他倆心裡都明白,只是互相看一眼,都有點害羞地別過頭去,心裡像揣了只活蹦亂跳的小兔子。

秦蘊秀那可是集美貌與智慧於一身的厲害角色,像個勾魂攝魄的妖姬,一顰一笑都能讓男人丟了魂兒,彷彿被施了神奇的魔法。

秦風也不例外,每次看到姑姑,眼睛都直勾勾的,挪都挪不開,就像被強力磁石吸住了一樣。

但他倆還算清醒,秦蘊秀覺得自已比秦風大不少,壓根沒想過跟秦風有什麼結果,想到這兒就無奈地長嘆一口氣,眼神裡滿是哀怨,如同深秋的濃霧,瀰漫著憂傷。至於外人怎麼說,她才不在乎,雙手一攤,愛咋咋的,那灑脫的樣子彷彿世間的一切都與她無關。秦風呢,他可不敢有什麼非分之想,畢竟秦蘊秀是他姑姑,這點就像緊箍咒一樣把他那些小心思全扼殺了,每次有念頭冒出來,就趕緊晃晃腦袋把想法甩出去,彷彿那是可怕的瘟疫,避之不及。

秦風走到窗前,端著咖啡,望著夜色中的寧州城,眉頭皺成了一個大大的“川”字,那深深的紋路彷彿能夾死一頭巨獸。

耳邊是浴室傳來的水聲,聽得他心裡像有一群頑皮的猴子在大鬧天宮。

那輛黑色的轎車停在酒店門口,車裡坐著個男人,離得遠,秦風看不太清,但他心裡有數是誰,咬了咬嘴唇,臉色變得像一顆發爛的苦瓜,皺巴巴的,滿是苦澀。

腦子一下子清醒了,秦風走到浴室外面,聲音顫抖著說:“姑姑,我先撤啦。”那聲音抖得像風中的殘葉。

他聲音輕輕的,可態度堅決得像鋼鐵,沒有絲毫動搖。

秦蘊秀沒搭理他,水聲還響著,不過肯定是聽到了,只是故意不出聲,像是在跟他賭氣。

秦風推門就走,腳下像踩著風火輪,“嗖”的一下就沒了影,身後好像傳來一聲嘆息。

酒店門口,秦風走到黑色轎車前,哆哆嗦嗦地給那個讓他又同情又佩服的男人遞了根菸,還幫忙點上,那手顫抖得差點把打火機掉地上。然後扭頭就走,走得那叫一個健步如飛,彷彿後面有一群張牙舞爪的怪獸在追趕。

倆人一句話沒說。

回到別墅,韓靈和羅可還沒睡,一看到秦風,倆人立馬站起來,羅可著急忙慌地衝過來問:“姑姑呢?”那急切的樣子,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誰?”秦風看著羅可,笑著問,臉上帶著一絲迷茫,彷彿剛從夢中醒來。

羅可臉一下子紅了,趕緊說:“你姑姑呀!”一邊說一邊急得直跺腳,那小腳跺得地板“咚咚”響,像在擊鼓鳴冤。

“回酒店啦。”秦風雙手一攤說道,一臉的輕鬆,彷彿剛完成了一項艱鉅的任務。

羅可拍拍胸口,長舒了一口氣:“哎呀媽呀,我還以為她要住這兒呢,可把我嚇得小心肝都要跳出來了。”說完一屁股癱坐在沙發上,像一灘軟塌塌的泥巴。

“她有那麼可怕嗎?”秦風撇撇嘴,一臉的不在乎,那神情彷彿在說“這有什麼好怕的”。

“這地方條件不行,我怕招待不好她。”羅可認真地說,表情緊張得五官都變形了,擠在一起就像一幅抽象的恐怖畫。

“還有呢?”

“我是真怕她,我也不知道為啥,反正跟她站一塊兒,我就覺得自已像個沒長大的小毛孩,還是那種長得歪瓜裂棗的。”羅可想了想,又認真分析道:“可能是她太優秀啦,我都不敢想,女人能美成這樣,氣質還那麼超凡脫俗,我跟你說哈,我感覺她就不是凡間的人。”說完雙手抱在胸前,不停地搖頭,像個失控的撥浪鼓。

秦風一愣,臉色有點不好看:“你這說得也太誇張了,她又不是仙女下凡!”

羅可連忙解釋:“我可不是罵她啊,我就是想說,她跟一般女人太不一樣了,就像仙女下凡,不對不對,像王母娘娘下凡,哎呀,也不對,反正她往那一站,感覺就像站在雲端,看著咱們這些小老百姓,就是這種感覺。”一邊說一邊手舞足蹈,比劃個不停,那手在空中亂揮,像在指揮一場混亂至極的交響樂。

“你是不是覺得特丟人?”秦風笑著問,臉上帶著一絲調侃,那笑容透著幾分狡黠。

羅可的臉更紅了,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好像還真有點。”說完低下頭,擺弄著衣角,像個做錯事被當場抓住的小孩,不敢抬頭看人。

“你可別瞎自卑。”秦風嘆口氣說:“到現在我也沒見過哪個女人在她面前不自卑的,男人也一樣,站她面前就覺得自已矮半截。”說完無奈地聳聳肩,攤開雙手,那模樣像是無可奈何的投降。

“你咋有這麼個姑姑呀,哎呀!”羅可覺得生活壓力山大,以前的自信都被打擊得煙消雲散,愁眉苦臉地抱怨著,都快哭出來了,那眼眶紅紅的,淚水在裡面打轉。

秦風苦笑著說:“我也不想啊,誰知道咋就有這麼個姑姑了。”說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仰頭靠在靠背上,生無可戀的樣子,像個被霜打了的茄子。

“感覺你們家是大戶人家喲。”羅可說,眼睛瞪得像大燈籠,那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秦風點點頭:“我們家算大戶人家吧,如果我們都不算,那估計沒哪家敢稱大戶了。”說完雙手抱在胸前,一臉的驕傲,那神情彷彿在說“我們家就是這麼牛”。

“你姓秦?”羅可好像突然想起了啥,好奇地問:“你不會是智狐秦榮軒那個秦家的吧?秦氏集團那個秦家?”

“他是我二叔。”秦風嘆口氣,低下頭,像個被霜打了的茄子,無精打采。

羅可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整個人都呆住了:“你是秦家的大少爺?那你咋來給我當保鏢啦?”說完嘴巴張得大大的,能塞進去一個大西瓜,那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秦風看了韓靈一眼。

“完了完了。”羅可愁眉苦臉地說:“你們家這麼有錢有勢,我——”

她突然不說了,有點害羞地瞅了秦風一眼,扭捏得像個大姑娘,那忸怩的姿態讓人忍俊不禁。

秦風準備上樓,韓靈喊道:“哥哥——”

“咋啦?”秦風溫柔地問,停下腳步,一臉的關切,那眼神裡滿是溫柔和疼愛。

韓靈有點害怕地說:“姑姑給了我這串項鍊,可可說可貴了,至少值好幾百萬,我——”

說著,她就要把項鍊摘下來,手忙腳亂,急得滿頭大汗,那汗珠順著臉頰滾落,像斷了線的珍珠。

秦風拉住韓靈的手,笑著說:“別介,就一串項鍊而已,姑姑這人可好了,她也喜歡你,下個月爺爺過九十大壽,我帶你回京都見他老人家,到時候他肯定喜歡你。”說完拍了拍韓靈的手,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那眼神充滿了鼓勵和安慰。

“他要是不喜歡我咋辦?”韓靈擔心得不行,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聲音都帶著哭腔,那聲音顫抖得讓人心疼。

秦風拍拍胸脯保證:“不可能,我喜歡的,他肯定也喜歡。”說完摸了摸韓靈的頭,像個貼心的大哥哥。

晚上,躺在床上,秦風翻來覆去像個烙餅,一會兒把被子踢到床下,一會兒又把被子緊緊裹在身上,就是睡不著。那床被他折騰得像剛剛經歷了一場世界大戰。

下個月,爺爺九十大壽,他可沒法再躲了,有些事兒得硬著頭皮上。

就算他不想繼承秦家的那些東西,可秦家畢竟是他家呀,出生這事兒又沒法選擇,就像中了註定的命運魔咒。

他跟姑姑表明態度了,可爺爺那脾氣又倔得像頭犟驢,一直疼他,能這麼輕易放過他嗎?想到這兒,他長嘆一口氣,感覺世界末日要來臨了,那憂愁如同厚重的烏雲,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家裡會不會鬧得雞飛狗跳、天翻地覆?

還有,爺爺生日過不了幾天,周家老太爺也過九十大壽,到時候爺爺會不會讓他去祝壽?

這可是多年的規矩,只要他在家,就得去周家祝壽。

去了周家就得見周可蓉,想到這兒,他的心亂得像一團被無數只貓抓過的毛線,煩躁得抓耳撓腮,彷彿有無數只小蟲子在心裡瘋狂地爬來爬去。

晚上十二點,隔壁的羅可又來找他聊天,不過他一點心情都沒有,有氣無力地應付了幾句。羅可估計猜到他心情不好,沒像平常那樣纏著他,說不定是知道了秦風的身份,不敢再胡攪蠻纏了,反正最後她主動說了聲晚安,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若有若無。

第二天,秦風起床,送倆女去學校,剛上車,秦蘊秀的電話就打來了,她已經在寧州大學的校門口,說要去見見陳瑤。

這一下,秦風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手一抖,手機差點就飛出去了,像一顆出膛的炮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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