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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們牛,還被打成這個狗樣。
“說一下怎麼回事?”
單逸一個簡單的清潔術,弄乾淨面前四人臉上的血汙,和凌亂的髮絲。
“猜的沒錯的話,他們是北離家族的。”
靈耀一隻手拽了拽胸前的衣服,好看的眉頭蹙起,另一隻手指著被掛在空中的四個血人。
真煩,好不容易來的一件衣服,白瞎了。
“嗯!”
單思點了點頭。
“那應該是因為我們在軒轅閣寄賣了幾件東西吧!”
“那也不至於來殺我們吧!”
逢生手指摩擦著手環,歪著頭看向單思。
“這個世界不存在什麼至於和不至於。”
單逸掐著腰詢問著面前的四人。
“不知道不要得罪姓北離的,也不要和軒轅的打交道嗎?”
……
“你們以前沒聽過關於修仙界的資訊嗎?”
……
“你們知道朝天宗以前的歷史嗎?”
……
看著四個連續搖頭的人,單逸詢問的語氣逐漸減弱。
沒事,沒事,徒弟都是自已招的,沒事,慢慢教。
“來,第一課。”
“一般像這種大家族的子弟,都會在家族內點一盞魂燈,身上也許會有一件保命的東西,或是一個玉佩,把他死亡之前周圍的景象傳回去,以便家族為他報仇。”
單逸手指微動,北離子風便飄了過來。
北離子風雙手緊緊握著自已脖子上看不見的透明力量,奮力掙扎著:“我北離子風,北離家……嗚嗚嗚”
“聒噪”
單思一個手勢封上了那喋喋不休的嘴。
“所以別殺他。”
“不殺他,他以後報仇怎麼辦?”
“所以得想個辦法,不留把柄的殺他。”
“怎麼殺?”
逢生滿眼好奇的詢問。
“這是你們惹出來的事,你們想辦法解決。”
單逸揮了揮衣袖。
“這些人先放我那,你們想好怎麼處理,再來找我。”
四人開始思考怎麼才能殺人於無形。
“砰砰砰砰”
四個腦瓜崩,平等對待,一個不差。
“出宗門的時候我怎麼說的?嗯!說了不要受傷,你看你們做到了嗎?以後不修煉到築基別想出宗門。”
“對,要變強!”
逢生在旁邊握緊拳頭,目光堅定的像要入黨。
看著兩位師傅的背影,雲夢無聲咆哮著:才看這個世界兩天,就沒得玩了。
目光瞥見依然昏迷的蔣離,雲夢的抱怨戛然而止。
是啊!得先活著啊!
旁邊的幽旭看著身邊從憤怒到瞬間安靜的人,有點奇怪這突然間的轉變,順著雲夢的目光看過去,便看到被單逸抱起來的人。
那人對她來說很重要吧!
靈耀活動了一下脖子,看著展開的靈舟:“走吧!”
得好好活著了,至少現在的自已還不想死。
……
來的時候是那個破靈舟,回去的時候還是那件靈器,不一樣的是來時的喧囂,回去時的沉默
靈舟升空,雲夢錯愕的看著眼前的景象,眼底滿是震驚和憐惜,方圓百里的植物,生機都沒了。
“這…我…”
雲夢扶著船沿,坐在躺著的蔣離身邊,頭埋在膝蓋上,雙手虛虛的環著小腿,小聲的呢喃著:“哥,我…太弱了。”
聲音雖小,但對已經步入修煉的人來說,已經足夠了。
若不是她,也許幾人還在境界的壓制下,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她是出力最大的,也是受傷最少的。
可……
單逸、單思看著坐在蔣離身邊的四人:都有秘密啊!
紅色的頭髮和鞭子,綠色和這枯萎的植物,黑色的刀和那一圈圈藍色的波紋。
收拾攤子吧!
一粒火種從手中從單逸手中彈出,掉落在下面的已經枯萎的樹林。
“我隨後到。”
單思御劍飛出,伸手抓住扔過來的東西。
“迷迭蝶,消了他們的記憶便好。”
“嘖!師兄還是和以前一樣啊!”
單逸看著朝火苗飛去的身影,眼睛瞬間模糊了。
一樣嗎?不一樣了,也…回不去了。
……
“師姐”
單思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已身邊的人,躬身行禮。
“你去找人消除記憶,這火我自已來,動作記得快些。”
神識所到之地皆燃起熊熊大火,但房屋什麼的還是原來的模樣,甚至火光中每個人的額頭上都有一隻流光溢彩的蝴蝶。
看著枯萎的植物全部燒完,蓮華打了一個響指,火勢逐漸變小直至熄滅。
……
“你們先休息吧!等蔣離醒了,你們一起來找我。”
說著,單逸走向角落裡的傳送陣,隨著靈石放出光芒,傳送陣裡的人繼而消失不見。
“我想修煉,想變強。”
逢生看著單逸消失的背影,目光逐漸堅毅。
“行,先睡覺吧!明天練。”
靈耀揉了下逢生的腦袋,伸著懶腰朝自已的屋子走去。
“嗯!”
雲夢走了兩步回頭朝幽旭揮了揮手:“早點休息,明天見。”
她走到門口便停了下來,手掌放在門上,另一隻手攥起:“其實我有點後悔拉你過來了,兩天兩次,我…好像護不住你。”
幽旭聽著這自責的話語,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太久沒說過話了。
我也可以護住你的。
月上柳梢頭,幽旭看著地上自已的影子:“其實也挺好的。”
比上一世的暗無天日好太多了。
雲夢倚著門,捂著胸口滑坐在地上。
痛,針扎的一樣。
扯開衣領,看著從心口往外延伸的綠色條紋:這是怎麼回事?
手指微動,一股綠色的生機聞訊而來,還沒接觸到她的手指,整個人便疼的蜷縮了起來。
“主人,別來了,剛才已經是極限了。”
小十著急的語氣從腦海中傳來。
“主人,沒事的,沒事的,我把它吞噬一部分,就沒事了。主人,這個東西記得看。”
一個發著光的東西飄到了雲夢手邊。
“主人,保護好自已,我估計得沉睡一段時間。”
地上的人兒,依舊保持著蜷縮的姿勢,只是身體不再緊繃。
……
月光透過窗戶,照亮了蔣離的屋子,那被染紅的青衣在牆上掛著,蹙起的眉頭,表明床上的人睡的並不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