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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衣女子一把扯下楊思思脖子上的墜子,那空蕩蕩的脖子只留下一條細細的紅痕。
“師妹”
兩位男子看著面前小聲啜泣的人兒,心疼到不行。
“你怎麼這麼狠,她是你妹妹啊!”
“不就是一個墜子嗎你們同父,她母親又是你姨母,不能給她嗎?”
這瓜可真大。
“我狠?給她?呵,一群噁心巴拉的玩意。”
“你不是喜歡嗎?給你。”
黃衣女子把墜子直接拋給吃瓜群眾雲夢。
“這不是你母親留給你的嗎?”
“髒了。”
雲夢嘴角抽了抽:髒了你給我。
“對了,我是無垠宗,天劍鋒黃昭昭,她要是找你要,你找我。”
“姐姐,你真好,要靈石嗎?”
“不要,送你。”
“不行,我已經滴血認主了,你不能給她。”
“你不說,我都忘了。”
“唰”
黃昭昭一把抽出佩劍,搭在楊思思的脖子上。
“要麼你自動解除契約,要麼我自已來。”
“不,我求求你了。”
看著突然跪下來的女生,雲夢突然感覺手裡的東西有點燙手。
為什麼要跪下呢!就一個儲物的東西而已。
不喜歡了。
雲夢把東西還給黃昭昭:“謝謝,但是現在我不喜歡了。”
也許她們之間有什麼糾葛吧!但是自已沒必要摻和。畢竟這墜子也是臨時起意,禍水東引的工具。
“咱們走吧!”
……
“跪,又跪,你的膝蓋可真軟。”
“昭昭,算我求你,這個東西給我吧!”
“別叫我名字,噁心……”
走遠了的五人依舊還能聽到爭吵聲。
……
“咱們回去吧!”
出了黑市的幾人,打算掏出飛行法器回去。
“等一下,不對勁。”
靈耀攔住了向前走的四人。
“怎麼了?”
“咱們好像進了別人設的陣法之中。”
“陣法?”
還不等蔣離掏出陣盤,幾人便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攻擊。
逢生躲閃不及,手臂被劃出長長的口子,血順著手臂流到了手環上,髒的東西滲出,留下那潔白無瑕的手環。
而在遙遠的北方,眾人歡呼著:“活著,還活著。”
雲夢的小木劍自動接下這一招。
“小十,給我看一下週圍有幾個的人。”
“一個築基,兩個金丹,一個元嬰。”
“主人,這個破系統裡什麼能用的都沒有。”
小十所能做的,便是告訴雲夢,敵人所處的位置。
靈耀,幽旭兩人憑本能躲過一招。
而蔣離躲閃不及,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五人被迫分散。
蔣離胸腔裡的心臟在劇烈跳動:真的是離死亡一寸之隔。
“有四個人,一個築基,兩個金丹,一個元嬰。”
雲夢迅速的說著,握緊了手中的小木劍。
差了三個境界,怎麼打。
“誰會陣法,破陣。”
靈耀手臂上被劃了一個口子,手被震得發麻。
五人嚴陣以待著。
誰有動作便補一刀,連基本的防禦法器都掏不出來,不一會幾人身上便佈滿了傷口。
那兩位金丹就像貓戲老鼠一樣。
玉佩捏碎了,沒人來,是因為陣法嗎?小說上看過,破陣要找到陣眼,陣眼在哪裡?怎麼找?
“十三長老”
只聽到一個聲音,一位少年帶著一位長者出來了。
而蔣離幾人被境界壓制的動不了了。
“跟我們北離家對著幹是嗎?”
雲夢的下巴狠狠的捏住。
“長得不錯嗎?”
“你幹什麼?”
雲夢看到肩膀上的衣服被扯下,那人的手指摸向肩頭。
“啊!”
蔣離看到這個陣法所有的支撐點均來自一個地方。
“找到了。”
雲夢的頭髮瞬間變綠,小木劍在頭頂飛速轉著,方圓百里的花草樹木瞬間枯萎。
“咔”
“啊!”
雲夢掰折了那少年的手臂。
“放肆”
還不等那長者向前,雲夢手臂一揮,小木劍尋向而去。
威壓解除。
蔣離朝著陣眼跑去:搬不動。
下一秒,一道劍氣從右肩劃到左腰,整個人飛了出去。
“石…頭”
離得最近的逢生,手還沒碰到,一道劍氣貼面而來。
“死,給我死。”
拳拳到肉,雲夢機械的捶打著身下的人。
“救少主。”
一名金丹持劍向雲夢刺去。
“啊!”
靈耀仰頭從脊柱處拔出一條火紅的鞭子,變紅的頭髮掃在手腕,像是在安撫。
靈耀握著血紅的鞭子,鞭子卷著雲夢,扶著黑色長槍站起來的蔣離,斜抱著古琴的逢生,換了把劍的幽旭。四人均朝陣眼奔去。
境界的溝壑在那擺著,當逗老鼠的貓膩了,那便是死期。
“砰砰砰……”
身體騰空的下一秒,五人再次被打飛,鮮血從口中噴濺而出。
就止步於此了嗎?
這是蔣離昏過去前腦海裡唯一的想法。
這就是強者嗎?
逢生血記斑斑的手緊緊扣住琴絃:感覺自已好沒用啊!
小木劍護著雲夢平穩的落在地上。
靈耀拎著鞭子,擦了擦嘴角的血:這修仙界真的是,太讓人生氣了。
“螻蟻……”而已。
“咔!”
只見那陣眼插了一把黑色的刀。
還好,陣破了。
幽旭勾了勾手指,黑色的刀消失了。
本來不打算拿出來的,但至少還活著不是嗎?至於他們是否討厭我,那就是以後的事了。
……
“第二次了,第二次了。”
看著倒在地上,一身青衣已經染紅的蔣離,單逸目眥俱裂。
“乾坤盤啟。單思,廢了他們。”
“保護少主。”
看著陡然起來的陣盤,三人將北離子風圍在當中。
“少主?呵!先廢了那少主。”
單逸嘲諷的說道,可拿著丹藥瓶的手都在抖。
血氣丹,生骨丹,復傷丹,回氣丹,活肌丹按瓶吃。
“一人一瓶,都給我嚥了,少吃一個試試。”
七品的丹藥啊!前世到死也沒吃過。
“打坐,氣沉丹田,吸收藥力。”
單逸看著蔣離脖子上的劃痕,滿眼的後怕:就差一點。
手剛放在蔣離背上,便摸到一手黏膩,血肉翻飛,骨頭上已留下劃痕。
“師傅,大哥怎麼樣?”
“沒事,沒事,有藥,有藥。”
不知道是在寬慰他人,還是在安慰自已。
小心翼翼的把丹藥放在蔣離嘴裡,丹藥入口即化。
一個清潔術,把碾碎的丹藥撒在傷口處。
一瓶,兩瓶,……
怎麼還不醒?
“師兄,停下,他只是睡著了。”
單思攔下還要繼續給蔣離喂丹藥的手。
“站著幹什麼,不打坐吸收藥力?”
“師傅,我好像不用,看,血都止住了,它自已會吸收。”
逢生用手指指了指肚子。
其餘三人也點了點頭。除了被灌丹藥,還依舊躺在地上的蔣離,其餘四人算是恢復如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