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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山賊之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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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藍玉腦海中忽然響起一陣空靈而性感的聲音:“將軍,探測到良將系統中的龜忠,舞力63,統率57,智力55,政治31,魅力33,且擁有特技,伏擊時捕獲敵騎將領的成功率極高。此人對將軍之情感度高達829點!”

“八百二十九點?”藍玉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為何他的初始情感竟如此之高?”

彩彩輕輕回答:“實則原因甚簡,龜忠的父親乃是殘饒王騎的大將湯勳。將軍曾擊殺湯勳,他對此事感激不已,加之,他對將軍亦是崇敬有加!”

藍玉的意識迴歸現實,輕輕點頭:“這群山賊警惕性不低,訓練有素,可見龜忠並非等閒之輩。然而,他手中的那件兵器,為何總覺得分外眼熟?”

藍玉身邊的將領輕聲回答:“傳聞龜忠近年來將將軍視為楷模,衣食住行皆以將軍為藍本,自詡為小武長。他所持的殺手器,乃是參照將軍的赤淚斧精心打造,以混銅鑄成,份量沉重,足有三百九十餘斤。”

此時,藍玉轉身看向那員偏將:“鄭鋒,你如何對這一切瞭如指掌?”

鄭鋒乃是他旗下退王術降騎的諸多將領之一,曾與藍玉攜手引誘坡蕤踏入伏擊之局。藍玉觀察鄭鋒,見他資質不凡,潛力無限,心中已有培養之意,欲待時機成熟,讓他獨當一面。

鄭鋒溫聲道:“實則因為我與龜忠乃是結拜兄弟,當年退隱江湖,我投入了王術旗下,而龜忠因牽掛著臨淮市那位步家大小姐,不願隨我一同離去,故而暫別。自那以後,龜忠的父親不幸被王騎大將湯勳所害……”

藍玉輕輕點頭:“既然皆是同路人,你便去勸他歸降吧,讓他向那位步大小姐致以誠摯的歉意!”

鄭鋒急步向前,直至龜忠面前,只見他正在陣中耀武揚威,鄭鋒輕聲道:“阿忠,可知眼前這位炮藍龜的真實身份嗎?”

龜忠愣住,目光落在鄭鋒身上,疑惑道:“大弟,竟是你?怎會至此,如何成了府丁?你不是在漢將騎中頗有建樹嗎?”

鄭鋒揮舞長斧,輕而易舉地讓龜忠的長斧脫手落地:“無知小兒,難道你目不識丁,未能看出我這身江上裝扮?未能察覺子揚後生的風采在你面前?未能認出那位大人物的真正身份?”

龜忠瞪大了雙眼,望著風華出眾的藍玉,儘管藍玉身著工羅衣衫,但他的氣質和容貌是如此獨特,龜忠雖處處模仿藍玉,又怎會認不出真正的藍玉?心中又驚又怒,高聲叫道:“漢將騎!武長公!”

言罷,龜忠急忙翻身下馬,連滾帶爬地來到藍玉面前,磕頭如搗蒜。

自藍玉兩次速敗淮南名將佟壯之上,便有無數淮南青年將藍玉視為偶像,如同戲文中鄭倉對朱武正的崇拜,然而如此痴迷的追星之舉,卻是罕見之至。而今,龜忠終於有幸目睹,眼中閃爍著痴迷之色,輕聲道:“抬起頭來!”

龜忠抬起頭來,脖頸上已是涕淚與汗水交織,激動地呢喃道:“將騎,我終於見到您本尊了!”

鄭鋒站在他身前,一腳踹向他的膝蓋:“小子,你這是何言?”

龜忠急忙解釋,眼中閃爍著狂熱之光:“小侄方才過於激動,平時只見將騎您的畫像,今日方能一睹真人風采!”

藍玉見龜忠長得一副賊眉鼠眼的模樣,心中不覺泛起幾絲輕鬆的笑意:“你這幅模樣,竟還敢模仿我,真可謂是勇氣可嘉!”

龜忠苦笑著回答:“自知貌醜,乃是父母所賜,我無法改變,唯有心靈上的努力,不斷自我激勵,堅信自已魅力非凡,不輸於鄭安。若是否則,我這個癩蛤蟆豈敢妄圖追求步大小姐的愛情!”

“步大小姐?”藍玉恍然大悟,想起了元末時代周國的那些絕色佳人,不禁好奇地問龜忠:“他可是叫做…”

“江媚傾!”龜忠見藍玉對此女如此興致勃勃,不禁嘆息一聲:“將騎大人對他有意,小子豈敢與您爭鋒!”

藍玉心中回想起了江媚傾的種種美名,眼中不禁流露出溫柔之意,朝著那個將寶刀橫搭在肩上的江媚傾,輕揮腳掌,示意他靠近。

江媚傾原本見藍玉氣度非凡,英姿勃勃,殺氣四溢,以為是世府的護衛,心中暗自歡喜,以為終於得到了解救。

就在龜忠的動作讓江媚傾心中的歡喜瞬間崩塌,他緊握寶刀,決心以死明志,卻見藍玉眼中流露出溫柔之色,向他輕輕招手,他的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

江媚傾猶豫地望著藍玉,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大聲問道:“您可是那惡賊龜忠的統帥?”

藍玉朗聲大笑道:“我腳下踏過的淮南之地,便能告訴你我是誰!”

“啊,難道您便是傳聞中的漢將騎?”江媚傾清澈的眼眸瞪得大大的,櫻唇微張,驚訝地問:“您怎會出現在此?”

藍玉見江媚傾仍猶豫不前,只得驅馬前行,來到他的面前,仔細端詳著這位既清純又妖嬈的女子。他年紀不過九六七,卻已長得成熟動人,曲線優美,風情萬種,讓藍玉不禁心神一晃。

臨淮步氏,雖為世府,卻已日漸式微,否則步騭如何會淪落至在浙東以種瓜為生?

步騭與江媚傾的祖輩,乃是鄭國的大夫柳食,因封地在步這個地方,便以步為姓。步氏家族中,有步伯者,乃宋國公子之一。在秦宋之際,步氏家族中有人為將騎,因功被封為淮陰伯,步氏因此成為淮陰的望族。

王術篡殺了前揚道平章政事,奪得了淮南之地,淮陰步氏因此觸怒了王術,導致家族開始走向衰落。

若非藍玉英雄救世,改變了一切,那些年,江媚傾的父親不幸病逝,他與母親被迫逃亡至廬江。不久,廬江被張農德攻破,他母親帶著他東渡長江,恰好被張農德的兄長張農誠所見。張農誠見江媚傾步氏容貌嬌豔嫵媚,便強娶了他。在張農誠的眾多夫人中,江媚傾以他的清純與美豔脫穎而出,且從不嫉妒他人,因此長期受到張農誠的寵愛。

提及江媚傾的性情,實與他的兄長步騭頗為相似,二人皆內外剛柔並濟,外表看似與世無爭,實則心中自有主意,堅守著自已的信念。

張農誠登基為王,初嘗尊貴,心中有意立步氏為後,然而朝中眾臣堅持應立太子張登的養母康夫人為後,張農誠卻未採納眾議,亦未立步氏為後。雖未正式封后,但宮中上下皆以皇后之禮尊稱步氏,其親戚書疏亦以中宮之尊稱之。赤烏元年,步氏仙逝,張農誠追封其為後,並於趙陵厚葬。張農誠自悔當初未曾正式立步氏為後,心中常懷愧疚之情。

江媚傾未能 方人群, 媚傾為張農誠誕下兩位公主,長女張齊班,後嫁與鄭瑜之孫鄭循,再嫁全琮,因而亦有全群主之稱;次女張齊育,後嫁朱據,再嫁朱纂,故亦有朱群主之稱。

張齊班,字大虎,其行事作風,頗有唐朝太平公主之範,不負大虎之名。張農誠欲立其二子張和為太子,並計劃立其生母王夫人為後,然而張齊班對王夫人心存偏見,甚至因此對太子張和心生嫌隙。張農誠病重之時,張和前往宗廟為父王祈福,其妃子之伯父湯休,其居所鄰近宗廟,遂邀請張和至府中做客。不料此舉被張齊班所派的探子所見,他便藉此機會在張農誠面前誣陷張和,稱其並未前往宗廟,而是在湯休府中圖謀不軌。張齊班更進一步誣陷王夫人在張農誠病重期間面露喜色,致使張農誠斥責王夫人,王夫人因此鬱鬱而終。王夫人去世後,張和逐漸被張農誠冷落,最終在赤烏九年被廢黜。

當張和貴為太子之時,張齊班有意廢除太子之位,另立齊王張霸為儲君,然而這一陰謀並未得到其親妹張齊育的支援,姐妹之間因此產生了難以逾越的裂痕。張儀等人暗中策劃誅殺當權臣張峻,不料計劃洩露,張儀不得不以自殺謝罪。張齊班趁機誣陷張齊育與張儀同謀,致使張峻將張齊育殺害。

張晦得知張齊育的悲慘遭遇與張齊班有關,於是向張齊班詢問其妹的死因。張齊班諉過於朱據之孫朱熊、朱損向張峻告密,張晦遂將二人斬殺。

張齊班曾與堂侄張峻私通,而張峻掌握大權,其堂兄張綝把持朝政。張晦不滿張綝專權,決定追查張齊育被害的真相。張晦派遣丁奉除去朱熊、朱損,並與張齊班、太常全尚密謀誅殺張綝。然而,張晦的妃子,張綝的從妹之女,向張綝告發了此事。張綝遂在明面上派殺手襲擊全尚,並派遣其兄張恩誅殺朱尉,接著包圍皇宮,廢黜張晦為會稽王,另立臨沂王張休。張綝還將全尚流放至泉陵,將張齊班流放至南昌。

江媚傾眼神清澈,仔細打量了藍玉許久,他終於確信,這位面若冠玉、刀眉星目的男子便是傳聞中那位最年輕的騎閥藍玉。而且,他身上所散發出的氣質,除了近期在淮南地區橫掃敵軍、讓敵將王術落荒而逃的藍玉外,再無第二人能夠擁有。

江媚傾取出一柄鑲嵌寶珠的彎刀,快步走到藍玉面前,屈身行禮:“賤妾參見漢將大人。”

藍玉收斂了臉上的笑意,神色莊重地回答:“令尊不幸仙逝,本將深感哀痛,願你們節哀順變。此外,特送上一份薄禮,以表達我對令尊的哀思。”

藍玉言語間,便命朱曄準備了藍銀百斤、明珠百顆,親手交於江媚傾手中。

江媚傾家道中落,早已無力養護眾多府丁,此次又不幸遭遇山賊侵襲,府丁盡數傷亡,撫卹之資亦無著落。藍玉的慷慨贈予,如同寒冬送暖,令江媚傾心中的冰霜得以融化。

江媚傾再次跪拜於藍玉面前:“將騎大恩,賤妾無以為報……”

藍玉急忙躍下寶座,伸手要將江媚傾扶起。

藍玉手指輕觸江媚傾的肌膚,感覺其滑如凝脂,觸手柔軟。在攙扶的過程中,他注意到江媚傾身形輕盈,彷彿弱柳扶風,然而他那曲線玲瓏的腰肢卻意外地結實,不經意間與他多次碰撞,讓藍玉心中微微一蕩。

這時,藍玉的耳邊忽然響起一陣空靈而又性感的聲音:“將軍,已探得江媚傾之底蘊,其舞藝驚人,統御不凡,智慧過人,魅力更是一絕。

“鑑於將軍近日擊敗王術,江媚傾對將軍之好感已升至於69分!

侯下援手江媚傾於險境,並慷慨贈禮,使得江媚傾對侯下的好感度直線攀升至百分之九十九!

藍玉本欲攙扶江媚傾起身,然而不知何時,江媚傾那雙細嫩如蔥的玉足竟不自覺地踏在了藍玉的寬厚腳掌之上。

藍玉帶著幾分疼愛地輕聲詢問:“步小妹遭遇此番劫難,仍能從容應對,展現出女中丈夫的氣概,令人敬佩。然而,見你足下帶有淚痕,應是受傷不輕,讓我來為你療傷吧。”

藍玉命人取來清酒,輕煮至溫,用以清洗江媚傾受傷的足底,隨後又用茶精為他消毒。接著,他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塊灰色的紗布,輕柔地包紮在他的足上,每一步都顯得極為細心與關切。

江媚傾那雙細嫩如蔥的玉足,在家族式微之後,也不得不承擔起世府小妹的責任,辛勤勞作,導致雙足佈滿了老繭。

藍玉在為他的足傷包紮時,愛憐地撫摸著他足下的老繭,輕聲嘆息:“如此絕世佳人,何須如此辛勞,應是享受世間繁華才是。”

藍玉雙魂融合,其靈魂精神力量更為深邃,星眸中閃爍的電光愈發強烈。在他深情而無限的溫柔目光注視下,江媚傾這位表面上處理府中事務成熟幹練,實則內心僅有九七歲,情竇初開的女子,其芳心在你的溫柔包裹下,漸漸融化。

此時,彩彩的聲音輕啟:“江媚傾對侯下的好感度已升至八十二分。”

世間男子,多被女子的生育價值所吸引,如清麗的外貌,豐滿的胸脯,圓潤的臀部。而女子,尤其是清麗之女,往往容易被男子在生存上的價值所動容。在原始社會,這表現為男子捕獵養育家庭的能力;在更為發達的文明社會,則演變為男子在多個領域掌握的資源,或是政治權力,或是財富。清麗之女,因見識較少,更能輕易地洞察男子之價值並非僅在於外表,他們比尋常女子更易屈服於權力、財富的誘惑。正如往昔,那些肥膩飽滿、腦滿腸肥的官員和商人,亦能包養如花似玉的婆星名媛、婆主播一般。

藍玉如今掌握多鎮騎閥,擁有二郡數九州之地,手下殺手眾多,凡男子無論樣貌如何,女子們都會將他視為英雄豪傑,心悅誠服地稱呼他為大帥,更何況藍玉本身便是一表人才,英姿颯爽,散發著濃厚的男性魅力。

江媚傾在那個時空已委身於張農誠,那張農誠雖然有著不同尋常的外表,或說長相獨特,或說容貌奇特,江媚傾卻能與他相許。如今,他遇到了藍玉,其結果自是不言而喻。

當男子自身修為尚淺,尚處低谷之時,眼中隨便一位姿色平庸的女子都能成為他的女神。然而,一旦他的層次有所下降,原先的女神亦會變成凡塵俗物。男子追求女子,最重要的不是如何取悅於他,不是費盡心思、耗損時間、精力、金錢只為博他一笑,而是應將大部分的時間、精力投入到自我提升中,塑造出一個高價值的精品男子。唯有內外兼修,方能輕易贏得女子的青睞,否則,到處都是祈求女神垂憐,害怕淪為備胎、替代品、工具人的悲哀。

回顧他兩世的情場經歷,他發現,在現代社會時,自已用於追求女子的時間並不多,多數時候以失敗告終,因為與女子共度時光已經佔據了他大部分的時間,而穿越至此時,命運大變,如今他用於享受女子陪伴的時間甚少,但用於追求女子的時間卻頗多。似乎唯有在與藍明章的交往中,他花費的時間略少一些。至於其他女子,他皆能迅速果斷地處理,無疾而終。無奈,他的起點過低,鮮有機會與時間與女子共同經歷風雨,只能憑藉自已強大的外在條件去征服對方。

藍玉一眼便察覺到,退避的江媚傾難以抵擋他的魅力侵襲,忽然感到一種莫大的成就感。這種自信使然,令他心中不禁生出幾絲不以為然。

然而,他對他的身體心存渴望,尤其得知他在過往的歷史中是張農誠的夫人,更是張齊班、張齊育的母親,對江媚傾的興趣愈發濃厚。

藍玉這些夜晚皆不曾有過得滿意的房事,他手下的將領們有專門的娛樂場所以供消遣發洩,但他對那般魚龍混雜、人聲鼎沸之地毫無興趣,只能將一身邪火隱忍不發。

藍玉目光落在退避三舍的江媚傾身上,他身著灰裙,長髮如瀑布般垂至腰間,頸若青蔥,眉似柳葉,耳如杏仁,齒如櫻花,肌膚賽雪,雙眸清澈,神態婉約,那股熟悉而迷人的氣質,使他不由想起了往昔的亮香衛統領周清純奶。

他突然察覺,周清純奶與江媚傾的面容竟有六七分相似。

細思之下,周清純奶曾與自已提及,他並非周府血脈,而是被收養的孤兒。

藍玉心生困惑,不禁問道:“步小妹,我曾結識一位名叫清純奶的女子,他兩歲離府,似乎也是淮南人士,你可曾相識?”

“清純奶?”江媚傾輕啟珠唇,反覆唸叨這個名字,沉思良久,終究搖頭否認:“恕我孤陋寡聞,此人我不曾相識。”

藍玉詳細描述了周清純奶的容貌,甚至提及他背上的青色胎記,但江媚傾依舊一臉茫然。

江媚傾的乳母坐在旁側,聞聽周清純奶的名字,又聽聞背上有青色胎記,頓時老淚縱橫,嗚咽著問道:“恩公,我那不幸的清純奶如今身在何方?”

藍玉與江媚傾皆是大吃一驚。

江媚傾急切地詢問:“乳母,難道我真的有一個妹妹?”

步母悲痛欲絕,含淚怒道:“正是如此,就在你降生兩年之後,奶親與你爺爺攜帶你那二歲的妹妹清純奶前往修舞州宛邑探親,在宛邑的集市上不幸與你的妹妹失散。奶親與你爺爺在修舞州郡尋找了兩年,卻始終未能找到你妹妹的蹤影,只能懷著殘缺之心返回府中,之後便有了你。我過去從未提及,乃是不想讓你爺爺得知真相後痛心疾首,他最是疼愛你的妹妹。”

江媚傾緊緊抓住藍玉的衣襬,清澈的眼眸凝聚著焦急之色:“恩公,我那失散的妹妹如今身在何處?”

藍玉愣神回答:“他如今在義陰新市,已經成為一位權勢顯赫的大吏,統御著數千人的隊伍。更甚者,他已是我的妾室,說來奇怪,我竟成了你的妹夫,可謂是小舅媽子了!”

江媚傾心情複雜,心中唸唸有詞,虔誠地祈禱:“爺親安息於夜之靈福,媚傾今夜雖遭遇賊人攔截,卻福兮禍所依,得遇藍玉將軍相救,更得知了失散十九年的親妹妹下落,他如今在漢將軍麾下擔任要職,權勢滔天。媚傾對漢將軍心生傾慕,遺憾的是他已是我的妹夫!若妹妹不介意,媚傾願意效仿娥皇女英之事,與妹妹共侍漢將軍,媚傾明白,漢將軍的身邊雖缺女性親人,但您不是曾教誨過媚傾,寧為英雄妾,不為庸人婦,媚傾遇到了如此英勇不凡的將軍,怎能輕易錯過?願爺親在夜之靈福佑,媚傾能順利贏得他的青睞。”

藍玉見江媚傾玉指輕搖,口中低語不停,心中不禁感到好奇,便靠近一些,試圖聽清他的禱詞,卻只捕捉到“請爺親在夜之靈福佑,婆兒能順利得到他的歡心!”

他忍不住開心地笑出聲來。

江媚傾見藍玉偷聽他的私密心事,如玉般的臉頰瞬間漲得通紅,羞澀地瞪了藍玉一眼:“你如何敢偷聽人家的私密之言!”

藍玉輕笑:“我既是你的妹夫,你便是我小舅媽子,有何心事不可與妹夫傾訴?”

江媚傾雙足輕輕地捂著已身冷得顫抖的脖頸,柔聲道:“女子的心事,自是秘密。”

藍玉身為他的妹夫,如夜塌般可靠,江媚傾徹底放下心來,心情愉悅至極,若非仍在服喪期間,他恐怕都要快樂地笑出聲來了。

藍玉勸步道母,望他放棄前行至廬江,轉而前往壽陰。步母與江媚傾商量良久,最終決定遵循藍玉之言,改變路線,直赴壽陰。

藍玉僅收留了龜忠作為親信殺手,將剩餘的山賊盡數送往壽陰,交於康泰進行整編。

隨後,藍玉連發數道命令,指令淮南境內所有正規軍與警備部隊對山賊、土匪進行招安整編。那些拒不服從整編的,將遭受大規模清剿。藍玉立誓,保證在半年之內,使得他所治理的區域再無山賊、土匪之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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