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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蔚可不知道尤荔雅是魂穿過來的,而晏斌看的是原來那個刁蠻任性的相府二小姐。
在遲蔚看來,這一幕就好像是尤荔雅和晏斌是有什麼不可說的情感糾葛,還記得上一次也是晏斌和尤荔雅一起出席的賢王的宴會。至少在遲蔚看來,晏斌看尤荔雅的眼神可說不上清白。
本就因為一早的香囊的事,堵心了一天的遲蔚,今天一直都心不在焉,想著處理好手頭的事就著急趕來相府想見尤荔雅,卻碰上這麼一幕,更堵心了。
不只是金佑安嗎?
吃過晚飯的尤荔雅,總覺得今天好像差了點什麼。
就問身邊的初柳和初槿:
“今天是不是少了點什麼?怎麼覺得和平日不太一樣呢?”
初柳和初槿相視而笑,初柳說:
“小姐,今兒個遲姑爺沒來。”
尤荔雅聽了,臉瞬間紅了:
“去去,什麼姑爺,還沒成親呢。
你們這樣叫,讓外人聽了,還以為我恨嫁。
不許瞎喊!”
一直到晚上,洗漱完,卸了妝,散下頭髮,躺在榻上,尤荔雅開始琢磨:
平日不管多忙都會來,今兒個怎麼沒來?
是太忙了?
還是因為早晨讓他心情不好的事兒心情不好到現在?
到底是因為什麼不高興呢?
“小鬥小鬥?”
“我在呢,主人。”
“遲蔚黑化值多少了?”
“報告主人,遲蔚黑化值目前是50。”
“什麼?都卡在40好久了,到底是誰惹他了?怎麼又50了?”
尤荔雅也鬱悶了。
想著明天還約了遲蔚把藥店賣給他,從床邊的小匣子裡取契書,打算裝在自己隨身的小袋子裡。
剛取出來,就聽到窗戶被推開的聲音,嚇得尤荔雅趕緊把契書藏在自己背後,回頭一看,竟然是遲蔚:
“你怎麼來了?怎麼又翻窗?”
遲蔚穿了夜行衣,也難掩英俊。
一臉冰霜,周身低氣壓環繞,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了尤荔雅的榻上。
看尤荔雅緊張的藏著什麼東西,眼神懷疑的看著一臉慌張狗狗遂遂的小人兒。
心裡慪氣,本不想來的,其實已經躺下要睡了,還是咽不下這口氣。
不知道別人談戀愛是個什麼樣子,反正自己沒談過。
那定情的信物,提了又不送。
倒給丞相縫了個香囊。
不讓自己接,卻坐別的男子的馬車回家。
還說喜歡自己。
越想越氣。
故而心有丘壑,能忍人之所不能忍的遲蔚大魔王,今兒個晚上不問清楚算是睡不了這個覺了。
於是憋了一肚子氣,不走正門,翻牆翻窗來到了尤荔雅的閨房裡。
就如同那日一樣,還是個強盜模樣。
此刻坐在榻上,剛剛想問的問題,又都不想問了,只想知道她背後藏了什麼。
“你藏了什麼?”
被當面問到頭上,尤荔雅像個警覺起來的小動物,就看她小嘴撅起來,眼睛緊盯著自己開始狡辯:
“沒什麼,女孩子的東西。”
女孩子的東西?遲蔚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我看看。”
說完要看看,遲蔚就看到尤荔雅臉上明顯慌亂的表情。
於是更加覺得這東西今天非看不可,不看睡不著覺。
剛才要問的問題現在都不重要了,理智已經失去了。
於是就要上去搶,尤荔雅大驚,努力的往自己身後藏。
最終還是抵不過大魔王的手長腳長力氣還大,根本抵擋不了一點兒。
搶到的一瞬間,遲蔚整個人壓在尤荔雅身上,看著手裡剛搶到的,被尤荔雅努力想藏起來的幾張紙,根本不是自己猜的什麼情詩,情書一類的。
看了又看,這不是自己明天要和神秘黑衣女子交易的那個藥店的地契嗎?
遲蔚腦子裡有一根弦被撥動了。
“哎呀,你壓到我了!”
尤荔雅在遲蔚身下委屈的小聲喊。
遲蔚看了看地契,又看了看尤荔雅:
“那個黑衣女子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