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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內心徹底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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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老太太確實過於激動,本不應採取那種行為。

為什麼要打碎他的門窗呢?而且是你,因為你不聽我的勸阻,非要去找,你不,老太太如何會如此憤怒,以至於做出那種失控的事情?\" 何雨柱點頭承認。

\"確實是我的過錯,全怪我!\" 他說。

\"現在我們應該怎麼做?\" 他問道。

易中海答道:\"還能怎樣,人已經被帶到派出所了,如果李愛國不肯寬恕,可能會遭到拘留。”

\"就這樣的小事,難道會被拘留很久嗎?\" 何雨柱質疑道。

易中海回答:\"但也要花上三四天的時間,畢竟這不是小事.\"

\"別覺得三四天短暫,對一般人來說可能不算什麼,但對於一位八十多歲的老太太來說,這是難以忍受的懲罰.\" 何雨柱深感不平。

\"的確,拘留場所的滋味不好受,但這...但又有辦法嗎?李愛國那孫子突然變了臉。

不過他對我們的攻擊,我絕不容他輕易逃脫,我何雨柱絕不原諒他!等著看吧,讓他付出代價!\" 言辭之中滿是對不公的堅持。

\"你行事不可衝動,再這樣下去,無論怎樣都無法庇護你了!\" 易中海提醒他。

若在過去,他不至於這麼警告,但他現在面臨的難題不同以往。

\"我會謹慎些,大爺,這次是太大意了,以後不會再發生。

\" 何雨柱抓頭認錯。

聊了幾句後,易中海離開了現場。

此時此刻,耳聾的老太太被警察帶到警局,直送進牢房裡,這可不是 單人間,而是擁擠雜亂的大牢籠。

牢房裡關押了幾位女性罪犯,但她們看起來比老婦年輕許多,最大不超過四十幾歲。

見到老太太被囚禁,女犯們感到意外。

畢竟她們都是年輕人,相比之下,老太太年事已高。

儘管大家都有些規矩,牢籠內異常安靜。

老太太望著周圍,心中混亂如夢,尤其是惡夢般的感覺,從未有過的經歷讓她倍感震撼。

如今的她筋疲力盡,渴望好好休息一下。

但四顧卻發現無處容身——這裡沒有床位,地面是潮溼的泥地,幾乎找不到乾燥地方落座。

陰暗潮溼的氣息,夾雜著令人作嘔的惡臭,老太太只能小心翼翼找了個空地,將外衣墊在地上,勉強蜷縮睡下。

雖然衣服墊著,冰冷的水泥地還是讓人不覺打顫,加上寒氣逼人、無被可裹,寒冷讓顫抖更甚。

到此刻,她意識到這裡是人間煉獄,痛苦無比。

“真是一樁罪過,太殘忍了。” 她在心中深深痛惜。

一整個夜晚,老太太在冰冷與苦難中輾轉反側無法入眠。

第二天黎明時分,她急切地吵鬧著要出去,後悔之前的魯莽之舉。

她現在無比後悔:後悔打爛了李建國的窗戶;更痛悔沒有接受保衛科的好心勸告,向李建國真誠道歉。

“警察同志,這裡的日子太過煎熬,這把老朽的身體承受不住哇,請放我出去吧,我想回家,回到四合院去。”她滿臉愁苦哀求道, “我承認自已闖入了李愛國家並損壞了門窗是我的不對,我願認錯,願意向他道歉,並請求他的諒解!”她懇求說,“原諒一個老婦人吧!”

“聾婆娘,你現在說出這話已經太遲了。”警察義正辭嚴地拒絕,“你已被拘留,拘留期為一週,七天之後才能返回,但現階段不行,安分點在裡面反思吧!”聾老太無法承受拘留所的壓力,她懊悔萬分。

然而懊悔已於事無補!

一切都已經太晚!

後悔已成往事,不再有挽回的可能!

老太太強忍悲泣,咬緊牙關堅持著。

四合院裡。

大家已準備完畢,吃過了早餐前往各自工作地。

“李愛國,你的膽量真大,老實說我很佩服。”

當李建國收拾東西出門,他的鄰居許大茂也正巧外出。

“許大茂,你說什麼呢?”李建國淡然問到。

他心裡明白,易中海和何雨柱本性不佳,更別提眼前這出名的惡劣許大茂。

他當然不願意搭理他。

許大茂接著說:“我敬佩的是你以及老太太們勇敢面對的魄力!特別是在昨天晚上將傻柱揍得落花流水時的樣子太讓人震驚了!”

“我得承認,那一幕看得我心裡燃燒起來,感到十分痛快。”

“傻柱那笨樣也有被教訓的日子!”

“但是你知道的,憑你自已是沒法跟他們對抗的,你一個人孤軍奮戰,有大爺他們在身邊,老太太也不缺援助,你怎麼打得過?”

“如果我是你,搬家了就別想再回來了,何必讓自已添這麼多麻煩呢?”許大茂滔滔不絕地講起。

李建國介面:“這是我的選擇,跟你無關。

而且,老太太確實被關了起來,直到昨晚都沒有回來。”

一旁,周曉娥從屋裡出聲 來:“李愛國,聽說老太太真的被關了,昨夜就沒回來過。”

李建國下意識望向周曉娥,意識到他的時代尚處在劇集開播之前,她們夫妻還未鬧翻,還未離婚。

面對此刻的周曉娥,李建國雖然對她不幸的婚姻持有同情,卻並無過多怨恨。

他知道她每日在家閒來無事,與聾老太走得近,她們的關係看似親密。

然而,這份關係背後充滿了誤解與算計。

因為他知道,聾老太一直在算計著她,設計讓她落入何雨柱的命運裡,這是一個由來已久的計劃,早已在他和周曉娥分道揚鑣前開始密謀。

這一幕後 讓人心驚肉跳,細想之下更是令人心有慼慼焉。

不過這事與李建國毫不相干,他才不願過多幹預他人事務呢!

沒等到婁曉娥和許大茂再發言,李建國已經快步離開。

當來到中院時,那兒聚集了幾個正在聊天的身影。

其中就有易中海。

“李愛國,我警告你,剛剛派出所的人來了,你猜他們怎麼說?他們來通知我們,老奶奶已被正式拘留,整整七天!提前一分一秒都不行!”易中海怒氣騰騰地說道。

\"發生了這種事,你現在該滿意了吧?\"他接著問。

“一個八旬老太婆,只是因為不滿就打壞你窗戶玻璃,就報警逮捕她!她還不願意賠你的玻璃呢!”他指責道。

“我們做了這麼多年鄰居,你竟然如此不顧人情!沒見過你這樣鐵石心腸,毫無溫情的人!”他說罷已憤怒難抑。

先前警察到訪,告知老婦會被拘留七日,他那時就已經無法忍受那種情緒了!

內心徹底崩潰。

\"人情?\"李建國冷聲道,\"你說人情?這些天來,你對咱們有過哪怕一絲的仁慈?如果你有,爸不會含冤而死,如果你有情感,媽就不會 !一切都是你這個虛偽的偽君子造成的惡果!報應將至,你很快便會嚐到!”他幾乎確定,李愛國父親的死亡跟易中海有千絲萬縷的關係,甚至有可能是他親手殺害的。

這一切只因他的自私和嫉妒,那都令人懼怕且充滿 力!

\"你在胡說什麼?!你爸媽的死跟我有什麼關係?所有人都知道和我無關!你莫要在那裡汙衊我!\" 易中海情緒激動地回應,最怕的莫過於此。

警察已經介入調查,任何對他們不利的證據可能足以讓他們面臨管控,後果難測。

\"你就等著吧! 大白之日,正義降臨時,你無處可逃!”李建國大聲斷言。

他的言辭暗藏玄機,目前尚缺乏直接指控易中海為 犯的證據

他心中的怒火與焦躁彷彿能將肺燃燒殆盡!很快,李建國步入了工廠,迅速投入到工作中。

與此同時,何雨柱也來到了廠內,但他並未去往之前工作的後廚。

由於他之前的廚房工作被暫停,他被派遣去爐房進行整改。

他的新工作是燒爐子。

這無疑是工廠中最底層、最為艱辛的任務之一,沒有哪個工人願意承擔。

環境又髒又辛苦,並且沒有任何晉升機會。

許多臨時調動過來的人員,如何雨柱一樣,是因犯錯或是紀律處分,需要在這裡自我糾正。

以前何雨柱因其刻薄言語與愛動手的性子,惹了不少麻煩並受到了多次處罰。

雖然他們沒有直接把他安置在這個位置,而送往別的車間,像是改善環境一樣。

但這與爐房相比,無疑有著天壤之別!

心中滿腔的不甘與無奈,何雨柱知道若想繼續待在這工廠,只能忍受這一切。

他暗暗決定:就這幾天,等度過這段“刑期”,上面自然會讓回他原本的位置。

“只是臨時的調整,幾天之後他們便會把我放回去的廚房。”他堅定地對自已說,帶著某種程度的自信。

他深信,他的才華和技能是不可或缺的,短時間內無法離開後廚。

何雨柱來到爐房找到了管事人——羅師傅,對他說:“羅師傅,我是來報到的。”羅師傅示意他開始工作,詳細吩咐了一番。

儘管周圍炙熱難耐,空氣濃重悶熱,何雨柱還是咬緊牙關全身心投入到任務中。

他明白這個時期不能有一絲鬆懈,一旦表現不佳就會招致再次的懲處,影響整改的時間。

午間時分,秦淮茹前來探訪。

“秦姐,你怎麼找到我這兒來了?”何雨柱有些意外地說。

她知道他被調往爐房,特地過來看看他。

“來看看你呀,這鍋爐房的生活應該不太好過吧?”秦淮茹關心道。

何雨柱苦笑:“確實難受極了,這就是所謂的受苦改造啊!”聽到他的話,秦淮茹建議道:“忍忍吧,很多人也走過這一遭,等改正完了就能解脫了。”

關於何時結束這種狀況,何雨柱有些迷茫:“但沒人告訴我準確日期,不清楚還要待多久啊。”

兩個人短暫交談後,秦淮茹仔細觀察周圍,“這煤可真不錯,在外面可是兩塊錢多一斤的,還得憑票。”說完後意味深長地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意識到她在想什麼:“秦姐,可別亂說話,這裡的東西可不能私帶的。

以前在後廚你拿點飯食還好,現在可不一樣,我們都是在進行改造。”

他明白此刻並非兒戲,上頭正對 問題進行調查,即使再怎麼勸說也不敢讓秦淮茹從那裡私自取任何東西。

這是兩條性命的抉擇,他是決計不會冒這個險的。

“我沒別的想法,只是隨便說說。”秦淮茹解釋道。

她曾確實動過那樣的念頭,卻並不明白那樣的做法是不可行的。

一旦讓廠裡抓到一點錯處,他們肯定會被徹底打翻天!偷取廠裡物資可是 。

一旦曝光,除了批判教育外,還有可能被抓去蹲監獄。

離開那裡一段時間後,秦淮茹告別並離開。

何雨柱專心致志繼續工作,內心的憋悶難以言表。

他感覺一天鍋爐間的勞累,比後廚更讓人度日如年。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鐘聲響起,他整理好物品準備離去。

“何雨柱,隨我們一起到糾察隊,有事要找你聊聊!”他剛走出鍋爐間,幾個人迎面走來,氣勢咄咄逼人。

這些身著紅色袖章的人,他是清楚的——那是工人糾察隊成員,專門負責維護工廠工人的紀律。

他們是非警非衛的身份,卻擁有極大的權力,幾乎可以等同於安保和警方。

儘管他認得這些人,卻與他們交往不多,只知不可隨意招惹。

此時聽他們忽然叫他過去,何雨柱內心驚詫無比,疑惑道:“什麼事?幾位同志找我是有……”

怎麼也沒想到,糾察隊竟會毫無預兆地找上自已,這顯然不是一個好訊息。

當年二爺爺劉海中的確是糾察隊的一員,曾經領頭威震一時,專程到戶查封搜查。

然而因為行事不端,如今早被踢出局。

他做夢也想再入糾察隊或在廠內謀個小官,但才學不足,始終沒機會實現這樣的願景。

“找我什麼事?”何雨柱詢問道,心底滿是困惑。

他們要求何雨柱配合調查,說在這兒不好說,必須跟他到糾察隊辦公室走一趟。

“跟我走一趟!”那領頭的人語氣不容置疑,明顯是要強行為難。

不料對方直接伸手欲抓向他的手臂,顯然是要 帶走。

“嘿,你幹嘛?!”何雨柱不由往後縮退一步。

那人喝斥起來,聲色俱厲:“別抗拒!何雨柱,你想對抗麼?!規矩一點,好好配合我們。

不然後果不堪設想!”緊接著下令:“抓住他,帶下去!”

隨之而來的一眾隊員將他制服,場面緊張而壓抑。

儘管何雨柱心中憤恨,但他知道不能跟糾察隊作對,後果只會更加悲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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