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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感覺這樣的夜晚應該發生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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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暮沒多想,去廚房收拾碗筷,客廳裡一下子剩下司徇和懿已兩兩相對。

司徇不知道說什麼,板著臉一言不發。

懿已不知道該怎麼和司徇攀談,也乾脆不說話。

飯菜上了桌,司徇給每個人倒了酒,到懿已面前也沒有例外,這讓懿已心裡稍微放鬆了些——還以為司徇一直板著臉是對她不滿意來著。

司暮以為懿已是擔心喝酒了沒法開車,主動道:“我這房子大得很,一會兒喝醉了也不怕,就在這兒住下吧。”

懿已點點頭,“沒關係的。”

司暮又追問,“你們一起睡可以的吧,我那房間好久不打掃,每年也就讓阿姨打掃司喻和司徇的屋子,沒有收拾別的。”

懿已一愣,未及反應,司喻的聲音在她身側淡然響起,“可以。”

“好,那咱們今天都多喝點。”

吃過晚飯,司暮拿出每年必玩的撲克牌,走出來時才想起今年不是三個人了,是四個人。

司喻看得出,直接把懿已摁在自已的位置,低頭在她耳邊帶著笑意道:“今年我們一起玩一把牌。”

懿已有點呆,她揉揉耳朵,偏頭問司喻:“什麼玩法?”

司暮也招呼著司徇坐下來,“就是很普通的鬥地主啦,阿已應該會吧?”

“阿已”這兩個字,從商晚口中說出來是朋友的親暱,從司喻口喊出來是愛人的低語,司暮想必是從商晚那聽來的,真是滿滿的被認同感啊。

懿已的心暖起來,絲絲縷縷的拘束也緩和得完全,笑著點頭,“會的。”

司暮開始發牌,一邊頭也不抬道:“好,那你們兩個一起。”

發完牌,懿已先叫了地主,雖然她平時不玩,可是這種風靡民間的玩法也不算手生,再加上還有個司喻,簡直閉著眼睛出牌也贏了許多。

一直到凌晨兩點,司暮終於一把扔了牌,耍賴起身。

“哎呀我玩不下去了,困了困了,都睡覺吧。”

司徇也是一臉疲倦之色——還得讓姑姑贏,還不能被姐姐看出來。

這麼多年過來,他始終兢兢業業扮演著“牌局黑洞”的角色,每一次打牌都搞得身心俱疲,因此司暮一走,他也趕緊站起來,朝幾人道:“姑姑姐姐晚安,我也睡了。”

然後他的視線落到懿已身上,抿了抿唇,實在不知道該叫什麼,就忽略了稱呼,微微頷首:“晚安。”

懿已有點拘謹地起身:“晚安。”

司喻忍不住地笑,這兩人好像在參加什麼小學的升旗儀式一樣,一板一眼的。

司暮司徇回了房間,司喻也拉起懿已的手,“走,我們也去睡吧。”

懿已心頭突突地跳,“我們……?”

“嗯。”司喻回頭朝她笑,“今晚喝了點酒,正好睡一個舒舒服服的覺,明天也不必早起。”

懿已點點頭,跟著司喻上了樓。

司喻找出自已沒穿過的內衣褲和睡衣遞給懿已,“浴室在那邊,需要什麼就叫我。”

懿已抱著司喻一股腦塞過來的東西不住點頭,進了浴室之後,浴缸裡已經放好了溫水,大概是司喻剛剛進來幫她準備好的。

懿已輕笑,指尖在水中劃過幾個來回,溫熱的感覺令人升起即刻沉進去的慾望。

她一抬眼,瞥見浴室的鏡子。倒映著她的身體,凹凸有致,肌膚光滑誘人,一張臉卸了妝沾了水珠更顯清純,微微蹙眉都是我見猶憐的味道。

懿已輕輕撫著,長長的睫毛掛了水珠,聚集的多了,又順著睫毛流到臉頰上,一路向下,領略過動人的弧度之後,噼噼啪啪落在地面上。

她看著鏡中的自已有些失神——是好看的,也是性感的。

可是為什麼,司喻都對她那麼剋制,只是親吻,都沒有其他的慾望。

水溫忽然有些涼,懿已嚇了一跳,頓時被剛剛冒出來的想法擾得臉紅紅。

她在想什麼?

真是……

一片混亂的洗完澡出來,司喻也從其他的浴室裡出來,兩人溼漉漉的打了個照面,互相都盯著對方看了幾秒,才各自匆匆轉頭。

司喻拉了拉領口,“過來,我幫你吹頭髮。”

懿已滿腦子都是剛剛看到的隱約肉-色,臉紅著答應,去凳子上乖乖坐好,脊背挺得筆直。

司喻看到她透出來一個輪廓的內衣,指尖微動,產生一種……上前撥開的念頭。

她抬眸,從鏡子裡對上懿已羞澀的視線,頓時收住心思,拿著吹風機,試好了溫度開始動作輕柔地吹頭髮。

懿已垂著頭擺弄衣角,沉浸在這種緩慢的溫柔裡,等到頭髮幹了,她握住司喻的手,“我也想幫你吹。”

司喻只覺得現在的懿已是燙的,以至於她碰到自已的哪都是跟著一起滾燙的,不著痕跡地收回手,把吹風機塞進懿已手裡,坐在懿已剛坐過的地方,撩了撩頭髮,“好,辛苦阿已了。”

懿已抿著唇笑,一邊吹頭髮,一邊趁機揉司喻的頭——平時總是被揉的那個,今天她也要好好感受一下!

兩人溫存地吹了頭髮,又護了膚,終於並肩躺在床上,雙雙平整地靠在一起,看著頭頂的天花板。

有點緊張,感覺這樣的夜晚應該發生什麼,可是……又無從開始。

懿已咬著下唇,開始閒聊。

她問司喻:“我們上一次在一起睡的時候,你做了什麼夢啊?”

司喻回想了一番,無奈地笑了一聲,“那晚沒做,可是那晚之後的一週多,每天都做。”

懿已好奇,“夢到了什麼?”

司喻:……

她不好意思說,反問懿已:“你怎麼不問我因為什麼做夢。”

懿已撅撅嘴,“好吧,那你為什麼做夢。”

司喻勾唇,側躺著,一隻手撐著頭,懿已馬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緊張起來,耳尖帶上一點點紅色。

可司喻說的話讓她猝不及防。

“因為你胡亂親我,但是第二天又不負責,忘得乾乾淨淨。”

懿已心虛的連羞澀都沒了,她記起這件事,仍舊打算不認賬,微微轉頭和司喻含笑的眸子對視,“我?你確定是我嗎?”

司喻挑眉,“那晚,那張床上只有我和你。”

言外之意很明顯了。

她瞧著懿已躲閃的目光,覺得很有趣。

而懿已也在拼命思考該說什麼才能顯得有理——親過了就全都忘了這種事,一聽就挺渣的,她可不能接受這個標籤!

於是她兩眼一閉,抵死不認:“怎麼會!你一定是記錯了,我怎麼可能那麼……一定是記錯了!”

司喻起了興致,凝視著她,“那你是覺得,是我把你摁在床上,是我主動咯?”

懿已不受控制地想象到那個畫面。

呃,還有點兒……帶感。

再想想……?

更期待了m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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