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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考試只考了一上午就完事了,下午還是正常上課。
一走出考場,蔣昭就打了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一抬眼就看見明霖就等在門口朝虞晚晚招了招手。虞晚晚笑了笑,抬腳就要走過去,卻不成想被人一把拉住。
身後的蔣昭一隻手指勾出虞晚晚的帽子,眼神冷冷的看著遠處的明霖,說:
“馬上就要上課了,你幹嘛去?”
虞晚晚轉身拍掉蔣昭的手指,回答:
“沒事,我就說兩句話。”
“哦,那你是不打算和我對對卷子了嗎?”蔣昭氣定神閒的雙手插著兜,問。
這一句話就定住了虞晚晚的腳步,她無奈的嘆了口氣,只好朝明霖擺了擺手,跟著蔣昭走了。蔣昭扯著虞晚晚的袖子強硬的把她拉走,還回頭挑釁的朝明霖挑了挑眉。明霖沒什麼表情,只是溫和的笑了笑。
蔣昭扯著虞晚晚回了班級,一臉不爽的對虞晚晚說:
“以後少跟體育隊的那個明霖來往,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虞晚晚正斜坐著,拿著蔣昭的卷子和她的卷子對著答案,隨口開著玩笑:
“他不是好人你是好人啊?”
蔣昭反應激動,傲嬌的挺胸抬頭:
“當然了,你聽我的沒錯,我看人很準的!”
虞晚晚一臉不以為然:
“呦呦呦,你憑什麼管我和誰來往?”
蔣昭一愣,身子頹了下來。是啊,憑什麼啊?他有什麼資格去管她和誰來往?這樣的疑問從他心裡冒出來,讓他意識到,自己不過是虞晚晚的一個較好的朋友而已,和別人也沒什麼兩樣。
蔣昭被這句話堵得腦袋昏昏沉沉,心裡一陣煩躁,隨即氣急敗壞的擺了擺手:
“你願和誰來往就和誰來往!誰稀罕管你!”
說完他轉過身去坐好,不一會又轉過身來,一把搶過自己的卷子,不爽地喊道:
“拿來!還對什麼對!怎麼對不也就考那幾分嘛!”
虞晚晚被喊的一愣一愣的,然後委屈巴巴的皺著眉:
“你!不對就不對唄你怎麼還人身攻擊呢!”
王文悅坐在後面趕緊安撫的拍了拍虞晚晚的肩膀:
“好好好,咱不生氣啊,咱們和盧欣對,別理他!”
王爵也說:
“對對,這小子今天不知道抽什麼風。”
蔣昭現在是點燃的炮仗,見誰懟誰,他淡淡的睨了王爵一眼:
“我抽風?我要是抽風你還有命活?”
蔣昭彆扭的坐著,側著耳朵聽虞晚晚和盧欣王文悅在後面對卷子,一聲比一聲高:
“啊!我竟然對了這麼多!”
“哎呀!這個我都選對了又給改了!”
“這個答題應該能給我一半分吧?”
蔣昭剛才態度惡劣的把人家好一頓損,現在聽見虞晚晚她們對卷子,還有點心裡癢癢,不過礙於面子,也只好假正經的坐好。
虞晚晚正專心致志地對著卷子,就注意到李昕微從前門跑了進來,一臉慼慼艾艾,坐回座位上梨花帶雨的落淚。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李昕微這一哭,虞晚晚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叼著筆帽,湊近王文悅和盧欣:
“李昕微這是又怎麼了?你說我要不要作為班長去關心一下?”
盧欣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說:
“可以,不過你得先把這副幸災樂禍的表情收起來。”
“有那麼明顯嗎?”虞晚晚收起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王文悅咯嘣咬了一口脆棗:
“我知道!這李昕微前幾天和一中校草表白,那渣男校草說了,只要李昕微考全年級前三十就答應和她在一起,可這才剛考完試,那校草就來了,還帶著一新女朋友,然後李昕微就成這樣了。”
虞晚晚和盧欣齊齊扭頭,異口同聲道:
“你怎麼知道?”
“當然是我看見了,考完試我就去小賣部買脆棗了,正好看見李昕微在校門口和那校草說著什麼,我一不留神就停了幾句。”
“”
下午的歷史課上考試把這從考試的題講了一遍,虞晚晚算了一下,選擇題錯了六個,大題也能得幾分,怎麼著也得考個七十分吧!
下課虞晚晚正準備和蔣昭炫耀一下,李昕微就起身離開座位朝她走了過來,臉上還掛著淚痕,惡狠狠的說:
“虞晚晚,你跟我出來。”
兩人走了出去,虞晚晚跟著李昕微上了天台。一關上門,李昕微就坐在水泥臺子上抱著虞晚晚的腰大哭:
“嗚嗚嗚我失戀了!我被傷害了!嗚嗚嗚我沒有愛情了,我不會再喜歡上任何人了!”
“”貌似上次她好像也是這麼說的。
一通哭完,李昕微乾脆的抹了兩把眼淚,惡狠狠的說:
“你個小賤人!不準說出去!”
然後就趾高氣昂地走了,留下虞晚晚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剛才的場景似曾相識
郭禹東一放學就叫住了虞晚晚,安排她負責下個月運動會的後勤事宜,讓她放學去一趟辦公室。虞晚晚一邊收拾書包一邊對蔣昭說:
“蔣昭你等我一會,老師找我有事,我得去辦公室一趟。”
蔣昭打了個噴嚏,好聲沒好氣的哼哼一聲,算是應下了:
“嗯。”
虞晚晚小跑著去了老師辦公室,郭禹東正那這個大水杯坐在座位上喝茶水,見到虞晚晚進來連忙招呼:
“來來來,進來。”
“老師,你找我。”
郭禹東放下大水杯,一臉和藹的說:
“虞晚晚,找你來是想讓你負責運動會的具體事宜,你可以不報專案,但是後續工作一定要做好,等運動會那天,班裡出資買水給參加比賽的同學,還有觀眾席座位的問題,你去找管主任協商,剩下的事我再安排,你看行吧?”
“可以。”虞晚晚點了點頭。
等虞晚晚從辦公室出來,就看見明霖站在門口,穿著淡藍色的球衣,戴著白色的品牌護腕,正拿著籃球低頭晃腿。虞晚晚本想假裝沒看見走過去,不成想明霖先抬起了頭一眼就看到了她:
“虞晚晚。”
虞晚晚只好笑了笑走過去:
“你在這裡幹嘛呢?”
“等你啊!”
“等我幹嘛?”
明霖突然伸手,極其自然的幫虞晚晚摘掉了頭髮上的柳絮,然後摸了摸脖子,溫和的笑:
“學校附近新開了一家披薩店,我聽沈傾喬說你喜歡吃披薩,打算請你去。”
虞晚晚眼神飄得很遠,她現在只想趕快回班,已經耽誤很多時間了,蔣昭一定等的不耐煩了,她甚至能想象得到蔣昭坐在班裡一臉不耐煩的表情。
想到這裡,虞晚晚低低的笑了笑,然後對明霖說:
“改天吧!我今天耽誤太多時間了,得趕快回家。”
明明聽得出來這是拒絕的話,但明霖還是紳士的表示理解,他點了點頭:
“行。”
虞晚晚快走幾步,回到班級,蔣昭正一臉陰沉的坐在座位上,虞晚晚看著他臉色不太好,就問:
“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是哪不舒服嗎?”
蔣昭沒有回答,冷哼了一聲:
“怎麼這麼慢?不會是在路上遇到了什麼人吧?”
虞晚晚沒有理會蔣昭的陰陽怪氣,拿起座位上的書包:
“走吧!回家。”
一路上,蔣昭的沒個好臉色,還時不時的打個噴嚏。虞晚晚關心他,是不是感冒了,他就說:
“感冒個屁!我這是被柳絮弄的鼻子癢癢,你就這麼希望我感冒,然後你和那個明霖好約會去是吧!”
說完蔣昭又揉了揉鼻子,一臉不爽的嘟囔道:
“t市怎麼就非得種柳樹呢!煩死了”
“你!你這人腦子有病!”
虞晚晚被他氣的說不出來話,氣沖沖的快步走到前面,不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