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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說的常隊臉紅脖子輕。
常隊親自駕車去了地方。
沈聽肆看著旁邊的人,槍扣動扳機,冰冷的問,“給了你什麼好處?”
這個人看著不過四十的樣子,能走到隊長這個位置還是經歷過不少的實戰,有些戰績在身的。
這樣一個人會被什麼迷惑呢?
男人心慌了,他一直隱藏的都很好,沒有做過什麼出格的事,平時聯絡都是對方主動找他的,每次都是裝作路人的樣子給他一張紙條。
怎麼會暴露了呢!
沈聽肆玩味的看著他挑眉道:“意外?”
沈聽肆知道他的槍裝在哪裡,伸手把他的槍拿回來,扣在他腦門上的槍也收了回來,在手裡把玩著。
“你女兒上高中了吧。”
男人身體一緊,驚恐的看著他。
沈聽肆沒正眼看他,繼續說:
“聽說上的還是燕城最好的高中。”
“自已考上的?”
“三個月前你女兒中考,以她的成績當然可以考上,但是卻被刷下來了。”
男人抱頭,滿眼不相信。
怎麼可能。
他不是說已經封鎖訊息沒人知道嗎?
“你不甘心,帶著成績單去學校,你女兒明明已經超分數線十幾分為什麼還被刷下來了?”
他們給你的回答是:“錢。”
“一個字你便懂了,成績是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有錢。”
“你不甘心,為了讓你女兒能上進這學校,你四處借錢,終於湊夠了錢。”
他們又給你了回答:“你沒有權。”
“雖然你很氣,但在外面還是沒有暴露你的身份,暴露了,你就丟掉了這份工作,你心裡一直壓著一股氣。直到三天後,一個人給你打電話,他說他可以解決你女兒的入學名額,甚至不用錢,他動動嘴便能進。你當然不信了,他說五分鐘後會有老師給你打電話。掛掉電話後,你雖然不信,但還是焦急的等了五分,果然接到了老師的電話,說你女兒又有名額了。”
“你的心情又變得欣喜,你給男人打了電話,問他要什麼,他什麼都沒有,那個男人什麼都不要,他說他知道你的身份,!!刑警隊的隊長。”
“雖然你否定了,但男人明顯不信,他說只要你在平常傳個資訊就行了,不會危害你。你同意你女兒便能安穩的度過高中三年,不同意,現在就可以撤銷你女兒的名額,為了你女兒你同意了。”
沈聽肆說完後,男人臉上的慌張便掩蓋不住轉瞬又化為憤怒抬手便往沈聽肆的心臟刺去,語氣偏激,“你去死吧。”
沈聽肆沒想到他袖子裡藏了刀,開槍去打他的手,子彈比他的刀更快一步,手瞬間無力滑落但還是插在了他的肚子上。
血浸溼衣服緩緩流了下來,沈聽肆忍著痛把刀拔出來,按壓傷口壓迫止血。
男人已經失去了理智,捂著手痛叫。
沈聽肆拿槍扣動扳機,另一個手也被打廢了。
“從你走上這條路開始,你女兒已經沒有了前程。”
不知道是不是這句話的原因惹的男人更瘋狂。
“是他們,是他們逼的。”
“我女兒這麼優秀憑什麼不能上!就因為沒錢沒權?”
“是金子總會發光。”
開弓沒有回頭箭,只能一條路走到黑。
很快滴答滴答警車的聲音響起,男人知道自已無路可逃了,無力的靠在椅背上。
很快車門被開啟,一群槍對著這裡。
沈聽肆昏迷前迷迷糊糊想到的竟是上分和明清焰分別時的情景。
“才半天嗎?他竟以為過了很久。”久到他想她了。
“救護車,快叫救護車。”混混亂亂的聲音響起,沈聽肆徹底失去了意識。
——
兩天後。
充滿消毒水的病房裡,沈聽肆動了動手才慢慢醒來。
入目的就是天花板的參雜著耀眼的白色燈光,一時間刺的他有些睜不開眼。
他已經不記得自已有多久沒受傷了。
凳子上的江賀之感受到動靜後第一時間往這裡看,然後沈聽肆就聽到抱床痛哭的聲音:“嗚嗚~肆哥你終於醒來,嚇死我了。”
“別吵。”腦子疼。
一開口聲音嘶啞的不像話,江賀之立馬拿起遙控器把床調成半躺,然後倒杯水遞給沈聽肆。
“肆哥,喝水。”
“抓到了嗎?”沈聽肆把水放下,揉了揉太陽穴。
江賀之坐在床邊勢在必得的點頭,“肆哥交代的肯定完成。”
“是他嗎?”
江賀之當然知道這個他指的是誰,他們當年還並肩作戰。
他神色暗了下來,“長的一模一樣,右臉上多了一條長疤。”
江賀之又想起前幾天見到的季衛,那張熟悉的臉上多出了一條從眼尾到嘴角的長疤,看著猙獰可怖。
只是,他看他的眼神,冷漠,扭曲,不甘心,那張臉扭曲的宛如惡魔降臨人間。
江賀之又面露疑惑,“他好像不認識我,我抬起他的臉叫他名字,他沒反應。”
一抹猜疑湧入心頭,沈聽肆掀開被子就下下床,身上還穿著病服,但他已經顧忌不了那麼多了。
“備車,去警局。”
江賀之看著他的傷勢擔心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狠厲的眼光給制止了。
好吧,他還是老老實實去備車吧。
警局。
沈聽肆兩手撐在桌子上,看著面前的紙張上面的個人資訊跟季衛的一模一樣,他又抬頭看向螢幕上的人。
不屑、輕蔑。
“這不是他,”
沈聽肆轉身看向江賀之。
只是一眼一句話他就懂了沈聽肆的意思。
江賀之站起來面色沉重,“我去查。”
江賀之詢問其中一個小警官,“漂亮美女~有沒有電腦可不可以借我用用?”
江賀之眨著水汪汪的眼睛,一副可憐兮兮樣子。
那美女小警官臉一紅羞澀的低下頭,害羞道:“我去問問。”
“好呢~我這裡等你。”江賀之拋了個媚眼。
說完那美女臉又一紅。
沈聽肆在房間裡死死的盯著螢幕上的男人,一雙眼似乎要把他看穿。
中場休息的時間,常隊從審訊室走了出來,出門就看到一牆之隔的還穿著病服的沈聽肆。
“沈總身體好些了嗎?”
常隊走到一邊倒了杯白開水放在沈聽肆面前。
“審到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