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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床不錯,多少錢一張床?”何雨柱看向一旁的老闆。
“這床八十五塊二毛。”老闆笑著說道。
“好,我要三張床。”何雨柱立即購買了這張床。
老闆派人把三張床放上了貨車後面。
一路拉到四合院。
“師傅,把床卸下來,分別放進這三間屋子。”何雨柱轉頭看向貨車師傅。
貨車師傅點了點頭,開始卸下床,並按照何雨柱的要求,將三張床分別放進三間屋子裡。
接著,何雨柱為新床換上了潔白的床單和被褥。整個房間頓時增添了一股清新的氣息。
“哥哥,這床好軟啊,睡上去肯定會很舒服。”何雨水看著何雨柱手裡的床單,驚歎道。
她從小生活在窮鄉僻壤的,哪見過這種床。何雨柱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道:
“你喜歡就好,以後你想睡的時候,就可以睡在這床上。”
“嗯,謝謝哥哥。
“何雨水興奮地點了點頭。
“對了,哥哥,這床是什麼材料做成的啊?怎麼這麼軟呀?”何雨水好奇地問道。
“它叫天蠶絲,是從江左運來的。它不僅韌性強,而且耐磨耐腐蝕,特別適合冬季住。”何雨柱微笑著說道。
聽到這話,何雨水更加好奇了。
“哥哥,江左真的有棉花嗎?”
何雨水眨巴著眼睛,好奇地望著何雨柱。
“900有,而且棉花還很多。”
何雨水聞言,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那我現在要去把哥哥之前送給我的玩偶,放到床上。”何雨水蹦跳著跑到床邊,然後將自己的玩偶,擺放在床上。
“爸,您躺上去試試,您腰不太好,睡上去會對您的腰有好處的。”何雨柱說完,扶著自己父親的肩膀,讓他躺在床上。
這床很長,何大清躺在床上後,身體也比較輕盈。
“感覺如何?”
“不錯。”何大清笑著點了點頭。他躺在床上,心情非常愉悅。
他的腰不是很好,每當腰痛的時候,都需要躺在床上休養一段日子。現在躺在床上,渾身舒坦無比。此時,院門口。
一位身穿大紅色棉衣的中年婦女帶著兩個年輕小子站在門前。
“哼,可算是到了這兒,何大清你竟然敢拋棄我們母子仁,老孃就偏要來擾你清靜!”
白寡婦冷哼一聲。
之前在保定,她想要來找何大清說清楚。
去了之後,才發現何大清帶著何雨柱、何雨早就已經離開了保定,來到京都。她氣急敗壞,便帶著兩個兒子,趕到京都,想要再次找何家人算賬。
“大彪、二彪,咱們走。”
白寡婦對她的兩個兒子說著。
兩人一聽點了點頭,隨後便跟著白寡婦一同走進了院裡。剛到院裡,前院的閻埠貴剛準備出來透口氣,見到陌生的三人。
“您是……”
閻埠貴眉頭一皺,看著白寡婦。
“我是何大清的媳婦兒!他人在哪兒?”白寡婦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閻埠貴聞言,心頭咯噔一下。
這時,閻埠貴才知道此時此刻站在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一年前何大清口中所說的白寡婦。
這女人看起來就不好招惹,五大三粗的。白寡婦見亞閻埠貴沒說話,連忙催促道:
“快告訴我,何大清在哪兒!”
“他……他在……那個屋子。”閻埠貴指了指裡屋,結結巴巴道。
白寡婦冷哼一聲,隨後。帶著他的兩個兒子來到了何家門口敲了敲門,還怒斥道:
“何大清,你給我滾出來!”
“何大清,我找你算賬呢!”
白寡婦罵罵咧咧道。
聽到白寡婦的聲音,何雨柱的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
這女人還真是不依不饒啊!
何雨柱從椅子上坐起來,開啟門,冷眼盯著白寡婦。
“你這潑婦,找死!”何雨柱冷冷地說道。
白寡婦見何雨柱憤怒的神情,不禁有些害怕,但她並不打算輕易放過何家。
“何大清,你這個混蛋!你竟然敢拋棄我和孩子,你就不怕我告你家暴嗎?!”白寡婦激動地指著何大清,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冤屈。何大清冷冷一笑,沒有被她的話所動搖。
“告?你敢告就告,我正好想看看你有多大膽子。”他毫不畏懼地回應道。
白寡婦見局勢不對,不由得緊張起來。
“何大清,你跟我可是過了一年多,難道你就要這麼對待我們母子仁人嗎?”
白寡婦咬著牙。
必須要在何大清這裡撈點好處,否則可不會這麼輕易善罷甘休。
“我爸已經把保定的房子都留給你們了,你還想要什麼?”何雨柱看著白寡婦,眼眸深處閃爍著怒火。
他沒想到,白寡婦居然恬不知恥地帶著她的孩子,來找他索賠。何雨柱的話讓白寡婦啞口無言,她不知道該如何辯駁。
“何大清,我告訴你,你要是不答應我,那我就告你,把你們告上法庭!到時候,看誰吃虧!”
白寡婦惡狠狠地威脅道。何雨柱冷笑一聲,說道:
“你儘管去告吧!我還沒碰過誰呢,看到時候是你敗訴還是我敗訴。”白寡婦臉色一僵,她本想著搬出這一說辭,何大清會認賬。沒想到這兩人根本就不吃這一套。
“哼,既然你如此無情,休怪我不客氣,大彪、二彪給我進屋,從今天起,我白寡婦和我這兩個兒子就住在這裡了!”
白寡婦說著,朝著身後兩人使了使眼色,讓他們進屋。何雨柱見狀,臉色變得鐵青。
白寡婦帶來的那兩個小子,一看就不像是什麼好東西。
“你這潑婦,你想幹嘛?“何雨柱怒喝一聲。
他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家被破壞。
“幹嘛?你說我能幹嘛,當然是把我的東西放到你們家,住進去。”白寡婦冷哼一聲。
說完這話,白寡婦便將手中提著的包袱全部放到了房間的床上。當白寡婦看到房間裡的床那一刻,不禁瞪大眼睛。她伸手摸了摸床。
床軟得狠!
沒想到這何大清在京都居然混的這麼好,還能夠換上這麼好的床。眼裡的貪婪越來越濃郁。看來,她這趟真是來對了。
“我警告你們,我可是何大清,也就是你爹的妻子,你們要是再敢胡作非為,我可不會輕易饒恕你們。”白寡婦冷眼掃過何雨柱和何雨水,冷哼一聲道。
“把你的東西收拾好,滾出去!”
何雨柱眼裡露出怒意,對著白寡婦吼道。他實在是受不了,這種女人在自己面前裝腔作勢。
“憑什麼趕我們走,我可是你爸名正言順的妻子,我就有權利住在這兒。”白寡婦瞪著眼睛,咬牙切齒地回擊道。
現在何大清的條件這麼好,她可不會這麼簡簡單單的就回去。
“大彪,二彪把東西都放到那個房間裡去,從今往後,我們仁就住那個房間。”白寡婦指著對著門的那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