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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趙父入陰門求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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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說道這常山趙氏出於河間趙,又提及到這趙父先祖們,比如遠古造父。趙盾、趙武、趙奢等等;而後言說道這趙雲剛要出生之時,有一神人過來,說道這個孩子當時個大人物,趙父自知家族世代農業;而後接生婆直言孩子出生了,卻知是個男孩;又後趙父長子趙義歸來,見神人,便問道了一番。神人見了趙義,只道:“趙家有二子,可憐父母命,大子當農死,小子當權貴。”那趙義還不是很信服,便想要問候神人一番,神人自說秦始皇之時早已在東海之上遇到過徐福等人;說道自己活了數百歲,還說什麼不信便可以用算卦的方式來預測一下命運。而上回,在下亦是將這錢筮法的預測手段告訴了諸位,也不知諸位預測的如何了。

言歸正傳,這回咱們繼續說道這神人與趙家的故事。卻說這趙義對於神人將信將疑,又怕這神人使出什麼法術,那就很可怕了。無奈之下,只好想著如何打發這神人。趙義道:“在下雖然沒有讀過什麼書,但是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不能和神人議論什麼。如今足下的精通於神鬼之術,既然已是活了數百之歲,那請問足下,在下祖先是哪裡人氏?”神人只道:“河間趙,也就是涿郡趙氏。大公子這是在考察在下是否是個假貨而已,又何必使出這些名堂,不如我且使個法術,讓你與你父親去陰間走上一遭?你看如何?”這趙義打死也不相信神人會有這般法術,道:“在下雖然也曾聽聞鬼怪的故事,但是未曾見到過什麼鬼怪的故事。如今神人這般款待,那在下若不能去看上一看,怕是就叫做不領情了。我便與你去上一次。也不知家父去也不去。”但將話罷,趙父猛然上前道:“你是想死了嗎?你知道陰間是什麼地方嗎?那是死人去的地方,若是你去了,你定然就回不來了。你瘋了嗎?我看你還去不去這。”趙義聽聞父親之語,便不敢做聲,只是道:“小子不慧,讓父親擔憂了。小子該死。”神人道:“二位莫怕,陰間也有規定,但是在下素與陰差關係好,他不會為難你們,而且這陰間也有規定,凡是陽壽未盡之人,且不可被收入地中,自然會安然無恙,自是會有一些陽氣的損害,這也都是小事,趙家父子,我看此事,你們何不隨我而去呢?”

趙氏父子猶豫不定,但在此時,神人又道:“想必二位是不相信在下這位假神仙了。哈哈,只道後生命如何,莫要問來生,生當做個王相侯,死亦為個地府官。”語罷,趙父止神人道:“神人若是有這般本事,神人何不算算這大漢國運?又何必說什麼陰間鬼神來嚇唬我父子倆,殊不知我們本沒什麼學識,對於許多故事也不甚瞭解,說什麼也自然不曉得,對於事務的預見也不能和神人做一個什麼比較。神人何不算算這大漢國運,我見如今已經快要頹敗下去了。只要足下有錢,就可以為非作歹,就可以混個官職來當。前些時期,我去問候秀才,我便去問候這《老子》之文,該如何讀來。那秀才只管說什麼不知道,也未曾讀過,還說些什麼狗屁不通的話,說什麼誰的作文,如此拗口難懂,真的是,唉。後來,我見先父去世多年,也許是記性衰退,便故意去詢問孝廉,本來想問候一下守喪之期,那人只管回道不知道,什麼一年二年;我又問候,若是父母呢。他只管回我什麼父母、姐弟,統統一年。這豈不亂了套了嗎?說什麼我都難以啟齒了。我還能說什麼?”

“大漢還沒有真正的斷絕,還有到真正的傾頹的時候,只能說快了,所以我才說小子將來一定有大作為的。話說趙父,我覺得你還是可以隨我一同去地府,那裡會有小子的一些資訊,我相信那些資訊,是趙父喜愛的。趙父,你看如何?”話罷,趙父略帶不安,道:“不知這是真是假,趙義權且留下,若是你母親詢問我去了哪裡,便說我去隔壁村借糧食去了,莫要說什麼神人路過,你可曾知道?”話罷,趙義連連道是。

但見得二人一剎那隨霧而去,也不曾知道去往何方。但這趙義看來,心中略有不安,便想訴於母親,但父親只是在臨走之前道不要相訴於母親,只道去了隔壁村尋些糧食回來,莫要驚慌。而正當此時,這趙母自然是臨盆之後,需要好生安養;而趙義隨後也便入了門中,見了自己可愛的弟弟,道:“父親得知家中糧食並無多少,便去了隔壁村借些糧食回來,母親莫要害怕,父親很快就會回來的。”這母親其實也不知曉趙父去了哪裡,只是心中略有心慌,也不知道改道出些什麼來。

卻說趙父二人,神人施了法術之後,二人便來到了鬼門關之前,其時正是年中時節,趙父見了四周冷清蕭瑟,寒氣逼人,雖然是一陣微風,但也給人覺得是一陣陰風,卻好似個蕭瑟。只見得石方之上,用小篆寫的“鬼門”二字,趙父遠目一看,嚇去了半條命。真的是害怕。趙父見狀,道:“我聽說這鬼門關經常是有鬼來往,為何今日如此冷清?莫不是此時不當是鬼出沒之時?”神人道:“非也。只因你並未曾開眼,故而不曾看見,若果你看了眼,便可以看到,這裡密密麻麻的都是些鬼魂。亦或是有的對你笑,有的盯著你,你並不知道罷了。你可曾覺得時不時有冷風如面?但這真的是冷風嗎?並非如此,這是寒氣,說明有鬼看上你了。”話罷,趙父有些不安。雖然趙父是上了年齡的人,但對於生死還是看得非常重要,卻不輕易言說生死。他懼怕離開了自己的妻子兒女的痛苦,故他本人也算是非常恐懼的了。神人見狀,道:“趙父莫怕,這些鬼魂雖然能夠看中投胎之人,但是也須得地府王的同意,不然一旦被地府王得知之後,就會下十八層地獄,如此看來,他們是不會上你的身的,除非”神人戛然而止,確無法言說。但見此狀,趙父道:“你且說來,莫要推遲。”

“只是這些鬼神若是遇上了自己的後人,或許他們就會想辦法上身然後投胎,這一點,在地府是被允許的。也就是說,不知道這些鬼魂裡邊會不會出現你的親人,如果有,那就很恐怖了。所以我們還是快些趕路,快些度過這裡。”趙父止住了神人道:“我素來敬重我的先人,我今日想看看我的先人,神人,你就答應了我了吧。”神人見狀,也堪無奈,不得已只得想些辦法來幫助趙父。

說到這裡,不的說上古有一種法術,喚作“作魂術”,這種方法適合透過一些特殊的方法能夠尋找自己的先人,如此就可以實現趙父的夢想了。而這種特殊的方法,就是將自己的一滴血滴在一種祭祀之器上,這種器皿比較特殊,那便是“豆”,當然後世的“豆”成了一種植物。再然後口中默默唸道咒語:“普天大廈,唯我最康,我以年造,使方無窮。”然後對於眼前所祭祀之物,只須拜上幾拜,這種祭祀之物便可以活動自如的去尋找與這血緣有關的先人了。你這裡若是要問說這種方法是否可靠,我也只得說不得而知。我們須知自古以來,雖然不乏許多迷信之說,但所謂的迷信也只是一種說法罷了。在物質的世界,非物質就是虛擬的,而在非物質的世界,那物質便是虛擬的了。所以這些東西,你若是硬要說個什麼誰對誰錯,這也是無法透過具體的事情去言說的。雖然我們說書本的知識是對的,但是也並非就是真的對了。就對於所謂的歷史而言,拿過去的歷史都是人寫,人寫史就會帶一些自我色彩進去,再然後在流傳的過程中,無論是史料本身的變樣還是詞句的變樣,後世所謂的歷史只不過是一種大範圍的,並不能算做什麼絕對的來說明。

有人問我,評論歷史人物的功過,是否是應該的,其實這個還是得看你怎麼去看。若是你說你是為了搞社會研究,去研究社會的發展歷程,那沒有問題,因為社會的發展就如同自然界的優勝劣汰,我們自然要知道哪種社會體制更具有優點。你要是作為個人而去興趣研究,若不是專業研究,我本人看來,就不應該有什麼褒貶之說,大家都是人,又何來什麼高人一等,低人一等,只是社會不同、時代不同,而人的所作所為也自然不同,亦或是我們回到過去,很可能連古人也不如,所以對一個談論修養的人來說,你要說歷史的作用是什麼?那便是認識人性,去認識,去了解,去肯定,而不是知道一點故事就只是誇誇其談,求全責備,若是如此,那讀歷史又有什麼意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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