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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陶寶兒就鬧著讓陶蕭帶著她來找紀傷懷,還說要培養感情。
朱謹對此是不想參與的,但朱迪卻建議他,來跟紀傷懷說清楚,別讓紀傷懷誤會。
於是四個人就來到了李家,看到小院的擺設,陶寶兒當下就表示要住在這裡,這讓顧生寧直接開懟,“你當自己是什麼東西?”
“生寧?”李律明不贊同的叫道。
陶寶兒立馬眼淚汪汪的哭了起來,“對不起,是我太喜歡這裡了,才會如此說的,紀哥哥你別怪生寧。”她的手還沒碰到紀傷懷,就被人一把扯開丟了出去。
“抱歉,沒忍住”朱濤拍著手說道。
“朱濤你睡醒了?”顧生寧高興的問道。
朱濤點頭,從那本日記中,朱濤猜想自己或許就是他們口中的陶珠珠,只是自己為什麼沒有記憶,或者說是失憶了,她真的想不起來。
但是她討厭這個陶寶兒,從聽到聲音就討厭,所以才會直接動手。
對於朱濤的做法,陶蕭很不高興,當場指責道:“你怎麼能跟女孩子動手了。”但後果也是一樣的,被朱濤丟了出去。
李律明只慶幸沒有弄壞暖棚。
顧生寧則是嚷嚷著要關門,陶蕭卻對著紀傷懷喊話,“紀傷懷你不說句話嗎?”
“我和你們有什麼關係?”紀傷懷反問道。
“紀哥哥我是你的未婚妻。”陶寶兒哭著回來喊道。
“你不是陶珠珠”紀傷懷提醒道。
“紀傷懷,珠珠說不定已經”陶蕭還沒說完就被喊停了。
“陶蕭你閉嘴”朱謹對著他喊道,“我說過,你們想把誰嫁給紀傷懷,我不攔著,但是別詛咒我家人,要不然”朱謹是一副想幹架的模樣。
“二哥他們都不要你了,再說當年不是你的錯,一個丫頭片子換陶家長孫的命,是抬舉她了。”陶寶兒躲在陶蕭身後喊出這些話。
這是在挑撥朱謹和陶蕭僅剩一點的情願。
朱謹氣的想動手,陶蕭怎麼會讓他如願。
陶寶兒是躲過了朱謹和朱迪,卻被朱濤又丟了出去,丟完,朱濤還嫌棄的說了一句,“我最討厭雞叫了。”
這話讓朱迪高興,“你好小兄弟,我叫朱迪,請問你?”朱迪對他很有好感,看到她,朱迪就忍不住想靠近。
“朱濤”朱濤看著朱迪使勁把他和照片中的小孩對比。
“你們一個姓,或許是一個祖宗”顧生寧打趣道。
“你一邊待著去”孟奕一把推開他,對著朱濤說道:“別聽他胡咧咧”又扭頭看向朱迪兄弟,“他們都不是好人”。
李律明更是直接把朱濤推回房間,“你今天自己玩。沒事別出來。”
自從朱濤報上名字,朱謹目不轉睛的看著朱濤,這可把孟奕嚇壞了,拉著朱謹就往他們那邊走去,“走走走,咱們先進屋。”
朱謹記得舅舅跟自己說過,那藥的副作用,這也是父母為什麼那麼生氣的原因,而他也從來沒有原諒過自己。
為了所謂的兄弟之義,把妹妹害成那個樣子。
陶蕭看到李律明他們緊張的樣子,立馬覺察出朱濤的身份不一般,立馬走過來阻攔,“小兄弟”被推進門的朱濤又被拉了出來。
“走走,陶少基地長咱們進屋聊”顧生寧拉著陶蕭說道。
“別小氣嗎?我們就認識一下。”陶蕭拉著朱濤不放手。
“想認識我?”朱濤不在意的提出條件,“丟她出去”指著陶寶兒說道。
“我”陶蕭沒想到朱濤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你受過情傷還是?”目光看向紀傷懷
朱濤輕描淡寫的說道:“我討厭她的聲音,更討厭她不知廉恥,惦記有主的男人。”
“我哪有?”還沒說完,陶蕭就捂住了她的嘴。
李律明一看這架勢,當下把朱濤和紀傷懷都推進了朱濤的小屋,順手關門上鎖。
對著陶蕭說道:“咱們那屋聊”。
朱濤看著同樣被推進來的紀傷懷,“大少在防賊?”
紀傷懷點頭,自己走到炕頭坐下,“怎麼起這麼晚?”
“不想出門而已”朱濤掀鍋吃飯。
看著朱濤的早餐,紀傷懷深感李律明做了一件正確的事。
站在門口,聞到香味的顧生寧則一臉怨恨的看著陶寶兒,“你們來做什麼?”
“小顧,我們是來談寶兒和傷懷的婚事的。”陶蕭覺得,紀傷懷是願意娶寶兒的。
以前梅長安是想著讓紀傷懷娶陶寶兒的,可是陶家揚言不嫁女,想結婚就入贅。
陶寶兒可是空間異能,南部基地大部分的物資都在陶寶兒手裡。陶家怎麼可能讓她出嫁。
而紀傷懷更是難得的精神系異能,還有就是他的破身體狀態,梅長安也不會讓他去別的地方。
此事就此就打住了,現在陶家又來人,是因為上次圍剿喪屍跑了一個精神系喪屍的原因嗎?
李律明想著這事一定要和長輩商量一下。
陶蕭是說什麼也不肯走,陶寶兒還說要給大家準備吃的,看著她大手筆的拿出米麵糧油,顧生寧又嫌棄的在扣朱濤的門。
“顧生寧你欠揍是不是?”朱濤在裡面喊道。
“你放我進去”顧生寧聞到了酸菜魚的味道,“朱濤你不夠兄弟,兩人躲起來吃魚。”
剛想指責顧生寧的李律明聽到顧生寧的話,立馬說道:“你們給我留點”
“大哥魚不多,就夠我們吃的。”紀傷懷在裡面喊道。
這些話讓陶寶兒的臉色變了樣。
看到陶寶兒吃癟,朱謹特別高興,拉著孟奕打聽朱濤的來歷。
孟奕別開頭不做答。
朱迪拍了一下朱謹,示意他一邊說話。
陶蕭也看出了門道,跟了過去,“你們有什麼想法?”
“關你什麼事?”自從改姓,朱謹是日漸遠離陶蕭。
陶蕭叫道:“咱們才是兄弟!”
“不是了”自從他們收養陶寶兒還想讓她取代妹妹,和紀傷懷結婚,在朱謹心裡,他就不在是自己的兄弟。
“陶謹就算你改姓朱,也改變你是陶家子孫的事實。”陶蕭喊道。
“就如同她改姓陶,也不是我妹妹是一樣的道理。”朱謹對著陶蕭喊道。
“你,你怎麼還不明白呢?誰也不能代替珠珠為我所做的一切,可是這與寶兒無關。”陶蕭一臉受傷,他怎麼就不明白自己和家人的用意呢!
“與她無關,她幹嘛要佔珠珠的婚約”?朱謹不是想不明白,而是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