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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兩組人來到西城紅心社群。
在紅心社群周圍,他們走訪各種娛樂場所,
包括歌廳,舞廳,洗浴,按摩店等…
半個小時後,嶽成器趙寧在一家名為若水桃源的洗浴中心,瞭解到一些線索。
洗浴中心負責人說:"前幾天有個南方人來洗澡,覺得六號技師的按摩技術很好,就說要包技師一個月."我們不干涉技師的私事 。然後這個技師就請假了。"
"有技師的電話和住址嗎?"
"有,有地址,"洗浴中心負責人給拿來一張名片。
名片上寫著王雪如,電話133xxxx6682,地址紅霞社群,十六棟,四單元三零一。
嶽成器讓洗浴中心的人認了一下申耀輝的照片,證實確是此人。
嶽成器,趙寧,出了洗浴中心立即撥打王雪如的電話,但電話已經關機。
"去她家。"嶽成器道:"告訴雷動讓他們也趕過去。"
二十分鐘後,兩組人同時到達王雪如的住處。
時間,下午三點半。
張筠穎上前敲門,其他三人戒備。
沒想到,剛敲到第二下,門就開了,一個豔麗的女人站在門裡,詫異的看著幾人。
"你,你們找誰?"女人問。
"我們是警察,"張筠穎出示了警察證,"你自己在家嗎?"
"是,是啊。"女人明顯非常緊張。
"你不用害怕。"張筠穎柔聲道:"沒有什麼事 ,只想問你幾個問題。可以進去說嗎?"
"請,請進吧。"女人讓進幾人,但她馬上跑進屋裡整理了一下。
屋子裡很乾淨,雖然是老房子,裝修的卻很好。
女子讓四人在沙發上坐下,自己則把手裡收攏的東西扔到臥室的門牆後。
眼尖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那些東西是女性的絲襪和內衣。
女人不到四十,妝容非常濃,給人一種妖豔的感覺。
張筠穎開始問話,"你叫王雪如吧?"她問話的同時,嶽成器站起,四處檢視,雖然表現的漫不經心,卻是細緻入微。
"是的。"女人點頭。
"你是在洗浴中心上班?"張筠穎問。
"是啊。"王雪如道。
"今天是休息嗎?"張筠穎接問。
"不是,我好幾天沒去了。"王雪如猶豫道: "有個客人包月,我在家裡提供服務。"
"這樣啊。"張筠穎道:"那你的客人現在在哪裡?"
"不知道啊。"王雪如說:"他早上出去,一直到現在還沒回來。"
"這客人在這住多久了?"張筠穎又問。
"有,有一個禮拜了吧。"王雪如結巴道:“不到一個禮拜,四五天吧。”
"你看看,是不是這個人。"張筠穎拿出申耀輝的照片。
王雪如看著照片,點頭道:"是他。他有什麼事嗎?"
"你們熟悉嗎?"張筠穎不答反問。
"不熟悉。"王雪如搖頭,"認識也就這幾天。"
張筠穎正問著,突然看到嶽成器竟然蹲到臥室門邊,撥弄裡面的東西。
一瞬間,她額頭青筋凸起,"嶽隊來一下。” 她把嶽成器拉到入戶門前,"外面有些聲音 ,你去看看。"說著,也不管對方的反應,一把將其推出門外,用力關上入戶門。
冷風拂面,嶽成器打了個寒顫,呆呆的站在門前,只覺得莫名其妙,但在他手中,一張牛皮紙卻被他捏的更緊。
他的目光直直的盯著樓道窗外,外面沒有人
,只有街道兩邊堆起的一座座半人高的雪丘
。
十五分鐘後,雷動,張筠穎,趙寧從王雪如家裡出來。
"她並不瞭解實情。"張筠穎冷冷道:“也不知道石東在哪。她說石東只來過兩次,沒有在這裡留宿。”
四個人不再說話,回到車裡,返回警局。
"趙寧,你聯絡一下老雷,一會你坐他的車回去。"嶽成器正開車的時候,忽然開口說到。
片刻沉默,副駕上響起回應,"你要去哪裡?一起去不行嗎?"
"我要去雪…"嶽成器突然收聲,他發現趙寧的聲音似乎不一樣了,再回味,"竟是張筠穎的聲音。"
"怎麼是你?"嶽成器吃驚道。
"不能是我嗎?"張筠穎板著臉,沉聲道。
"不,不是。"嶽成器頗感緊張,"趙寧呢?”
"她說坐你車也吐,我們交換了。"張筠穎道 。
事實上她只是在趙寧上車之前,笑著問了一句,"寧寧,你坐哪輛車呀?"趙寧便樂顛顛的跑上了雷動的車。
"我不能坐你的車嗎?"張筠穎道:"你很煩我嗎?"
"不是啊。"嶽成器辯解道:"我自己開車都吐,所以不想讓你再吐了。"
"你覺得我會信嗎?"張筠穎道:"對了,你很喜歡那些東西嗎?"
嶽成器一愣,"什麼東西?"
張筠穎嘟嘴道:"就是王雪如家,臥室門後放的東西。"
"那裡有什麼?"嶽成器茫然道。
"就是絲襪內衣啦!"張筠穎慍怒道。
"啊,你說那裡呀。"嶽成器目光一凝道:"你把前面的儲物箱開啟看看。"
張筠穎遲疑著開啟儲物箱,卻只看到一團揉皺的牛皮紙,"這是什麼?"她展開牛皮紙, 仔細察看。
牛皮紙上全是褶皺,紋路縱橫。
張筠穎初時並未察覺有什麼異常,但漸漸的
,她的表情凝重起來,她把牛皮紙的幾條摺痕折起,竟出現了一個特殊的形狀,"是槍形?"
"你聞一下。"嶽成器道。
張筠穎把牛皮紙靠近鼻子,馬上皺眉道:"是槍油味,石東有槍。"
"打電話給大嘴,告訴他們小心一些。"嶽成器道。
張筠穎立即打電話,向高講義那邊通報了情況。
"這東西是你在門後找到的嗎?"張筠穎放下電話問到。
嶽成器點頭。
"那你現在要去哪裡?"張筠穎問。
"雪之谷。"嶽成器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