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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臨近晌午,太陽難得在這寒冷的天氣中出現,四周暖融融的一片,可卻無一人出現在房門外曬太陽。
“嗡嗡嗡~”
一片刺耳的聲音自遠處傳來,吳銘自然是聽出了來者是誰,正是蟑螂幫的怪人。
張承德領著自已的小弟們,在這小區尋覓起吳銘的蹤跡,張承德頭頂的觸鬚瘋狂的舞動著,不一會,就把目標鎖定在了假山附近。
吳銘此刻右手握著浮塵,左手捻著最後一張起爆符,準備做著最後一博。
“吳總那小子那麼大威力的東西想來也只有那一樣,嘿,還不是我張承德技高一籌擒住了他。趙客郎那怪物還在謹慎什麼,真是可笑。”
張承德咧開大嘴,舞動著鐮刀手臂朝假山扎去。
吳銘自知避無可避,裹著白色鼠皮自假山朝張承德射了過去,二人的速度都是相當的快,畢竟都是後天大成巔峰,對比起來自然是針尖對麥芒。
吳銘匯聚真氣將浮塵凝聚成一股,直衝張承德腦門扎去,張承德也是不甘示弱揮舞著鐮刀手臂勢必要將吳銘肢解開來。
四周的蟑螂強者也朝二人包夾而來。
“噗~”
吳銘浮塵準確扎中張承德腦門,疼的張承德齜牙咧嘴,張承德的鐮刀手臂也是絞住吳銘腰部,張承德只得發力開來,可是吳銘裹在鼠皮上後,鋒利的鐮刀竟被光滑的鼠皮滑動開來,完全使不上力。
吳銘只逮再使出幾分力欲把張承德腦門扎穿,可是此刻的真氣力氣早已用盡,浮塵只得紮在張承德腦門前無法更近一步。
張承德此刻也是知曉吳銘已是強弩之末,僅剩的一根觸鬚瘋狂的擺動著,四周蟑螂怪人會意,朝吳銘衝殺而來。
“哈,來的好!”
吳銘本就欲讓這些蟑螂人聚攏一起被起爆符轟殺,此刻正是合了心意。
張承德此刻又憨傻的笑了起來,此刻的吳銘在他看來不過甕中之鱉耳,取其性命何其容易。
“再近一些,再近一些。”
5米,4米,3米,米,好,就是這個距離。吳銘飛速往嘴裡塞入一紅色米粒,正巧入了張承德眼中,張承德一陣驚恐,飛速的扯動腦袋試圖擺脫起爆符的攻擊。
“你這臭小子還有那怪異的符籙?”
張承德咧著嘴嘶吼道。
“你等試試便知!”
吳銘說罷便欲扔出起爆符。
“你,你瘋了?以你為中心釋放這符籙產生爆炸,可能我們都會死啊!”
張承德此刻說話間竟撕下了半個腦袋擺脫了浮塵的控制。
吳銘知曉完不可在耽擱了,果斷引爆了起爆符,自身全然裹在了鼠大潔白的鼠皮餒。
“轟隆~”
老廟小區內引發了巨大的爆炸聲,假山石早已被炸成粉末,四周的人造景觀自然被炸的四碎開來。
吳銘雖有鼠大的免傷鼠批包裹,還是被強大的衝擊波震飛了出去,吳銘自知肋骨至少斷了兩根,此刻吳銘踉踉蹌蹌滴剝開鼠大往外看去,四周的蟑螂強者早已死傷大半,但還是有4名蟑螂強者只是受了輕傷,竟是躲在了同伴的後方。
張承德自然也是沒事,撕開的腦袋部分也是一陣血肉蠕動,竟是在緩緩癒合。
吳銘躺在地上緩緩嘆了口氣,原本潔白的鼠皮也被煙塵,碎石粘染的灰黑。
“你沒招了吧,哈,這鼠大這肥貨,一身鼠皮果然不是白長的咧,你死後我做個毛皮大衣穿穿昂!”
張承德只有半個腦袋卻還能正常說話,此刻4名蟑螂強者面無表情的朝吳銘走來,其中一名狠狠一拳砸在吳銘頭上,吳銘只覺一陣眩暈,竟險些昏迷開來。
“該死,我,我還沒輸!”
吳銘嘴角溢位鮮血,張嘴吐出一塊碎牙,隨即神色發狠的大喝一聲。
“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百怨纏身,怒怨氣凝!”
四周原本被陽光照的暖洋洋的植被樹木此刻變的陰冷開來,吳銘面色開始變的煞白,不似活人一般,浮塵也被染成了血色。吳銘的雙眼竟被黑色瞳孔佔據,已然無了眼白,看的張承德目瞪口呆,隨即指揮著手下的蟑螂人朝此刻的吳銘攻去。
吳銘此刻全身顫抖,蹣跚地爬了起來。
“我...我不甘心,你們給我死啊...啊!”
體內真氣早已全無,被一陣黑紅氣息取代。
“真是邪門啊,原來這才是你的保命招數。”
張承德一時有些後悔,早知道他該和趙客郎一般在遠處觀望,打探清楚訊息後再進行進攻。
4名後天期的蟑螂強者,舞動著拳頭或鐮刀朝吳銘攻去,吳銘仍然全身顫抖,對周圍的攻擊置若罔聞般。
此刻4名蟑螂強者的攻擊竟對吳銘造不出半點傷害,均被一陣黑紅能量抵擋開來。
吳銘的血色浮塵此刻竟自發動了起來,分出10來股血色塵須朝4名蟑螂強者抓去。
如果說之前白色浮塵的力量是中性偏弱的話,此刻的血色浮塵充斥著邪惡氣息,好似這10來股塵須都是有一個惡魂在控制著一般。
四名蟑螂強者本就反應不足,不一會兒都被打倒在地,浮塵自行漂浮在空中,而那塵須如同有生命一般瘋狂吮吸著蟑螂強者的體液,沒過多久就有一名蟑螂強者被榨成了乾屍。
張承德此刻早已察覺不對,欲煽動雙翅往遠處逃去。
“不妙,不妙,這絕不是吳銘能夠掌握的力量,竟有先天的實力了,我還是先撤了吧。”
張承德腦袋飛速轉著,欲遠離此是非之地。
可原本全身顫抖的吳銘此刻動了,速度相當快,帶著一絲血紅能量,雙手成爪,直接將張承德的雙翅給撕了下來,張承德疼的哇哇亂叫。
“吼~”
吳銘喉見也發出野獸般的嘶吼。
張承德發現無法逃脫只得與吳銘以死相拼,揮舞起鐮刀手臂朝吳銘扎去。
吳銘雙手抓在張承德的利爪之上,雙手早已血肉模糊,可是力道卻沒少了半分。
張承德神色凝重的裂出自已的大顎朝吳銘啃咬而去,這是他作為蟑螂母體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顯化顎齒。
吳銘雙手極不協調地和張承德的利爪對抗著,而吳銘此刻雙眼依舊是漆黑一片,頭部不斷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