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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酒店房間內。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等待顧逸仙的到來,讓顏菲妃和床上坐著的計莜竹很是坐臥不安。
顏菲妃此時心裡也是患得患失,既期待又擔心。
越是心焦,時間彷彿就過的越慢。
太陽已經西墜,又到了吃晚飯的時候,酒店裡的三人卻都沒了心情。甲辰七六號房間裡的顏菲妃和計莜竹,以及隔壁七五號房間的席雅。
而此時的顧逸仙則在酒店外的茶攤上,一個人靜靜的的發呆。
顧逸仙此時搞不清楚,自已那位曾經的“大哥”還能不能去信任,給自已加封燕王是什麼意思,託孤顧逸仙能理解,可加封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畢竟在慶宋帝國開國以來,對公爵都是沒有冊封的,直到七大開國將軍家族,相繼全族戰死殆盡,帝國才恩榮國公爵位。
王爵,在慶宋帝國一朝,只有趙氏宗族才可獲封。
萬一太子兵諫成功,顧逸仙是坦然接受燕王的冊封呢,還是推辭拒絕呢。
而且從昨天的交談中,太子有意無意的刻意去迴避顧逸仙的父親,而是說顧逸仙控制顧家和虎賁軍。
朝廷內部現在是什麼情況了,自已才出來半年,就已經腥風血雨格局波動了?
就在這時,顧逸仙的玉機響起。
玉機那頭傳來到了顏菲妃的聲音,顧逸仙耐心的聽完顏菲妃所說後。
“什麼?!她……她是被你強迫的?”顧逸仙非常的吃驚,剛聽到的好訊息時的興奮一掃而空。
“當然了要不是我拿捏住了她七寸,她哪裡有那麼容易乖乖就範?”顏菲妃說著都不忘看一眼一旁的計莜竹。
此時的計莜竹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看的顏菲妃直皺眉頭。她甚至在想席雅這個小女王,鬥不鬥的過,計莜竹這位心機深沉的美人。
當然了席雅敢這麼幹的原因,很大程度上是建立在顧逸仙是他第一個男人,也是她最後一個男人的基礎上。
席雅一直將冉凱琪當做是自已的“競爭對手”,席雅不想成國公夫人?
“不行,這事絕對不行,早知是這樣的情況,我就不來了。”顧逸仙搖頭拒絕,他是很花心,但還是有自已的底線,從來不幹強迫別人的事情。
這是這個時代的特徵。將來就是顧逸仙自已不找,他的正頭娘子也會為顧逸仙安排納妾的。
此時玉機那頭傳來了計莜竹溫柔的聲音,“我是喜歡他的。可……”後面的話,計莜竹就閉嘴不說了。
這話聽到顧逸仙的耳朵裡,卻不啻驚雷,:“你……”
顧逸仙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臉色都陰晴不定,內心更是搖擺不定,計莜竹那麼漂亮的學姐,此時她心甘情願的表白,讓顧逸仙覺得虧心。
很快顧逸仙就起身掛掉玉機,放下茶錢,向酒店走去。
此時酒店房間裡的顏菲妃見目的達成,她輕佻了一眼一旁裝可憐的計莜竹,撇撇嘴就走出了房間,來到了隔壁七五房間。
席雅給開門後,見到顏菲妃的到來,激動的問道:“事情搞定了?”
“嗯!”顏菲妃點點頭,被席雅拉進了房間。看著正對著牆面那碩大的水晶畫面“監控”,是可以看到隔壁的情況。
唰的一下,顏菲妃俏臉就通紅起來,羞憤的想要離去,被席雅一把拉住。
“我也是怕咋們的相公出什麼意外,畢竟這妖女可是合歡宗的餘孽。”
席雅的一番說辭,這才讓顏菲妃鎮定了心態,和席雅一起注視起“監控”裡的一切,就是沒有聲音。
此時的計莜竹心驚膽戰模樣坐在床上,昏暗的燈光下,映照著的是計莜竹的緊張、興奮、以及一些期待的臉龐。
隔壁的席雅認真盯著水晶畫面,她本來就不打算離開,如此好戲怎麼能夠錯過?她想方設法的拉計莜竹入夥,就是為了現在。
一旁顏菲妃時不時的瞥一眼席雅,但席雅絲毫不在意顏菲妃屢屢投來的複雜目光,此時的兩人各有心事,都緊張的期待著……
當看到計莜竹在房間裡洗澡換衣服。席雅頓感此女不簡單。
“這妖女果然有點東西……”席雅給自已和顏菲妃倒了杯酒。
叮咚~
顧逸仙終於來了,在三女都等得即將崩潰信心的時候,他終於來了。
“這傢伙太會利用人的心理了!”席雅在隔壁撇撇嘴不滿的問候顧逸仙。這還真不是顧逸仙故意來的遲,而是顧逸仙一直在和自已做心理鬥爭。
房門開啟,顧逸仙抬頭看到開門的計莜竹裝扮,不禁一呆。
計莜竹只穿了一件無袖的半透明紗衣,緊緊地將其曼妙的身材藏在其中,而且還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前面的關鍵點。
計莜竹沒有裹胸,兩個小白兔若隱若現的很是誘人。
還有一雙晶瑩的小腿露在外面,赤著的小巧可愛的小腳放在粉色的印著小兔子的拖鞋裡。
此時剛剛洗完澡的計莜竹,頭髮都有些溼漉漉的,有幾縷搭在臉上,還帶著水珠,身體似乎因緊張而輕輕發抖,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裡。
臉上帶著三分薄怒,三分羞澀,三分惹人憐惜。性感而又清純,這是顧逸仙對計莜竹此時的第一印象。
因為此時的顧逸仙無法去形容,性感怎麼會在清純身上去用,但就是那種感覺。
“你來了!”計莜竹咬著下嘴唇,幾乎都要咬出血。
顧逸仙這時才收回欣賞的目光:“不準備讓我進去坐?”
計莜竹沒有邀請顧逸仙,而是轉身就向裡屋走去,顧逸仙像是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心一意的進來,關好房門。
計莜竹站在床前,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了一絲笑意,但很快咬著嘴唇的計莜竹,閉上了美目。
“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計莜竹語氣中壓制著憤怒,充滿了無奈,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無法擺脫自已的悲慘命運。
顧逸仙此時已經不會說話了,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是標準性的撓撓頭,掩飾自已的尷尬。
計莜竹內心咯噔一下,這傢伙怎麼是個木頭嗎?難道是自已演戲演過了?
見兩人都不對視對方,顧逸仙不自覺的坐在了床上,一旁的計莜竹也坐在了旁邊。是那種伸手就能撈住腰的距離。
“你的聲音很好聽!”顧逸仙打破了沉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