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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一般都是鍾子衍搶著來做,因為給錢的就是娘。
小師叔動不動就撒靈石給他,他煉體程序一日千里不說,也不用碰瓷碰到骨折了。
他望著那些長條,不理解但聽話,直接了當的扒下了眾邪修的褲子,還順手把褻褲也撕爛了,旋即與齊秋風一左一右壓著邪修首領。
眾邪修欲哭無淚。
看著月扶光端著炭盆越走越近,心裡不由得猜想起來。
難不成這月扶光是要拿這長條抽打他們?
正常人抽打都是用鞭子,月扶光抽打竟然用能燙死人的紅炭,真是惡毒!
月扶光陰笑的走近,看著首領那又髒又臭的子孫根,滾燙的炭條對準著那個孔就插了進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本長老今天要玩串香腸!”
首領先是眼睛瞪的要掉出來,緊接著就爆發出淒厲無比的慘叫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嗬呃!痛、痛!”
這一幕,這叫聲,壓著他的鐘子衍都下意識捂住襠部往後退了幾步,他這一鬆手,首領當即疼的滿地打滾。
若不是月扶光及時給他施了再生術,恐怕要活活疼死了。
月扶光來的這一出讓在場所有男性感到膽寒,唯一不覺得疼的恐怕也只有江時宴了。
尤其是那些邪修陷入絕望,切切實實體會到了在這之前那些凡人的感受。
被押著的邪修無法自盡,只想著自爆尋求一個痛快,卻猛然發現體內的怨氣已經不夠自爆的了!
“桀桀桀桀桀桀桀……”月扶光十指各夾著紅炭條,炭條其實不細,每一根都有著小拇指粗。
孔是被靈力直接撐開的,月扶光詭笑著戳戳戳,“你一根,他一根,你兩根,他三根…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們烤肉,本長老烤腸!”
手中的炭條發完確保每個邪修都得到了“賞賜”後她滿意的點了點頭,幾步又走到了首領面前。
看著他滿頭大汗青筋暴起面色猙獰扭曲,月扶光用腳踢了踢暴露在外褪了些紅的炭條,這一拉扯痛的首領又是一聲慘叫。
“說!母陣到底在哪裡!”
“我、我不知道……”
“好好好,不說是吧。”月扶光冷笑著,“霍允!”
一直默默看戲的霍允當即打了個激靈,此時看見瘋魔上頭的月扶光她一時都不敢嗆聲了。
不對。
戳的又不是她,她怕什麼!
“咳,什麼事?”霍允清了清嗓子,又切換回了先前拿鼻孔看人的樣子。
“你不是火元素嗎?來給這位首領大人的炭條加熱一下。”
霍允“……”
火元素是這麼用的嗎!
“快點。”月扶光催促。
霍允照辦。
邪修首領的嚎叫聲吵的她腦袋都要炸了,見炭條再次變得通紅後月扶光才讓霍允到一邊去。
緊接著腳尖對準著暴露在空氣中的一端,一腳踢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
對方痛的夾緊雙腿又岔開,腿抽抽個不停,一雙手想捂著卻又不知從何下手,碰哪都疼,疼的要命。
整根炭條已不可思議的深度沒了進去,
那處早已經流出了血,被火烤焦的血液死死扒在傷口處。
月扶光把他身邊兩名邪修的炭條抽了出來,讓霍允再次加熱了一遍,她冷冷道,“再不說出子母陣的下落,我就再插你兩根。”
說著她便真要準備動手,眼見那酷刑離他越來越近,首領終於頂不住了。
“我說!我說!”
對不起了,他是真忍到極限了。
沒有人,沒有人能在這個精神病的手底下撐住。
月扶光滿意了,把抽出來的兩根炭條又給那兩名邪修插了回去。
首領一把鼻涕一把淚,強忍著疼痛道,“你也知道我是個什麼實力,母陣的具體位置我是沒有資格知道的,但我知道它在清月王朝。”
清月王朝?
還挺隱蔽,這個王朝在四十二國裡不上不下,沒啥存在感,也是聖光殿負責圍剿的九國之一。
“那誰有資格知道母陣具體的位置?”
“這個、這個……”
月扶光眼神威脅,“嗯?”
“下一批進來的邪修就都是陽境以上的高手了,那批邪修的首領會知道!”首領牙一咬,把底全透了出來。
月扶光拿出的問心石亮出了白光,訊息確認無誤。
“我不求活命,只求你能給我個痛快!”
邪修天不怕地不怕,不怕死但也不會主動求死,更別說能做到首領的邪修。
但落在月扶光手裡,他是真有了一死百了的念頭。
死後萬事空,死後就不會這麼疼了……他昏昏沉沉的想著,也昏昏沉沉的被月扶光掐爆了頭。
旋即她又看向其餘邪修,也做了個抹脖的動作,妄九陰等人明白,手起刀落。
解決完事的月扶光隨意找了個地坐下,拿出傳訊石聯絡上了遠在清月王朝的一位師侄。
月扶光是不怎麼認識這些師侄的,但入凡星區之前為了能互通訊息,幾人都留了傳訊。
“母陣在清月王朝,具體位置不明,待下一批邪修出現後聯絡我。”
金色字樣在空中漂浮了一瞬便鑽入了石頭,沒多久,傳訊石亮起,“是,月長老。”
母陣隱匿程度高,不會像子陣一樣大喇喇的就那麼顯現出來,沒有具體方位是真難搞。
傳遞完訊息後月扶光開始和師侄們清掃戰場。
昊陽國眾人見狀拘謹起身,“這次多謝仙人們出手相幫。”
“您們還是去歇著吧,這種事我們來就好。”
月扶光擺手,“邪修靠怨氣修煉,哪怕碎成幾百塊也有殘留的怨氣,你們是凡人,沾之短命幾十年。”
文鶴君點頭,“十日內你們最好不要靠近這個地方,事後我會畫些符籙把周圍圍住。”
“多謝。”存在感一直很地的昊陽帝扶著牆顫顫巍巍起身,第一時間就找江時宴,“時、時宴!”
他對月扶光有敬畏的同時也有懼怕,喊人都不敢大聲喊。
好在江時宴聽覺甚佳,隔著老遠也能聽得見,“陛下。”
“督主——”昊陽國眾人對他行了大禮。
年輕帝王剛登基不久,前朝諸事大多都被這位宦官握在手裡,可謂第一權臣,偏偏昊陽帝又對他百般信任。
紅色蟒袍距離昊陽帝有一小段距離停下,剛好停在月扶光身邊。
和鶴頂紅色的衣袂相交,寒風颳過,纏在一起。
兩種截然不同的紅卻混在一起又極度和諧。
月扶光抬眸向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