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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嬸和福伯的嘴角都抽了抽。
問王大,關鍵是他現在還能開口說話嗎?
張氏抱著王大哭了好一陣,才冷靜下來。
她怒氣衝衝的質問蘇牧:“你憑什麼打我兒子?”
蘇牧冷冷道:“憑什麼,你兒子想侮辱婉兒,沒打死他就算便宜他了。”
福伯和蘭嬸聽到王大想侮辱顧婉兒都吃了一驚。
沒想到王大的膽子那麼大,敢做這種事情。
原本王大小偷小摸就不說了,竟然色膽包天到這種程度。
福伯的心都冷了,他就不該阻止蘇牧把王大趕走,不然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幸好沒有釀成大錯,不然他就是幫兇。
蘭嬸關切的問道:“婉兒你有沒有受傷,沒事吧?”
“沒事,幸好相公來的及時。”
顧婉兒說完吸了吸小鼻子。
林天在旁邊發問道:“那該怎麼處理王大?報官把他抓了?”
張氏聽到要報官把王大抓進牢裡,頓時急了。
官府是能隨便去的嗎?
衙門兩邊開,有理沒錢你莫進來。
進去了就算能活著出來那也得脫一層皮。
張氏辯解道:“誰知是不是你這小浪蹄子不甘寂寞勾引我兒子?”
蘭嬸瞭解顧婉兒不是那種人,出聲反駁:“你胡言亂語什麼,婉兒才不會這麼做?”
顧婉兒也哭泣著說:“相公,婉兒沒有。”
蘇牧拍了拍她的背說:“相公當然相信你。”
張氏冷笑道:“你們是一家人,聯合起來欺負我們孤兒寡母。
還有蘇牧你怕是喂不飽顧婉兒,她才會紅杏出牆的吧。”
蘇牧都快被氣冒煙了。
這張氏擺明了胡攪蠻纏。
蘇牧也不想再跟這無理的婦人糾纏下去。
“福伯報官吧,把王大抓起來送去官府。”
“少爺不能報官啊,你還要考科舉,傳出去對你的影響不好啊!”
考科舉,還考個屁的科舉,他的妻子都被別人欺負了,身為男人怎麼能忍。
就算不參加科舉,也要出這一口氣。
蘭嬸見蘇牧鐵了心要把王大送進大牢,也勸道:“少爺你要為婉兒想想啊!”
蘭嬸巴不得把張氏和王大一起送進大牢。
可人言可畏啊,如果報官,到時候事情傳出去。
就算王大沒有侮辱成顧婉兒,也遭不住百姓的議論,以訛傳訛下去白的都會被說成黑的。
還不知道事情會傳成什麼樣子呢?
蘇牧看著顧婉兒淚水在眼裡打轉的看著他。
無奈的嘆了口氣,真是便宜了王大:“讓張氏帶著王大趕緊滾吧,我不想再看見他們。”
張氏並沒有對蘇牧放過王大而感激。
而是厚顏無恥的說:“不賠償醫藥費,看我敢不敢把這浪蹄子勾引男人的事情到處說。”
福伯都對這個親戚無語了,當初就該讓這母子二人在街頭凍死。
蘇牧才不會給錢,沒打死王大都是輕的了:“不用想了一分都沒有。”
蘭嬸捋起袖子,狠狠的甩了張氏一耳光,並大罵道:“看在親戚的份上,才放過你們,好啊你去說,看我不報官把你兒子抓起來。”
張氏被打了一耳光,倒在地上人都懵了。
這才反應過來,絕不能讓兒子進大牢。
張氏看著幾人冷冷的笑道:“幸好老孃聰明,提前弄了點銀子。”
說完看著幾人不善的眼神,張氏才發覺說錯話了,趕忙捂住嘴。
蘭嬸抓住張氏的衣領說:“你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
張氏死咬著嘴不鬆口,蘭嬸左右開弓啪啪的打張氏的臉。
張氏臉被打得留下道道手指印,臉都腫了起來。
開口求饒道:“我說了我都說。”
張氏便把怎麼把菜的價格提高,怎麼賺差價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說了出來。
蘭嬸又惡狠狠的給了她一耳光。
“怪不得最近的客人那麼少,原來都是你搞得鬼,你這歹毒的女人。”
蘭嬸每次接過張氏收上來的錢一點都沒少,以為沒事。
結果沒想到張氏會來那麼一出中間人賺差價,真是可恨。
“少爺把這母子倆一起送進大牢吧。”
張氏跪在地上磕頭哭泣道:“不要啊,我知道錯了。”
她又把目光看向福伯:“表哥你幫幫我,我也只是一時糊塗啊!”
福伯於心不忍,念著終究是親戚。
反正老臉已經丟一回了,於是拉下臉面求著蘇牧。
“少爺,我知道不該替他們求情的,但是我做不到,還請少爺放過他們吧!”
福伯說完又要像上次一樣下跪,蘇牧這次攔住了他。
蘇牧沉默了好一段時間,才悠悠開口。
“讓他們走吧,我累了。”
福伯流著淚說:“謝謝少爺,張氏還不謝謝少爺不追究了。”
張氏擦了擦眼淚道:“謝謝少爺的大恩大德。”
福伯叫林天幫忙給王大止住了血,簡單包紮了一下。
王大的傷勢不在床上躺了十天半個月怕是好不了。
福伯去叫了輛馬車,把張氏母子送上馬車。
趁著林天不注意還是偷偷給了張氏一點銀子,並說道:“以後你們好自為之,我就當沒有你這親戚,以後也沒來找我了。”
張氏哭著應下:“謝謝表哥。”
“行了,趕緊走吧。”福伯對著馬車伕說一了聲。
福伯看著遠去的馬車,心情複雜。
蘇牧處理完張氏母子,正想和顧婉兒回房間,誰知踩到了地上的盤子碎片。
他的腳被劃出一道口子,鮮血順著口子往外流。
蘇牧痛呼一聲:“痛死我了。”
顧婉兒看到蘇牧光著的腳被劃破了,她蹲下身子捧起蘇牧的腳包紮。
“相公還痛不痛。”
蘇牧吸了口冷氣:“沒事了。”
蘭嬸見狀說道:“婉兒你先扶少爺回房間吧,我來做飯。”
顧婉兒點點頭,扶著蘇牧回房間。
光著腳走在雪地上的蘇牧,感到受傷的腳被凍得像刀子在刮傷口,疼得他齜牙咧嘴。
“相公我們快點回去上點藥就好了。”
蘇牧整個人靠在顧婉兒的肩膀上,把顧婉兒都壓低了一截。
好不容易才回到房間,蘇牧感覺過了一個世紀的時間那麼漫長。
顧婉兒扶蘇牧在床上坐下,然後在屋裡翻找起藥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