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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濱海市裡目前距離咱們最近的怪談當屬南鄉湖的筆記本了,我在便利店的小姑娘身上感覺到它的氣息。”
“傳聞中,但凡見過這個本子的人都會在上面看見自已的死亡方式,而且不出多久便會照著筆記本上寫的那樣死掉。”
“這個筆記本所附帶的詛咒有點像是預言又或是將文字轉化為現實的超能力,如果能得到它,想必對咱們大有裨益。”
趙冰望著那隻滔滔不絕講述關於“筆記本”之事的老鼠,滿心好奇地發問道:“你咋對那本子如此瞭解呢?”老鼠一臉得意,揚言道:“在濱海市這塊兒地兒,就沒我鼠爺不曉得的事兒!”
趙冰這才想起來,這隻老鼠的詛咒能聽見別人的心聲,簡直是收集情報的神技。
就在趙冰準備休息養足精神,明天去尋找南鄉湖筆記本的時候。
一聲敲門聲傳來,趙冰警惕地看向門口,心想這麼晚了會是誰呢?
他將怖遺的屍體藏進了床底的箱子裡,慢慢走向門口。
開啟門後,一男一女兩名警察站在門外。
趙冰愣了一下,因為他感覺這兩個警察很熟悉,很快他就想起來了,他在警局的通告裡看到過這兩個人。他們分別是專案組的燕飛鷹和白靈。
燕飛鷹是一個非常引人注目的人,大概20多歲,瘦瘦高高的個子,銳利的眼睛總愛眯著,看起來像是時刻在觀察周圍的危險,細長的鷹鉤鼻很高,看上去格外機警。
白靈則是個標準的御姐,三十歲左右,身材高挑丰韻,穿著一身白色的短裙。
趙冰剛剛開啟門,白靈就舉起了一張警察證,對著趙冰說:“你好,我們是濱海市公安局專案組的,根據我們的調查,你與一起兇殺案件有關,我們想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
趙冰側身讓開,示意兩位警官進來。
然後他拿出了手機,對著他們打字道:“我說話不太方便,我們用飛信交流吧。”
白靈點了點頭,並沒有感到驚訝,拿出手機加了趙冰的飛信,顯然他們來之前就調查過趙冰的情況。
“根據我們的調查,你和喬曉曉很熟悉。”
趙冰本以為他們是來調查八方小區的警察被殺事件的,沒想到他們卻問自已喬曉曉的事。
“沒錯,她是我的學妹,我經常去她家的便利店買東西。”
“請問你今天早上在哪裡?”
早上,趙冰記得前半天他都在怖遺的夢裡。至於自已的身體,應該在自已家裡,但當他回到現實世界的時候,自已的身體卻在停屍間裡,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自已也不清楚。
也許老鼠知道,但他還沒來的及問,於是他只能實話實說道:“今天我一醒來,就在東山醫院的停屍間裡,才剛到家沒多久。是曉曉出什麼事了嗎?”
“不要跟我們耍花樣。”燕飛鷹皺著眉說
趙冰拿著手機打字道:“不管你們怎麼想,這就是事實。你們可以去查,我也很好奇我為什麼會在那裡。”
“永遠不要覺得自已很聰明。別僥倖,別嘗試。”燕雙鷹看著趙冰的眼睛說著,話裡充滿了威脅的味道。
白靈連忙攔住了他,說道:“喬曉曉今天上午被鄰居發現死於家中,經過我們的調查她的父親喬恆三失蹤,她則是割腕自殺而死。”
“我們查了她店裡的監控,發現最近幾天和喬曉曉接觸的只有幾個人,你就是其中之一。”燕飛鷹呵斥道。
沒有理會燕飛鷹,趙冰點點頭,示意白靈繼續問下去。
“聽到喬曉曉的死,你似乎並不驚訝?”
“沒什麼好驚訝的,人各有命。”
“我們想問你最近有發現喬曉曉和平常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嗎?”
趙冰想到了那天她抓老鼠的事,那件事應該和家裡這隻老鼠脫不了關係,而且這種涉及怪談的事也不方便跟警察說。
“沒有,我沒發現她有什麼異常。”
“好的,趙先生今天就到這裡了,之後我們可能還有關於案件的事需要你配合調查,希望你最近保持通訊,不要出濱海市。”
趙冰點了點頭,站起身來準備送客。
出租屋門外。
“你覺得他怎麼樣?”燕飛鷹對白靈說
“他沒說實話,隱瞞了很多,不過案件的事應該和他沒什麼關係。”
“他開啟門看到我們的時候有一瞬間的僵直,那是生物進入戒備狀態的標誌。說明他對我們到來的目的,有一些猜想。”
“他回答自已不知道怎麼在東山醫院的時候,一開始沒什麼問題,但他說完之後,他的瞳孔收縮似乎想起了什麼。”
“在我們問道喬曉曉時,他的眼睛放大,有些驚訝,顯然我們的來意與他想象的有所出入。”
“走吧,回去看看他們調查的怎麼樣,說不定這位特殊人士會帶給我們意料之外的驚喜呢。”
趙冰在他們走後將老鼠喊了出來。
“他們身上有那個‘筆記本’的味道。”
“筆記本?那個怪談筆記本?”
“沒錯,看來便利店的那個小姑娘的死與那個筆記本脫不了關係。”
“好吧,不管怎麼樣,先休息吧,明天再去查。對了你有名字嗎?總不能一直叫你老鼠吧。”
“我倒是沒有給自已起過名字,不過,以前你們人類稱呼我們為黑色死神,你就叫我黑死吧。。”
“你們?你們怪談還有家人嗎?”
“當然,沒有!實際上我並不是第一個‘黑色死神’,在我之前已經有很多位了。畢竟我們怪談的本體是老鼠,壽命有限,但怪談本身不會因為一個老鼠死了就停止流傳。因此,上一任‘黑色死神’死了,我就成為了怪談。這些也是他告訴我的。”
“你還記得那天在那個便利店的那隻褐家鼠嗎?本來它就是我培養的下一任怪談,可惜被便利店的那個小丫頭嚇破膽,已經廢了。”
“對了,你知道喬曉曉是什麼情況嗎?為什麼她能聽懂我說話,她也是怪談嗎?”
“不,她不是怪談,或者說她只是怪談的衍生物。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的名字很早就寫在那個筆記本上了。只是因為一些原因,她一直沒有死成,或者說筆記本上的死法過於苛刻所以才等了這麼久。”
“這麼說,喬曉曉早就知道筆記本的事,她也知道我說的話是怪談的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