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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感覺好溫暖,彷彿是媽媽的手。奈悠悠地睜開眼睛,夕陽的餘暉穿過窗戶灑在蓋在身上的被子上,帶來陣陣暖意。而在奈的身邊,也有同樣的溫暖傳來。
奈輕輕轉過頭去。我正趴在床邊,她發現自己的手正握著我的手,於是她下意識地坐起身,收回了手,這個動作也讓我從睡夢中醒來。
“嗯。”我揉了揉眼睛。
“先……先生,對……唔。”奈剛開口說話,我就立刻抱住她。
“對不起,奈。”我說著,將她緊緊擁入懷中。
“唉,先生。”奈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弄得有些驚訝,但她沒有抗拒,而是選擇全身放鬆,倚靠在我身上。這種感覺,就像媽媽一樣親切而安心。
抱了一會兒後,我慢慢鬆開奈,低下頭說:“昨天,我有點失控了。”
此刻,我的語氣變得異常溫和,與平日裡的嚴肅大相徑庭。
“不……不是的,是奈的問題,是奈未經您同意進了您的房間。”
“這是我的問題,現在的你應該好好休息,還有……你身上的傷……”
奈揪緊了自己的衣領,嘴唇緊閉,眼神中透露出複雜的情緒。
“那些傷痕是位女醫生在給你治療時發現的,關於你身上的傷痕這件事,我們日後再說,現在最重要的是你要好好休息,先把身體養好。”
“嗯。”
當我正準備起身離開時,奈抓住了我的衣袖。
“先生,您不覺得奈很醜陋嗎?那些傷……”
“不覺得哦。”
“誒……”
“先生是不會認為奈醜陋的。”
說完,我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奈的頭,她的眼眶不禁泛起了淚花。
“奈……不明白,先生為什麼要對奈這麼好,跟……跟他完全不一樣。嗚……”
奈說著說著,忍不住哭了起來,雙手不停地抹著眼淚。我趕緊拿來乾淨的毛巾,替她擦去眼淚。奈突然緊緊地抱住我,我雖然有些驚訝,但很快就輕拍她的背,安撫她的情緒。
“別哭,別哭……”
時間流逝,到了晚飯時刻,我在樓下做好了晚飯,端到樓上。
“奈,先吃點飯吧。”
“嗯,好的,先生。”
我把飯菜放在小桌子上,自己拿起碗筷。
“先生,這是做什麼?”
“我來餵你。”
“誒,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奈的臉瞬間紅透了。
“沒事的,接下來這幾天我會餵你吃飯,不過醫生給的藥膏得你自己塗抹了。”
“明白了,先生。”
“好了,開始餵你了,啊——”
我舀起一勺飯送到奈的嘴邊,奈儘管有些害羞,但還是努力地張開了嘴巴。
“啊……啊。”
奈看上去很不好意思,但還是張口把飯吃了下去。
“好了,再來一口,啊。”
“嗯,先生。”
……
晚飯過後,我把用過的餐具拿到樓下清洗。然後回到奈的房間,順便帶來了要換洗的衣服。
“那個,先生,這件衣服是……”
奈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滿是疑惑。
“那是我的衣服。”
“誒……”
奈望向我,臉上的紅暈愈發明顯。
“等會兒洗完澡記得換上它,我先去做點事情。”
說完,我離開了奈的房間,留下奈注視著自己身上的衣物。
“這是……先生的衣服……”
……
我走到一樓客廳,低頭看著醫生給我的單子,回想起與醫生的交談內容。
……
“傷口感染了嗎?”
“沒錯,這個女孩身上有多處傷口,且每處傷口估計都有兩三個月以上,看起來像是棍棒造成的,還伴有疑似拳擊留下的淤青。”
“棍棒?拳擊?”
聽著這些描述,我不禁陷入沉思。
奈來到我家還不到三天時間。
“對了,你最近怎麼樣了?”
醫生的這句話把我從思緒中拉回現實。
“啊,哦,還好,最近過得還行。”
“那就好,看你氣色比之前好多了。”
“是嗎。”
“既然你沒什麼事,那我就先走了。”
“出門右轉就是樓梯。”
“不送我一下?”
“不了,我還得照顧奈。”
“嘖,好吧,那再見。”
“再見。”
……
等奈洗完澡,我便整理了一下她的房間。
待奈回到房間後,我按照醫囑給她服藥。
奈吃完藥後,我安排她躺到床上,正當我要起身離開時,奈拉住了我。
“那個,先生,你能多陪陪奈嗎?”
“當然可以。”
於是我坐在奈的旁邊,一直陪到她入睡。
我凝視著眼前熟睡的女孩。
奈,你曾經……到底經歷過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