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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老大,你這小徒弟在哪收的,跟了你還這麼沒膽子。”顏儒生聽到後笑出聲音。
徐樂在一旁尷尬的撓頭直笑,這位可是師傅的兄弟,他可不敢發怒。
江塵自己聽到徐樂幼稚的話,也是笑了一聲,“你只管帶我去,多餘的事不用你管。”
“誒!”徐樂點頭。
在另一邊。
穿山甲來到一處工廠,身旁的火狼幫小弟立即說道:“兄弟,這就是嚴溫玉開辦的工廠,不過我不清楚他們知不知道嚴溫玉的行蹤。”
穿山甲看著工廠內那些汗流浹背的工人,面無表情道:“無所謂,你們不用動手,在一旁看著。”
五名小弟一聳肩,後退幾步,各自點了根菸。
既然不要他們動手,那倒省了不少力氣。
穿山甲揹著一個長方形的木盒,緩步走進去。
工人們彷彿沒發現他,依舊在熱火朝天的幹著手裡的活。
“喂,你是幹嘛的?”負責監管幹活的管理員上前詢問道,語氣很是不爽。
“嚴溫玉在哪。”穿山甲淡淡道。
“你?”管理員上下打量了穿山甲一眼,沒有一點成功人士的打扮,嗤笑道:“你沒資格找我們老闆,趕緊滾,不然我叫人把你丟出去!”
穿山甲雙手伸向後背,抓住後背的木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狠狠砸在管理員的脖子上。
砰!
管理員應聲倒地。
這麼大的響聲,頓時吸引了工廠內所有員工的注意力。
穿山甲冷聲吼道:“無關人等速速離開!”
話落的一瞬間,工廠內頓時炸開了鍋,所有工人丟下手頭上的工作,玩命的往外跑。
一看這人就是過來找事的,再不跑,殃及池魚找誰哭慘去。
在門外等著的五個火狼幫小弟也很懂事,不讓這些工人圍觀,把他們全部趕跑。
裡面會不會殺人他們不知道,他們只知道打架的事,最好別讓這些路人看見。
都是當了多年混混總結出來的經驗,萬一條子來的時候,這些人把路堵著,跑都跑不掉。
工廠內,暫時只有穿山甲,跟已經昏迷的管理員。
“媽的,就是你來找事是吧!”有人從一個門裡走出來,穿著藍色的工作服,拿著對講機的手指過去。
木盒在穿山甲手裡一轉,接著如炮彈般射出。
砰!
對方的胸口矮了結結實實的一撞,給他的感受是好像被一輛貨車撞到,身形急速倒飛,重重摔在牆壁上。
劇烈咳嗽時,吐了兩口鮮血,整個人只剩無力喘息。
“嚴溫玉的下落。”穿山甲淡淡道。
“不、不知道......”他無力道。
砰!
咔嚓!
一腳踢斷了對方的心脈,其雙眼一瞪,氣絕身亡。
嘩啦!
這時候,二十來個工廠內的保安湧了出來,每個人手裡都拿著電棍。
豎著大背頭的廠長面色冷峻的走出來,在看到死在穿山甲腳下的手下時,瞳孔微微一縮,“你敢殺我的人?!”
“嚴溫玉在哪。”穿山甲再問。
“就憑你還想找我們老闆?給我上!”廠長雙手往前一甩。
二十來人全部舉著電棍朝穿山甲衝過去,被電棍碰到一下就得暈死過去。
穿山甲冷眼相望,這些人可以不用留活口,獨留一個廠長問話就夠了。
長盒一轉,灰塵剎那揚起。
撲面而來的灰塵眯了二十來人的眼睛,一下子停住腳步,側頭掩面。
嗡!
突兀響起一聲劍吟。
廠長的眼睛被劍光晃花,連忙閉上眼睛,跟那二十幾人一樣側頭掩面。
下一秒,沒等眼睛緩過來,覺得脖子上透出絲絲涼意。
廠長猛地一驚,他本是低著頭,睜開眼睛的一瞬間,看到一雙腳站在自己跟前。
宛如惡魔的低語,在耳畔冷然響起,“嚴溫玉在哪。”
廠長頭皮轟的一聲炸開,恐懼佈滿了一整張臉,等視線慢慢抬起,對上了穿山甲那雙平靜冰冷的眼眸。
至於那二十幾個人,全部倒地,鮮血在地板流淌。
“我不想問第二遍!”穿山甲再次冷冷發言。
廠長的冷汗滴落在劍刃上,他不敢嚥唾沫,生怕喉嚨滾動蹭到劍刃,把喉嚨劃破,那可就真白死了。
“兄弟,冷靜點,聽我說,我也不知道嚴老闆在哪......”
穿山甲眼眸一冷,正要抹脖子走人。
廠長又急忙喊道:“不過不過,我知道該怎麼找到他,相信我,我能帶你找到......”
穿山甲這才慢慢把劍放下。
沒等廠長鬆一口氣,脖子忽然一涼,緊接著視野顛倒,隱約間,看到了穿山甲的臉,還有一具無頭屍體。
看著那熟悉的衣服,腦海裡閃過最後一個想法,那不就是我嗎......
“我不信你。”穿山甲冷冷丟下一句話,邁步往外走。
利劍,重新收回木盒裡,繼續揹著。
五個火狼幫小弟剛剛抽完一根菸,就看到穿山甲出來。
“解決沒?”其中一名小弟問道。
“下一個。”穿山甲淡淡道。
五人疑惑的互看對方一眼,都決定進去看看。
穿山甲沒有阻止,坐在車裡等他們出來。
“嘔!”
沒一會兒,五個小弟乾嘔著從裡面跑出來。
死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屍首分離,開膛破肚,沒有極佳的心理素質,看不得那種畫面。
現在,這五人看穿山甲的眼神都變了,變得極為恐懼、敬畏。
媽的,一根菸的工夫殺了裡面二十來個人,而且看屍體上的傷,還是一劍殞命。
再一個,這傢伙不僅沒受傷,而且身上的衣服連一滴血都沒沾。
穿山甲把他們的表情一一看在眼裡,並沒有多說什麼。
歸根結底,他們這些所謂的地下勢力,搶地盤、砍人,在灰色地帶只算小打小鬧。
在他們走後沒多久,護法局收到訊息,過來封鎖現場,接著九局的人也來了。
看著這些屍體,藍香宣柳眉一蹙,空氣中帶著濃濃的血腥味。
小七臉色煞白,扛不住的跑到一邊乾嘔。
這回他們只有四個人,趙海棠還躺在醫院裡養傷,吃過九局特製的靈丹妙藥,雖說沒什麼大礙,但休養兩天還是要的。
鍾青白蹲下觀察傷口,以及屍體的臉跟眼神,感慨道:“好鋒利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