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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靈玲聽到顧念這麼說也不客氣三下五除二的淚水擦到顧念的外套上，顧念輕輕拍拍楊靈玲的腦袋。
房間裡的人都沉默下來，又是周鈺成打破這僵局。
為什麼總是周鈺成先開口呢？先開口的人大多會在談判中落入下風，周鈺成不可能不知道，但是呢？楊靈玲只是負責和吃瓜會共情但不牽連到自己和顧念她都不會管；顧念對於和自己沒關係的人和物都處於漠視狀態；黎念是個戀愛腦，她覺得周鈺成活著就是最好的，不奢求太多！
那只有周鈺成想要一個結果，就會著急，落入楊靈玲和顧念的陷阱。
“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嗎？”周鈺成開口問。
顧念歪著頭，一隻手託著下巴,若有所思。想了一會又看向黎念才緩緩開口：“有是有的，但是呢？需要能量啊！”
黎念希翼的看著顧念：“什麼能量啊？”
顧念低下頭，眼底閃過一絲精光，卻猶豫的開口：“黎念你以前不是在各個世界穿梭嗎？完成任務就會獲得能量，甚至有功德。如果你把這些能量給我，我就可以幫你重塑一個身體。怎麼樣？”
黎念沒有去看周鈺成期盼的眼神直接拒絕了：“不行，這些能量就算消失我都不能給你。”
楊靈玲好奇的問：“為什麼啊？”
黎念沒理會楊靈玲的發問，向顧念解釋道：“我不知道你是什麼？如果將這些能量給了你，誰知道你會做什麼？能量雖然不多，但是它卻可以將你帶到別的世界去，我雖然沒完成秩序之神給系統下發的任務，但是也不會讓其他人打破秩序。”
周鈺成只能看到黎唸的嘴在動著，並不能聽到她的聲音，如果不是看到黎唸的日記，知道她們這是談論未知世界的消音，還會以為自己聽不見了。
“啊？是這樣嗎？”楊靈玲問顧念。
“嗯，她說的沒錯！”
“等等？你聽得見我們說話？”黎念震驚得看向楊靈玲又看向周鈺成。
如果不是秩序之神的下屬或是黑系統的宿主，是不會聽見她們談論真實世界的話的，顧念不是這個世界的產物，她知道和聽見是正常的。黎念看周鈺成的表現是沒聽到的，但是這個楊靈玲是怎麼一回事？
楊靈玲靦腆一笑，“吃瓜要吃全，顧念專門給我開的後門。”
媽的，這個顧念比她想的還要厲害，正常人要是一不小心聽到了就會立馬變得瘋傻，這個楊靈玲還能提出問題和條理清晰的說話，要不是剛見顧念她就把正要抹殺自己的系統吞了，自己的神識在她那被捏著無法和其他人聯絡，自己早就搖人了。
黎念從震驚裡回過神來，不捨地看著周鈺成。自己感覺到顧念給的時間到了，自己很快就要回到滅魂池裡，雖然它叫這個名字但是不知道顧念用了什麼法子把它暫時變成了蘊養靈魂的地方讓自己活了下來。
自己拒絕將能量給顧念，想必她也不會留下我了。
周鈺成察覺到黎唸的情緒低落下來，就知道她們沒有談攏，時間也不多了，周鈺成下定決心走上前對顧念說：“其它能量可以嗎？當初黎念接到的任務是殺了我，那是不是我身上有威脅到它的東西？”
顧念搖了搖頭遺憾的說道：“你身上並沒有能量，只是有個小東西，唔，你們好像叫它金手指吧！它是你生下來就有的能幫你避免危險，選擇正確的答案，但是不算能量。”
周鈺成眼神黯淡，自己永遠都幫不了黎念嗎？
黎念走過去抱住周鈺成。
“可以一命換一命嗎？拿我的命救她！”周鈺成抱著最後一絲希望。
黎念搖了搖頭：“傻瓜，人是不能起死回生的！”
楊靈玲看了一眼顧念，發現她的嘴角快要壓不住了，連忙低下頭來緊緊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笑出來，越是正經的場合越不能看顧念。
“咳咳。”顧念清了清嗓子：“我可以做到。”
黎念：屮。
周鈺成：開心。
楊靈玲：憋笑。
“救她！”
“不行！”
兩人的同時說了出來，又看向對方。黎念焦急的說：“死狗，你別信她啊！我已經死了，活不了了。她救不了我的。”
眼看周鈺成就要懷疑一命換一命這事的真實性。
楊靈玲連忙打岔道：“可是黎念姐姐，念念就是在你只剩一縷殘魂的時候救下你的啊！”
顧念眼含笑意的看向楊靈玲，不愧是她。
她確實能做到一命換一命，也可以將黎念為重塑肉體，讓黎念活過來，除了能量，還有就是代價，但是這些代價可不是讓她來承擔的，是讓活了的人和死了的人承擔的，至於他們承不承擔得住？就跟她沒關係了，自己還可以在從中多拿一點好處，把惡果留給他們。甚至惡果給他們帶來的情緒和痛苦，也會成為自己的好處。
“好就一命換一命！”周鈺成決定了。
“等一下，等一下！我有功德，我給你，能量只能在一個地方用，功德你在哪裡都可以用。”黎念著急忙慌的對顧念說。
還沒等顧念決定，黎念就將一團金光從身體裡取出來，塞到顧念身體裡。
楊靈玲無奈的搖了搖頭，黎念可真是不怕顧念貪了呀！
顧念不再壓著自己的嘴角，開心的笑出聲來。在周鈺成和黎念面前笑的像個大反派！
顧念拉住楊靈玲的手甩了起來，她們兩個像大母猴一樣。
“桀桀桀，桀桀桀。”笑得愈發瘋狂。
楊靈玲掙不脫顧念的手，就只能低著頭看看哪裡有地縫，想鑽進去裡面待一會兒。
顧念甩著楊靈玲的手笑了整整五分鐘。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黎念還好好的待在周鈺成的身邊，黎唸的臉色也變白了。
周鈺成想打斷顧念，但是被黎念制止了，顧念拿到了想要的東西未必不會把他們兩個都殺了，他們兩個還是老實待著吧！
楊靈玲當然知道顧念在瘋笑什麼了，一開始顧念只想要黎唸的能量或是周鈺成的天生“金手指”，要是黎念直接答應給顧念能量也省的顧念去搶，沒錯顧念最後都會把能量搶過來的。
被兩人這麼一搞，顧念白得了功德，憑楊靈玲對她的瞭解，顧念後面一定會把周鈺成的天生“金手指”騙過來。
唉，最後功德顧念還是會給我的！要不是顧念拉著我的手像個傻子一樣甩，自己也要仰天大笑一場。
周鈺成、黎念：s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