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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手的溫熱和結實的肌肉觸感讓裴鈺瞬間一怔,原本白皙的臉頰瞬間變得通紅,如同熟透的蘋果一般誘人。
就連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彷彿要跳出嗓子眼似的,喉嚨也不自覺地上下滾動著,甚至情不自禁地吞嚥了一下口水。
既不好意思直面顧行川,也不捨得把手拿下來。
尤其是目光下移,觸碰到男人完美性感的人魚線和很有實力的身材時,大腦像燒開的水壺一般,完全無法思考。
【臥槽!你用這個來考驗幹部?哪個幹部經得起這樣的考驗?還有,他到底知不知道根本就沒有穿衣服?】
【媽的!它好有實力啊~受不了一點……該不會是在故意勾引我吧?】
裴鈺控制不住的胡思亂想著,鬼使神差的手就放在了它的頭上,一把抓住,儘管聽到了裴鈺的心聲,但顧行川完全沒有料到他會做出這樣的舉動,渾身一顫。
【啊啊啊啊!!!!】
和它親密接觸的一瞬間,裴鈺心底爆發出了尖銳的爆鳴,幾乎是彈跳般的退到了門口,瞠目結舌,目瞪口呆,難以置信,呆若木雞,驚魂不定的看著站在臥室客廳中央的顧行川。
心底彷彿掀起了驚濤駭浪。
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已碰過它的手,雙唇顫抖。
【臥槽!臥槽啊!!!這裡絕對他媽的有鬼!完了!我踏馬肯定是被鬼上身了!!】
在顧行川幽深的眼神中,裴鈺幾乎是逃也似的離開了顧行川的臥室。
一路上,整個人都一副驚魂未定,驚慌失措的樣子。
直到回到自已的房間,躺在床上,把房門反鎖的那一刻,他都不敢相信,自已在看到顧行川弟弟的那一秒竟然會做出那種禽獸的動作!
太可怕了!
拋開鬼上身,他真的懷疑這雙手是不是還沒馴服!
看著裴鈺落荒而逃的顧行川就難受了,而剛才在被裴鈺一把握住的那一瞬間,他腦海中塵封的記憶瞬間被喚醒。
那是被某人吃幹抹淨的那一晚。
激烈,瘋狂,慾望的高度膨脹猶如潮水般燒燬了他的理智,和那個人一起沉淪,像是兩顆流星在空中肆無忌憚的相撞,釋放出無盡的能量,四目相對,火花四濺。
天地間,彷彿只剩下了他們兩個深陷在那個慾望的旋渦當中。
一切都是那麼的炙熱,炙熱到燒燬了他萬年的孤寂,取而代之的是瘋狂和刺激。
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歡愉。
往日的記憶猶如海浪向顧行川席捲而來,他呼吸聲越來越急促,幽深的瞳孔中一抹金光浮現,一片片黑金色的鱗片自心口綻放。
那雙素日冷靜自持的黑眸眨眼間便被一雙滿是慾望的金色豎瞳取代。
他跌跌撞撞的走向浴室,門砰的一聲關上,整個人砰的倒在了宛若超小型嬰兒泳池的浴缸當中。
水花濺起的一瞬間,顧行川高大的身軀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條巴掌大的黑金的龍在浴缸裡翻騰著,而原本平靜的水面隨著小龍的翻騰竟然猶如沸水一般滾騰了起來。
而對此,剛剛離開的裴鈺卻是一無所知。
他只知道,顧行川生病了。
看著眼前的一臉擔憂的管家,裴鈺有些不敢相信:“你是說顧行川他感冒發燒了?”
“是啊,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今天早上的時候,先生的額頭燙的嚇人。”張管家搖著頭,眉頭緊鎖。
裴鈺抿唇,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畢竟他昨天晚上走的時候,顧行川看起來身體那叫一個倍棒!
怎麼可能說感冒就感冒了呢?還發燒了?
這實在是有點匪夷所思了!
不過,費解歸費解,他心裡更多的還是擔心,加快腳步向顧行川的臥室走去。
看到平時寡言少語,深不可測,讓人琢磨不透的男人,此刻病殃殃的躺在床上,哪怕是雙眼緊閉,在睡夢中,眉頭也難受得緊緊皺起,一張好看的臉紅得不行。
他心揪了一下。
看向旁邊戴著金絲眼鏡,一身白大褂正在準備為顧行川打針的男人,裴鈺蹲下身問道:“邢醫生,他怎麼樣了?”
邢磊抬頭看了他一眼,神色莫名:“嘖嘖嘖,你居然還會擔心他?”
裴鈺聞言皺了眉頭。
【神金!這叫什麼話?什麼叫我還會擔心他?我是人又不是什麼木頭,當然會擔心他了!】
【這他媽居然還有疑問嗎?】
裴鈺心裡不服,但對方畢竟是顧行川的好友,不好說什麼,於是他選擇了沉默。
旁邊聽到裴鈺心聲的張管家,結合邢磊的話和表情,一臉看透。
哦~
床上的顧行川則眼皮動了動,卻並沒有睜開眼睛。
邢磊見裴鈺不說話,還以為裴鈺是認識到了自已的錯誤,開口道:“不是我說你,你們兩個就算在吵架也好,還是你再對他不爽也好,也不能這樣對他。”
“身為男人,你不知道這樣憋著是要憋壞的嗎?你這人怎麼能自已挑了火又不滅,你不擔心守寡啊?”
“還是說你想重新找一個?”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邢磊的表情有些搞事的味道。
而不知道是不是裴鈺的錯覺,他總感覺在邢磊說完這句話之後,房間裡的溫度好像下降了一點點。
並且他還有種被什麼東西盯上的奇怪感覺。
直覺告訴他是顧行川。
可他猛的抬頭,床上的顧行川還是雙眼緊閉的狀態。
至於旁邊的張管家,視線則要命的在他和顧行川身上來回打轉的狀態,一副磕到了的樣子。
艹!
裴鈺承認這一刻,雖然說他們昨晚其實什麼都沒有做,但是他還是有些莫名的羞恥。
而且,還是提起褲子不認人,還被對方的朋友抓到不負責,痛批的那種羞恥感。
他一臉無力,下意識的想反駁,但是話差點出口的那一瞬間,他又突然想到了什麼東西,即將說出口的話就那麼憋了回去。
一臉心虛。
【emmmm,好像……也是……怪我。】
床上的顧行川心裡委屈:什麼好像明明就是怪你,都幾百年了,雖然沒記憶,但這副提起褲子不認人的死樣子還是沒變……
一臉磕到的張管家:可惡!有什麼是我這個高階管家不能知道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