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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夏八手伸進褲腰裡面去掏。
丫鬟捂著臉,掙扎著大喊:“啊!流氓!”
劉夏急忙捂住他的嘴,亮出從腰間取下的匕首。
“小點兒聲兒,我不是流氓!”
“我是強盜!”
“剛剛那個叫鐵佛的漢子和你們荊州府的人什麼關係?”
丫鬟看起來嬌弱,還有點兒骨氣。
她嬌哼一聲,扭過臉去,並不搭話。
劉夏舉著匕首恐嚇,用冰冷的刀子貼著姑娘白嫩的臉龐。
“你要是不說,的話就可惜了你這細嫩的臉蛋了。”
丫鬟有種初生牛犢的自信,一臉傲嬌地說:“你這麼大個男人,欺負我一個小姑娘,我都替你丟臉!”
劉夏也臉紅了,欺負女人確實不是正人君子的作風。
他放開丫鬟,滿懷憤懣地對她說:“是你們先在我旁邊安插了個內線。”
“鐵佛這個濃眉大眼的傢伙,看著老實,沒想到也會當內奸。”
丫鬟從他的話裡捕捉到了關鍵線索。
“你說鐵佛先生是安插在你身邊的,那你就是——”
“劉夏!”
丫鬟一聲興奮地呼喊,整個人都要跳了起來。
“你早說你是劉夏嘛,幹嘛一上來就捏得人家生疼。”
丫鬟前後態度反差太大,劉夏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這是怎麼回事?”
丫鬟說:“既然你已經發現了鐵佛先生的身份,那你就跟著我去見一個人吧!”
劉夏忙問:“什麼人?”
丫鬟還故作神秘的樣子:“我現在不能告訴你,等待會兒你見到真人就知道了!”
說完丫鬟便扯著他的衣袖一路朝著荊州府衙而去。
這回明顯是丫鬟強勢而劉夏懵逼,反倒是攻守易型了。
二人來到大門口的時候,整裝威嚴的守門官並沒有阻攔。
只是有個看著像是官長的人稍微詢問了一聲。
“丫鬟姐這是請的誰呀?”
丫鬟卻也沒有多說。
“主人家要的人物,你們也別多管!”
守門官笑著退卻,給他們讓出一條寬闊的進府大道來。
丫鬟帶著劉夏穿過層層府院,一直進到最深的內宅,身邊的下人們也從灰色粗布的男僕變成了五彩緞子的丫鬟。
一路走來,府內的僕人丫鬟們都十分忙碌,在忙著裝點府邸,清理雜物,洗刷門戶,務必使之煥然一新。
劉夏看著忙碌的眾人,有些不解地詢問丫鬟,但她沒正經回覆,只在慌忙行走間說了句“府內最近有天大的喜事!”
丫鬟把劉夏引到了女眷們的內宅,他扒著月亮門,不敢進去。
別看劉夏剛剛在外面對著一個小丫鬟耀武揚威,真到了女人堆裡還有些膽怯。
“丫鬟姐,我就這麼進去不合禮儀吧!”
“裡面都是女眷,我進去要是讓劉景升知道了,不得把我活剝了?”
丫鬟回頭來笑著說:“你看,我這一高興倒把這事兒忘了。”
“這樣呢,你去那邊的閣樓裡面等待,那是我們家小姐讀書寫字的地方,別的人不敢進去。”
丫鬟引著劉夏躲避著女眷們的目光,來到了閣樓門口,劉夏進去後,丫鬟虛掩上了門,前去稟報了。
劉夏坐在地上,暗自琢磨,有些猜不透。
小姐?
除了黃祖的女兒他還認識哪一家的小姐呢?
實在想不明白,劉夏也懶得費那個腦筋。
他起身在屋子裡轉了轉,屋內四面牆都是書架,汗牛充棟,浩如煙海。
這個人想必是讀過很多書的,劉夏的腦子裡立馬浮現出一個飽學鴻儒的老翁形象。
是個女子的話,也是個老嫗。
他瞥見牆角有一柄寶劍,劉夏取下來檢視,劍身光潔明亮,必然是常常揮舞。
能文能武,這個人倒讓劉夏有些捉摸不透了。
桌案上用鎮紙壓著一副新寫的字。
劉夏一看,原來寫的是《詩經》。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縱我不往,子寧不嗣音?”
這詩寫的是一個人焦急地等待心上人的訊息的場面。
大概意思就是:我不去找你,你就真的一點兒訊息都沒有了嗎?
這字型秀氣雋雅,劉夏正在伏案欣賞,忽然半掩著的房門忽然響動。
來了!
劉夏急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一雙焦急的眼睛注視著門口。
逆著有些刺眼的陽光,走進來一個瘦削的身影。
逆著光看不清面孔,但看著身形體態不像個女子啊!
那人順著陽光,一眼就認出了劉夏落滿陽光的臉。
“劉大人,你怎麼會在這兒?”
劉夏一聽果然是個男人,還有哪個男人敢闖劉表的內宅。
劉夏看不清他的臉,便問:“你是誰?”
那人又掩上房門,把劉夏拉到暗處。
“是我呀!劉琦!”
是公子劉琦這倒不奇怪了,畢竟這是他的家。
劉琦接著追問:“先生你怎麼跑到我家裡來找我了,咱們得同盟關係不能讓我爹知道!”
“他要是知道我私自交通下臣,牟取超越的權益。他肯定會降罪與我的!”
“誒!不對!”劉琦才反應過來,“這是女眷內宅呀,你找我怎麼找到這兒來了?”
“不是!我是被人帶進來的!”
聽此言,劉琦猶如大夢方醒。
“哦!我妹妹天天想著盼著的那個人就是你呀!”
劉夏有些雲裡霧裡地搞不清楚:“什麼想著盼著,我不認識你妹妹呀!”
“還說不認識!我給你看見東西。”
劉琦拉著劉夏走上閣樓的二樓,二樓四面通透,明亮而寬廣,擺滿了芳草與蘭花,清幽的香氣直抓人的心脾。
花草芳香之中,常年燻著這麼幾條裙子,就掛在二樓的最中間。
裙子中有一件醜衣服最吸引人的眼球。
黑黢黢的緞面,與周圍五顏六色輕靈的羅裙比起來笨重而醜陋。
劉夏認識,這就是他的「THE SOUTH FACE」羽絨服。
這讓他有些搞不清楚了,這件衣服為什麼會在這兒?
劉琦說:“你是不是原來在江夏郡當過山賊,搶過一家姓黃的財主,黃財主還是黃祖的親戚。”
劉夏連連點頭:“對呀!當時搶了一群女子,其中有個最漂亮的姑娘,他說是黃祖的女兒啊!”
“不是!他是我的妹妹,姓劉名蘿,小名綠衣。當時是你非說他是黃祖的女兒,他為了保命才迎合你的。”
“啊!”劉夏大喊了一聲,下巴都掉在了地上。
“那她為什麼無緣無故跑到了黃祖的親戚家裡,他出現在這個地方,我哪兒能猜得到她是劉表的女兒。”
劉琦說:“黃財主是父親原來的銀曹,身為老臣立了不少功勞。”
“逢年過節,父親都要差人前去看望,恰巧,那次就是綠衣前去的。”
“壞了壞了!”劉夏忽然感到一陣心慌。
劉琦問:“怎麼?要見到我妹妹你覺得不好嗎?”
“不是不是!”劉夏想跟他解釋自已上趕著給黃祖送禮的事,卻又不知道從何開口。
“大公子,我問你,這個黃祖是不是也有個女兒?”
劉琦說:“對呀,人家是有個女兒。”
“不過我聽說他女兒從小愛吃甜食,一吃起來還沒夠,長此以往,長了四百多斤。”
“四百多斤!!!”
劉夏驚訝地都喊破了音,心裡就好像真的被一個四百斤的胖子坐死了一樣。
“劉大人怎麼突然問到她了,黃鐵鼓前兩天也從江夏到了襄陽了。”
“黃鐵鼓是誰?”
“黃祖的女兒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