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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對塗乙的腦袋感興趣。”
現在有了暗樓的人,其他的老闆不敢吱聲,睢陵青也直接和瘋子交易。
如果說瘋子來這裡除了藥劑還有什麼目的,自然就是睢陵青。
睢陵青,自幼孤苦,被發現是先天武者後納入龍庭栽培,除此之外更是一個生性涼薄的可憐人,這樣的人絕對可以在暗樓得到很好的待遇,也是暗樓很希望到手的,因為在他們眼裡,連生死都不會在意,還會在意其他的凡塵俗世嗎?
或者說.....暗樓高層更希望到手這種不要命的....冷血瘋子,屠夫,嗜殺者這樣的人。
瘋子笑了笑,開啟通訊儀傳出一條簡訊,爾後說道:“塗乙的腦袋很快就到,我們還有時間商量。”
這個會議室儼然成為兩個人的主場,連作為主人的黑玫瑰都不可能隨意開口。
睢陵青轉著椅子,手裡的藥劑轉而放在兜裡:“暗樓殺了審判庭不少人吧?我好像也殺了不少暗樓的人,怎麼算?”
“暗樓只對廢物下手。”
瘋子就這樣簡單的一句話,直接回答了很多的問題。
看著面前晚上殺人如麻的武者,睢陵青長出一口氣不在說話。
“和暗樓合作才是把自己推向深淵。”
這句話是睢陵青的一位教官說的,後來這位教官加入暗樓,被殺在深山老林裡。
而壓迫他加入暗樓的最後一根稻草也極其可笑......
周圍的人不在多言,顯然也知道睢陵青在等待什麼,便一起和他等著。
沉默約兩分鐘後,睢陵青突然說道:“我能要活的嗎?”
“我的簡訊發出去了。”瘋子說道。
“我可以考慮。”睢陵青雙手放在桌面上,低頭看著身上的藥劑。
他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有這個惡魔想法,但他就是覺得,小胡絕對不能白死。
四歲就認識,十歲進入戰爭學院,十八歲畢業的同年就加入審判庭,一起執行任務足足三年時間....沒有血脈關係卻比任何親兄弟還要親。
瘋子沒有多說什麼,又是發出一條簡訊。
很快,瘋子的通訊儀傳回訊息:“人很快就送來,希望別食言。”
瘋子將訊息遞給睢陵青看了一眼,又是打算去拿走他的藥劑,可睢陵青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人到了就給你。”
見睢陵青不見兔子不撒鷹,瘋子也聳了聳肩,轉而看著黑玫瑰:“這次的中間價格會給你三成。”
這是在別人的地盤上交易,暗樓雖然做事高調,卻很懂得規矩。
其他老闆見到事情已成定局,也沒有辦法強求,只能先行離開。
只不過睢陵青加入暗樓的訊息,他們卻打算好好利用一下。
有些人不能為自己所用,就要為自己所殺。
“小哥說笑了,我這玫瑰組織雖然不是什麼有錢的組織,但也不差那三千萬,不如給小哥消遣?”
黑玫瑰此刻好像不在乎被殺的手下,打算和瘋子套套近乎。
睢陵青被審判庭除名,現在又加入暗樓,以後能動睢陵青的人可多了不少,但瘋子可是不一樣。
雖然只有十幾歲,但不管是誰動他,都要掂量一下他背後的暗樓和家族勢力。
這是一個黑白都能吃開的主,只是小合作都能帶來不小的收益。
瘋子拍了拍睢陵青的肩膀:“給他吧。”
只見瘋子露出邪魅一笑,轉身回到剛才的位置坐下。
三人在會議室內等了半個小時後,幾個暗樓的武者就押著鼻青臉腫的人出現。
塗乙長相絕對不錯,身材也很好,但此時的他卻狼狽的像是街邊乞丐。
他早就聽說睢陵青在調查自己,所以一直都在暗樓接手任務外出,沒想到這次剛剛回到暗樓就被抓回來,還得知睢陵青為了收拾自己,甚至還帶走了黑鷹的一批貨,為了得到藥劑,暗樓的上層可不會在意一個二級後天武者。
此時,跪在睢陵青面前的塗乙嚇得臉色慘白,連忙磕頭:“那次任務,那次是任務,而且還有其他人動手,我可以說名字.....”
睢陵青是什麼人在羅亞城這片武者界裡眾所周知,折磨人他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一個二級先天武者就能成為高階執法者,這已經說明問題。
“你的了。”睢陵青將藥劑扔給瘋子,又是看著黑玫瑰:“用一下你的會議室。”
黑玫瑰微笑點頭:“隨意。”
見周圍的人都要離開,塗乙連忙去找瘋子求饒,可瘋子怎麼可能吃他這套?
一隻腳踹過去直接踢斷他的手臂,臨走前又是傳來令人膽寒的一句話:“放心,死之後是感覺不到痛的。”
隨著會議室的門關上,這裡也只剩下塗乙和睢陵青兩個人。
看著面前殺了小胡的人,睢陵青並未立刻動手,而是一隻手輕輕碰著塗乙斷掉的左臂。
“嘖嘖嘖,瘋子就是瘋子。”睢陵青感慨道:“你說....你喜歡切片嗎?”
說話間,只見睢陵青拿出一把銀色的匕首,匕首折射著窗戶外照進來的光,倒映著如毒舌般,睢陵青的眼睛,森然寒意讓塗乙嚇得肝膽俱裂。
塗乙看著睢陵青,連忙說道:“我知道還有幾個動手的人,他們都動手了,真的。”
“但只有你是把小胡的腦袋一刀刀割下來的。”睢陵青扭頭看著他,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我沒有那麼殘忍,但你身上的肉肯定會是一塊塊的掉下來,鮮血淋漓...不過還好,你能活著看見你的心臟。”
話音還不等落下,銀色匕首直接扎進塗乙的大腿。
只見鮮血順著傷口蹭蹭流出,一時間會議室內血腥味十足,塗乙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可睢陵青並不在意,拔出刀子後又是落下,只不過這一次卻是割掉他的耳朵。
塗乙哀嚎著懇求睢陵青住手,但睢陵青心中早已點燃怒火,每次落刀都會有一片肉被割下來。
他真的按照自己說的酷刑去對待塗乙,並且手起刀落沒有絲毫觸動。
此刻的塗乙在他的眼裡,就像是正在被凋刻的木偶,可以不帶任何感情的處置他。
外面的人聽著會議室的慘叫不由得心底一涼,唯獨瘋子坦然自若的坐在長椅上等待。
這樣的手段他也做過,只不過覺得沒趣,到最後給了那人一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