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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洛梨剛讀大學事情多,在醫院和表姐待了一個小時就說要回檀東別墅了。
她連飯也沒吃,衝完澡就貓進書房,對著電腦操作軟體,學習製作小組ppt、函式表格的運用。
做完這些,盛洛梨又翻開單詞本背生詞,背一個勾一個。
直到晚上十二點,夜深人靜,陸肆與頎長清健的身影出現在書房,一幅活s生香的畫面闖進他的視線。
盛洛梨趴在書熟睡,恬靜的小臉嬌俏清秀,身上的蕾絲肩帶滑落在纖細的手臂上。
她發育的一天比一天好,該有肉的地方一點也不少,簡直令他愛不釋手!
陸肆與聞著小妻子的香味就走過去了,大掌撩開她側臉如飛瀑的黑髮,微微俯身,咬住她甜軟的唇瓣,吻到她醒為止!
“唔,喘不過氣了……”盛洛梨嚶嚀一聲,長長的睫毛顫抖,睜開眼睛就看見男人放大的俊臉,欣喜地開口:“陸先生,你回來了!我等你好久哦……”
“想我了?”陸肆與眼底的歡喜怎麼也藏不住。
“不是的。”盛洛梨坐直小身板,把寫好的學生會競選稿子給他看,“陸先生,能麻煩你幫修改一下文筆嗎?我打算下週一競選新一屆的學生會主席。”
前十九年,她為了那個“家”迷失自我無數次在絕望中哭泣,現在她嫁給了陸肆與宛如重生。
既然重來一次,她想活的精彩些,把該考的證考了,改掉愛眼淚怯弱的毛病。
盛洛梨滿眼憧憬,陸肆與喟嘆小姑娘長大了,但又壓抑著被冷落的不悅。
他快速的替老婆修好競選的中英雙語稿子,直勾勾的用眼神撩她,引她,用好聽到懷孕的嗓子問她:“除了這件事,還有要和老公說的嗎?”
在寰盛集團忙了一天的陸肆與,正等著小女人撒嬌說愛他,順帶提一嘴週末穿情趣內衣那件事。
盛洛梨單純如豬,完全忽略了男人眼底的欲,笑眯眯的說:“我今天跟表姐見面了,她身體恢復的很好。”
“沒了?”陸肆與劍眉緊擰,脾氣一下上來了,陰鷙地低吼:“你心裡除了學校和表姐那點破事,還剩什麼?”
“還剩……”盛洛梨咬咬唇,蹦出三個字:“背單詞。”
“媽的,盛洛梨!”陸肆與憤怒爆粗,恨不得把電腦捶爆、表姐弄死、單詞本撕爛!
他抬起腿一腳踹翻帶鑽的落地燈,再狠狠摔門離開書房!背影彷彿帶著火!
盛洛梨怎麼也想不到陸先生在吃表姐和單詞的醋,一臉懵逼的把書本合起來,乖乖回臥室睡覺。
陸肆與看著身後的小尾巴,以為這女人總算開竅了,唇角一勾,進浴室沖澡,順便拿針把套子扎洞。
等他出來看到抱著單詞本睡的風生水起的老婆,剛消散的怒火又再次燃起!
陸肆與把盛洛梨搖醒,“給我起來!你睡著了我一個人晚上怎麼辦?”
他紮了三個套呢。
他的生崽計劃呢。
盛洛梨學了一天已經累暈,被揺的不耐煩,抬起長腿一腳踹在男人英俊如神的臉上,嘴裡含糊不清背單詞:“midnight。”
陸肆與舌尖抵了抵發疼的腮幫子,狠狠低咒一句,“mid你個鬼。”
他沒好氣的把枕頭砸在盛洛梨的腿上,兀自換好西裝,坐直升機去了附近的海島短住。
“少爺大半夜去海島幹嘛啊?”顧銘和林耀兩個人頂著黑眼圈站在停機坪,不解的問道。
陸肆與冷冷的跨進機艙,冷笑一聲:“我讓這死女人嚐嚐寂寞的夜晚是什麼滋味,等會她就知道求我回家了。”
“……”顧銘和林耀一臉不信。
接下來的一週,陸肆與在海島生悶氣,又隱隱的偷偷想老婆。
那些個高層陪在海島別墅,不止一次看見陸總開會偷看手機,好像在等電話,可一次都沒響過。
就這麼等到了週中,陸肆與和幾個董事在打高爾夫,口袋的特別鈴聲終於響起。
他得意挑挑眉骨,摸出手機在顧銘和林耀面前晃了晃,唇角勾起一抹邪氣的弧度:“女人就是作,被冷淡了就知道哭著求我回家。”
“你們兩個趕緊備機,省得盛洛梨哭哭啼啼的。”
陸肆與剛一聲令下,就被狠狠打臉!
電話那頭,盛洛梨疲憊不堪的道:“陸先生,我需要留校住宿幾天,專心完成小組作業以及準備學生會競選工作。”
“咳咳咳”顧銘和林耀把上輩子這輩子下輩子的悲傷事想了一遍才止住嘴角的笑意。
陸肆與把手機狠狠摔在高爾夫球洞口,走進海島別墅,氣憤的來回踱步!
該死的女人!居然當他是死的!
他看著電子日曆上的日期,週六正是盛洛梨懷孕的最佳時期,絕對不能錯過!
但貿然回家又沒面子。
陸肆與淺酌一杯熱咖啡,馬克杯的溫度令他幽深的眸子生出計謀。
他摸出備用手機,打給妹妹陸念念,口吻冷冽:“週六跟盛洛梨說我發高燒,想辦法讓這女人來泰斯海島一趟,事成獎勵一張黑卡。”
陸念念立刻答應下來。
週六,盛洛梨在宿舍剛錄製好競選影片,手裡就被塞了一個有封條的袋子。
陸念念著急的快哭了,淚聲俱下的哽咽不止:“嫂子,三哥病的很嚴重,沒日沒夜工作導致發燒41度,你快拿著Alan醫生開的藥去泰斯海島照顧他吧……”
“陸肆與生病了?”盛洛梨內心一陣兵荒馬亂,這才想起自己有個老公。
她忙著學校的事都快瘋掉了。
盛洛梨想也沒想的拎著袋子去寰盛集團,乘電梯到頂層。
顧銘也幫忙演戲,一雙深邃的眸子都泛紅了:“少奶奶快上私人飛機吧!少爺他就快要……”
“海島那邊的醫生怎麼說呢?吃藥無法退燒嗎?”盛洛梨著急忙慌的跨進機艙,憂心忡忡的皺眉。
顧銘俊臉染著一層薄紅:“少爺說,只有少奶奶才能幫他退燒……”
盛洛梨一路上緊張的冒冷汗,等她出現在海島主臥,看見床上的男人,才知道…
此“馬蚤”非彼“燒。”
陸肆與側躺在黑色大床,薄被蓋住腰腹,八塊腹肌和古銅色的胸膛帶著強烈的暗示意味。
“你個騙子!”盛洛梨氣惱的把陸念念給的袋子摔在陸禽獸身上。
“啪嗒!”封條被外力扯開。
五條情趣內衣從袋子掉落而出!
“……”盛洛梨握緊小拳頭,“好啊,你們兩兄妹合起夥來騙我!”
她憤怒的轉身拉門,發現怎麼扭都扭不開,身後的大灰狼已經撲過來了。
陸肆與把小姑娘轉了個身,兩人正對而視,他可是赤條條的。
盛洛梨捂住臉,嬌斥道:“你根本沒發燒,顧銘還說你快要……”
“我快要爆炸了!”
陸肆與不管不顧的把她的雙手搭在他的脖頸上,讓她的長腿環在勁腰上。
男人將盛洛梨抱起,狠狠扔在寬敞的黑色大床上。
一邊親一邊吼她:“冷落我一週,我耐著性子哄你來這就是為了親你,還想逃?是不是欠收拾,嗯?”
陸肆與的嗓音又啞又恨,薄唇霸道的封住盛洛梨的哭泣聲!
她悲催的恨自己心思過於單純,又被大灰狼套路了,來到這肯定免不了懲罰。
——
就這麼過了一個月之後,盛洛梨出現了嗜睡的症狀,姨媽推遲了好久,腰也很酸。
她在學生會議廳的臺下靜坐,焦急的等待競選結果,不知道是不是過於緊張,盛洛梨突然乾嘔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