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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安彥,是你嗎?”我心中雀躍。
“吱嘎”一聲,門被推開了。
一襲黑衣的謝瑾瑜走了進來。他身著一襲黑色華服,身姿挺拔如松。黑色的衣袍如同暗夜的帷幕,將他的身形勾勒得更加修長。
“怎麼是你!”我驚訝道,連忙拉過錦被將身上鬆垮的睡衣遮起來。
謝瑾瑜嘴角掛著譏諷的笑容,走到床邊,一屁股坐在我身邊。
“怎麼不能是我。賀安彥呢?新婚之夜竟然讓你獨守空房。呵,這就是你非要嫁的男人?”
“不關你事,你不能出現在這,快走,要是被人看見了,我怎麼解釋的清!”我望著門外,一臉惶恐。
謝瑾瑜微微抬手,就用內力將門關上。
我有些吃驚的看著他的動作,這些年他一定苦練了武功,現在的武力定遠在我之上,我不能跟他硬碰硬。
“你若要吃喜酒,我就讓秋菊領你去宴席,我要休息了,麻煩你出去好不好?”我耐著性子哄道。
“不好,誰要吃喜酒,我要吃你。”
他的話讓我愣住了,難道他要對我圖謀不軌?我嚥了咽口水,對,這種事他不是沒幹過,臭小子,越來越學壞了。
“我不好吃,我現在是你同僚的夫人,咱們要保持距離,對不對?”我像哄小孩般哄著他。
“連洞房都沒有,算什麼夫人。既然你說我與賀安彥是同僚,我就該幫幫他。”謝瑾瑜露出邪笑。
“幫什麼?”
“幫洞房啊。”
話音剛落,謝瑾瑜就將我一把扯到懷裡,雙唇毫不猶豫地覆上了我紅潤的唇瓣。一股濃烈的酒氣傳入我的鼻尖,原來他喝了酒,要酒後亂來?那他該去找蕊兒或者他的侍妾啊。
我試圖掙扎,但他的力量太過強大,讓我無法逃脫。
這次他的吻技嫻熟了些,舌頭如靈蛇般滑入我的口中,與我的舌頭交織糾纏,不時地吮吸著。
我很羞恥的發現,每次他與我親近,我都會在心中漸漸泛起漣漪,身體也忍不住顫抖。
漸漸的,謝瑾瑜不甘於接吻,大手一揮,我光潔的面板與冰冷的空氣零距離接觸。
“別,別這樣。”我顫著聲音拒絕道。
但我的聲音讓他更為興奮,他戀戀不捨的離開我的嘴唇,視線移到我的赤色鴛鴦肚兜上。
我慌忙雙手捂胸,此刻的我無助極了,既害怕他又不敢發出聲音讓外人進來。
謝瑾瑜一隻手將我遮擋的雙手固定在頭頂,另一隻手毫不猶豫的扯下了鴛鴦肚兜。
“好美。”他的聲音沙啞又富有磁性。
他的話讓我又羞又氣,恨不得找塊豆腐將我倆撞死算了。
見我的眼角泛出淚光,他低下頭將我的眼淚一一吻去,然後吻上了嘴唇,最後一路向下。
我弓起了身子,陌生的感覺讓我快要失去理智。
“不要。”明明是拒絕的話,卻像黃鶯的歌聲婉轉動人。
回答我的是不斷的水漬聲和男人的喘息聲。
隨著最後一層障礙被謝瑾瑜扯去,我腦海裡繃緊的弦也斷了。
謝瑾瑜三下五除二脫去自已的衣裳,與我糾纏在一起。他就像上了戰場的將軍,所向披靡,所到之處引起我陣陣顫慄。
紅燭燃盡,一晚上,我記不得被他要了多少次。
直到天明我被秋菊的敲門聲吵醒,才發現他早已離去。
我怕被秋菊發現端倪,讓她將洗漱的水端進來,留我自已一人在房內洗漱。
望著身上青紅交加的痕跡,我已經生不出任何情緒,木然的將自已擦洗乾淨,換上了一套高領的襦裙,將痕跡掩蓋好。
出門前,我又將床上被染紅的帕子偷偷扔了。
等我來到大廳時,賀安彥和安樂公主還未到。我恭恭敬敬的給賀權敬了茶,賀權滿意的點了點頭,對我說了一些安撫的話。
賀權雖只做過村長,但明是非,他沒有因為我與安樂公主的地位不同就區別待我。
等我敬完茶,準備先退下時,賀安彥和安樂公主姍姍來遲。
安樂公主一臉嬌媚,彷彿被滋潤過的花朵。見我獨自一人來敬茶,眼裡的得意藏不住。
賀安彥見我要走,立馬上前拉住我。
“對不起,小寒,昨晚我……”
“別解釋了,我沒怪你。”我打斷了他的話,對他扯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你陪公主敬茶吧,我先回房了。”
“小寒……”
我住的院子叫明月軒,是賀安彥特地為我佈置的院子。院子裡種了奇花異草,還搭了個葡萄架。回到房間,我發現桌上多了一個小瓷瓶和一張紙。
“記得吃藥。”紙上洋洋灑灑寫了四個大字。
小瓷瓶上寫著避孕藥丸,我拿起小瓷瓶,倒出一粒藥丸放入口中。
這人還真是膽大,出入丞相府猶如無人之地。
另一邊,謝瑾瑜回到將軍府後,就把自已一人關在了書房。
他躺在太師椅上,手拿兵書,卻一個字也看不進,滿腦子都是羅小寒在他身下承歡的模樣。
她的身體果然跟他無數次的夢中一樣,那麼柔軟,那麼誘人。
昨晚他雖然喝了酒,意識卻無比清醒。他只要一想到羅小寒會和賀安彥洞房,心就像在火上烤般難受。於是他鬼使神差的潛入丞相府,找到了羅小寒的房間。
當他看到羅小寒穿著美麗的嫁衣含情脈脈的與賀安彥溫存時,嫉妒的火差點把他整個人都燃燒了。
他讓身邊的暗影去給安樂公主下了藥,安樂公主本就不滿賀安彥洞房花燭夜選擇了羅小寒,吃了狂躁的藥後,更是打砸胡鬧了一晚上,賀安彥也被她硬控了一晚。
沒了賀安彥這層阻礙,他厚著臉皮要去輕薄了羅小寒,本來他只想給她一點點小懲罰,但她的滋味太美好了,他想要的更多,更多。
“她是我的女人了。”謝瑾瑜將書蓋在自已的臉上,愉悅的心情讓他像踩在雲端上,輕飄飄,軟綿綿。
“謝將軍,你在嗎?我給你做了點甜湯。”門外傳來蕊兒的聲音,打斷了謝瑾瑜的臆想。
“我不愛喝,端走吧。”
冰冷的話語讓蕊兒如墜冰窟,她紅了眼,明明之前謝瑾瑜對她態度雖不親近,但挺溫和的,怎麼一夜過去就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