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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名神似鼠白的年輕人躺在撿來的席夢思上,其餘兩名瘦弱的年輕人則在分揀著開寶箱(垃圾箱)開的戰利品。
“鼠灰,鼠黑,你們說我們什麼時候是個頭昂!”
鼠白望著漆黑的夜空雙眼竟有淚水劃過。
鼠灰:“大哥,俺們只想吃個飽飯,咱三兄弟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一頓飽飯也沒吃過。”
鼠灰髮黃的面板證實了他的營養不良。
鼠黑:“大哥,我們都這麼大了,連個女人都沒玩過咧!”
幾人中似乎就他最機靈,眼睛滴溜溜地轉著。
“先吃飯吧!蟑螂幫的人,又要來我們地盤鬧事了!”
鼠白隨手從床底下掏出宰殺的3只老鼠,架起靠廢料燃放的火堆,三隻毛都沒扒開地老鼠就扔進了鋁鍋中。
鼠灰看的兩眼冒光,口水都快流了出來。
飯後,鼠白又躺在破爛的席夢思上,依稀間夢見了自已似乎變成了一隻鼠頭人身的怪物,怪物正啃噬著一具屍體,似乎看到鼠白一般,飛快地朝鼠白撲來。
“啊~吱~”
這個平靜的夜晚爛尾樓的三人都在自已的居室痛苦的哀嚎。
吳銘看的正入神,畫面又變了,周圍再次被濃霧纏繞,只見夢中的他此刻有血有肉,哪裡還是一副乾屍模樣,夢中的霧氣似乎對畫面中的吳銘格外不友好,變換出各種形態與吳銘搏殺起來。
畫面中的吳銘衣衫破爛,乾瘦的臉上透露出一股精幹。
“這老天不公!我不服!”
吳銘大吼著,一拳之力竟連霧氣都被逼的倒退。
“喝!我不服!一步殺拳!”
只見吳銘左手血光纏繞,周身爆出沖天的煞氣,一拳打出周圍的怪霧都被煞氣給侵蝕為血色。
我這麼強嗎,吳銘看著畫面中的自已一陣錯愕。
霧更濃了,鏡頭已經被白色霧氣充滿,吳銘又置身在黑暗之中。
“呼,呼,又一個夢境嗎?”
吳銘悠悠轉醒,兩名太妹此刻早已逃出了這是非之地,吳銘不知道睡了多久,轉頭看去只有鼠白那大半身體被燒成焦炭的屍體。
“咦,身上怎麼不痛了?”
吳銘翻起衣物發現身上的大洞和口子都已經結好了疤,好像是過了一個多月的舊傷了。
“難道,這白霧能治傷?”
吳銘站在原地一陣思索,又看向鼠白龐大的身體覺得自已真的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吳銘撿起地上的開山刀,對著鼠白完整的皮毛就是一陣咔嚓,不一會兒一張能裹住大半個身體的皮毛被剝了下來。
“這可是好東西啊!”
吳銘摸著皮毛不住地讚賞,將其放入拂塵空間內。
吳銘感覺體力以及真氣已經恢復了一半左右,準備去讓刀疤帶路找鼠白的密室,順道解決了刀疤這條毒蛇。
探出神識,只見門口的刀疤早已不見其蹤影,吳銘恨的牙癢癢。
“等著昂,刀疤,被我逮到了給你多添幾道疤!”
隨即又用神識四處探查了起來,不一會兒便發現了密室入口,正鼠王那張特製鐵床。
吳銘快步走向鐵床,雙手一推,一條密道便出現在眼前,裡面漆黑一片,吳銘又在幾名混混的衣物裡一陣翻找,終於看到一枚特製手電。
檢起手電,開啟強光踏入通道內部,裡面不時傳來悠悠地慘叫聲,以及一些咒罵聲。
吳銘順著燈光看去,只見一半截身子的人被倒吊在樓層上,下面接著一鐵盆,被倒吊的人渾身顫抖,鐵盆內又被接上了半盆人血。
樓下還用鐵柵欄關了3 4名衣不蔽體的女性,以及幾名孩童,有的肢體有殘缺,小小房間內惡臭不堪,全是屎尿,吳銘看著有的人身體上都滋生了蛆蟲。
這些人滿臉蒼白地看向吳銘,眼中只有恐懼,他們也把吳銘當成了鼠白中的一員。
“這些畜生!還圈養起了同類,真的一個都不能放過!”
吳銘內心怒罵道。
“大家不要擔心,我是來救你們的,外面的惡鼠幫的人已經被我殺掉了!”
吳銘振臂一呼,牢房內還是死一般的寂靜。
吳銘看著裡面的人臉上只有麻木,也沒有多說,操縱拂塵塵須插入一個個鎖眼,將裡面的人全部放了出來。
“殺了我吧...”
一陣嘶啞的低語自那半截身體的男人口中傳來。
吳銘抬頭望去,男人虛弱的雙眼中竟滿是希冀,那是對死的渴望。
吳銘鐵青著臉,拂塵凝成一股直接洞穿了男子的脖頸。
牢房內被放出來的人群看著有人剛剛死去眼神中也只有麻木。
吳銘做完這些,直接轉身離開了密室,神識探查間又找到了惡鼠幫的糧倉,裡面的罐頭飲用水密密麻麻地擺滿了貨架,吳銘大手一揮無數罐頭飲用水被裝入拂塵空間,防止牢房內的人找不到食物,吳銘又操縱拂塵扯出剩餘的兩貨架罐頭放置大廳內。
“是時候該離開了!”
吳銘可不想留下來照顧這些人,救他們出來已經算是仁至義盡。
吳銘此行內心並不愉快,翻身飛出下水道,周圍還是一片死寂,漫步在街道上,此刻又有兩三隻喪屍漫無目的的在路上閒逛。
吳銘自然不會放過這吃人的玩意,大手一揮,拂塵自動飛出,快速地絞斷了喪屍的脖頸。
“這邊!”
吳銘望到一牆角邊,一黃衣女子朝自已瘋狂揮手,精緻的小臉,大大的眼珠透露出一絲狡黠。
吳銘快步跟了上去,女子小手一拉,帶著吳銘踏入一居民樓內,輕車熟路地開啟了101的大門。
“噓!”
女子朝吳銘示意不要出聲,模樣分外可愛。
吳銘微微朝女子點了點頭,女子又鬼鬼祟祟地關上了門還加上了特製的門栓。
又拉著吳銘行至一處臥房內,輕聲關上門,隨意坐在床榻上。
“好了,可以說話了!”
女子用小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朝吳銘微微一笑。
“姑娘讓我過來是什麼意思?”
吳銘不解地詢問道。
“你是有病是吧,外面那麼危險你不知道嗎?”
女子生氣地朝吳銘嘟了嘟嘴,看的吳銘內心一陣春動。
“奶奶滴,小爺我母胎單身至今,第一次進入女性的房間啊!真該死要把持不住了。”
吳銘內心瘋狂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