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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宇看到灌嬰居然用出類似麻雀戰的戰術,就想,你這都上了,那我來個地道戰還以顏色,這不過分吧?
老子血高防厚,拼著捱上幾箭,砍了腦袋就走,疾走一開,哪匹馬能追上?
他這個計劃,遭到了所有人的反對,包括裴駿,尤其是他,反對得最激烈。
討論完後,鍾離眜有私下問過大王,這是不是那小子想出來的,懷疑是設個套,讓向宇故意送人頭。
所以,裴駿必須撇清,另外他認為可行性真的不高。
你藏在地下,什麼也看不到,怎麼搞清灌嬰到了哪?
人從頭頂走過都不知道的吧?
向宇說他自有妙計,這個沒辦法解釋小地圖的事。
最終,在他的堅持下,計劃得以施行。
頭頂上蓋了塊木板,鋪一層泥土,留出四五個呼吸用的孔洞,放了石塊木塊掩飾。
就算有人踢開了,裡面黑洞洞的一片,什麼也看不見。
他試了試,憑自己的力氣,可以頂開,就讓眾人離去。
前提是頭頂別停一輛寶馬。
這個時代也沒人管是不是違規作業,違反安全條例。
有限空間,不開作業票,單人下井,外部不留人,無安全繩,白帽子要知道得罰死你。
挖洞計程車兵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反正遵命就是,隱藏的時候就幾個親兵和將領在外面看著,項伯支出去巡邏了。
計劃沒有變化快,灌嬰這千古名將雖然沒猜到門道,憑著直覺繞了過去。
然後這雷就讓周殷踩著了。
本來還應該再等等的,人停住了,好,那就不等了。
相比灌嬰的騎兵,周殷的中軍對於此刻的向宇,其實更危險。
步卒沒騎兵快,可是陣型密集,一旦被糾纏住,極難脫身。
他趁著眾人愣神的當口,提起速度狂奔,只三秒鐘,就拉進了幾十米距離。
很多人只看到人影一晃,霸王就過去了。,
“快,山字營上,攔住那個人!”
劉賈驚駭楚王生猛的時候,還知道呼叫護衛,比周殷強多了。
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裡,看到霸王有多牛逼。
周某人心裡現在只有這一個想法。
馬車跟前,一百個小鐵塔站了起來,這些都是重甲步兵,不能久站,沒活兒就坐著。
向宇一眼過去,發現都是接近三千的血量。
熟悉系統之後,都不用看後臺也能知曉hp上限。。
娘來,這小兵也有被動,加防禦血也增加?
沒時間考慮太多,,離壯漢還有六七米的時候,向宇就啟動了無畏衝鋒!
已經有反應過來的小兵開始捨身撲人了,不能等了。
像保齡球一般,撞倒一片,然後一個挑斬,鮮血和雪花一起飄揚在空中!
“基本都沒死!還有一千血?被動加裝備技能就傷了這麼多?”
不管了,連招吧!
“呃啊!”
這些士兵似乎都受過專門的培訓,聽到這聲音迅速退開幾步,又合身撲上。
霸王斬需要一秒多的前搖,他們這都知道?漢營裡面的哪個妖孽說的啊!
向宇才奮力砍倒兩個鐵塔,馬上就有更多的人圍了上來!
“我抓住他的手了!快砍他!”
“我抱住了他的劍,用不了霸王斬了!”
“這廝力氣好大!”
“誰在捅我腰子!”
一幫人擠作一團。
“哈哈,我能活捉霸王?這是做夢吧?”
剛剛癱倒的周殷又有了力氣,似乎剛從十八層地獄爬到了凌霄寶殿。
嗯,這兩個概念是不是現在沒有?一念天堂,一念地獄吧,差不多這意思。
“恭喜周侯了,不應該是周王了!”
劉賈笑道,剛才看他那慫樣,更加放心。
“末將去擒項羽!”
“此事交給標下!”
“我去了,不要跟我爭!”
剛剛還想和主帥一起跑路的偏將們,此刻都冒了出來,甚至不再請示直接奔向楚王。
說不定摸一把都有功勞,這就叫摸項。
“破釜沉舟,百戰不撓!”埋在人堆裡的向宇又喊了一聲。
“嘿,我等會撓撓你看看。”周殷笑道。
一個偏將正想分開人群,突然耳朵聽到一聲巨響,然後就什麼都聽不到了!
他雙耳雙眼都在淌血,晃悠悠地走了兩步,便一跤撲倒。
那些鐵塔同樣和喝醉酒一樣,紛紛退開,痛苦地抱住腦袋。
破釜沉舟是法術傷害,無視物理防禦,體現在血厚的重甲兵將上,就是傷害翻兩三倍的效果。
距離三米內的人,照單全收,三到五米的人,也得頭疼個幾天。
五米外的將士,一時耳朵嗡嗡作響,眼睛模糊而已。
第一次向宇只是簡單喊了一聲,並沒有發動技能,人太少,騙過來一點好殺。
想去爭功的將領,看著甩開身上士兵的楚王,都驚得呆了!
“這麼急幹什麼,給你們期待已久的,霸王斬!”
明黃色劍氣劃過,三十米距離內不分人畜,觸之則死。
能防住這一招的,都吃了破釜沉舟,死得差不多了。
“一個鐵塔兵就4塊錢,比將領還少,而那些沒用的偏將,有的還有六塊,幸虧防了一手。”
他一邊跑一邊想,任務還沒完成。
馬車上的兩人看到楚王脫身,馬上轉身分開跑了。
看到周殷的時候,他心中泛起難以名狀的怒氣,那是某人的殘留的意識吧。
曾經那麼倚仗的重臣,不打招呼就反了了,是個人都會怒極。
嗯,假如背叛人還提前說一聲,是不是有點什麼毛病?
算了,不管。
哈,萬人軍中,如入無人之境,大概也就我這樣吧!
以他的速度,追個周殷就像蘇芮添追文學系大三女生。
鉅變驟生,多數士兵還沒反應過來,這雖然是戰場,他們驟然遇襲,還沒做好戰鬥準備,心理上沒在那個狀態。
再加上這霸王斬太脫離認知了,這時代用出來跟馬克沁剛問世的時候,面對普通步槍差不多感覺。
還好,如果是正兒八經的交戰前線,沒有潰逃的情況下,多少總會有幾個人忘乎所以地撲過來,管他什麼斬,弄死你再說。
像那時候也有茫茫多的人,頂著重機槍衝鋒送菜。
“快救我,快救我!”周殷連滾帶爬地跑路,同時喊了兩句,感覺情況不妙,回頭告饒道:
“大王,我真是迫不得已,六縣是英布以我的名義屠城的……”
“對不起,我是個演員。”不然還能說什麼?
“納尼?”周殷愣神間,便看到那柄摧城真如一座巨城一樣壓了下來。
“First blood!愛跳舞的蛤蟆擊殺了敵方英雄周殷。”
一行金字飄了過來。
而劉賈還來得及招呼親兵拱衛,可他們看到剛殺人如割草一般的項王,風馳電掣地衝來,把主公一推就跑了。
倒是有個文士上前,“大王,吾聞之……”
聞你個頭啊,一劍一塊錢,走你。
劉賈這個人還好,話不多,也就啊了一聲,獻出兩百多塊。
“主將授首!降者免死!”他切下頭顱,和周殷的放一起,抓著頭髮舉起來說。
他身邊的敵軍大概有兩千人左右,如果是別人,就算主將死了,隨便來個小屯長帶一百兵就幹了。
可這是人形兵器一般的人物,誰上誰先死。
“喀拉!”大纛旗倒下了!
這附近的兵卒,心裡的什麼東西也倒了。
這玩意兒還有兩千血,費了我四五劍!還不給錢。
向宇心裡很是憤憤,儘快砍倒帥旗是裴駿的建議,當時虞子期橫了人一眼,說:“大王這還用你教?”
嘿,他要不說,向宇還真不知這東西有多重要。